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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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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先输了一层,加上安亲王用兵如神,竟然比预期提前了五天的时间,抵达战线逼得鲜卑步步败退,最后,安亲王兵临城下,鲜卑国王和朝臣们用了半个时辰去商议,迅速投降。
鲜卑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民族,有空子可钻,打几枪,打不过,投降,横竖没吃亏。
若说楚敬率领的主战派是一头恶狼,那么,鲜卑就是一只狡猾的黄鼠狼,偶尔来偷只鸡,也不大闹,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大周丢了一只鸡,觉得事儿不大,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去抓捕黄鼠狼,可总那样便像狗皮膏药那样,怎么都甩不掉,这一次,安亲王当场把这只黄鼠狼拿住,至少,大周的鸡舍,这两年是安全了。
皇帝得两个天大的好消息,龙颜大悦,不等慕容桀回京,便先赏赐了一批下来。
自然,也给安亲王府赏赐了一批,安亲王不在府中,便先压下来,等他回来再送过去。
皇帝此举,也鼓舞了百姓,都纷纷称赞皇上有功必赏的主政方式,且对皇家一片和乐表示了极大的信心。
自然也平息了前阵子的流言,前阵子民间便有所谓的先见之明人士在说,若这一次慕容桀立功回朝,皇上必定惧他功高震主,会想方设法削弱他的威望,那时候,百姓便隐隐担心,怕外乱止息,内乱又起。
如今,皇帝这个举动,安定了许多人的心,也安定了一些原本就支持摄政王的朝臣的心。
只是,有看得透彻的人,还是隐隐担心。
担心皇上此举,是先行麻痹王爷,等王爷骄矜自大,再挑其错处。
立功回来,又得这般泼天恩宠,谁不会膨胀?
皇上的赏赐下来没多久,皇太后的赏赐也来了。
皇太后的赏赐倒是有些精彩。
三匹素锦绸缎,说是如今还在服丧期间,王妃的衣饰过于色彩斑斓,特赐了素淡的绸缎让王妃做几身衣裳。
三根银点翠镶白玉簪子,说是王妃的头面太过华贵,不适合服丧期间佩戴,特赐了几款简单的饰物给王妃出席各大场合。
三本佛经,一本金刚经,一本心经,一本地藏王菩萨本愿经,且特意嘱咐王妃多念地藏王菩萨本愿经,用以救赎父亲和祖母,因为,他们死得惨。
另外,还有两位罪臣之女,个个长得花容月貌,说在宫中教导过,懂得规矩,且本就出身大家,性子贤淑,能帮忙持家,更是断文识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后也可以陪着王爷出席宴会。且,因本身涵养极好,日后若诞下孩儿,也不至于会举止粗鄙。
因是罪臣之女,所以,原本的名字已经被夺去,皇太后还特意赐了新名字,让她们好生伺候王爷和王妃。
皇太后赐了一个叫婉慧,一个叫婉静,赐了林姓,让她们双木成林,日后为王府诞下一片树林。
如容略带了嚣张的神色颁布了旨意,然后对子安道:“王妃,皇太后对您可是一番的良苦用心,希望您不要辜负了她的好意,这两位美人如今还没位分,且等王爷回来,皇太后会跟王爷说晋她们侧妃之位。”
言下之意,这两人日后都是有位分的,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啊。
子安看向两人,容貌确实是出色,尤其那叫婉慧的女子,容貌细致,皮肤白皙细腻,柳叶眉下的丹凤眼那么悄悄一飞,便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至于那位婉静,眉目端正,姿色比不上婉慧,却也是个美女。
“两位小主,上前见过王妃!”如容道。
两人便莲步上前,在子安面前矮了一矮身子,“奴婢参见王妃。”
“妾参见王妃。”
见礼的时候两人的自称不一样,婉静说的是奴婢,而婉慧则自称妾。
子安淡淡地应了一声,吩咐小荪,“带她们下去,回头再带来见我。”
“是!”小荪应声,敌意地看着两人,道:“两位,请跟我来。”
小荪没有自称奴婢,她可不愿意把这两个女人当做主子,分明就是敌人。
如容冷冷地笑了一声,“王府的规矩确实不严格,看来,王妃该好好拾掇拾掇了。”
子安微微一笑,眸色却冷漠似刀锋,“是么?皇太后宫中的规矩都不严格,我怎敢严格?”
如容依旧冷笑,反驳道:“王妃此言差矣,皇太后治理后宫”
子安打断她的话,冷冷地道:“严吗?一个宫女也敢肆意指责本妃,这是哪里来的规矩?改天本妃倒是要好好地问问皇太后,她宫里的规矩是不是这样?做奴才的,可以随便挑剔主子。”
如容一怔,还想辩解,子安却已经一扬袖子,“不送!”
转身就率人走了回去。
如容气得牙痒痒,恨声道:“难怪都说这个摄政王妃嚣张,果真如此。”
她也气呼呼地带着送礼的人回去了。
子安知道她回去必定得编派一番,但是也不打紧,得罪不得罪她,她都没打算给自己好日子过。
两个婉被安置在蓝婼阁,子安把皇太后赏赐的那四个奴婢春夏秋冬都分了过去伺候她们两人。
安置好了之后,两人去找给子安请安,但是子安没见,只是吩咐她们先行回去休息。
第六百九十九章 只有两个时辰()
因着知道老七要回来了,子安心情很好,也懒得去计较这些事情。
两个婉暂时还是很懂事的。不敢闹什么幺蛾子,子安让王俊找两个人去看着她们。不许她们乱跑,到底是罪臣之女,又是宫里赏赐下来的。若在这个欢喜的日子里出点什么事情,麻烦可就多了。
处理好这些事情,子安便对王俊道:“你命人去抓几只老鼠过来。我晚点要用。”
“老鼠?”王俊瞪大眼睛,“王妃要老鼠做什么?”
还是晚上用的。
“有用!”子安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王俊也不是个多事的人,只是见子安要找老鼠觉得诧异才问了一句,如今听她说有用。也就不再问,领命下去。
傍晚的时候,王俊果真提着一个铁笼子过来,里面装了好几只老鼠。灰白的皮毛。在笼子里活蹦乱跳。
“行,放那就行。”子安指了一下墙角,道。
“好嘞。”王俊放下老鼠。轻轻地踢了一脚笼子。“还很活泼呢。”
“要的就是活泼。”子安道。
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子安单独留在房间里。
孙芳儿给了她三颗假死药,还有三颗解药,另外附有一张说明书。
孙芳儿的字写得十分娟秀,排列有序,收笔也十分干脆。
子安自己斟酌分量,把一颗假死药磨碎,用指甲挑了点儿,拌饭喂了一只老鼠。
然后,如此类推,接下来的老鼠都以此添加多一点的分量,开始计时。
第一只老鼠,吃了饭之后,大概一个个时辰,便开始不动了。
其他那些,都在一个时辰之前进入假死状态。
孙芳儿这里写着,假死之后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若十二个时辰之后不服下解药,就会变成真死。
所以,翌日午时,子安陆续喂下解药,分量都把握得十分仔细,只是,所有的老鼠都没有醒过来。
十二个时辰不到,喂下解药老鼠都没有醒过来,要么是她下假死药的分量太重,要么是解药无效。
傍晚的时候,老鼠还是没有醒过来,子安只得命人把老鼠全部扔出去,然后再抓一些老鼠回来。
这一次,她缩短了时间放解药,喂下假死药之后,她分别在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四个时辰下解药。
而一个时辰和两个时辰服下解药的老鼠都醒过来了,三个时辰和四个时辰的老鼠都没醒来。
这意味着,假死药不是像孙芳儿说的那样,十二个时辰之内服下就可以解开,而是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发现夏霖死亡,皇上一定会传御医过来看,这中间起码耽搁了半个时辰。
证实死亡之后,皇上不会立刻下旨送他出宫,因为,他会全面调查夏霖的死因,这一耽搁,可就不是一两个时辰,而有可能是一两天。
那样霖霖就会从假死变成真死了。
两个时辰,如何能在两个时辰之内让皇上送霖霖出宫?
她是不可能去接的,因为,霖霖是突然“死亡”,在此事还没公开之前,她是不可能从正规的途径收到消息。
因此,她也不能入宫。
想得脑子打结的时候,小荪进来说大长公主来了。
子安只得收拾好心情,出去见壮壮。
壮壮今日显得特别开心,带着琴之和琼华进来,满脸的笑容。
见到子安,她皱起了眉头,“按照脚程,老七他们应该在今天抵达,你这个做妻子的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啊?”
子安勉强扬起笑脸,“哪里有不高兴?”
“你看你,笑得多勉强?怎么了?”壮壮拉着她的手进去,“因为皇太后的赏赐吗?”
子安笑了一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她大张旗鼓地往你府里塞人,谁不知道?”壮壮哼了一声,“她这个恩典啊,还真叫人生气,你也是,怎么就收下了呢?”
“我是懒得跟她闹。”
壮壮见她愁眉不展,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子安吩咐小荪把门关上,然后把孙芳儿给的假死药计划说了她听,也把自己研究的结果都说给了壮壮听。
壮壮听了之后,不禁生气,“他是真的疯了不成?”
“为了自己能活着,牺牲一下别人又有什么要紧?大概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心思,自己的命总归是比别人的命重要的。”
“两个时辰,怎么可能把夏霖运送出宫来?若耽误了时辰,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壮壮也愁了起来。
“我都想过好几个方案了,但是不可行。”
壮壮想了一下,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夏霖假死之后,两个时辰之内,皇上肯定是看过他了,确定他死了就不会再看他,就算调查,也不会看着尸体调查吧?那样便可以让孙芳儿偷偷地把解药灌下去,服下解药之后夏霖醒来,但是依旧装死,直到可以运送出宫,你觉得怎么样?”
子安摇头,“你说的这个我自己也想过,但是不可行,一个人若没死,便会有呼吸,怎么也得有声响和动作,加上霖霖是不擅长伪装的,若露了马脚,反而不妙。而且,宫中处理尸体的一定是熹微宫里的人,这些人都是皇上的心腹,糊弄不得也收买不得。”
“你觉得,梁树林能不能帮点忙?”壮壮问道。
“我也想过,他若能帮忙,是有一定的胜算,但是,此事总不能只经他一人的手,若露了马脚,莫说他的官职,大概是连人头都不保,你觉得,梁树林会愿意舍弃身家性命来帮霖霖?”
壮壮摇头,“那倒不会,上次放过伶俐,是因为没有损害他的利益。”
“就是,上次他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两人苦思毫无结果,最后,壮壮道:“要不,先等老七回来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总胜过我们两人在这里想得脑袋都破了。”
子安忧心忡忡地道:“我只怕,他在宫里多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
壮壮心头也十分愤怒和担心,在子安去北漠的这些日子里,他们虽然见过面,但是,都只是淡淡地点头,没多说过一句话。
想起那些欺骗,她只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憋闷和锐痛。
一直,她都劝说自己,算了吧,他所做的这一切,也不尽然是为了他自己。
但是,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往昔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楚又会浮现出来,提醒她,亲人之间,甚至比陌生人还要淡漠。
不痛过的人,怕是不知道其中滋味。
第七百章()
慕容桀直到晚上亥时左右,才回到府中。
他是先把秦舟安置在皇宫西苑才回府。
皇宫西苑,是专门招待国宾的。
本来。萧拓这个大嘴巴提出要她住在王府,目的也是为了更好的监视她。但是慕容桀怎么可能会把她招回去?连夜送了她去西苑,才回了府。
秦舟倒是不愿意住王府的,有些事情。亲眼所见总比想象更让人难以接受。
秦舟在来北漠的途中,一直心事重重,一则是因为离开北漠。虽然知道此时离开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总怕生出变故来。
二则,有些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马车离开西苑的时候。萧拓道:“王府这么大,其实留秦舟住在王府不是更好吗?她做什么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那多安全啊。”
苏青敲打了他的脑袋一下,“安全?你从哪里看出秦舟住在王府会很安全?秦舟是北漠的将帅。手里握住重兵。且如今北漠四分五裂,若有人暗中揣测,王爷请她来是为了帮王爷”苏青压低了声音。“叛变。然后王爷再相助她回北漠夺取帝位,那王爷真是水洗不清了,这是多大的麻烦你知道不?”
萧拓哪里想到这一层去?听了苏青的话,他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如今就算住在西苑里,人到底是王爷请回来的,皇上会不会认为王爷有居心?”
“肯定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更要避嫌了,以后我们和秦舟的来往不可过多,也不可过密,总之,你记住两个字,避嫌,莫要为你们萧家招惹麻烦。”
皇上一直都忌惮萧枭,如今萧枭马上就要回朝了,萧拓若不知道轻重,一个劲地往西苑跑,那可就是瓜田李下了。
“我知道了。”萧拓点头应道。
苏青看着一直没发话的慕容桀,道:“王爷,皇上那边,您打算怎么说?”
“直说。”慕容桀简洁地说了两个字,皇上早有内应监视着一切,若隐瞒反而不妙。
“也好,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是要带秦舟离开北漠,让战事可以真正地终止,而皇上也不会对秦舟怎么样,非关要紧,我们也不要管太多。”
慕容桀嗯了一身,但是,显得心事重重。
萧拓问道:“王爷,你还担心什么?”
慕容桀扬了扬浅淡的眸子,道:“本王只是担心,洛亲王未必能斗得过楚敬,我们回国之前,本王与天机子见过一次,天机子也担心这点,因为,洛亲王如今被杀妻之仇蒙蔽,未必听得进劝,如果楚敬出了狠招,他不一定招架得住,如果意气用事,反而会伤了康平帝,而且,洛亲王是要给秦舟洗清罪名的,我只怕他没有以这个为主,只一心想要复仇,那么,秦舟就始终背着杀王皇后的罪名,在大周耽误的日子也要久一些,而她在大周越久,对我们的处境就越不利。”
“这对我们处境越不利是什么意思?我们避嫌不就行了吗?”萧拓问道。
苏青代为解答:“因为,秦舟不是一块石头,一根木头。”
“不懂!”萧拓直接道。
苏青叹息,“若皇上要刁难秦舟,你觉得秦舟会像一根木头般没有反应吗?”
“皇上为什么要刁难秦舟?”萧拓问道。
苏青看着这个问题青年,决定放弃解释,“不会,皇上不会无端端刁难秦舟,是我们多虑了。”
萧拓掀开帘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总算是回来了,柳柳肯定等得着急了。”
他回头瞧了慕容桀一眼,“王爷,明日不是早朝日,要不要入宫?”
“当然要。”慕容桀白了他一眼,“刚回来就想睡懒觉了?”
“倒不是,只是明日想去老太君家里。”
“那就出宫回来再去吧。”苏青说。
萧拓显得郁郁寡欢,一时没了话。
苏青拍了他一下,“怎么回事?忽然就像斗败的公鸡那样了。”
“不是,”萧拓看着他,浓眉大眼的汉子,却愣是挤出了一丝深宫妇人的哀怨来,“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苏青一怔,没想到这个大大咧咧的萧拓,竟也忽然伤春悲秋起来了。
只是,他说得对啊,这些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想当初刚入官场,意气风发,总想着要干一番大事,十六岁跟着出征,到如今,七八年过去了,却发现,原来早就厌烦了这样的日子。
慕容桀没做声,他生为皇家人,这些是他的宿命,逃不开。
但是,也着实厌烦。
以前心头没惦记的时候,觉得无所谓,可如今不一样了,他开始向往平静的生活。
但是,他这辈子还会有平静的生活吗?
“有时候想想,真的羡慕二哥。”慕容桀苦笑。
想管的时候,就管,不想管的时候,门一关,管你天崩地裂。
“羡慕安亲王,还不如羡慕礼亲王。”苏青笑着说。
萧拓瞪圆了眼睛,“怎地急羡慕礼亲王了呢?他就是个事儿精,什么事看不过眼都得管一管,你说秦舟”
萧拓忽然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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