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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青春一班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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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来熟悉熟悉环境,便于以后开展工作;第三,自己的工资还在汽训队里,得回来看看,要不以后领取工资都成了问题;第四,换换口味,医院里呆久,得回来看看,因为汽训队毕竟是革命根据所在。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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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国梁一出现在汽训队里,那个会拍马屁的值班员立即便转变了报告请示的对象,嘴里说的和手上做的几乎样样都是“冲他而去”。陈国梁也被他哄得犹如一盆煮沸的水,高兴劲儿吹着汽泡直往锅外冒。他听到值班员的报告请示后便收住快乐的表情顿了顿精神向值班员还礼后装得很严肃地说出两个字——稍息,便等着值班员将自己的指示传达下去。值班员也很听话,一字不漏地把原话带了回来,不到三秒钟的时间,我们全部执行了陈国梁的指示,由立正变成了稍息。陈国梁见自己的指示还有点凑效,便底气十足地向前迈了几步来到队伍前,清了清嗓子喊道:“讲一下——”这声音气势恢弘,震耳欲聋,犹如火车进站前的鸣叫,把我们的腿吓得又缩了回去,再一次成立正站好。我在把腿收回来的同时心里的猜疑也随着跟了上来——陈国梁声如洪钟,不像有病之身,难道是在装病不成?不过,陈国梁是并不知道我的猜疑的,否则还真要气出大病来。等了一会儿,他见大家都把自己的腿缩了回去,向我们行了个军礼又接着说:“请稍息——”大家又迅速把腿伸了出来。我心里最烦的就是这个讲话前的稍息立正再稍息了。其实这是道没有必要的程序,完全是多此一举,脱掉裤子放屁的事。但是,对于某些领导而言,一般是只讲规矩,不讲费事,就是脱掉鞋子、袜子再放屁他做得也挺乐意。陈国梁也算个领导,他也是按照这个复杂的程序一步一脚印走来才讲后话,他等大家执行完毕后说道:“同志们,由于我前段时间身体有些不适,两月以来一直住在医院未能呆在汽训队里,没尽到做大队长的责任,在此愧对大家,我也表示深深的歉意。不过大家在汽训队里的情况我还是基本了解的,我想经过近段时间的练习,大家应该有了一定的驾驶基础,我们到外面去跑跑的时机也已成熟,所以还呆在里面跑来跑去作用也是不大,只有跑出去练练才能提高我们技术,增长我们的经验。今天就要转换场地,到公路上去练练手,这是你们第一次开车上道练习,我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高警惕,集中精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认认真真把车开好。外面车辆纵多,环境复杂,我们开车在外面就是手握方向盘,脚踏鬼门关的——”我听到这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全身怕得发麻,想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是与鬼门关只有一步之遥,只是尚未踏入,可后面还留有大把的机会与鬼门关亲近,自己岂不是生死未卜——“不过你们也不要太害怕,更不要太紧张,在汽队里怎么练的在外面就怎么开。汽训队里车辆没有外面的多,会车也比较少,我们要避免出现那些一到外面遇到对面有来车就会吓得惊惶失措现象,这是最危险的。到了外面大家一定认认真真按照操作规程来,开好自己的就行了,不管对面来的是什么。开车这事就是一个胆大心细的活儿,胆子太小和胆子大太可以说都不好,所以我提倡胆大心细。还有我们的班长也不要麻痹大意,出了事教练班长是要负主要责任的,你们就好比是一群未成年人的监护人、家长一样,要看好他们,不要出现什么问题。假若出了问题,首先就是处理便是教练班长,然后才是你们手里的那些学员。我们的班长也不要想不开,我想你们也应该懂得权利越大责任就越大这个道理。当然,我们的学员也不要认为班长负主要责任你们就不要负任了,告诉你们,出了事谁都有责任——”显然,陈国梁这段的演讲应该蓄谋已久了,要不不会讲得这么流利和顺畅。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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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像一农村人进城一样把车子开到了外面的公路上,在一个混乱而又繁华的世界,我们的心情大多数是紧张的,因为这里完全失去了汽训队里的有条不紊的秩序,时儿会有车辆从后面疾驰而过,时儿会有车辆从前面飞奔而来,把我们吓得就像一只流蹿在街头的野狗般,四处乱蹿。吴大伟坐在驾驶室里,面对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又气又急,恨不能把我们个个都掐死在里面,省得担心。
大家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开了周的时间,由于那些领导们也觉察到了其中的危险,知道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再这么混乱地跑下去,悲剧的发生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于是便以汽训队里没油改变了训练计划,把我们关在了汽训队里对着书本学习一般故障排除,不需动车,省油又省事还省心。
我对动车的兴趣本就甚少,对于这种不动车只动书的日子较为喜欢,所以再一次改变训练计划对我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是,往住在某一件喜事的背后总会隐藏着另一个痛苦,这就是所谓的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一天,我们几人没有为他准备中午的洗脸水,提前进行了午睡。吴大伟从外面推门进来后,发现我们个个睡得犹如死猪,竟然一点水也没有,于是故意大声干咳两声,借以把我们吵醒为他把水打来。可是,在当时,我们几个脑里只有睡眠,全然顾不了他的干扰,依旧把死猪般的睡觉继续下去,让他咳破咙也只给回应几声鼾声。其实,吴大伟本可以直接把我们叫醒,只是他的一惯做法是从不叫醒睡觉的人,哪怕着了火来函地震,凡事都要等醒来后再说。所以他见我们都睡了后便骂了一个“操”字带着咳痛的喉咙和一股闷气退了出去。
到了下午,他便急不可待把大家召集起来,要求我们几人成队列在屋里站好,然后对着大家问道,今天中午有谁知道我回来?
大家都不清楚吴大伟此问的目的,所以无人吱声。
吴大伟紧接着又问一遍,我们依旧保持沉默。吴大伟想了想,挨个看了一遍,说,白健,中午我回来时你知不知道?
白健看了看吴大伟的脸色,吞吐着说,知……知……道。
吴大伟保持原来的表情继续问,杜鸿雨,那你呢?
我见吴大伟的表情里也没杀气,白健回答后又没什么情况,便毫不犹豫的特清脆地吐出两个字,知道。
吴大伟一听,杀气顿生,火了,大声说,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起来?啊……
我没料到吴大伟变得这么突然,吓得脑里一片空白,组织语言的功能也顿时丧失,一时想出不如何答对。紧张之余嘴里在吞吐,当时、当时……,就是说不出合适的词语把这个当时继续下去,僵持片刻脑里赶忙跑去回想中午睡觉的情景,好像那时正是睡意朦胧,没别的杂念。我发现找到一点头绪后忙说,班长,当时我正处在朦胧状态。
吴大伟似乎没有听清楚,便追问,你说得什么?
我把这个当时继续了下来,底气也提升了一些,便放慢速度重复道,当时我正处在朦胧状态。
吴大伟听两遍之后还是没听清楚,又问道,什么状态?
我没想到自己说的朦胧状态竟然能把吴大伟的听觉也搅得朦胧了,正欲再次重复一遍,沈方俊忙抢了过去,说,他说他刚才处在朦胧状态。
吴大伟脸上滑过一丝奸笑,说,朦胧状态,什么叫做朦胧状态?
我把中午睡觉时的状态用语言表达出来,就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状态,意识到有人进来过,却无法支配自己起来,所以就——
吴大伟听到那个意识和支配,怒气就像长征二号的屁股着了火似的往上直冲,打断我的解释,操,还意识到、还无法支配,就你能说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文化人了是不是?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告诉你在这里不管你怎么样都还是个当兵的。从今晚开始,你每天看完新闻联播就给我自觉站军姿到晚点名,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朦胧状态。——眼珠一转,做了个鬼脸后又接着说,不对,我得给你找几个伴才行,一个人站着不壮观,所以,我看你们这帮兔崽子都得站站,偿偿滋味,不是躺着舒服么,站着也不错。不让你们吃点苦头都他妈的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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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看完新闻回到屋里,吴大伟没有跟着回屋,但我们几人把吴大伟说过的话当成了党的宗旨,牢记于心一点也不敢怠慢,都整齐地站成了一排。不大一会儿,屋里的门被人推开,大家误以为回来的是吴大伟,立即挺胸收腹把原来的站姿调整得都能赛过天安门前的倚仗队。结果一看,是隔壁班的小胖,大家又放松了刚才的姿态,口里的操字接二连三的迸了出来,似乎要把小胖给大家带来的惊吓通过嘴巴还给他。小胖见大家的态度很不和善,依旧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而且进门后装出一副领导的样子逐个审视了一翻后,说,你们的态度很不好。告诉你们,我是上面派来检查你们的,不要把我当成什么窜门的了,你们的错误将给你们造成一个无法估量的后果,所以,我得实话向上面汇报。说完冲着大家狡猾的一笑便跑了出去,出门时还丢下一句,是你们班长要我来看看的。 我们一听,才明白了小胖的真正来意,不禁又收敛了一些。
其实,吴大伟之所以派小胖前来查看我们几个,一来是想看看自己带的那帮小子有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只要站着,没有要求和标准,毕竟还是自觉的。二来是自己懒得回来,顺便逗逗小胖,因为小胖的可爱程度在汽训队里是无人能比的,各班长都把他当成一个宠物,尤为喜欢,恨不能把他抢到自己班里归已所有,车上车下都把他叫来尾随左右,小胖为此也忙得晕头转向,不亦乐乎。吴大伟也是众班长的行列,对这个宠物的宠爱程度也不比别的班长差,以至这个侦探任务就理所当然落在他的身上,找不出半点意见。
不过,小胖虽然深得众班长的喜爱,但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阶级兄弟,也清楚无论得罪哪一方对自己都是不利的,所以,他出去后找到吴大伟是这样汇报的,他说,你班的那些人站得非常自觉,站姿非常标准。我一进去他们全把我当成不存在,没有丝毫动摇地站在那里。
吴大伟听了小胖的汇报后,高兴地一乐,这帮小子果然自觉。 这是小胖在私下里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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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罚站结束后,我到双腿几乎是站麻木了,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走起路来也机械得很。等到大家一散开,岂料个个都是差不多,尤其是那沈方俊,走路蹒跚的样子,就跟一个残疾人似的。我见他如此状态,便尾随其后跟着,当接近他时再悄悄地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沈方俊本能的跳起来,带着怕失去双腿的紧张说道,谁呀?谁……你,你干什么?我冲他做了个鬼脸,笑道,我,想看看一个军人双腿在长时间的支撑下还有没有知觉。 沈方俊吹着牛皮说,这还用看吗?我的双腿是绝对的坚强,练出来了,我走两步给你看。 说着还真加快走了两步。 我看着沈方俊走了两步摇摇头打击道,都走得跟老太太一样了,还说腿坚强呢!要是再站久一点我看你别说连是步子都迈不开了,人能不能立着都成问题。 沈方俊有点不悦,说,老太太能走出这种步子,简直就是健步如飞,别说再久一点,就是还来个两小时我也昂着头挺关胸站立如松,你以为我是你呀,站两下腿就跟断了似的。 我相信自己的腿是没断,凑到沈方俊跟前,小声地说,瞧你吹得,天都快踏下来了,对了,实话跟你讲,我是越来越讨厌这里了,也越来越想离开这里,现在又多出个什么罚站军姿来——增加一点愤怒——老子走后看你还能找谁罚站去。 沈方俊想得特别长远,讲得也很坦白,错了,离开这里你还是在部队里呆着,你一个小列兵,走到哪里都是受欺负的角儿,你以为离开就能过上好日子。 我把来汽训队前的部队想像成天堂般地说,回我们原来的部队就好了!我们原来的部队的就比这里要好。 沈方俊轻蔑地笑了笑,说,得了吧,回去后你就知道了,说定你还会说这里好呢?只要穿着这身绿军装,去到哪里都一样,你不是在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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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人从第一天罚站之后,接着又在第二天、第三天、到第四天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到点就站,到点才解散,守时守纪。虽然当时我们每个人都有想走动的意思,都有想说话的欲望,但是,迫于吴大伟的淫威,我们还是把它给憋住了。从形式上来讲,我们几人是绝对的遵守纪律老实听话的好孩子,从思想上来讲,我们却是绝对的抵触抗拒反感厌恶的叛逆者。
到了第五天,我们还是冲破了思上的防线,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叛逆者,当然,出现这样的结果可以说全都是由刘玺一手造成的。那天,我们刚刚列队站好,刘玺便将体内产生的一股气体悄然无声地放了出来后任它逍遥在外面的世界里,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都知道,任何气体在一个空间里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分子扩散运动了,所以刘玺从肛门那里放出来的那股气体在逃离他身体的最后一道关卡时便像只无头苍蝇般盲目得很,跑得满屋子都是。
臭气到来之后,首先预测到是沈方俊,他的第一反应是立即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呼吸,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吸进臭气。其实这是一个特大错误的举动,是人都知道从嘴里照样能吸进臭气,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停止吸气,等臭气过后再吸。随后,我们几人便也学着沈方俊的样子在捏的捏鼻子,捂的捂嘴巴,都是针对这股臭气做着严密的防御,感觉就是沿海地区的人民在抗击台风袭击般。
片刻过后,沈方俊将捏住鼻子的手松开猛吸两口气后又迅速用手再次捏住鼻子,他捏鼻子时还说出两个字“还臭”。搞得我们以为臭气还在,气都还没有来得及吸上一口,又再一次迅速用手去捂住嘴捏住鼻的,乱做一团。沈方俊看到这个慌乱的场面,哈哈一笑,说:“骗你们的。” 我们立即把手放下,一些“我操”、“他妈的”等词语马上便覆盖了整间屋子,飘荡在刚才臭气所占用过的空间里。
大家缓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这也是一次不公平的侵害。身为受害者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让真凶能得到相应的惩罚或者能从真凶那里得到一点补偿,如果最大的愿望不能实现的话,那么至少也要实现最起码的愿望,就是查出真凶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所以,我们几人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罚站之事抛于脑后,叫嚷着要纠出真凶,势气猛得吓人。
刘玺藏在我们当中,估计也被吓坏了,所他始终是不动声色。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事做得反正是没凭没据的,就是福尔摩斯出现,若想找到自己,也会受到证据的干扰,况且这些分子早已扩散在了茫茫的大气中,要想找出来比大海捞科针还要难呢。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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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罡就是我们当中的小福尔摩斯,他对这样的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一听到大家要纠出真凶便立即抢先说道,你知道这屁是谁放的么?我已猜到了。 我们把头凑了过去,齐问道,谁? 李天罡卖了卖了关子,刘玺浑身抽了一下,心里首先一惊,脸上微红,难道他真的知道是我放的?细细一想,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他和李天罡之间还隔着沈方俊跟白健呢,就是再灵敏的嗅觉也会受到距离的限制,应该是没猜到的,于是依旧不动声色。李天罡接着说,你们不知道么,警察办案时最先确定的嫌疑犯你们说是谁呢?那就是报案人,所以,我们闻的这股气体肯定就是先动作的人放的。
大家一听,觉得李天罡分析得还比较合理,也就都把目光投向了沈方俊。
沈方俊此时如蒙大冤,被大家目光看得怪不自在,立即辩解道,不是我放的,我可对——,本想说出对天发誓,但天字还未出口就先习惯性地往上看了一眼,想起此时正在屋里,上面只有洁白的屋顶和发亮的灯管,天和自己正被屋顶隔着,想要对天发誓都不成立,便改口道,我可以对灯发誓。
我笑道,太挺新鲜了,这不是范伟小品里的台词么,你怎么也用上啦。总是道版人家的,就不知道改一改,比如对着茅坑发誓也行呀,多少也是模仿过来,有自己的版权。
沈方俊本来就不痛快,再经我一*,不痛快演变成很不痛快,立即握紧拳头就冲了过来,嘴里骂着,杜鸿雨,你他妈的就是欠揍。
我知道沈方俊的脾气,只是有点暂时的雷雨,过后就会没事,所以立即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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