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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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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舟在山中寻找了足足一个月,苗疆里的人也跟着寻找,但是,都没有子安的下落。

    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

    凭空消失的,除了子安,还有楚敬,在那一堆尸体里,没有发现楚敬的尸体。

    秦舟一个月,没有离开苗疆。

    最后,还是温意大夫跟她说,“你如今是一国之君,你登基,便有你的责任在肩膀,你为了子安抛下北漠的子民,首先,她承受不起这份唾骂,其次,她不会希望你这样做。”

    秦舟走了,她带着五千人马来,只带回去两千人,剩下的三千人,继续在苗疆一带寻找。

    慕容桀的洗髓历经了脱胎换骨的痛苦,他撑过来了。

    梁汉文最后也为孙芳儿解毒,同命蛊的解药研制出来了,慕容桀服下解药的那天,便去了苗疆。

    足足两年,他没有回来过。

    这两年,除了失踪的子安和楚敬之外,还有南怀王也是下落不明的。

    南怀王到底死了没?无人知道。

    子安和楚敬到底死了没?无人知道。

    在梁王迎娶懿儿前几天,慕容桀回到了京城。

    梁王当时在大梁逗留了半年之久,终于让老皇帝同意懿儿下降到大周做王妃。

    只是,要多留懿儿一年多的时间,因此,距离子安失踪,足足两年,他才可以迎娶懿儿。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都是好事。

    首先,太子登基,袁大学士与粤东王为辅臣,梅贵妃被封为母后皇太后,胡欢龄被封为圣母皇太后,胡欢龄也只是享着皇太后的尊荣,却没有一点的实权,甚至在后宫也得仰人鼻息。

    其次吴燕祖娶了婉静,他也进入了惠民署做大夫。

    桂圆娶了小荪,两人办婚事的时候,小荪哭了好几天。

    阿景在秦舟登基之后,便来了大周提亲,要迎娶柔瑶,两人在子安失踪八个月之后成亲。

    阿景没有回北漠,北漠皇帝秦舟特派阿景作为两国的和平外使暂留大周。

    苏青和伶俐也在子安失踪一年后成亲,刚成亲三个月,便怀了身孕。

    忘记说的是,柳柳那么大的肚子,最后却只生了一个,柳柳很失望,她一直认为是三胞胎,但是她明显没有遗传到母亲的好本事。

    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是好消息,夏霖竟然娶了孙芳儿,而且,是孙芳儿求的亲,两人隐居寒山。

    安亲王在大梁也娶了袁翠语,夫妇两人,扎根大梁,很少回来。

    阿蛮怀胎九个月,生下了一个女儿,礼亲王自此成为女儿奴,不再说什么礼法礼教,张口闭口,都把女儿挂在嘴边。

    至于壮壮,在梁王成亲的一个月前,也有了身孕,夫妻两人成亲两年,总算造人成功了。

    大家的生活在没有了子安之后,似乎都没怎么改变过。

    但是,每每开心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么一个人,想起她曾经为大家做过的事情,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大家都说她不知道在哪里躲起来了,但是,所有人心里也都明白,子安死了。

    如果不死,她不可能不回来。

    这两年,慕容桀的人,秦舟的人,夜王的人,大江南北跑遍了,都没有找到她。

    慕容桀回来的那天,谁也没通知,只是悄悄地回了府。

    王府一直是嬷嬷和婉静在打理,小荪嫁出去之后,就跟着桂圆去了庄子,偶尔回来搭把手,但是没有主子的府邸,这两年就跟死水一样。

    嬷嬷老了许多,自打知道子安失踪的那天起,她就开始吃素念佛,求满天的神佛,把她的王妃送回来。

    她失望了两年。

    看到慕容桀回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那俊美不凡的摄政王,竟落魄得像个江湖人。

    “嬷嬷,本王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嬷嬷抹了眼泪,哽咽地说,下意思地看向他的身后,盼着有一个人忽然出现。

    慕容桀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没找到她。”

    这四个字,包含了多少的失望和绝望,嬷嬷都听出来了,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会回来的。”

    慕容桀默然地走了回去,进了院子,便把门关上,在里面坐了一整天,不喝水也不吃饭。

    他在苗疆,常常是这样,带着几个馒头便出去几天。

    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如果她死了,就一定是死在苗疆的大山里,他想在那里陪着她。

    不管她是死,是活。

第八百九十章 又是你() 
得知了慕容桀回来,大伙儿都来了,慕容桀本不想见。但是,既然回来就总得见的。

    没什么话说。大家也不想安慰,或者说什么空洞的话,例如子安会回来的。她会没事的。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些话,没有任何的意义。

    子安就算逃脱得了楚敬的毒手。同命蛊的蛊毒,怎么解?

    小皇帝在母后皇太后的陪同下。也来了。

    十五岁不满的孩子,长得和他的父亲很像,但是比他父亲更多了几分儒雅之气。小小年纪,便有这股气质,他读了很多的书。

    他登基的那天,在朝堂上说。他要做一个和摄政王一样的好皇帝。

    有大臣暗暗提醒。说摄政王不是皇帝,但是小皇帝拿眼睛一瞪,“朕说是。就是。”

    无人反驳。那十三岁的孩子往那一坐,便有一股子浑然天成的皇家气势。

    皇帝看到慕容桀,就跪下来磕头,这皇帝往日在朝堂上也好,在议事厅对着一品大臣们也好,总是摆出年少老成的样子,甚至在他母亲皇太后的面前,也总是不显山不露水,沉默寡言。

    但是见了慕容桀,跪下来之后,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一个孩子当皇帝,虽说有粤东王和袁大学士扶持,可抵受了多少压力,唯有他自己明白。

    慕容桀扶起他,替他擦去了眼泪,道:“你是皇帝了,是个大人了,不可像孩子那样撒泼哭闹。”

    “侄儿想念皇叔,侄儿心里难受。”皇帝到底也只是半大的孩子。

    皇太后看得心酸,转了头去抹眼泪。

    叔侄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皇帝出来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似地拉着慕容桀的袖子说:“皇叔以后不要走了。”

    慕容桀笑了,这笑容很是悲凉,“不知道,看看再说。”

    如今已经是将近夏天,天气渐渐地炎热起来,但是,皇太后却觉得慕容桀身上有一股子萧瑟的气息。

    他这个年纪,就算不是鲜衣怒马,也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份死气沉沉的萧瑟,只有在老年人身上才能看到。

    皇太后想起子安,心里难受,她曾做过许多错事,子安一顿骂,叫她清醒了过来,也理智了起来。

    她只盼着,她当初做过的错事,不是导致子安失踪的原因。

    走的时候,她到了门口,对皇帝道:“你先等哀家一会儿,哀家去跟你皇叔说两句话。”

    皇帝以为她要去安慰慕容桀,便道:“好,朕在外头等母后。”

    皇太后走回去,慕容桀还站在廊前看落花,她深呼吸一口,走上去,“王爷,哀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慕容桀眉峰微微蹙起,“太后要说什么,本王大概知道,但是不必说。”

    皇太后摇摇头,“不是,哀家不是想说劝王爷放宽心,王爷可还记得,当初在城郊的案子?那夫妇一同死去的案子。”

    慕容桀缓缓地把脸转过来,眸色一下子冷冽起来,“当然记得。”

    那个案子,害得子安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皇太后看到他冷冽的眸光,心里有些发颤,她双手垂下,宽大的袖子里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压住心头的惊惧,愧疚地道:“那案子,是宜贵妃命人做的,在那案子之前,我取了子安的头发连同宜贵妃给的符咒一同烧了,那是一种来自鲜卑的咒术。”

    慕容桀大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太后泪水猛地落下,“对不起,哀家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你有多少次的迫不得已?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你害了人然后出来说对不起,说你是如何如何的迫不得已,子安为你们母子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她三番四次地原谅你,你三番四次地害她。”

    皇太后被骂得无地自容,不断地哭着说对不起。

    慕容桀压住心头的狂怒,“这咒术,会怎么样?”

    皇太后抽泣着说:“当时宜贵妃说,这咒术若生效之后,便会对中术之人造成阴影,一旦触及一个诱因,例如看到有人死,看到那天所看到的情形,人就会崩溃,最后有可能会自尽,除非,这个人心理很强大,能抵受得住咒术的牵引。”

    慕容桀浑身冰冷,狂怒在心头翻滚,恨不得一掌把眼前这个女人击毙。

    当时苗疆山上死了好多人,如果死人是一个诱因,那么,子安哪里能抵受得住咒术的牵引?

    又听吴燕祖说过,子安在山上的时候又开始做噩梦,证明已经出现症状了。

    如果子安是死在咒术上,那害死子安的人就是眼前这个承受子安许多恩惠的女人。

    他咬牙切齿地道:“滚,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皇太后看着他狂怒到了极致的脸,连那到唇边的一句对不起也说不出口了,掩泪而去。

    慕容桀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房间的,这两年,心里始终存着一分希望,那就是子安有刀疤索在手,而楚敬的人又死了那么多,她对着楚敬,或许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若这最大的敌人是她自己,她要怎么抵挡?

    坐在子安之前经常坐的椅子上,他只觉得一颗心都死了,连呼吸都没了意义。

    他双手捂脸,指缝里有泪水渗出,子安出事到现在,足足两年多过去了,他没掉过一滴眼泪,他不能自己先放弃。

    但是到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苦撑都是自欺欺人。

    没什么比绝望更可怕。

    死亡很霸道,但是比死亡更霸道的是,你并不知道她是如何的死亡,子安的失踪成了一个谜团,他想解开,但是解不开,也找不回她。

    他寻找了两年,想寻找到她还活着的证据。

    回京一趟,他所有的希望都熄灭了。

    子安!

    他心头疯狂喊着这个名字,这些年,总像一个傻子似的跟空气对话,假装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门被轻轻地推开,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但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慕容桀收敛神情,想让她出去。

    嬷嬷却在他抬头的时候,忽然便说了,“王爷,让奴婢静静地在这里呆一会儿,奴婢这两年总盼着这屋子里有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种悲苦之意,浓得化不开。

    慕容桀的心,像是一下子被击中了,痛不可挡!

第八百九十一章 是不是回去了() 
梁王的婚事,空前盛大。

    这点,从懿儿的嫁妆就能看出来。

    大梁皇帝对这个遗落民间的孙女之疼爱。简直是超出了大家的想象能力。

    这点,也从她的嫁妆就能看出来。

    十里红妆。形容女子嫁妆丰厚,一般是夸张的说法,但是对懿儿来说。却一点都不夸张。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一车车的绫罗绸缎,一队长长的六畜。听百姓说,这六畜进城的时候。京城的大街都布满了牛粪马粪羊粪。

    三千侍卫,两百陪嫁家奴,浩浩荡荡。比大长公主壮壮出嫁的时候,简直要浩大十倍。

    京中也空前热闹,百姓围得东街水泄不通,纷纷想看这位大梁国的懿儿郡主。到底是怎生的倾国倾城。

    大家不由得想起梁王第一次成亲。那一次迎娶夏丞相家的千金,那排场是远不如现在了。

    “真没想到,当场夏大夫没看得上的梁王。竟得大梁国皇帝如此厚爱。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可不是吗?听说这位懿儿郡主曾经流落民间,还在我大周住过好几年,跟梁王那是情投意合在前的。”

    “以前都说梁王暴戾,后来才知道是废太子所害的,这废太子,真是太歹毒了。”

    “也活该他有这报应了,不过听闻皇上登基之后,对废太子也稍有照应,改善了他的吃喝用度,如今还配了个伺候的人,且办了一场婚事,娶了夏槐钧的便宜女儿,只是,日前有人听到那位废太子妃叫嚣着打那位皇上派去伺候的侍女,说她勾了废太子,结果反而是废太子妃被那侍女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如今侍女倒是变了主子,废太子妃做奴才伺候着。”

    “真是天道循环啊,那废太子妃往日没少害夏大夫的,说起夏大夫,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到底还活没活着。”

    “听闻说摄政王回京了,皇上都亲自去拜见,他是孤身一人回来的,怕是没找到夏大夫。”

    百姓因着这场婚事,记起之前捕风捉影听到的蛛丝马迹,便编造出一个强大的故事,例如说,夏大夫的失踪,是和南怀王有关,如今南怀王已经被杀死了,但是夏大夫也死了。

    以前,说起夏子安,百姓都会说摄政王妃,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都用夏大夫来称呼,在百姓的心中,记得的始终是她如何的仁心仁术,救治灾民。

    梁王府也是围得水泄不通,梁王的生母梁嫔如今被封为梁太妃,去年被梁王接出府里居住,梁太妃的疯症如今好一些了,至少认得梁王,也总是拉着梁王的手跟他说对不起。

    这位曾经显赫的皇后,如今也不过四五十岁,但是看上去竟比那袭太妃还要老。

    受拜的时候,本来安排的是慕容桀坐在高堂的位置上,但是慕容桀却摇头,毕竟,辈分高的粤东王与壮壮都还在。

    婚事的热闹,让慕容桀的心更加的难受,他和这个婚礼是真的格格不入啊,哪里都是欢声笑语,唯独他心底是一片狼藉。

    他站在梁王府高高的阁楼上,手里提着一壶酒,他一滴不喝,这两年,也是滴酒不沾,就闻着酒味。

    这场婚礼,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子安的时候,他身边带着倪荣,站在丞相府对面的高楼里。

    他仿佛又看到那一身红色嫁衣的女子,掀开盖头,扔在地上,冷冷地说,“我不嫁!”

    那倔强的神情,冰冷的眉眼,怒气在眼底藏匿着,步步为营。

    第二次,是在宫里见到她,她跪在皇后的面前,一身伤痕,额头渗血,跪在那里,虽然浑身颤抖,却跪得笔直,一字一句,没为自己辩解只认罪,却生生地把皇后的杀机压了下去。

    第三次,便是皇后赐婚。

    他看到她眼底的惊恐,那大概是她头一次露出害怕的神情,当时他就不高兴了,嫁给他就那么惊恐吗?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他时而笑着,时而有蹙眉,时而悲伤。

    这天下间再美好,都和她没有关系,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慢慢地,一双手撑在了阁楼的栏杆上。

    那是一双女子的手,是胡欢喜。

    她的眉眼也是凝着浓愁,轻声道:“我总梦见她还活着,真的。”

    慕容桀看着那灯火通明的院子,“我也梦见她,还像活着的时候那样。”

    胡欢喜心头微颤,像活着时候的那样?他是放弃了吧。

    只是不放弃又能如何?太折磨人了。

    这两年,大家都改变了许多,谁都不忍心提那个名字,但是谁不想念她?

    像今日这样的热闹,两年间发生过许多次,但是谁能享受这其中的欢乐?

    便是小荪出嫁的时候,她自己也是哭着上花轿的。

    会有奇迹吗?

    她想起自己和子安的经历,道:“人死了之后,到底去了哪里呢?我和子安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但是我们在我们的时空死了,却来到了这里,子安在这个时空如果也死了,那她会去哪里?”

    这话,让慕容桀冰冷的血液迅速地活泛起来,几乎滚滚燃烧。

    “你们的世界,你知道怎么去吗?她会不会回了你们的世界里?”

    胡欢喜苦笑着摇头,“我若是知道怎么回去,早就回去了,怎么还会留在这里?”

    慕容桀想到了一个人,老祖宗,她一定知道。

    他对老祖宗虽然不是完全了解,但是,他总觉得她无所不能的。

    但是,老祖宗去了哪里?

    胡欢喜见他眼底燃起了希望,虽然不忍心打击他,但是,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渺茫,渺茫得几乎没有。

    “王爷还是再找找吧。”

    若他想着要投湖死一次然后穿越,那可就不妙了。

    她知道人绝望的时候,再没有希望的事情都会去尝试,因为在这个世间按照他们的方式去做,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还不如拼死一试。

    只是慕容桀燃起了这个希望,哪里又是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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