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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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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太妃淡淡地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一个人只要心中有贪念,就一定可以利用。”

    “但是,她已经和太傅同心,如今跟您合作,只为了对付夏子安,我们还是要谨慎点好,对她多几分防备是没错的。”

    贵太妃瞧了他一眼,“你啊,是没丝竹心水清的,以往若是丝竹在,不会说这样的话,你还没看清楚吗?皇太后根本不喜欢夏婉儿,也看出了皇后想拉拢夏槐钧的心思,所以迟迟没有同意这门亲事,婚事虽然皇后是定下来了,婚期却没有定,这门亲事,不成的,一旦不成,夏槐钧和太傅必定反目,他接触了太傅这么长日子,定会知晓那边很多事情,一旦投靠哀家,对哀家有多大的好处,你想不明白吗?”

    阿福谄媚地道:“是奴才愚钝,没有想到这层去,奴才实在不如丝竹聪明。”

    贵太妃轻轻地叹了口气,“丝竹是聪明人,但是却和哀家不同心,她跟了哀家这么多年,也知道哀家的心思,却选择在最后背叛了哀家,聪明有什么用?哀家身边聪明人足够多了,哀家要的是你这份忠心。”

    “奴才定当对太妃忠心不二的。”阿福发誓道。

    贵太妃慢慢地喝了一口茶,眼底有锋芒闪过,“哀家身边,只要忠心的人,一旦出现二心,下场便如丝竹。”

    阿福想起丝竹的惨死,心中一凛,却又有些幸灾乐祸,她是咎由自取啊,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投靠王爷好,更以为贵太妃舍不得杀她。

    “你笑什么?”贵太妃忽然声音冷冽地问。

    阿福吓了一跳,连忙收敛神色,“奴才只是想起丝竹姑姑生前的一些事情,所以笑了一下,请贵太妃恕罪。”

    他知道贵太妃虽然处死了丝竹,但是却容不得人说她半句不好,更不会容许有人对她幸灾乐祸,所以,他急忙辩解。

    贵太妃冷冷地道:“阿福,好好做你该做的事情,没用的,想来也没用。”

    阿福心中一凛,“是!”

    他心中很不甘,贵太妃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他想要和丝竹一样的高度,是不可能的。

    但是凭什么?丝竹已经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还要念着她的好?

    若还念她的好,为什么又要杀她?

    而老夫人回去之后,与夏丞相有了一次深刻的对话。

    “贵太妃那边,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但是,我们已经在太子身上花了太多的力气,如果这个时候转过去投靠贵太妃,不划算。”夏丞相显然不太认同。

    老夫人道:“不是让你现在就投靠过去,而是让你看准一些,两边都暂时不要得罪,反正现在两方的目的虽然不一眼,可殊途同归,太傅那边要乱民心,贵太妃是要杀了夏子安,这也是我们的目的,至少,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情,两边都不得罪。”

    夏丞相嗯了一声,“先看着吧,至少,如果夏婉儿可以嫁给太子,那我便是国丈了,再兼任丞相,超过了太傅的锋芒。”

    “不能这样想,国丈的位子始终只是虚的,我们不要这种虚头巴脑的头衔,没有实权,一切都是假的,你如今丞相之位几乎被摄政王架空,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儿子啊,你记住,我们夏家如今人丁单薄,力量不足,需要有根深蒂固的靠山才能站稳阵脚,摄政王与贵太妃始终是母子,他对贵太妃会避忌几分,凡事也会留几分余地,所以,如果跟着贵太妃,我们的处境反而会比跟着太傅好一些。”

    夏丞相见母亲已经动了念头,也道:“好,儿子会慎重考虑一下的。”

    “最重要的一点,”老夫人淡淡地道,“我们不必再依靠夏婉儿这个外人,你忍受的这份屈辱,同时也屈辱了老身。”

    夏丞相听到这里,握住了双拳,没错,这对他而言,是一个屈辱。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让她离开京城() 
在京城的西北角,有一条街道叫富贵道。

    富贵道顾名思义,便是富贵人家住的地方。当然了,这里不是高门大户的住宅。而是别院。

    西门晓月在这里也有一所别院,她被休之后,便暂时住在这里。

    一辆青顶轿子停在了这所别院的门口。一个身披斗篷的男子裹紧了一下衣裳,低头进了院子。

    弃妇门前是非多,所以。这所别院的围墙很高,外人无法窥探。

    西门晓月早在等着了。见他进来,急忙迎上前去,为他拿下斗篷。“难为你了,这大热天的也得穿斗篷来掩人耳目。”

    男子伸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刮过,“不碍事的,为了你。莫说是热。就是热死都心甘情愿。”

    西门晓月的脸上泛起红晕,娇羞不已,“骗人。”

    “骗你做什么?”

    “堂堂丞相。净在这里哄骗女子。才不信你。”西门晓月娇笑着,扭身进了去。

    来人正是夏丞相,自从休了西门晓月之后,他们便一直在这所别院里私会。

    他疾步走上去,拦腰抱起西门晓月,笑了一声,“不信我是吗?瞧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别,放我下来。”西门晓月惊叫着,脸上却挂着甜蜜笑容。

    厢房的门被踢开,再被迅速关闭上,门外的侍女远远地站着,却还是听到房中传出来的声音,叫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良久,房中的一切才静下来。

    “什么时候,我们才不用这样偷偷摸摸?”西门晓月拥住被子,把头站在夏丞相的怀中,委屈地问。

    夏丞相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快了,快了。”

    他托起她的脸,问道:“你跟国公爷说了没有?”

    “说了,祖父会在下一个早朝提出,放心吧,夏子安是确定了疫区。”西门晓月冷狠地道。

    “那就行,只要她死了,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入门。”夏丞相冷冷地道。

    “你真的会履行诺言吗?”西门晓月巴巴地看着他,心里头实在是空得很。

    “当然,”夏丞相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眸光痴迷,“娶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已经把家丑都跟你说了,夏子安一死,我便再没子息,等着你入门为我生几个大胖小子,以后继承相府的家业。”

    西门晓月娇羞地道:“不要脸。”

    “不生是吗?”夏丞相坏笑一声,“那我可要找其他女人生了?”

    “你敢?”西门晓月陡然坐起来,“你如果敢找其他女人生,我便杀了她。”

    夏丞相握住她的双手,凝望着她,“小傻瓜,要你一个足够了。”

    西门晓月听了这话,动情地说:“你若对我好,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夏丞相说:“傻丫头,怎还舍得让你为我付出?这一次是不得已才让你跟国公爷说几句,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你唯一要做的便是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等我迎娶你过门,而这一次不再是什么平妻或者妾室,还是我相府名正言顺的夫人。”

    西门晓月伏在他的胸前,没有再说话。

    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个男人在利用她,但是她不在乎,只要他履行自己的诺言,娶她过门。

    她也相信,这一份利用的背后,也有几分真情的。

    子安去了王府,在针灸这边想不出什么来,便从倪荣这边入手。

    倪荣说起了那日的情况,然后道:“虽然大家都觉得不是僵尸病患咬我,可我心里总觉得就是,因为那股子臭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子安问道“我能看看你的伤口?”

    倪荣说:“当然可以的,但是现在疤痕都淡了许多。”

    瘢痕确实淡了很多,可以说比一般的伤痕淡得还更快一些,牙齿印的地方残留了一个黑点,就跟墨点似的,子安用针挑了一下,“疼吗?”

    “不疼,没什么感觉。”|

    子安问道:“你再回忆一下,那咬你的人的情况。”

    “我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很红,还有脸上的臭味,都和僵尸病人很相似。”

    “我记得你当时回来,说很晕,除了晕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心跳很快,心慌,还有口渴,很想喝水。”

    “当时你有中毒的迹象,我后来给你灌了大量的淡盐水冲洗胃部。”子安想了一下,当时他被咬,不可能马上出现症状,所以,头晕和心慌是因为中毒,他是服用了有毒的药草。

    这个病的潜伏期应该不会很久,如今倪荣完全没有发作的迹象,证明他不是被僵尸病人咬的。

    但是,他形容的那个人,却又很像是僵尸病人。

    子安顿时连那丁点的头绪都没有了,简直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王爷呢?”子安问道。

    倪荣说:“王爷一直在宫中议事房,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还没消停过。”

    “你不跟在他身边吗?”子安见倪荣多半是跟着慕容桀的,但是今天却没跟他在一起。

    倪荣说:“没有,王爷命我去城外看着王瑜,苏将军则回来京中。”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也走了,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告诉我,如果想到,马上跟我说。”

    “好的。”倪荣送子安出去。

    这刚上了马车出到巷口,便见慕容桀策马回来。

    他显然心事重重,竟没有发现子安的马车,子安本想叫他,但是见他脸色憔悴,眼睛布满红丝,看来是心烦至极的,也不想打扰他,让他回去歇一会儿。

    萧拓紧跟其后,他倒是看见了子安的马车,策马上前对慕容桀道:“夏大夫。”

    慕容桀回头瞧了一眼,“嗯!”

    “你不叫她回来吗?”萧拓问道。

    “不了,萧拓,你去跟她说,让她这段日子找个借口离开京城。”慕容桀道。

    “为什么啊?我们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萧拓不理解地问,“而且,她懂得医术,比御医都高明。”

    “你能想到,其他人想不到吗?她懂得医术,但是你也见她对这种僵尸病是没有办法的。”慕容桀沉着脸道。

    显然他很不喜欢别人提起夏子安懂得医术这件事情,今天,他已经嗅到一些阴谋的气息,这个阴谋,有把她牵涉进来的可能。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军中再() 
萧拓想想也是,便策马调头追上子安。

    他下马走到子安的马车前,掀开帘子。“王爷说,让你找个借口。先离开京城一段日子。”

    子安点点头,“我明白了。”

    萧拓一怔,“你不问为什么?”

    子安笑了笑。抬起眸子看着萧拓,“不用问,我知道原因。你回去告诉王爷,不用担心我。”

    萧拓还真的觉得奇怪。“不说你也知道为什么要走吗?你脑子这么聪明啊?”

    子安瞧着他疑惑的神情,不禁好笑,“是的。我就是那么聪明。”

    “但是女人不该这么聪明的。”萧拓嘀咕道。

    “好,以后在你面前,我尽量装得愚蠢一点。”

    萧拓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行了。你走吧。我现在看到女人就觉得烦。”

    “为什么觉得烦啊?现在柳柳都没缠着你了。”

    萧拓哼了一声,“她现在见到我就问苏青在哪里,看样子她是看上苏青了。还说想嫁给我。女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东西。”

    子安笑了起来,“你不是不稀罕她吗?你不稀罕有人稀罕,就这还碍你事了?”

    “哼!”萧拓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子安落下帘子,吩咐道:“走吧。”

    她微微笑了起来,看来,教给柳柳的小把戏还真有点用处,萧拓也是个闷,骚的货,人的心理都是很奇怪的,如果一个人经常在你眼前晃悠,你会觉得烦,但是有一天,她去晃悠别人,心里又不平衡了。

    笑过之后,她开始想萧拓刚才说的话。

    慕容桀让她离开京城的意思,她明白,她懂得医术,治好梁王治好摄政王的事情,百官和百姓都知道。

    慕容桀是摄政王没错,但是,疫症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有时候他也抵受不住压力的。

    显然,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她亲爱的祖母和父亲,有这两个坑货在,她也休想有什么安静的日子。

    离开或许是一个好办法。

    回到府中,她问袁翠语,“母亲,你想不想去探望一下姥爷?”

    袁翠语聪慧得很,听得这话便明白了子安的想法,“你若是想去,我便跟你去。”

    子安坐下来,心里却有些犹豫,“我还没考虑清楚。”

    “你留在这里,能帮上忙吗?”袁翠语问道。

    子安摇摇头,“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

    “金针术能帮得上忙吗?”

    “不行,疫症也没办法用金针术来医治,就算金针术真的能够治好这种病,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石头村只是一个开始,之后肯定会有多个地方爆发,我只有一双手,可以救多少个?再说,现在金针术看来也是不行的。”

    袁翠语望着她,“既然你帮不了,那还是离开吧,免得留在京中被人钳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你这身医术,会成为伤害你的利刃。”

    子安想想也是啊,但是她给王瑜封了针,最起码要得在两天后才能离开。

    翌日,摄政王继续派大夫到石头村去,且公开疫症的病症,广招大夫,若有谁能给出治愈良方,则赏银万两。

    一时间,大批的大夫涌去石头村,那些已经被感染的人还有许多没抓起来,抓起来的关在村子的祠堂里,没事在右边的民居,中间间隔开一条大道,是让官差大夫通行的。

    有大夫进去的话,则由官兵带出一名被捆绑住的感染者,让大夫检查。

    就这样,来了一批大夫,又走掉一批大夫,再来一批,官兵都烦了,每一个人检查了之后,都说没办法,还得劳烦他们一直带进带出。

    而就在这晚上,其中一名感染者挣脱了绳索,咬了一名大夫和两名官差,消息传出去之后,再没有大夫敢进来了,银子虽然很重要,但是没性命重要。

    齐将军带着人在京城四处查验,发现京城北面富康街也有人被感染,且已经咬了他家三个人。

    富康街就在富贵道旁边不远处,朝廷下令,也对富康街进行封锁,附近没受到感染的一人,一律撤离。

    子安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留在京中,她打算今晚便去京郊,解开王瑜的经脉,她没有法子救他了。

    出去之前,慕容桀来了。

    “为什么还不走?”慕容桀显得很生气。

    子安道:“我明天就走,刚打算出门去京郊,解开王瑜的经脉,给他一个痛快吧。”

    “本王陪你去吧。”慕容桀道,看到她脸上闪过一抹黯然,看样子,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颓然心伤。

    “你不要去了,早点回去休息一下,瞧你,眼圈都黑了。”子安心疼地说。

    “不打紧,回去也是睡不着的。”慕容桀策马过来的,但是如今出城,便乘坐她的马车。

    马车哒哒哒地出城,如今全城封锁,出城全部都要查验,子安掀开帘子,守城之人见到慕容桀,便连忙放行。

    子安见他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吗?”

    “除了石头村和北街之外,军中也出现了情况,已经有三十二人被咬,但是,只有一人出现症状。”慕容桀沉声道。

    “军营也有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命人严密监察吗?”

    “监察不了,这个被咬的人,若他自己不说,谁知道?他咬了人,被咬的那人也不会做声,直到这个人出现癫狂的症状,才被发现,然后着全军解开衣裳,发现有三十几人被咬了。”

    “其余的人没出现症状,证明三十一个人都是被一个人所咬。”子安道。

    “是的,这很恐怖,子安,一个人在短短数日,能咬了三十几个人而不被发现,这意味着什么?”

    “军中有人掩护这个咬人的人。”子安想也不想地说。

    “没错,京城驻军,都是本王统帅的,本王麾下,有奸细,且本王身边也有。”

    “你身边的奸细,还没找出来吗?”子安问道。

    “找出来了,是贵太妃的人。”慕容桀冷笑了一声,“她在本王身边安插奸细,这一次,军中也出现了奸细,这意味着,这件事情,她或多或少也参与其中。”

    “军中的奸细未必是她安插进去的。”子安道。

    倒不是为贵太妃辩解,只是觉得还有其他可能。

    “一个排,除了一个人,全部被咬,没有被咬的那人,是她娘家远方亲戚,她安排进去的。”

    子安听到这话,便知道他已经调查过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倪荣再被咬() 
子安觉得绝望的气息已经笼罩在慕容家皇朝的头顶,也笼罩在慕容桀的头顶,如果他没有找出控制疫情蔓延的办法。他这个摄政王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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