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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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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儿子这几天都没去见她了。”夏丞相自然不想再见西门晓月。他已经厌恶了这个人。

    而且,晋国公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还有,陈玲珑那边,你想个法子怎么打发吧,要不还是留她在雅室,夏子安一死,袁氏那边也不必管她,我们的风水阵被破坏,是大忌,老身今日已经命工匠去看情况,准备再度筑建起来,你一会儿去找袁氏,顺便告知此事,若她不妥协,故意阻挠,给她的颜色瞧瞧吧。”

    夏丞相感触地道:“若没有母亲,儿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这样说着,心里也是十分惶恐的,这些年,为相,位高权重,所有人都觉得他担得起这份大任,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事无大小,总要回来禀报母亲,让母亲做主他才敢行事。

    一旦让外人知道当朝丞相,竟然是一个裙边子,于他的名声大损。

    “所以,母亲这些年也一直为你筹谋,希望多拉关系,稳固你的地位,袁氏若能帮你半点,母亲也不至于这么厌弃她,所以,一会儿你去,也不必顾念什么情分,没有什么比我们相府的荣耀更重要,没什么比你的前途更重要。”

    “儿子知道,儿子对袁氏,没有任何的情分。”他神色冰冷地道。

    他躬身离开,去了夏至苑。

    自打子安离开之后,夏至苑一直都很平静。

    虽然看似与世隔绝,但是袁翠语一直留意外面的动向,聪明如袁翠语自然知道子安去了哪里。

    今日一早,嬷嬷便回来说外间的人都说子安潜逃,前几天,都在说她是女菩萨,但是现在已经变了,每个人都在骂她,连她悔婚一事都被挖出来说。

    袁翠语听了嬷嬷的话,微微笑了,“不必在意,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爱说什么便说什么。”

    杨嬷嬷修行到底不如她,且她亲耳听到了那些难听的话,心中有气难平,“话是这样说,始终叫人心里不舒服。”

    “不打紧,别放在心上。”袁翠语宽慰道。

    杨嬷嬷走出去,见潘丹没在院子里,便以为他回了皇宫跟皇后娘娘复命,也没有太在意。

    她知道袁翠语下午都会睡一下,便想着去厨房里准备点糕点,让她起来的时候吃。

    杨嬷嬷刚下去,夏丞相便来了。

    屋中无人伺候,桂圆的腿伤还没完全好,杨嬷嬷不需要他进来伺候,一直在下人的房间里养伤。

    杨嬷嬷是有危机意识的,但是她想着如今相府也不得空来找夫人的麻烦,便疏忽了。

    袁翠语正在看书,见到有人进来,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来人,也神色不惊,更没说话。

    夏丞相坐下来,盯着她,缓缓地开口,“夏子安去了哪里?”

    袁翠语放下书,扬眸看他,“子安在疫区,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不在疫区,她走了,你是她的母亲,一定知道她在哪里。”

    袁翠语笑了,“相爷这话说得,我只是她的母亲,我不是她,腿长在她的身上,她去哪里,你做父亲的干涉不了,我做母亲的又如何能干涉?更不可能知道。”

    “袁翠语,我与你的恩怨,先抛在一边,她现在可能有危险,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一场父女,我也不希望她出事。”夏丞相暗沉地道。

    袁翠语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要说她有危险,我倒是觉得,她若回到这相府还会更危险一些。”

    夏丞相本想好好地跟她谈,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当下便愠怒了,“袁翠语,本相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是希望我们和离之后也不要变成仇人,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相爷这边敬酒,我还真喝不下,我不知道子安在哪里,你也不要来问我。”袁翠语拿起书,“失陪了!”

    夏丞相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狠狠地甩到一边,厉声质问:“说,夏子安在哪里?”

    袁翠语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抬头看着那张阴狠的脸,那张脸上若隐若现纵横交错地布满青色的血筋,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像一头穷凶极恶的狼。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我不知道!”袁翠语一字一句地道,连寒心的感觉都没有了,才知道自己真的不会再被这个人影响情绪。

    夏丞相呲牙冷笑,忽地出手拉住她的头发使劲地往墙上撞,嘴里咬牙切齿地逼问:“说不说?”

    “不知道!”袁翠语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艰难地道。

    他冷笑,“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

    他这一口气,已经忍得太久了,他恨毒了袁翠语的嘴硬,在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好听的,都是拒绝,狠冷。

    他使劲拽她的头发,竟生生地拽下来一缕,又是一推,袁翠语整个人扑在桌子就尖角上,她的身子软软地滑落,嘴里溢出鲜血。

    但是她眼底有倔强的光芒,扶着椅子,她站了起来,努力站直,“我说不知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是不知道。”

    他瞧着那张倔强的脸,怒火窜起,已经不仅仅是因为质问夏子安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老夫人那句话,在他的脑子里回荡,但凡她能帮你半点,也不至于这样。

    是的,她的父亲是袁大学士,在朝中有巨大的人脉,而她袁翠语也是享誉大周的才女,多少人为卖她的面子,但是,这些年,她除了吃醋嫉妒,还做过什么?

    恨意升起,毒心便生。

第二百八十一章 毒打() 
他摸到桌子上一壶水,那壶水是杨嬷嬷回来的时候打进来的,十分滚烫。

    他狞笑一声。揪住她的领子,一脚踢向她的小腿逼得她狼狈地跪下来。再一脚踩住她的手背,然后提着水壶,举高在她的头顶上方。口气冰冷得像冬日结霜的早晨,“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袁翠语额头流出血。这是刚才第一次拖她去撞圆柱的时候磕伤的,温热粘稠的血液沿着眼角流下来。流入口中,带着血腥的气味。

    “不知道!”她心冷如铁,面容依旧倔强。

    “好!”夏丞相面容扭曲。狞笑着,微微把手倾斜,壶里的开水慢慢地流下来,从袁翠语的头上漫下来。滚烫的开水浇着伤口。这种痛楚,无法想象。

    袁翠语痛得全身发抖,却咬紧牙关。连一声痛都不喊。生生忍受下来。

    杨嬷嬷在外面听到动静,急忙走进来,见到这情形,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相爷,您这是做什么?您是要杀了县主啊?”

    夏丞相一脚踢过去,踢在杨嬷嬷的腹部,杨嬷嬷忍痛站起来,被门口的人拖了出去。

    杨嬷嬷使劲挣扎,惊叫道:“相爷三思,打死了县主,对您也没好处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

    袁翠语忍住巨大的疼痛,咬牙道:“她是皇后身边的人,你伤害了她,皇后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不会要一个叛徒,她如果知道杨嬷嬷已经归顺夏子安,也留不得她。”夏丞相冷笑,看着她赤红的头皮和额头,身子一直颤抖还忍住不叫,怒气也越发炙盛,“一直以来,我便想知道你的嘴巴到底有多硬,看来,果真是够硬的。”

    他把水壶丢在地上,拖起已经几乎晕倒的袁翠语便出到院子里,夏至苑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他拿起绳子把桶解开,把她系上,他眼底有疯狂的恨意,他已经忘记了今天来的目的,只想把这十几年的恶气都发泄出来。

    袁翠语被他折磨得几乎晕过去,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处置。

    吊起来之后,他摇动水井的摇杆,慢慢地把她放下去,他发出狂笑,笑声听起来像哭声,但是,他心底有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冰冷的井水浸上袁翠语的身体,他不断地转动摇杆,井水没过脖子,下巴,嘴唇,鼻子,到眼睛。

    胸腔受到强大的压迫力,冰冷的井水像是要把她的心肺撕裂一般,她全身被捆绑却也使劲地挣扎。

    水井旁边的夏丞相,看到绳子发出剧烈的晃动,他阴毒地笑着,笑得十分痛快,“你会知道死亡的滋味,你会知道害怕的滋味,我想看看你那张脸,是不是还能维持平静的神情,袁翠语,你有什么高尚的?你凭什么看不起本相?你终究是要死在本相的手中。”

    他的执狂由来已久,一直隐忍,如今终于爆发出来。

    这种痛快,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是一种近乎高朝的快感,贯穿全身。

    他也终于知道,他原来也爱过她,只是现在,他恨她,真的恨,痛恨。

    他想起那天,他在远处看着陈玲珑与太子毒打夏子安,陈玲珑眼底的快意,那时候只以为自己看错眼,但是原来不是,原来当你折磨一个你憎恨的人,心里是这么的痛快。

    当袁翠语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绳子一收,迅速把她拉了上去,她本能地大口大口呼吸,意识回归,却倏然,绳子放下,她又浸落水中,如此反复几次,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沉下,耳中尽然是他得意张狂的笑,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听到他狠毒的声音,“夏子安会死,你也会死,你们母女都不得好死。”

    当她醒来的时候,听到杨嬷嬷在耳边咆哮,“潘丹,你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在夏至苑保护夫人和县主,你刚才去了哪里?”

    潘丹冷漠的声音传来,“对不起,皇后娘娘只让我保护大小姐,至于县主和丞相的夫妻恩怨,我不能干预,也不能插手。”

    “你放屁,分明是你收了相府的银子!”杨嬷嬷破口大骂,“我一定会在皇后娘娘面前参你一本,你等着吧你。”

    潘丹阴阳怪气地道:“杨嬷嬷,休怪我不提醒你,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因为皇后娘娘对你起了疑心,你觉得皇后娘娘还能相信你的话吗?夏子安一死,陪葬的人就是你,你选错主子了这一次。”

    袁翠语的头一偏,又沉沉地昏过去了。

    夏丞相在袁翠语这里得不到夏子安的下落,心里很焦躁,适逢西门晓月的丫鬟过来说西门晓月要见他,他直接拒绝,让她滚回去。

    但是,下人回禀说这个丫鬟有要事相告,且事关重大,他便传了那丫头进来。

    “你家主子有什么事?”残毒过后的夏丞相,脸上依旧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热红。

    丫鬟走近他,微笑道:“相爷,我们家小姐请相爷过去一趟。”

    “你跟她说,本相很忙,无暇过去,等空闲下来自然会去看她的。”

    丫鬟再近一步,“相爷,小姐说,她知道夏家大小姐的下落,如果相爷想知道,就去问她。”

    夏丞相迅速抬起眸子,“她知道?”

    “没错,她知道。”

    夏丞相换了一张脸,“嗯,你先回去,告知她,本相换身衣裳就来。”

    “是,那奴婢便先走了。”

    夏丞相不太相信西门晓月会知道夏子安的下落,但是,皇太后只给他两天的时间,如果找不到夏子安出来,他就算不被褫夺官位,也一定会被惩处。

    他最近已经一直倒霉,不能再被皇太后点名批评,而且,也不想只依靠梁太傅保住相位。

    而且,他真的很担心夏子安能找到药方,一旦夏子安立功,他不要说官职,就是性命都未必能保住。

    他多年的努力,将会因此毁于一旦。

    所以,纵然心里存着怀疑,他还是要去一趟,怀着那么一丁点的希望。

    玲珑夫人是看着夏丞相出门的,她刚知道夏丞相去了夏至苑发难,她也去“探望”过袁翠语,看到她被折磨得这么惨,总算心里舒坦了一些。

    她认为,西门晓月一定可以破坏他与林家的婚事,且会闹得满城风雨,无人敢再嫁给他。

    到时候,她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夫人,她终究是名正言顺地娶进来的。

第二百八十二章 我不怕死() 
夏丞相来到西门晓月的小院里,吩咐侍从在外面候着,自己跟着丫鬟进去。

    西门晓月站在廊前相迎。夏丞相见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身穿石榴红掐腰缎裙。妆容十分精致,脂粉涂抹得瞧不见伤痕,柳叶弯眉。红唇烈焰。

    三千青丝挽成堕马髻,斜插滴水鎏金流苏发钗,行动间叮当作响。说不出慵懒妩媚。

    她笑意盈盈地站在廊前,“你来了!”

    夏丞相见她今日盛装打扮。也无半分兴致,但是念及还有求于她,便软声道:“来了。这几日好吗?”

    “好,就是念你要紧。”她扑上前去,冲进他的怀中,一阵香粉的味道扑鼻钻入。他忍住厌恶。轻轻地环抱她。

    “我也想念你,但是烦事缠身,不能来探望你。”

    “我也知道。辛苦你了。”她放开他。眉目含情凝望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入内,“进来吧,我备下了酒菜,陪我吃一点。”

    夏丞相跟着她进去,却不忘正事,“你的丫鬟说你知道夏子安的下落,是吗?”

    西门晓月微笑道:“是的,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夏丞相急忙问。

    她扶着他的肩膀坐下来,自己也顺势坐在他的身侧,为他倒酒,“着急什么啊?先陪我吃点东西。”

    夏丞相道:“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喝酒?如果两天之内找不到她,我这丞相的官位都难保。”

    西门晓月温柔地道:“饭总是要吃的,再说,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先吃饭,吃完饭我马上告诉你。”

    夏丞相看着满桌的美味的饭菜,却没有半点胃口,除了被夏子安的事情弄乱心绪之外,还因为他见过林家小姐一面。

    林家小姐不算绝美,但是特别的清纯,笑起来的时候就像烂漫的山花,只瞧一眼,便叫人觉得心里舒服。

    他太需要这种未经世事的女子给他枯燥的生命带来冲击了,她的年轻,她的美丽,她的青春,都是他心神向往的。

    他如今回首,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与陈玲珑在一起,还宠爱了那么多年。

    “不吃了,你赶紧说,我要走了。”夏丞相终究是耐不住心头的厌恶,淡淡地道。

    西门晓月的笑容凝在了唇边,放下筷子,眼底浮上一丝悲哀,“如今便连陪我吃一顿饭都不愿意了吗?既然如此,你还是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夏丞相见她一改温婉,变得冷漠,心里恼火,却动怒不得,还没从她嘴里知道夏子安的下落,怎可离开?

    “好,是我错了,我认错,我陪你吃。”他软声哄道。

    西门晓月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勉强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是非得缠着你不放。”

    夏丞相拉住她的手,“是我不对,我认错,好吗?以后再不会了。”

    西门晓月这才转怒为喜,“那你说,你还喜欢我吗?”

    夏丞相瞧着她那种铺满脂粉的脸,她其实也很年轻,但是总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喜欢,当然喜欢了。”夏丞相别开脸,言不由衷地道。

    西门晓月给他夹了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那就吃吧,陪我吃一顿饭,你便去找夏子安,把她抓回来。”

    然后,又给他把酒再满上,推到他的面前,媚笑看着他。

    夏丞相端起酒一口喝完,然后又胡乱吃了几块肉,便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西门晓月一直都静静地看着他吃,见他放下筷子,也不勉强,只是微笑道:“好,吃完就好。”

    夏丞相端正神色问道:“那现在可以跟我说夏子安在哪里了吗?”

    西门晓月忽地嗤笑一声,“我哪里会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也不关心她。”

    夏丞相眼底闪过一丝被愚弄的愤怒,“你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西门晓月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手,门便旋即被关上。

    夏丞相心中一惊,猛地站起来,却发现全身失去力气,站起来又马上跌坐下去。

    他惊骇地看向桌子上的饭菜,震怒道:“你下毒了?”

    西门晓月坐下来,笑容和煦,“放心,这种毒,要不了你相爷的命,只是一些迷药,且下的剂量很轻,只是叫你失去力气,意识飘忽而已。”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丞相面容铁青,若不是全身没了力气,他就要当场掐死西门晓月了。

    西门晓月端起酒杯,在唇上绕了一圈却没有喝下去,妩媚一笑,“你现在告诉我,你还喜欢我吗?”

    夏丞相料想她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是当朝丞相,若他有什么事,她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他盯着她,面容变得厌恶无比,“喜欢?你现在有那一分值得我喜欢你?我厌恶你憎恨你都来不及,如果不是你的丫鬟说你有夏子安的下落,我连见都不会来见你。”

    西门晓月轻笑出声,眼泪却瞬间滑落,“然则,你一直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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