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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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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励郎山,历来以险、秀闻名于天下,即便传说山内聚集了未开化的野民,甚至是山贼当道,仍然无损它的风华,仍然有不少名人雅士为它的秀丽而心折。此时在励郎山靠近滇州的山区之内,一行四人正在山间缓缓走动。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凤翎一边行路,一边欣赏着四周的美景,“我本以为这等诗中的描写是诗人的臆想罢了,倒是没想到世间真的会有如此美景。”离开远水的山区虽然也就一日左右的行程,但是此处的山景却一反远水的荒芜,虽然也处处怪石嶙峋,却在险要之处与山石之间点缀了星星点点的淡绿墨色,显得分外淡雅宜人,别有一番风情。
   “靖王大人好文采。”细细品味着凤翎脱口而出的两句诗,柳湘君眼睛一亮,“不过此诗应该未完吧?可否让湘君欣赏全篇?”
   摸摸鼻子,凤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加入文坛大盗这个如此有前途的行业,但是看到柳湘君一脸渴望的模样,笑了笑,罢了,借用一下古人的诗词博得美人的一笑,这个交易似乎也挺划得来。“苍苍森八桂,兹地在湘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户多输翠羽,家自种黄甘。远胜登仙去,飞鸾不假骖。这首诗是我在京都的时候偶尔听得一个外地的文人所作的。听闻是描写的他故乡的美景,我觉得如此妙句唯有妙手偶得,便记下了。今天到叫柳先生见笑了。”
   “原是如此。”柳湘君闻言笑了笑,低下头想了想,细细吟道,“苍苍森八桂,兹地在湘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户多输翠羽,家自种黄甘。远胜登仙去,飞鸾不假骖。若是诗中此景真的存在于世,那位诗人的故乡也可以说的上的人间乐土了。”
   凤翎闻言却不说话,只是看着柳湘君,直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道,“靖王为何如此看湘君?”
   “哦,没什么。”凤翎别开眼睛,笑了笑,“只是没想到先生如此聪慧,凤翎只是念了一遍,柳先生居然能全部吟出,只字不错,有些佩服罢了。”
   “这有什么。”柳湘君还未开口答话,一边的小柯已经忍不住道,“我家先生四岁的时候就能背诵《百家文》,十岁之时已经熟读《百草经》,《内玄经》就算是鬼医圣手蓝先生也赞不绝口呢。”
   “小柯。”轻皱了一下眉头,柳湘君喝止了小柯,歉然对凤翎一笑。
   “哦?”鬼医圣手蓝若离?凤翎的眼中精光一闪,“原来是鬼医圣手的高徒,倒是凤翎失敬了。”三十年前,凤栖国国主还是凤申的母亲,当时的凤栖齐君因为身染重病,眼看不行于人世,于是广招天下名医会诊。适时鬼医圣手正巧行医经过京都琼,当时的丞相叶贺敏便上门寻访,求的鬼医施诊医好了当时的凤栖齐君,也便是凤翎的爷爷。事后,鬼医圣手没有要任何报酬就离开了离朱城,凤栖国主为了报答蓝若离施救齐君的恩惠,就封了蓝若离为凤栖太师,并且蓝若离的后人也成世袭贵族,凤栖皇族对于蓝家永世以礼相待。
   “那是世人缪赞了。”无奈地笑笑,有些怪罪地看了小柯一眼,“在下还未学成出师,实在不敢以鬼医后人自居。”
   “柳先生实在是客气了。”若真的是蓝若离的后人,似乎也可以解释他为何对于京都之事如此了解。毕竟鬼医与叶贺敏,乃至申帝都有几分渊源。这也更肯定了面前的这位柳先生,必然是申帝或者是叶贺敏的探子。心念转了几转,凤翎心中已然有了决定,看了看天色,“柳先生,不知道距离仇军的山寨还有多远?”
   “快到了,再向前走片刻便到了。”柳湘君对凤翎歉然一笑,“要靖王陪着湘君走如此多的山路,湘君实在过意不去。”仇军怕太多人知道山寨所在,所以通向山寨的通道全部被毁坏了,众人只能从丛林中慢慢走过去。
   “无妨,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反正这里的风景也是独好。”凤翎不在意地摆摆手,眺望了一下,果然看见远处似乎有了些许人烟的痕迹,看来确实离得不远了。走过丛林,再转向另外一个岔路,就看到前面的人影慢慢多了起来,而仇军的大本营也渐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而这个传说中神秘闻名已久的山寨,当凤翎真正看见它的时候忍不住心中的一抹疑惑,这里真的是仇军的大本营?也难道凤翎会这样怀疑,因为在凤翎面前的山庄虽然布置有些许军队帐营的风格,但是总的来说类似农庄多于类似山寨。
   “靖王这边请。”把凤翎的反应尽收眼底,柳湘君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在前引路把凤翎领进寨中。周围的人看起来与柳湘君极熟,都笑着与他打招呼,看见凤翎也不回避,反而好奇地看着她,也对她友好地笑笑。
   “看来柳先生在这里倒是极受爱戴啊。”凤翎开口道。
   “那是当然的,我家先生平日在这寨子里不是教导小孩子读书写字就是赠药医人,这些人喜欢我家先生也是正常的。”小柯又抢在柳湘君之前回答,惹得柳湘君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正说话间,四人已经走过了山寨的外围,突然显现在面前一座古朴的建筑让凤翎再次挑了挑眉,看来这里才是仇军大本营真正的所在地了,外围的那些应该只是民居罢了。
   “靖王请。”柳湘君走到那座宛如倒竖铁桶造型的堡垒面前,对凤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凤翎站住脚,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外貌有几分奇怪的古堡,微微犹豫了一下,就率先踏进了其中,柳湘君赞赏地看了走在前面的女子,露出一个微笑,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到了古堡里面,看到十步一营,五步一岗的守卫,凤翎摸摸鼻子,这里的守卫倒是森严,就算是在离朱城也不过是如此排场。
   走过中庭,就是会客的聚义厅,凤翎跟着柳湘君走进大厅,在客座坐下,就听柳湘君对一个侍卫道,“去把如是请来,靖王大人已经到了。”打发那侍卫走后,柳湘君回头歉然一笑,“请靖王稍等了。”
   “不妨事。”凤翎也回了一个笑容,“我正好想看看这里,布置得倒是别致,看来这位席大当家也是个喜好风雅之人。”注意到墙上的字画,笔力苍劲,倒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如是不过是附庸风月的闲人,说到风雅倒是不敢当。”旁边传来一个清冷的男中音,凤翎转过身看向发声处,却见来人身着黑色武士服,一双冷峻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竟然隐约透露出杀意。
   这应该是个极为严峻的男子,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长相也算得上是清秀,是属于聆风那个类型的俊俏。但是与聆风的气势不同,他的骨子里透出一股铁马金枪的萧瑟,看来应该是长年征战沙场所历练出来的。“你就是席大当家席如是?”一句肯定的问话,凤翎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席如是也不答话,一双锐利的黑眸也紧紧盯着面前的一脸淡定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人是没错,一样的眼,一样的眉,却是感觉又完全的不像,因为那双墨玉一般的眸子里没有淫邪之后,竟然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甚至散发出可以比拟硕王的上位者气息。“你,就是靖王。”同样一句肯定的问话,席如是冷冷道。
   “没错,我就是靖王。”凤翎点点头,露出一丝微笑。
   “没错就好。”席如是也露出一丝微笑,只是那微笑却是冰冷的,突然他一抬手,顿时四周冲上来的侍卫齐齐举刀指向凤翎。
   “如是!你做什么?!”柳湘君大吃一惊,挡在凤翎面前,“你疯了么?叫他们退下!”
   “我没疯!我要杀的就是她!”指着凤翎,柳如是一字一句道,“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得!靖王凤翎!”
   “如是,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过你要见靖王是为了仇军的将来,你说你要好好与靖王谈谈的?”柳湘君摇着头,完全不明白自己这个好友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对靖王起了那么大的杀心。
   “那是骗你的,为了让你把靖王引到这里来。”席如是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湘君。”顿了一下,他又冷然道,“让开,湘君,我不想与你为敌,更不想伤害你。”
   “你?!”柳湘君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会如此利用自己,一咬牙也冷冷道,“办不到,你要杀靖王,除非我先死!”
   “湘君,别逼我。”举起手中的刀,席如是指向柳湘君,“让开!”
   “……”柳湘君一言不发,仍然站在凤翎面前,黑眸中的坚持已经说明了绝不退让。孟非与小柯两人已经一左一右护住了凤翎与柳湘君,与周围的仇军侍卫对持起来。
   “席大当家,我小柯敬重你是个英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家先生?!”眼见席如是居然举剑对着柳湘君,小柯急道。
   “小柯,我无意伤害湘君,我要杀的只有靖王凤翎,把你家先生拉开。”席如是冷声道。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伤害靖王。”柳湘君毫不退让,把凤翎挡在身后。
   “柳先生。”突然,凤翎开口了,从柳湘君身后走了出来,她正视着席如是,“席大当家,凤翎实在很想知道,无冤无仇,为什么席大当家如此想要除凤翎而后快?”她应该是没见过他吧?更不应该得罪过他,“即便是死,凤翎也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明白鬼。”
   “哈,哈哈哈。”听闻凤翎的话,席如是仰天大笑起来,直笑得泪也流出来了才停住了笑,“无冤无仇?”他抹去笑出的泪水,突然厉声道,“凤翎!你不记得了么?你不记得那个叫花末梨的孩子了么?”
   “花末梨?”凤翎心中兴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细细想了一下,记忆深处依稀出现了一个孩子清秀的模样,为什么席如是这么恨她?凤翎突然明白了,想到‘自己’曾经对那个名为花末梨的孩子的所作所为,凤翎的脸色一下有些铁青。
   “哼,看来靖王大人是想起来了。”席如是还是冷冷看着凤翎,“两年了,整整两年了,凤翎,你终于落到我的手中。末梨,哥哥今天就要为你报仇。”手中的利刃一闪,向凤翎砍来,孟非见状,上前一把拉过柳湘君推到小柯身边,也不看向凤翎劈出的那刀,双手锁喉直接攻向席如是。
   好一招围魏救赵,席如是眼中闪过一抹称赞,后退半步,微微向右侧身躲过孟非的杀招,手上刀式未老先变,以削代劈,目标仍然是直指凤翎。孟非见状竟然硬生生半路收回拳风,也不顾半路收招会受内伤,仍然是一拳打向席如是,席如是见此,皱了下眉,不得不放弃对凤翎的杀招,转身与孟非对了一掌。只听得一声闷哼,席如是后退了一步,身形微微晃了两下,孟非却是退了三步,嘴角也显出一丝血迹,明显的刚才为了救凤翎半路收招受了内伤。
   “孟非?”凤翎上前想扶住他,却见孟非一脸凝重的向她摇摇头,挡在她面前与席如是对持起来。
   “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席如是冷漠地勾起嘴角,一挥手,“来人!给我擒下靖王。”我倒要看看,现在的状况,你要怎样逃出生天!随着席如是一声令下,顿时大厅之中乱战成一团,孟非挡住攻来的几个侍卫,急急回头道,“主子,快跑!”
   “跑?”凤翎苦笑一声,自己并不通晓武艺,就算平日里练过几招,但是在如今这般乱战下也全然想不起该怎样应对,何况周围敌人重重,孟非又因为自己受了内伤,难道真的已经到了必死的绝地?
   “凤翎!拿命来!”一声断喝,凤翎下意识抬头,只是席如是双目赤红,手拿钢刀就要当头砍下,看来他对于靖王凤翎当真是恨透了心,一出手就是杀招,似乎立意要将凤翎当场击毙。
   “主子!”听到席如是大吼的孟非见状,甩开纠缠住他的两个剑手,向两人冲来,无奈走不开几步,又出现一批人将他围在其中。挣脱不开众人的孟非,一向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显出了焦急的神情,当下不顾后背的敌人,由着两个侍卫一刀一掌打在他的身后,反而借助其掌力向凤翎处靠近了几尺,但是即便如此,离开凤翎与席如是几步之遥的他还是无法出手救到凤翎。“主子!”孟非眼见那钢刀朝凤翎劈下,只觉得心神大震,肝胆俱裂。
   真的会死么?看到向自己劈来的钢刀,凤翎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闭上双目,竟忘了反应。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周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一个冷淡而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凤翎耳中,“……不想他死的,就退开。”
   这个声音是……?睁开双目,凤翎看向背对着自己的修长身影,青色的长袍是当日他离开时候穿的,黑色飘扬的长发仍然透着属于他的不羁与洒脱,“聆风?”她知道的,她知道是他,他果然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又一次赌对了,分不清心中突然涌现的滋味是属于什么情绪,凤翎只觉得似乎眼睛中多了些许湿润的东西。
   聆风的眼睛仍然锁定在席如是身上,但是身后女子的声音却让他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幸好没事。强忍着回头的欲望,聆风看着自己剑下的男子,“让他们退开。”他冷声道,“我不想大开杀戒。”
   “……”席如是知道面前的男子确实有杀光这里所有人的实力,以自己的武功竟然在他手上没有走出一招,虽然这其中有几分原因是由于自己没有防备,但是还是无法忽视实力上的差距。抬了下手,“你们退下。”仇军不愧是训练有素,即便是十分不情愿,那群剑士仍然退离了聚义厅,虎视眈眈的守在门外。
   “聆风,谢谢你。”看着面前的男子,凤翎露出笑容,“把他放开吧。”
   “……”收起剑,聆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冷淡地道,“我不是特地来救你的,只不过,你欠我一条命,你的命是我的。”所以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杀你。
   “我知道。”微微一笑,凤翎自然不会不懂他那欲盖弥彰的解释。看到女子脸上了然的笑容,聆风忍不住皱了皱眉,转过头去,但是眼神中却泄露了一丝狼狈。不再逗聆风,凤翎看了看身边欲言又止的柳湘君,对他点了点头,让他稍安勿躁,转头对地上的席如是正色道,“席大当家,我们需要谈谈。”
   “谈谈?”席如是讽刺地看着凤翎,“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有。”不理会席如是的讽刺,凤翎一字一句道,“若是你不想那群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枉送性命,不想仇军就此从这世界上消失,那么我们就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你威胁我?”席如是的眼神突然收紧,看向凤翎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层杀意,凤翎却似乎没有看见一般,走到客座前坐下,抬手对席如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席如是紧盯着凤翎。半响,从地上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坐下,“现在,”他冷冷道,“你可以说了。”
   “偃儿,出了什么事么?”刘和刚刚下朝回到家中,连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宫里的人心急火燎的叫道了玢梓宫,自己的弟弟鲜少会找自己找得如此之急,这让刘和心中多少有些担忧与不安。刚进玢梓宫的客厅坐下,刘和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找姐姐来自然是有事的。”没有直接回答刘和的问话,刘偃一向秀丽精致的脸上竟然显现出少有的倦色,似乎有些疲惫地揉揉眼睛,刘偃抬眼看了看刘和,开口道,“姐姐,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居然会让刘偃用拜托两字如此客套?刘和心中多了几分好奇。
   “暨垣府那里。”沉吟了一下,刘偃似乎是在思考措辞,“拜托姐姐去一下,寻个借口也好,找个人顶罪也罢,让他们把人放了罢。”
   “这?”刘和一愣,是要中止计划么?自己的弟弟居然会放过秋怜的人?这于理不合。“偃儿,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你会决定放弃苦心经营的计划?
   “这次是我大意了。”刘偃皱了下眉头,自己的眼线传来的消息,白鹤无故失踪,内务府被秋怜的人盯紧着,看来不久张彦也会落入秋怜手中,不但如此,周围更加多的蛛丝马迹证明了秋怜手上已经有了一些对自己极为不利的证据,甚至太医院的院士们都被阻拦在凤悦宫外,不得进入探视三皇子,这样一来自己的计划根本就没办法进行。秋怜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他自己的心腹,自己一时大意不查,却不料想竟然落到今日这般被动的田地。
   “秋怜来找过我。”自从上次之后,第二天秋怜又来到玢梓宫中,那个一向表现得与世无争的男人第一次用那么强硬的态度对自己说话。“如果明天午时暨垣府还不愿意放了夜晴,那么贵侍哥哥不要怪秋怜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忆起当日,男人一向淡漠精致的脸蛋上仍然是平静无波,口气却强硬的可怕。
   “笑话,暨垣府要不要放人,与我何干?”苦心经营的计划怎么可能任凭秋怜几句话就改了初衷?
   “我相信贵侍哥哥一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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