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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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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壮壮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老三,有他的一套。

    “嗯,”礼亲王点点头,“那么,你娘亲说袁氏提出说不许你嫁给太子,让夏子安代替你嫁给太子,这点你们同意了吗?你直说就是,你母亲已经回答过,本王只是要看你们的口供是否一致。”

    夏婉儿又看了看玲珑夫人,玲珑夫人忍不住道:“王爷,这压根”

    “还没轮到你说话,若是在堂上,便要打你嘴巴了。”礼亲王严厉地看了她一眼,吓得玲珑夫人马上噤声。

    夏婉儿眼底有些疑惑,但是摸不准礼亲王到底想怎么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这样说,迟疑了一下之后,她摇头,“我们不同意。”

    “嗯!”礼亲王看向梁大人,“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梁大人脸色苍白,“王爷,下官鲁莽,鲁莽了。”

    他不断地擦着汗水,有些虚透的样子,两人的口供出现问题,便不足采信,既然有一方撒谎,事实必定就在袁氏这一方。

    所谓的受到辱骂进而袁氏自己跳下马车意图陷害她谋害主母等等,都是假的。

    “鲁莽?”礼亲王厉声怒斥,“你这是鲁莽吗?今晚是谁把此案闹到衙门的?你命人回去做宗卷,连同本王命人查验马车的证据一同写进去提交给刑部,再由刑部提交给崔大人。”

    给了崔大人,便是等同给了尚书省,这是要上达给摄政王的。

    梁大人觉得自己的仕途也到头了,虚软地道:“是,下官知道。”

    他求救般看着梁太傅,梁太傅却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本官想起还有事情要办,这案子你们便慢慢审理吧。”

    说着,对太子道:“殿下受了伤,也该回去歇着了。”

    太子巴不得走,从礼亲王来的那一刻,他就不想待下去了,他还不至于天真到今晚的事情可以糊弄得住礼亲王。

    夏婉儿急了,“不审了吗?真的是她伤了我们,此事既然已经由衙门接管,衙门就该处她的罪才是啊。”

    “闭嘴!”夏丞相怒斥道,愚蠢至极,已经这般了,还看不清楚现实,以后如何在宫中的斗争活下去?

    夏婉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急着走做什么啊?”礼亲王出声,“太子先请坐,太傅也坐下来,这案子还没审理完毕。”

    太傅看着礼亲王,有些无奈地道:“王爷还想怎么样?”

    礼亲王看着子安,“把你伤了陈氏与夏婉儿的匕首取出来。”

    子安不明所以,拿了出来递给礼亲王。

    礼亲王随手把匕首丢给梁太傅,“看清楚一点匕首柄上的字。”

    梁太傅接过来,却没有看,而是递回去给礼亲王,“本官对武器没有兴趣。”

    “先看看再说!”礼亲王冷冷地道。

    梁太傅如今只求马上走,便听从了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第一百二十三章 要你们母女死() 
“这”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子安,又看看匕首,匕首柄上的那个字。若没有看错,是个龙字。

    怎么可能?刻有龙字的匕首怎么会在夏子安的手中?

    陈氏与夏婉儿被这把匕首所伤。一点都不冤枉,不死便算幸运了。

    他脑子里闪过千百种念头,都一一搁下。拿着匕首,走过去恭敬地交还给子安,“大小姐。本官看来,今晚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大小姐别见怪,本官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竟也不理会太子,也没跟夏丞相道别,就直接走人。

    太子见状,也连忙让侍卫扶着离开。梁太傅带来的那两名官员。也都走了。

    夏婉儿见太子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又是伤心又是悲愤,不禁哭着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就任由她这样伤害了我们吗?”

    夏丞相一直盯着子安手上的匕首。心不在焉地道:“此事既然已经报官,听梁大人的便是。”

    能把梁太傅吓成这个样子,这把匕首的来头一定不小。

    慕容壮壮这才淡淡地发话,“梁大人,夏子安有罪吗?”

    梁大人跪在地上,“公主,大小姐无罪,无罪,陈氏与二小姐先伤了夫人,大小姐是嫡出长女,惩处了她们,合律法,也合礼法。”

    “那你还不带着你的人滚?”慕容壮壮厉声道。

    “是,是!”梁大人连看都没敢看礼亲王,带着捕快夹着尾巴而去。

    礼亲王见案子审完,也没有留下,对慕容壮壮道:“小姑姑,我们也该走了。”

    慕容壮壮担忧地看了子安一眼,子安躬身道:“公主先回吧,今天谢谢公主。”

    慕容壮壮道:“若有人欺负你,尽管命人通知本宫。”

    这话不是对子安说的,而是对相府的人说的。

    子安微微点头,冲慕容壮壮笑了一下。

    老夫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夏丞相却还盯着子安的匕首出神,没有留意到壮壮说什么。

    礼亲王与壮壮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壮壮担心地道:“老三,我们走了之后,相府的人会不会拿子安开刀?”

    她伸手撩了一下左边的头发,看着礼亲王。

    礼亲王看着她,伸出手,把她右边贴服的头发扯下来一点弄得和左边一样凌乱,然后又帮她撩在耳后顺好,“会,但是夏子安不好欺负,今晚侄儿说的那些话,都是她教的,她教本王如何审理此案。”

    “她教的?”慕容壮壮诧异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她不是与侄儿单独说话吗?说的就是这些,她还猜测了许多会发生的情况,都做好了妥善的处理,显然,并不需要,但是,她能想到这么全面,证明她心思缜密,相府的人不是她的对手。”

    “子安的计谋还挺深的。”慕容壮壮有些不高兴,“你们竟然避开我单独说话。”

    “那不是避开,是你自己说要去喝甜汤。”

    “今晚故意迟一些出现,也是安排好的吗?”

    “是的,先松懈他们的防线让她做一些口供的处理,侄儿再出现,之前说过的话因为有小姑姑做见证,所以他们不能抵赖,侄儿再夺权审讯,便可一击即中,快狠准。”

    “原来是这样,”壮壮恍然大悟,没想到在她喝甜汤的时候两人就把今晚的僵局该拆解了,“对了,梁太傅为什么那么怕子安的匕首?那匕首是老七送给子安的,他连老七都不怕,会怕这把匕首?”

    “匕首上刻着一个龙字!”礼亲王笑笑,“谁喜欢在自己的物品上标记自己的姓氏进而宣示主权?”

    “皇祖母!”壮壮啊了一声,“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给皇兄的,皇兄再送给老七,老七再送给子安,梁太傅不知道内情,便以为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给子安的,所以他害怕,他不是害怕匕首,他是害怕皇祖母。”

    “聪明!”礼亲王上了马车,壮壮也跟着走了。

    送走礼亲王与壮壮之后,子安扶着今晚一个字都没说过的袁氏起身,“母亲,我们也回去了。”

    夏婉儿见所有人都走了,而伤人的夏子安却丝毫无损,不由得悲愤交加,冲上去拦住子安,“你就想就这样走了?”

    子安看着她,冷笑道:“你还想怎么样?”

    夏婉儿想起她让自己毁容,折腾一番还能让她全身而退,陡然转身,从墙上取下鞭子,径直便对子安挥打过去,狂怒地道:“我要杀了你!”

    鞭子没什么力道,子安一手便抓住,用力一扯一拽,夏婉儿便跌倒在地上,,姿势十分的难看。

    子安冷冷地道:“不要自取其辱,今晚我已经手下留情,就冲你们这样伤了我母亲,我不要你们的命算是给相府留点最后的情分。”

    老夫人听了这话,冷着脸吩咐道:“来人,送二小姐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来。”

    夏婉儿委屈地冲老夫人嚷嚷,“祖母,这是为何啊?我与母亲被她这样欺负,您也不为我们出头?”

    “带走!”老夫人一声令下,声音十分的威严。

    翠玉姑姑急忙命人把夏婉儿拉下去。

    夏婉儿急怒地冲子安大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子安眸子不抬,这句话,玲珑夫人在医馆也说过,到最后是谁没放过谁?

    夏婉儿带下去之后,老夫人看着玲珑夫人,也厌烦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也下去!”

    玲珑夫人委屈地咬着唇看着夏丞相,声音哽咽,“相爷,此事便这样作罢了吗?”

    “然则你还想怎么样?下去!”老夫人赶苍蝇般赶走她。

    “相爷,”玲珑夫人还不甘心,一直哀怨地看着夏丞相,“您若不为妾身和婉儿出头,妾身和婉儿如何还能在府中过下去?”

    “先下去吧,此事本相自有斟酌!”夏丞相终于缓缓地开口,但是眸光却一直盯着子安,眼里有太多无法探究的复杂情绪。

    玲珑夫人好不甘心,却也知道今晚之事无力回天,她怨恨地看着子安,“你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你真以为你一定是摄政王妃?你等着吧!”

    袁氏今晚一直都没有说话,本是最不该搭理的人,她却忽然出声道:“陈玲珑,你附耳过来,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玲珑夫人憎恨地看着她,但是还想听听她说什么,遂附耳过去,袁氏轻轻展唇,用只有陈玲珑听到的声音说:“子安有一句话不便说,我告知你,从那天你在院子与太子对她逼婚那天起,她便立了心要你们母女死。”

    她说的子安,不是站在她身边的子安,而是她已经烟消云散的女儿。

    玲珑夫人冷笑一声,“是吗?且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玲珑夫人看着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心头莫名地惊慌,这个袁氏,竟不若之前那样隐忍不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尽早行事() 
袁氏听着她愤而离去的脚步声,缓缓地勾唇笑了,只是这个笑容却未免过于凄酸。

    这些年。不是她争夺不过陈玲珑,而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要靠争夺回来。要来何用?

    她错得很离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早该带着子安离开相府。她却一味任由自己颓废,女儿会死,她和陈玲珑都是凶手。

    陈玲珑该死。她也该死。

    所以,这条命也没什么好留恋的。若能为现在的子安多做一点,哪怕搭上性命,她都毫不犹豫。

    在玲珑夫人走后。老夫人又再下令让人把袁氏送走,但是子安坚持要人去把杨嬷嬷带来,由杨嬷嬷带袁氏走。

    老夫人倒是没有为难她,命人去请了杨嬷嬷过来。

    杨嬷嬷看到子安归来。又看到袁氏失明。知道中间必定是发生了许多事,她不问,只是默默地遵照子安的吩咐把袁氏带走。

    老夫人再遣走下人。只留了夏丞相与蓝玉姑姑在正厅里。

    大门关闭。屋中本来摇曳的灯光顿时便稳定下来,墙上倒映着子安的影子,那小小的身影映在墙上,竟仿若巨大的怪兽。

    老夫人盯着子安,许久许久才说话,“子安,祖母往日对你如何?”

    她的面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的苍老,眼角的皱纹与黑褐色的斑点堆砌在一起,仿若两道转着黑色腐烂叶子的旋涡。

    子安扬唇讥讽,“老夫人认为呢?这一声祖母,往日子安是不能叫的,人前人后,也只能尊称一声老夫人而已。”

    “放肆!”夏丞相认为老夫人已经是低声下气地跟她说话了,她不感恩戴德便罢,还敢这样连消带打的讽刺。

    老夫人伸手压了下,淡淡地笑了,“子安,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祖母往日是忽略了你,相府的三个孩子,你与婉儿最为出息,婉儿如今即将婚配太子,于你也是大有裨益的,不是吗?”

    子安不知道这个老狐狸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她谨记一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从来都是不存好心的。

    她没有回答老夫人,只是拿眼睛一直看着她,到今天为止,他们都没有说起过霖霖,活像霖霖在这个家中不曾出现过一般。

    老夫人仿佛也不恼,继续说:“祖母年纪大了,以后相府势必是要靠你们撑起来的,你父亲只得了你弟弟霖霖一个儿子,偏又是个痴儿,你们姐妹出息了,以后也可以把弟弟带起来,是不是?”

    府中的人都知道,夏子安只与夏霖好,子安只觉得悲哀,霖霖被提起来,只是因为要利用他来击她的软肋。

    子安压不住心头的愤怒,冷冷地道:“老夫人到底要说什么?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老夫人本是柔声说话,被她这么冷冰冰地怼了回去,眼皮突突地跳了几下,怒气开始慢慢地笼罩,但她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依旧和蔼地道:“好,既然如此,祖母也不拐弯抹角,祖母知道你医术高明,虽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医术,但是,祖母很为你骄傲,今晚的事情,虽说你是无辜的,但是你妹妹也是无辜的,她是被她娘亲所害,如今她毁了容貌,对她以后的前程有一定的阻碍,祖母希望你看在亲姐妹的情分上,为她医治,直到她容貌恢复。”

    子安可不认为老夫人会这么天真,会敢让她为夏婉儿医治。

    但是,这背后的玄机到底是什么?子安也很想知道。

    她故作犹豫了一下,“为她医治?”

    夏丞相淡淡地道:“你伤了她,为她医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出手这般的狠毒,连自己的庶母与亲妹妹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你就真的认为你没错?”

    子安冷笑起来,眸光透过一层薄雾看向夏丞相,“我伤了她们母女,你为她们打抱不平,你的发妻袁氏,被她们母女丢下马车伤了头导致失明,你连问都没问一句,是我狠毒还是你们凉薄?我说大家都别装了,我不会为夏婉儿医治,我最大的乐趣,便是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地腐烂!”

    “够了!”夏丞相一拍桌子,怒道:“逆女,你真当你是摄政王妃了吗?就算真的下旨了,你还没出阁,在这府中的一天,你还得吃我的饭,住我的屋,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

    “是吗?”子安见他翻脸,心中反而踏实了一点,“你以前要杀我们母女,确实易如反掌,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无法确保杀了我们之后,你是否可以全身而退,堂堂大周丞相,怎会如此鲁莽?若无把握,你不会下手,而我也必定不会让你等到有把握的那一天。”

    夏丞相猛地站起来,怒气在瞬间席卷了他,伴随怒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恐,“你以为摄政王真的能保得住你?他就算如日中天,大权在手,也未必能撼动我,上天眷顾我多年,如今也一样会站在我这边。”

    子安冷笑着摇头,逼视着他,眼底燃起熊熊烈火,“从逼婚开始,我便知道你没有把夏子安当做自己的女儿,逼婚不成,你想杀了我,向皇后请罪,为相府开脱,你找人诬陷母亲,对我下毒,种种都没有给我留半条活路,我挣扎到今天还能站在你的面前,不是我命大,而是你夏丞相气数已尽,如果上天还站在你这边,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就是为复仇而来的!

    说完,子安转身就走!

    不想再听到他说话,她的心虽然冷了,但是原主夏子安遗留在脑子里的情绪,还是会偶尔左右她。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不管他们如今要算计什么,她都不想理会,因为不管如何,阴谋和算计都会不断冲她们母女袭来。

    他们的手段,也只会越来越歹毒。

    夏子安走后,老夫人一把扫落桌子上的茶杯,一张脸气得铁青,“真是给脸不要脸,这种人,岂能再留?”

    “母亲,她手中的匕首,到底有什么来路?连梁太傅都这样惧怕。”夏丞相担忧地问。

    “不知道,”老夫人摇头,沉了一口气,“本想先哄着她,没想到她这般冥顽不宁,不能再等了,过两日马上让陈玲珑行事,否则一旦赐婚的旨意下来,反倒叫我们不好动手。”

    “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夏丞相想起袁氏,“只是她如今失明,怕不怕”

    “怕也没用,就算有人猜测,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有人做见证,奈何得了我们相府吗?”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决绝。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妃想要的() 
回到夏至苑,子安想为袁氏检查,但是袁氏却拉住她的手道:“子安。先睡觉,有什么明儿再说。”

    “不。我先”

    “听话,你现在需要好好地睡一觉。”袁氏坚持道。

    子安看着她苍白却固执的脸,知道她是在怜惜自己。便应下先回了房间。

    小荪的伤势已经好了,杨嬷嬷照料得很好,子安不在府中的日子。无人敢来这里捣乱。

    杨嬷嬷一句话都没有问,伺候好子安之后便退了下去。

    子安很累。很困,但是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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