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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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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嬷嬷一句话都没有问,伺候好子安之后便退了下去。

    子安很累。很困,但是脑子里却飞速的旋转。

    匕首的事情让她疑惑,但是她没有深究。因为匕首不管来头多大,如今都在她的手中了。

    也没有去想相府接下来对她的行动,其实这是最应该思考的问题,可是。她如今担心的却是慕容桀回到王府的事情。

    前后种种联想起来。那第二拨杀手的幕后指使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他该怎么去面对?

    回来之前,听到他们说调兵。又说把他的伤口包扎得好一点。是不是他知道回府之后或许会有一场恶斗?

    子安所料,其实八九不离十。

    在慕容桀杀掉那几名刺客之后,南怀王先行而去,宫中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他命人散播消息出去,说那几名刺客杀手,是被慕容桀所杀。

    所以,在慕容桀出宫之后,便随即遭到了伏击。

    南怀王站在城楼里,看着底下的那一场厮杀。

    他自知慕容桀早有准备,也绝对有能力从这一场伏杀中脱身,但是,这场伏杀确实有必要的,他今晚多杀一个人,便多一个仇家,这些刺客杀手,都是有组织而来,并非孑然一身。

    “王爷,回去吧!”一名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悄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都握住他的手,月光流泻照在女子绝丽的容颜上,几乎让月色都为之凝固。

    摄政王府。

    贵太妃坐在她院子的正厅里,府中之前挂起来的白灯笼都一并撤下,宫中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

    自从得知消息之后,她的手便一直在颤抖。

    她不喜欢一切都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觉,事态的失控,让她没来由地心慌且急躁。

    夏子安的活着,对她是最讽刺的刺激。

    两名侍卫跪在她的面前,瑟瑟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夏子安竟然还能活着,她不懂得武功,跳下悬崖分明就是死路一条了,可她活着回来。

    太妃轻轻地叹气,“你们不是回来禀报哀家,说夏子安已经堕崖身亡了吗?她为什么还活着?”

    夏子安若不活着,按照阿桀的伤势,是不可能救得回来的,他在府中都断气了,且伤口又都上了丹药,这种丹药也能要了他的命。

    她询问着,口气说不出的轻柔,眉心一点戾气也没有,甚至连埋怨的意思都没有。

    “贵太妃,我等是真的看到夏子安堕下了悬崖的”瘦子侍卫辩解着,却没敢再说下去,因为,现在夏子安还活着回来,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贵太妃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丝竹姑姑道:“带下去吧,留全尸!”

    两名侍卫听得此言,顿时瘫软在地上,两人都没有求饶,因为他们都知道,求饶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激怒了太妃让他们死得更惨。

    丝竹姑姑扬扬手,示意人进来把他们二人拖下去。

    府门口传来两声闷吭,继而便没有任何的动静。

    有下人提着水过来冲洗着石阶上鲜红的血迹,血迹沿着石阶流下去,渗入院子的槐树下。

    这一棵槐树,是以血水养大的,枝叶茂盛,枝干粗壮,几乎两人都环抱不过来。

    “哀家想出去院子里坐着,等着哀家的儿子回来!”贵太妃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

    她就坐在槐树下的躺椅上,身子后倾,半躺着看向天空的月光,星子黯淡几乎瞧不见。

    丝竹姑姑一直站在她的身后,血腥的气味钻进鼻子,让她几欲呕吐。

    “唯有闻着这些血腥气味,哀家的心里才踏实啊。”贵太妃又是轻轻地叹息着。

    丝竹姑姑道:“太妃,不如早些回去歇着吧。”

    “不了,哀家的儿子快回来了,就在这里等着吧。”贵太妃嘴角浮起苍白的笑,“在他出生的那年,哀家被先帝封为贵妃,哀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但是,随着他的年纪渐长,心性显露,哀家便知道他不可靠,可哀家还是愿意为他花心血,丝竹,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他说愿意登上帝位,哀家会不惜一切相助他,为他扫除所有的障碍,让他风风光光地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

    丝竹姑姑轻声道:“人各有志!”

    贵太妃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恐怖,“听,是他回来了,卷着一身的血腥味道,他必定是历经了一番血战,他是胜利者,来参见他这个失败的母妃了。”

    丝竹姑姑看向外面,摇摇头,“王爷还没回来。”

    贵太妃缓缓地闭上眼睛,“是吗?哀家嗅着这些血腥味道,还以为他回来了,不妨,哀家等着就是,他总归是要来找哀家算账的,哀家要他明白,所有的错,都在于他的不知进取。”

    她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男孩总是牵着她的手到湖边游玩,那小男孩的笑容多么天真无邪啊!

    他说:“母妃,以后儿臣要在湖边给你搭建一间木屋,让您每天都可以看着大湖的水荡漾荡漾。”

    她想说不要木屋,她从来都不想要什么木屋。

    陡然醒来,她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想寻找丝竹姑姑。

    “母妃醒来了?”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浑身一颤,转过头看见有一人坐在她的身边,他浑身裹挟着冰冷的气息,有很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子,这一次,她没有觉得血腥味好闻,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她缓缓地又把身子靠在椅子上,仿佛窝住在躺椅是最安全的姿势。

    “你回来了,真好!”她轻轻叹息,侧头看他,然后伸出手触摸他的脸,“哀家方才做梦了,梦见你说要给哀家建造一家木屋,在湖边,有很美丽的风景。”

    慕容桀手里削着一只梨子,皮肉分离得十分彻底,声音低沉,透着说不出的寂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原来母妃不稀罕湖边的木屋。”

    “母妃稀罕的东西,你就是知道,也不会去争夺。”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往事像梦境一样在脑子里飞闪而过,伴随着眸子里那一抹陡然升起又消失的杀气。

第一百二十六章 杀了陶德() 
他继续削着梨子,道:“因为,那是不属于母妃的。”

    他抬起头。脸上有斑驳血迹,下巴微微扬高。胡茬青青,面容坚毅苍白。

    她伸手抹去他脸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干了。怎么都抹不去,是敌人留在他脸上的血。

    她抹了几下,便徒劳地放下手。看着他手里的梨子,他削好之后。用刀子把梨子劈开两半,把其中一半递给她,“天气热。吃个梨子生津解渴。”

    她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盯着他,脸色死一般的苍白。

    她几乎有点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心里很害怕。起身寻找丝竹姑姑。

    丝竹姑姑就在身后。她看着慕容桀,“王爷,太妃不爱吃梨子。”

    “吃点好。母妃火气太盛。梨子下火,对母妃而言,是良药。”慕容桀把剩下的一半咬了一口,梨汁飞溅,落在太妃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火焰般,她觉得灼痛不已,忽地拿起那一半梨子用力地扔出去,“不,哀家不吃,哀家不吃!”

    她猛地站起来,灼痛地喊道:“丝竹,扶哀家进去,哀家累了。”

    丝竹姑姑上前扶着她,然后看着慕容桀,想为太妃说几句话,但是触及慕容桀那冰冷的眸光,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母子分梨,母子分离啊!

    这不是王爷造成的,是太妃造成的。

    太妃走得很快,虽然是丝竹姑姑扶着她,但是最后却变成她拉着丝竹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她一般。

    进了屋中,她拿起一个茶壶,便狠狠地砸在地上,喘着粗气,连青筋都突显了,双眼突出,叫丝竹姑姑看着都觉得恐怖。

    “贵太妃息怒!”丝竹姑姑哀伤地看着她,“至少,王爷还活着,是不是?您这几日也为他的死伤心,他回来了,不好吗?”

    “哀家宁可他死了!”贵太妃咬牙切齿地道,“也总胜过他回来跟哀家决裂,什么意思?给哀家削半个梨子是什么意思?是他不要哀家了吗?不,不,在这之前,哀家就不要他了。”

    “太妃,何必?”丝竹姑姑落下了眼泪,“这几天您睡也睡不着,为了王爷的事情,您也心伤难受,他活着回来不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吗?”

    “他死了,哀家为他伤心,这是母子情分,但是他活着回来,便会坏了哀家的大事,哀家宁可他死了,宁可为他伤心,至少,哀家可以毫无顾忌地把心思都放在老八的身上,丝竹,你跟了哀家那么多年,你不知道哀家心里在想什么吗?”

    丝竹姑姑的泪水滚烫落下,王爷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没有办法

    她张张嘴,轻声问道:“胜过那人,登上太后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吗?”

    贵太妃听得此言,面容大变,仿佛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样,“你问哀家重要吗?你说重要吗?这么多年的筹谋算计,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两人的争吵声音,传了出去。

    夜风卷起了慕容桀的衣袂,月亮躲藏在云层里,院子里的风灯被吹熄,在漆黑中,他迈开腿一步步地走出去,背影萧索。

    “王爷!”倪荣追了上来,他也听到了贵太妃与丝竹姑姑的对话,贵太妃已经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了。

    贵太妃在窗前,看着慕容桀一步步远去,她仿佛又看到那牵着她的手仰起头的小男孩脸上带着稚气的笑容,“母妃,当我长大了,我为你在湖边建造一间小木屋,你就能看到大湖的风光了。”

    她倏然而惊!

    这个小男孩,终究是走出了她的生命。

    有血腥味,在太妃的院子里飘了一晚。

    翌日一早,尖叫声划破整个摄政王府。

    丝竹姑姑扶着贵太妃出来,槐树下挂着一具尸体,尸体脸色白得一点血液都没有了,舌头被割去,就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他脖子处有两个伤口,正靠近血管位置,一身绸缎衣裳全都是血,他是被人放掉全身的血液失血而死。

    他就是那位道长陶德,他死前应该遭受了很大的惊吓,死不闭眼,眼睛里还能看出死前的惊恐。

    太妃脚下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快解下来抬出去,命人好生安葬了!”丝竹姑姑连忙吩咐道。

    太妃颤巍巍地坐在石阶上,看着槐树底下的那一滩滩已经凝固的血迹,她额头有冷汗冒出,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是震怒还是害怕。

    “他竟对陶德下手了,是真的要跟哀家作对了?”太妃开始冷笑,不断地冷笑。

    “王爷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丝竹姑姑提醒。

    “但是哀家是他的母亲,他不该对哀家的人下手。”她陡然抬头盯着丝竹姑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不会再乖乖地听话,哀家以为,他与哀家决裂,却会对哀家做的事情置若罔闻,不会理会不会过问,只加强防备,但是,他直接下手了,他已经不念与哀家的这份母子情了。”

    她忽然站起来,大步进去,“哀家不怕,哀家还有老八!”

    丝竹姑姑看着她冷硬的背影,轻轻地叹气,怎可能让王爷不反击呢?你先不念母子情分,为什么还要求王爷念?

    他只是对陶德下手,而您是对您的亲生儿子下手啊。

    子安今日起了个大早,背着药箱便出门了。

    来到梁王府,下人进去通报,且请她吃了个早餐。

    她随便对付了一下,下人便带着他进去见梁王。

    梁王是刚梳洗完毕,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有美貌的姬妾在旁边伺候。

    “夏子安参见王爷!”子安上前行礼。

    “你来了!”梁王一身的白色便服,十分清爽,束冠后更显得丰神俊逸。

    子安微笑,“王爷看起来好很多了。

    “一直都是用你开的药方,确实有疗效,夏子安,你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梁王打发了姬妾下去,只留下一名小厮伺候。

    那姬妾走之前,一直盯着子安看。

    子安为梁王把脉,听心跳,因为没有听诊器,她只能用手触感觉,她也打算日后弄一个听诊器,根据听诊器的原理做一个。

    “确实好多了。”子安抬起头,“王爷,你头部以前可有受过伤?”

    “以前?”梁王想了一下,“有,许多年前了。”

    “伤得要紧吗?”

    “头流了很多血,腿也断了,昏迷了两天才醒来。”梁王的神色显得有些僵硬,仿佛对这段历史不愿意回顾。

    子安猜想应该是他救太子那一次,那一次的受伤毁灭了他的人生,任谁都不想再想起。

土重来() 
子安推断道:“王爷的癫痫应该是因为那一次的脑外伤造成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其实这些年。断断续续王爷也曾发作过,是吗?”

    梁王淡淡地道:“没错。但是都不严重。”

    “嗯!”子安点头,“癫痫治疗起来有些麻烦,需要耐心。王爷若信我,未来三个月,我都会来为王爷施针。”

    她没有说为他治疗腿伤和其他问题。主要是现在还没太熟,怕引起他的反感。到时候放弃治疗,她没办法跟皇后交代。

    在眼下这四面楚歌的时候,她不想与皇后扛上。至少这三个月,有皇后保住她,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

    “本王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还能说不信你吗?”梁王失笑。

    子安看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那时候对她而言。梁王是个恶魔。

    世事无常。没想到相隔不是很久,她竟会觉得梁王笑得十分磊落坦荡,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梁王见她无端发笑,不禁问道。

    “不说,说了王爷会生气的。”子安道。

    “不说本王更生气。”

    子安让他躺下来,准备施针,“施针之后告诉王爷。”

    梁王这才乖乖地躺下,眸色明亮地看着她,“夏子安,本来你是我的王妃,却没想到以后会成为我的皇婶婶。”

    “未必!”子安摇头,“世事无常,今日是这样,明日焉知道是什么局面?”

    “只要你不悔婚,大概是无人能阻止你与皇叔的。”梁王说。

    子安开始选穴落针,想起在京郊院子的日子,不由得心神向往,若一直能过那样平静的日子,多好啊。

    “瞧你,说起皇叔,你就跟吃了糖一样,甜蜜吧?”梁王打趣道。

    子安收回心神,见他一直说起她跟摄政王的婚事,不由得问道:“王爷心里就一点都不介意我之前悔婚吗?”

    “原谅你了啊,不是说了吗?”梁王挥挥手,“本王不像你们女人家,气量这么小,说原谅就原谅了,不会反复无常的,你刚才笑什么啊?”

    子安便道:“想起当日我见王爷的时候,王爷坐在马背上准备迎娶我,那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王爷很可怕的,但是如今相处下来,却觉得王爷不是传闻中那种恶人,流言真可怕。”

    梁王哼了一声,“流言有什么可怕的?不听不闻便是。”

    他抬起头,“昨晚的事情,本王听说了,你母亲没事吧?”

    子安有些吃惊,“王爷知道了?”

    “有什么奇怪?这京中本来就不大,丑事传得特别快!”

    子安想想也是啊,如今相府已经在风头浪尖上了,多少双眼睛盯着?昨晚的事情又惊动了衙门,闹得这样大,想隐瞒都隐瞒不了的。

    “是的,谢王爷关心,我母亲没什么事。”

    治疗间,有下人进来,“王爷,相府命人送来帖子,说明日是老夫人的大寿,请王爷和侧妃娘娘去喝杯酒。”

    “拿过来!”梁王伸出手,结果帖子瞧了瞧,“你去跟丽妃说一声,让她若想去便去,不想去的话,着人送一份礼物过去就是。”

    子安大为诧异,老夫人寿宴?明日?

    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而且,相府还敢给梁王送帖子?这悔婚一事,相府觉得真的过去了?

    不对,之前貌似听小荪说过,老夫人的寿辰,是在年底的。

    “怎么?你希望本王去给你祖母贺寿?”梁王见子安脸色微变,便问道。

    “不是,不是,”子安连忙摇头,“我只是奇怪,老夫人的寿辰,应该是在年底,就算提前,也不该提前半年啊。”

    子安开始觉得有些问题,就算筹办寿宴,时间也过于仓促。

    梁王听了子安的话,对下人道:“告知丽妃,让她明日陪本王过去为老夫人贺寿。”

    丽妃是梁王的侧妃,是封王那边皇上赐给他的女子,后被扶为侧妃。

    “是!”下人转身出去了。

    子安抬起眸子,瞧着梁王,“王爷实在没有必要出席。”

    “有好戏看,本王不想错过,夏子安啊,显然你的家人没打算让你过一天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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