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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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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拓去拿酒,苏青进来帮子安杀鱼。

    子安问道:“苏将军。我听你们说南怀王回京了,南怀王不是王爷的亲弟弟吗?怎么你们像是很不喜欢他的样子?”

    苏青刮着鱼鳞,道:“好比夏丞相是你爹,你喜欢他吗?”

    子安便不说话了。是的。有些人名誉上是亲人,血液里有流着相同的血,可心没在一起。便不是亲人。

    在夏槐钧的心里。他的荣华富贵,他的官途前程,重于一切,所以,任何亲人他都可以利用甚至牺牲。

    他疼爱夏婉儿,但是还不是一样要用夏婉儿来笼络太子?

    想起夏霖,她的心又禁不住一阵痛楚。

    苏青如今对她早就没了防备,所以便继续说:“如今京中人人都以为王爷死了,各方势力都在谋夺主政之位,南怀王这一次回京,也是为此而来。”

    “好大的一台戏啊。”子安说。

    苏青耸耸肩,“也好,大家都别藏着掖着,你父亲如今与太傅来往很密,看来,你的妹妹是做定了太子妃之位啊。”

    子安不置可否。

    按照如今她所知道的局势,太子慕容桥与夏婉儿的婚事一定会被提上日程,就算皇后很不情愿,却也不能错过在这个时候拉拢丞相。

    苏青继续说:“这京中局势啊,你这个小女子是看不明白的,但是你以后要嫁入王府,我便跟你说说王府的情况,你要不要听?你要听的话,今晚的桂花酒,你给我私藏一点。”

    子安磨着薄刃,头也不抬,“成交。”

    苏青压低声音道:“私藏的事情不给萧拓知道,他会偷喝的。”

    “好。”子安快速磨刀,这回头得切生鱼片,但是,不排除苏青继续啰嗦下去,她得先切了苏青。

    苏青听得她答应,便说了,“王爷是没有正妃,这点你知道的,却有一位侧妃,孙侧妃,这孙侧妃是有来头的人,她是梁太傅夫人的娘家小侄女,梁太傅防着咱王爷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这孙侧妃在府中的身份,以你不算聪明的脑袋应该也能猜到,她就是来做内应打探消息的,咱王爷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

    “不喜欢为什么不打发出去?”子安倒不是说介意这个孙侧妃的存在,而是觉得以慕容桀的性子,如果他真的看一个人不顺眼,不见得会容忍在府中。

    “所以说你这就不懂了吧?孙侧妃是要来做内应的,打发出去多不好玩啊,偶尔你得让她带点消息出去。”

    子安听到这里就明白过来了,留内应在身边,是防着有一天,可以反利用。

    这个慕容桀,是真的物尽其用,环保人士啊。

    “王爷跟贵太妃的关系怎么样?”子安比较好奇的是这个,因为,她心里有所怀疑。

    贵太妃在宫中表现的那一幕,和在将军府乃至王府表现得相差太远,让她觉得,贵太妃并不希望慕容桀痊愈一样。

    做母亲的不救自己的儿子,在她以前所处的那个社会里,很少见,但是,在这个时代,经历了相府一役,她觉得,这种畸形的亲子状态,人们都比较容易接受,是因为接近权力中心吗?所以一切包括亲情都被权力弱化了。

    苏青对于子安的这个问题,也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只说了一句,“贵太妃是王爷的母亲。”

    子安把刀冲洗了一下,“诚然,这点大家都知道。”

    苏青没有再说什么,仿佛找不到可以说的。

    子安便又问了,“这个南怀王与王爷的关系怎么样?”

    “比你和夏婉儿的关系差一点。”苏青淡淡地道。

    “有原因吗?兄弟之间不会无缘无故地失和吧?”

    苏青把鱼放在案板上,“南怀王从小就很聪明,一个聪明的人,肯定不喜欢一个比自己更聪明的人。”

    这话看似笼统,但是可以引申出很多事情来,子安已然明白。

    最后,苏青加了一句,“让矛盾激化的,应该是柔儿小姐,南怀王为柔儿小姐痴迷,但是,柔儿小姐却喜欢跟王爷在一块玩儿。”

    女人?子安轻轻叹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柔儿小姐,怕是兄弟两人都喜欢的女子吧?

    子安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泛起了一丝酸涩。

    “这柔儿小姐是谁?”子安知道不该问太多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还是问了。

    “柔儿小姐便是柔瑶县主,是王爷的表妹。”

    柔瑶县主?子安绞尽脑汁想了一下,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柔瑶县主的资料,可见原主也不曾听说过这个人。

    不过,原主一直在相府中,深居简出,对外间的许多事情都是不知道的。

    一切正如子安所料,夏婉儿与太子的婚事,终于被提起来了。

    在摄政王失踪的第七天,南怀王回京后的第二天,梁太傅正式约见夏丞相。

    梁太傅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商讨太子主政一事,因为,明日有北漠使臣入京,皇太后必定是要设宴接待。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可以逼得皇太后当着使臣的面,让太子监国。

    但是,夏丞相今天仿佛是来闲谈的,说太子最近总是逗留在相府。

    “有时候看到他们两人,总想起本相与翠语在一起的时候,多无忧的岁月啊。”夏丞相笑道。

    梁太傅听到这里,便明白过来了,这老狐狸是要借此要挟太子娶夏婉儿。

    他很不高兴,但是眼下也只能敷衍着,“丞相还年轻,不比老夫,说起来,太子也该成亲了,老夫今日也要入宫去,也得跟皇后提起此事。”

    夏丞相扬起唇角,“太傅为了太子可真是殚精竭虑,太子日后登基,还真不能忘记太傅的功劳啊。”

    梁太傅听了这话,便知道他已经同意了,当然,前提是要旨意下来,赐婚太子与夏婉儿。

第一百章 大战前夕() 
皇后对此事大为震怒,“这老匹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以此要挟与本宫?那夏婉儿算什么东西?本宫不能把太子妃的位子给她。”

    梁太傅看着皇后那张铁青的脸,淡淡地道:“你这般激动做什么?夏槐钧这个老匹夫是必须要拉拢过来的。太子妃是谁也好,都没有区别。最要紧的,是能相助太子。”

    “父亲是不知道那夏婉儿的娘亲是什么货色。”皇后想起那玲珑夫人就觉得恶心,要娶这个女人生出来的女儿。她一千一万个不情愿。

    梁太傅轻责,“皇后鼠目寸光,如何能成大事?

    皇后其实也知道如今夏丞相的支持必不可少。不过也是发发脾气,对夏槐钧老奸巨猾感到愤怒而已。

    她喝了一口茶。缓缓地冷静下来,如今夏丞相若不拉拢过来,南怀王便会出手。到时候得一朝丞相的支持,他的胜算会高出许多。

    她忍住一口气,道:“父亲,告诉夏槐钧。本宫会向皇太后请旨。下旨赐婚。”

    “只怕口说无凭,这老匹夫不会相信。”梁太傅道。

    “你只管跟他说,本宫一言九鼎。若他不信便罢。”皇后看着梁太傅。“有时候,对付这种人,不能一味迁就,得以身份压一下。”

    梁太傅道叹息一声,“女儿啊,这江山谋,不是说你用身份便可以压得住的,没有利益,谁跟你打拼?要知道,这一旦输掉,便是全家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他只要一个太子妃的位分,给他就是,若没点甜头,如何能笼络得住这一群胃口巨大的人?你以为爹爹这些年都是靠着太傅的身份压着他们逼迫他们跟从吗?你错了,你是不知道爹爹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啊。”

    皇后感激地道:“父亲,女儿知道您为了太子的事情,愁白了头,这些年奔走劳碌,才为他打下的这片屏障,若没有您,他只怕早就被人从储君的位子上拉下来了。”

    梁太傅看着她,眼睛深若黑洞,“你能体会父亲的一番苦心就好,这旨意,你看着去求吧。”

    皇后道:“不必了,凤印在本宫这里,这道赐婚的旨意,由本宫亲自下,下了之后再去回禀老太太,她不至于推翻,多少还得顾念我这个皇后的面子。”

    赐婚的旨意下来,玲珑夫人与夏婉儿可高兴坏了。

    夏婉儿依偎在玲珑夫人身边,娇羞地道:“虽然说这事是迟早的,但是,由皇后娘娘亲自下旨,可见对我的看重。”

    玲珑夫人哼了一声,“若是皇太后亲自下旨,才是对你的看重呢,不过,确实如你所说,你和太子都这样了,这婚事若再不定下来,一旦你怀上,外面的话可就难听了。”

    夏婉儿不高兴地道:“谁敢说我便把他的嘴巴给撕下来。”

    玲珑夫人实在是高兴,她终于要和皇室对亲家了,以后还有谁敢说她半句不是?日后等婉儿嫁过去,再跟太子求一个封号,自己便是诰命夫人,在府中也不需要惧怕老婆子了。

    再把袁氏那贱人解决掉,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相爷夫人,谁还敢轻慢她?

    “爹爹呢?”夏婉儿问道。

    “在你祖母那边,不知道说什么。”玲珑夫人有些不高兴,“这样的喜事,他不来与我们庆祝,倒是一味去了那边。”

    “祖母深谋远虑,父亲多听听祖母的意见也是好的,母亲不可这般小气。”夏婉儿掩不住眉间的雀跃欢喜,便说话也带着几分太子妃的架势。

    玲珑夫人抱着她,“真好,婉儿你出息了便是母亲出息,母亲盼着这一天,都盼了好久了。”

    夏婉儿骄矜地笑了起来,却又瞬间阴狠地说一声,“我还真盼着夏子安这个贱人没死,让她看着我风风光光地嫁入东宫。”

    玲珑夫人道:“话说,这小贱人如今去了哪里?外面传闻说她带走了摄政王的尸体,这是不可能的。”

    “哪里是她带走的?应该是萧拓带走的,夏子安有可能被太妃处死了。”夏婉儿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玲珑夫人问道。

    “是太子说的。”夏婉儿冷笑道,“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的医术?让她好巧不巧治好了梁王,然后不知天高地厚地去给摄政王治疗,结果治死了,贵太妃便处置了她。”

    夏婉儿说着,便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我们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她,都让她逃过去,没想到她自己最后自寻死路,也算是省了我们的事。”

    玲珑夫人嗯了一声,“是啊,之前听说她要嫁给摄政王,我还担心了一阵子。”

    相比起这对母女肤浅的庆祝,老夫人与夏丞相两人,可就没那么乐观了。

    对于夏婉儿说给玲珑夫人听的消息,老夫人与夏丞相也有所耳闻,但是老夫人一针见血地道:“摄政王就算真的死了,其势力依旧叫人心惊,他们会不找出杀害慕容桀的凶手?不可能的,他们必定会死死地揪住太傅不放,但是,眼下除了南怀王的人在筹谋之外,不见摄政王的人有任何动静,甚至,你看萧拓与苏青都没有在京中活动,同时不见了这两人,连带忽然懂得医术的夏子安都不见了,你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

    夏丞相道:“母亲,假设摄政王还没死,假设夏子安懂得医术,但是,其医术比御医高明?这不可能吧?从表面上看,夏子安与摄政王的失踪大有关系,但是,到底是谁亲眼所见夏子安带走摄政王的?当然,您说的是一种可能,而这种可能性还很大。但是会不会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萧拓带走了摄政王,然后得知贵太妃杀害了夏子安,便营造出一种假象来,所谓的神医与王爷一同消失,给人一种摄政王还有活着的猜测,萧拓与苏青的故意不出现,便是给这种假象加上笃定的证据。”

    “你这个推断也很合理,但是,根据孙府那边传来的消息,孙侧妃已经回府哭过了,她说贵太妃也很伤心,每日垂泪,还说贵太妃是亲眼看着摄政王断气的。”

    “那母亲您分析的这些,觉得摄政王到底死还是没死?”夏丞相问道。

    “难说,但是必定是受了重伤,老身只是觉得,夏子安与此事无关,她应该死了,死在太妃的手中,且等等吧,若老身没有料错,明日使者入宫,便是一场大战的开始。”

    夏丞相深以为然,明天,使者入宫,所有人都会抓住这个机会,夺取那主政之位。

第一百零一章 使者入京() 
六月初九,在摄政王“尸体”失踪后的第八天。

    北漠使臣入京,来的正是北漠的祁王爷。

    他是代表北漠来续订与大周的盟约。双方在十五年前签下了停火以及和平协议,每隔三年。续订一次。

    摄政王死了,接待使臣的重任自然是落在皇太后的头上,皇太后早早便令礼部侍郎与尚书省的崔大人一同到城门接人。再由礼亲王带着安亲王在宫内设宴款待。

    这些年,安亲王不管朝政之事,但是与这祁王爷是旧识。所以安排他一同接待是最合适不过的。

    使者入京,又是签订和协的。所以,京中百姓都一片欢腾。

    北漠盛产骏马,所以这一次祁王爷带来了一百匹品种优良的马。且还能改良为战马。

    北漠是好战的民族,却在十五年,被安亲王率领的铁骑打败,逼得当年的北漠皇帝不得不投降。

    但是。北漠的百姓却不憎恨安亲王。因为,北漠皇帝的连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生产不济。当时国内几乎所有成年的男子都被征召入伍,导致出生率下降,北漠在之后的好些年,男女比例失调严重。

    安亲王的铁骑北下,征服了北漠皇帝,也征服了北漠的男儿,北漠的男儿一向是崇拜能人,所以安亲王在北漠,竟成了英雄一般的存在。

    自然,这个英雄只在民间,北漠的皇室中主战派对安亲王还是很忌惮和憎恨的。

    祁王爷是属于主和派的,当年签订和平协议,两人惺惺相惜,只差点没结交异姓兄弟。

    宫中设宴的时候,也宴请了群臣,那些跪在皇太后宫外的人,也都纷纷列席作陪。

    南怀王没有出席,皇太后已经着人邀请了他,但是没有回复,人也不见来。

    皇太后以为他要陪着贵太妃,便不为难他,横竖有这么多皇亲国戚与臣子陪着,也够了。

    太子身穿一系黄色太子朝服,四爪真龙盘踞在胸前背后,贵不可言。

    他今晚是春风满面,在北漠的祁王爷入宫之前,他便已经先到了,且以主政者的身份亲自下石阶迎接。

    祁王爷与太子见过一面,但是,那时候太子是躲在皇帝的身后,不大起眼,后来与他交谈过一次,发现他见识浅薄,人也十分肤浅,不由得大为失望,觉得非结交之人。

    但是,碍于礼节,他没有表现出来。

    祁王爷是刚到大周,所以还不知道摄政王“薨逝”的消息,所以见过太子之后,便下意识地去寻找摄政王的身影。

    安亲王上前,他便问安亲王:“怎不见摄政王?”

    安亲王神色黯然,道:“摄政王薨了!”

    祁王爷大为震惊,“怎么会这样的?这太可惜了,天妒英才啊。”

    祁王爷是真的惋惜,也难过,他每年都会来京一次,和安亲王与摄政王谈话,两人的交情也不浅。

    他连连叹息,“怎么会这样的?是急病吗?之前本王与他详谈数次,他知识渊博,且懂得治国之道,是安邦定国的好君主啊。”

    一旁的梁太傅听得此言,淡淡地道:“祁王爷,我大周朝的皇帝还在,摄政王慕容桀只是暂代监国之职,你以君主来称呼他,不妥。”

    祁王爷连忙道歉,“是,是本王失言了,太傅恕罪,恕罪!”

    梁太傅道:“北漠的国情与大周不同,王爷不知也情有可原,我朝太子也是大度之人,不会与王爷计较。”

    祁王爷诧异地抬头,看向太子,心中有些疑惑,梁太傅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太子主政?但是太子

    大周朝不该有这样的决定啊,虽说太子迟早都是要登基的,但是,太子至今气候不成,不是君主之才,最起码也得雕琢十年八年。

    这话也落入了皇太后的耳中,皇太后甚为不悦。

    皇后一直看着皇太后的神情,见她露出这般表情,便知晓她心底所想,冷冷地笑了一下,她果然没有想过让太子主政,看来,父亲拉拢这么多人,是有必要的。

    安亲王听了梁太傅的话,淡淡地道:“太傅着急什么啊?太子自然不会跟王爷计较的,我们也不会,不知者不罪,再说,王爷也并无恶意。”

    皇太后发话道:“好了,都别站着,请王爷入席!”

    祁王爷看向皇太后,才想起还没拜见,急忙便上前去,“北漠使臣参见大周皇太后,愿皇太后凤体安康,福寿康宁。”

    皇太后笑道:“王爷快快起来,你啊,就跟自己人一样了,都别客套,快快请坐。”

    祁王爷坐下来,看着黑压压的人头,今晚这声势,可比当日皇帝亲自接待还要大啊。

    他心里隐隐觉得,今晚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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