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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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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夏芳儿自小便练武,虽说也是花拳绣腿,可一旦弄出点什么新伤痕来,被在场的宾客见到就不好了。

    他对夏二叔道:“你去跟芳儿说一声,今天是老太太的好日子,别胡闹。”

    夏二叔却不在意,“那夏子安的所作所为也太放肆了点,便让芳儿好好教训教训她。”

    “胡闹,要教训什么时候教训不得?回头有许多宾客临门,这事叫外人看了不好看。”

    夏二叔心中却嘀咕,这相府如今都没脸没皮了,更不是头一遭让宾客看笑话了,这有什么的?

    但是,碍于兄长的威势,他只得呵斥了一句,“芳儿,休得多言!”

    夏芳儿听到父亲的呵斥,瞪着子安忿忿地道:“回头叫你好看。”

    夏婉儿见夏芳儿就这样放过子安,哪里肯?她笑笑,“算了,妹妹也不和她计较,横竖她往日也总爱说妹妹粗鲁没家教,以后找不到好婆家。”

    夏芳儿最厌恶的便是人家说她粗鲁,听了夏婉儿的挑唆,当场大怒,竟不顾父亲的怒斥,抡起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便冲子安打过去。

    子安看到她的拳头微动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她要出手,她故作吓住了,一把拉过夏婉儿猫腰躲在她的身后大喊,“妹妹救我!”

    夏芳儿见状,却也收不及拳头了,生生卸了力气却站立不稳,先是拳头落在了夏婉儿的下巴,继而整个人都撞在夏婉儿的身上,两人一同跌倒在地上,姿势别提有多难看了。

    子安像是惊吓过度,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跑上去想要拉起两人,但是她的脚却“不小心”地踩在了夏芳儿的手背上,疼得她呲牙咧齿地爆吼。

    子安急忙退开,却又“不小心”踩了一脚夏婉儿的小腿,她一个趔趄,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夏婉儿头上。

    在刘氏的吩咐下,侍女上前扶起三人,夏婉儿与夏芳儿的发髻松散,衣衫不整,一脸的狼狈。

    子安显得心有余悸,看着疾步走过来的夏丞相,他精彩的脸还是让她有种出戏的想笑冲动。

    夏丞相盯着她,刚才这一幕他看得很清楚,她看似一切的慌乱都是故意的。

    但是,不是她动手,不是她挑事,甚至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就算要惩罚,也得有个借口。

    “不许再闹!”他只能把气撒在夏芳儿与夏婉儿的身上。

    夏芳儿一向惧怕这个大伯父,见他一脸铁青,纵然有万般委屈,却也不敢再声张。

    刘氏开始只是不喜欢夏子安,但是在亲眼目睹她的狡猾之后,却恨上了她。

    连累芳儿被相爷责骂,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罢了,她如今在府中已经是无人敢招惹,老夫人虽不喜她,却也奈何不得。”玲珑夫人明着是要刘氏不与子安计较,却是不断地出言挑唆。

    刘氏听了此言,心中已经有计较,想要替老夫人出这一口气,讨好老夫人之余,还能帮芳儿报个仇。

    子安落落地站在一旁,别开脸不去看这些人的嘴脸,她厌烦于这种家庭斗争,分明都是亲人,却互有心思互相计较争斗。

    翠玉姑姑打开门,道:“老夫人已经穿戴整齐,请相爷与二爷带着家眷进来。”

    众人鱼贯而入,子安走在最后。

    老夫人今日穿得极为富贵,崭新的黑色锦缎绣大团金菊如意长寿图案外裳,袖口绣了万年青,寓意万年吉祥,长寿安康,烫帖顺滑的绣暗云纹绸缎在光线下微微反光,仿若湖中流水般。

    梳着高髻,头上饰以万年吉庆簪,鬓边微微压低,压髻簪上有流光溢彩的珐琅和银质,额头缠着银点翠白玉眉勒子,显得极为威严富贵。

    她抬头瞧见夏丞相一脸的伤,不由得沉下脸问答:“你怎么回事?”

    “撞的。”夏丞相含糊地道。

    老夫人见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好问,便作罢。

    众人贺寿之后,老夫人看着子安,“你母亲呢?不是让她也过来吗?”

    “回老夫人的话,母亲眼睛不方便,免得磕磕碰碰,就不过来了。”子安回答说。

    老夫人却没看她,而是厉声喊了蓝玉姑姑过来,“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告知夫人,让她务必过来吗?”

    蓝玉姑姑回答说:“老夫人,奴婢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去了夏至苑那边通传,但是大小姐压根都不许奴婢见夫人,且以夫人有眼疾为由,说不必过来。”

    “再去传,身为相府的当家主母,连老身寿辰都不出现,成何体统?”老夫人威严地喝道。

    蓝玉姑姑应声:“是!”

    她看着子安,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挑衅地看着子安,像是在说,看吧,胳膊始终是拗不过大腿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红衣小姐() 
子安淡淡地道:“蓝玉姑姑不必去了,去了也请不到,我已经交代了杨嬷嬷。今日夫人哪里都不去,她只需要在房中好好休息。”

    往日这种场合。母亲出席不出席,都不会有人管,今日执意要她来。不外乎是回头有一场好戏等着吗?

    这场好戏,是需要上演的,但是导演不能够是老夫人。必须是她。

    老夫人眯起眼睛盯着子安,“然则。你今天是来气老身的?”

    子安笑笑,“子安是按照老夫人的要求,前来给老夫人拜寿。不是吗?方才子安也祝老夫人万寿无疆,长命百岁了。”

    “身为当家主母,今日这么多宾客在场,她不出现成何体统?”老夫人生气地道。

    子安看向刘氏。“二叔家的几个孩子。不也没有来吗?连二叔的几位如夫人也没有来。”

    “放肆,”刘氏听得此言,顿时瞪圆了眼睛怒道。“她们是妾侍。她们的孩子也都是庶出的,怎与你母亲相比?莫非你是想说你母亲其实也只是妾侍?没错,她现在不出来就是连妾侍都不如,还是她自找的。”

    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子安,便可让子安觉得难堪,毕竟堂堂的夫人和嫡出的小姐被人羞辱成妾侍和庶出,是奇耻大辱。

    但是子安只是淡漠一笑,“我母亲在府中的地位,算妾侍吗?不,就连妾侍都不如的,下人都可以骑在她的头上任意欺凌,这就是畸形的相府,你们不是一早就习惯了吗?何必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你真是犯贱!”刘氏鄙视地道。

    子安神色木然站立一旁,也不再说话。

    老夫人沉住一口气,淡淡地道:“先用点寿面,回头都给我出去迎接今日的宾客。”

    刘氏见老夫人也不做声,便狠狠地盯了子安一眼,算是暂时饶过了她。

    吃了寿面,便有宾客陆续来了。

    今日中午是准备了宴席,就在花园里。

    下人们昨天忙碌了一整天,把花园布置得美轮美奂,树上张灯结彩,灯笼都贴了寿字,十分的喜庆。

    这看在子安的眼里,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正如萧拓所言,相府如今越发的不要脸了,煞有介事地办这一场别有用心的寿宴。

    客人开始陆续临门,子安和夏婉儿夏芳儿便是招呼这些贵家小姐们,但是,几乎无人搭理子安,因为,她的名声在京中已经臭了,京中的贵妇小姐们,看子安的眼光,充满了厌恶。

    而这些贵家小姐也觉得,这样联盟起来排斥她,便会打击到她。

    关于夏子安的笑话,在这些贵家小姐们传开。

    几个坐在一起,说了些恶心的话,便掩嘴看着子安哄笑。

    子安坐在凉亭里,慢悠悠地喝着茶。

    那些小姐们唯恐她听不到,特意高声说,想看她难堪的表情。

    “听说她在府中经常和下人调笑,是不是真的啊?还听说有一次,她躲在茅房里,特意跟下人说没草纸,让奴才们给她送,奴才来了,她便连裤子都不提便出来,这是花痴吧?哈哈哈哈!”

    “对啊,婉儿,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啊?我还听说有一次,她大半夜的故意跳下湖中,还不穿衣裳,见护卫巡逻过来,便装作溺水让人救她,这样不知羞耻的人,难道摄政王不知道吗?”

    “还有啊,她悔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听闻之前说本是你嫁给梁王殿下的,后来听闻是她求着你让梁王给她,是不是?但是既然是她求着的为什么最后又悔婚?”

    “你不知道吗?最后她又看上了太子殿下,想攀高枝嫁给太子,所以才悔婚梁王的。”

    这些声音叽叽喳喳地不断地钻进子安的耳朵,伴随着恶意尖锐的笑声,说和笑都罢了,还伸出手指着子安。

    夏婉儿与夏芳儿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她们恶毒地看着子安,人言可畏,她们就不信她真的可以安之若素。

    子安端着茶,看着柳树环抱的湖面,日光点点,如金色的鳞片一般随着水波浮动。

    正当她逐渐把这些声音排斥在耳边的时候,忽地听到一把冰冷刻薄的声音响起,“你们一个个都吃屎了吗?嘴巴那么臭,自己都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耻笑别人?夏子安悔婚怎么了?碍着你们家什么事?你们在这里嘻嘻哈哈不顾身份的耻笑别人,就显得特别高尚了?我在这里看着你们,觉得你们就是一坨坨臭狗屎,臭了别人也不自知!”

    子安微微发怔,回头看过去。

    只见一名身穿红色衣裳的女子叉腰指着那群贵家小姐正破口大骂,她模样英气十足,眉毛竟比男子还浓黑,明亮透彻的大眼睛正盛满了愤怒,骂了一大通还继续骂。

    “你刚刚说人家故意故意下湖钩引侍卫,你是亲眼见到吗?没亲眼见到你瞎说什么?我还听说你和货郎眉来眼去呢,我当真了吗?是不是我也可以出去跟人家说去?”

    夏婉儿皱起眉头,“陈小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也没说你,你这巴巴地过来凑什么热闹?”

    那被称为陈小姐的姑娘转头看着夏婉儿,上下打量了一下,“你就是夏婉儿是吗?夏子安是你姐姐吧?这么多人围在一起造谣生事伤害你姐姐的名誉,你不为她辩解半句,我不过说别人一句,你就巴巴起来辩解,亲疏不分,亲人都不维护维护个外人,你连狗都不如。”

    “你”夏婉儿这辈子还没被人骂得这样难听过,而且这陈家小姐的嗓门特别大,招惹得四周的人都看过来了,“你闭嘴,相府不欢迎你,走!”

    “你做主吗?相府若是你做主,我就不稀罕来,什么东西啊?你跟她们一起叨叨自己姐姐的是非,在我眼里你就跟她们一个鸟样,搬弄是非,胡乱堆砌,鼓噪无谓的烂人!”

    子安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说脏话能说得这么动听,她简直是忍不住要站起来拍手掌。

    她看着陈家小姐,她骂得脸色涨红,浓黑的眉毛纠起来,小小的脸蛋余怒未消,一身的红衣加上涨红的面容,放鞭炮般毫无间断地骂人,特别像一只红辣椒。

    “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夏婉儿恼羞成怒,竟当着许多来宾的脸往外赶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太君() 
玲珑夫人见状,急忙上前拉开夏婉儿,“别闹。老太君在那边看着呢。”

    夏婉儿看过去,果然见陈家小姐的祖母陈老太君正一脸不悦地看过来。她刚刚正与老夫人崔太妃在说话,听得这边吵闹,便都一同望过来。

    刚好便听到夏婉儿命人把陈家小姐赶出去。

    “娘亲。你都不知道她说我有多过分。”夏婉儿委屈地说。

    陈玲珑也听到陈家小姐的话,她压低声音道:“今天正事要紧,陈家那边可得罪不起。”

    陈家是武将出身。陈老太君也是本朝第一位女武将,当年曾挂帅出征。打得北漠落花流水,安亲王当年第一次出征,便是在她老人家的麾下。

    陈家在京中。几乎有不可撼动的地位,因为,她也是当年的太皇太后亲自授予太君封号。

    而这位陈家小姐陈柳柳,是老太君最小的孙女。今年刚满十八。还未曾婚配,但是与侯府那边对过眼,看上了萧拓。这不萧拓一直都不愿意谈这事儿。就搁在这里了。

    平素老太君是不屑出席这些场合的,但是这一两年,她但凡大小宴会都必定带着陈柳柳出席,为她找夫婿。

    用老太君的话来说,是累得眼睛都快瞎了,但是她说死之前,得看到陈柳柳嫁出去。

    那些刚才说闲话的贵家小姐们,都纷纷散去,谁都不想得罪陈柳柳,因为都知道她的性情,说话特别难听特别的刻薄,特别的没素质。

    陈柳柳哼了一声,走上凉亭里,坐在子安的面前。

    她打量着子安,两粒眼珠特别的黑,就像是两颗龙眼核,两条浓黑的眉毛弯弯,“我叫陈柳柳,我跟你说,你不要管那些人说什么的,那些人嘴巴臭。”

    她竟安慰起子安来。

    子安笑着道:“谢谢你帮我出头。”

    “不客气,我早就想教训她们了。”陈柳柳还一直看着子安,仿佛子安发现一件特别好玩的东西,一直盯着不放,子安都觉得她盯得有些奇怪。

    “我脸上有东西?”子安摸着脸问她,提醒她这样盯着人家可不好。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比以前漂亮了许多。”陈柳柳说。

    “以前?”

    “对,我来过你们相府几次,也见过你,每一次来,都能看到夏婉儿和那些小姐们在欺负你。”

    子安耸耸肩,“她们说什么,我不在意的。”

    “我也不在意,但是你心里不舒坦到时候,总得找个人骂一下。”陈柳柳说得理直气壮。

    子安笑了起来,她喜欢这个直爽粗鲁的姑娘。

    陈柳柳又说:“你小心点那个夏婉儿和夏芳儿,这两个臭婆娘可歹毒了,我好几次都想拿屎扔她!”

    子安瞪大眼睛,“你说真的?”

    等一下,陈柳柳,陈家小姐,她会不会就是苏青和慕容桀口中的陈家小姐?慕容桀不止一次地让萧拓去见她的。

    萧拓对她很有意见。

    “当然是真的,你不想扔吗?”她反问子安。

    子安看了看夏婉儿那张讨嫌的嘴脸,“有点想。”

    “想就要做,改天我得泼她一身!”陈柳柳哼了一声说。

    这子安试探地问:“你以前跟她有私怨?”

    “谁得空跟她有私怨?这种人我连说话都不屑跟她说话的。”

    “那,你为什么那么想憎恨她?”憎恨到要拿屎来扔她。

    “我相亲过很多次,好多人都说女子就该像夏婉儿那样温良恭俭,知书达理,京中的男儿都喜欢她。”

    “所以,因为这个你就不喜欢?”子安觉得这个想法也是够奇葩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确定自己喜欢这个陈柳柳。

    陈柳柳气愤地道:“问题她不是大家口中说的那样啊,我观察过她好几次,她比我还粗鲁,卑鄙,去年我来你们家老东西的寿宴,我与她坐在一块,她放了个臭屁,竟然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大家都以为是我放的,那天要不是萧拓他爹也在,我就拿屎扔她了。”

    子安听了觉得很好笑,但是,强行忍住,“萧拓,你认识萧拓?”

    “认识,我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拿绣花针的姑娘,不是喜欢拿剑的姑娘。”陈柳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未难过,仿佛她喜欢萧拓,萧拓不喜欢她,对她来说十分正常不过。

    “你喜欢萧拓?喜欢他什么啊?”子安问道,在这大戏来临之前,跟陈柳柳谈谈,还真舒坦。

    陈柳柳想了一下,“不知道,感觉他这个人长得挺好,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祖母带我相亲的那些,都是歪瓜裂枣,要么就是比我大一截,其中有一个还缺了一条胳膊,不过祖母也说,有男子肯要我就算了,不能要求太高。”

    “你祖母”子安觉得老太君这个想法有些奇葩,“这怎么能随便把你嫁出去?”

    “还不是我出生的时候,有个人帮我算命,说如果我十九岁还没嫁出去,就会死于非命,我今年都十八了,祖母这不是急了吗?”

    “这也能相信?”子安啼笑皆非。

    “所有人说的话她都不信,但是唯独这个人说的,她会信个十足。”陈柳柳想了一下,“我也信。”

    “这个人是谁啊?”子安不由得好奇地问。

    “太皇太后!”陈柳柳压低声音道。

    子安诧异地看着她,这个陈柳柳今年十八岁,太皇太后应该在二十年前就酿造了一场“被死亡”事件,一走了之啊。

    莫非,她真的在寒山上?走了之后还曾回来过?

    她们在这边聊着,老太君与崔太妃和老夫人在另外一边聊着。

    老太君是来找孙女婿的,知道老夫人和崔太妃的人脉宽广,所以开始的时候便凑着头与她们说些老不死该说的话题,但是当夏婉儿要赶她宝贝孙女走的时候,她就开始显得很淡漠。

    老夫人也察觉出来了,今天特意邀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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