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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神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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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容貌俊美,却透着一股子冷漠,小孩子没有对他的话产生任何怀疑。
  那人一双冰冷的手卡住他的脖颈,眼神不经意的看着他,那种窒息又绝望的感觉深刻的印进了他的灵魂里。他的手十分的凉,比雨水还要凉,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小孩蹲在地上不住的喘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浸泡在雨水中。
  那青年看了他一眼,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青色白花的油纸伞,慢悠悠的撑开伞,散步似的走进雨中。
  小孩扭头盯着他的背影看,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夜色雨雾中。
  他一直等,不明白他说的很快又是什么意思,直到十年之后。
  苏渺拉回思绪看着眼前这个人,容貌一点没有发生改变,还是那时候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人没有老,还是用了同一张人皮面具。
  在十年之前就确定一件事情的发生。
  “你还是不要动这个人为好,他打不过你。”那人对着苏渺道。
  游绛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他,料不到这个人会出手相助,但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就完全愤怒了。
  那人看了游绛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不知为何,这种不屑的眼神让游绛想起了他的美貌师父。
  苏渺点头,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声音平静道:“既然您要救他,那便罢了。”
  然后在游绛惊愕的目光之中,苏渺转身走了。
  游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渺的背影,这个非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就这么走了?
  那人这才站直了身子,随便拍了两下落在身上的树叶子,转身就要走,游绛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掉,连忙跟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你到底是谁?”
  那人回头望了一眼他,伸手将他的手从衣裳上拽下来,道:“那小子从小就歹毒得狠,劝你不要惹他。”
  游绛回过神来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他在原地站定,觉得那人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一时之间灵光一闪,喏喏道:“那人的作风到有点像师父——”很快他又把这个念想打消了,耸耸肩道,“师父那么变态,怎么会好心救我,落井下石还差不多。”
  他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往山下走。
  走出去不远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微微一僵,冷哼一声。
  苏渺回到了房子里,微弱的烛火闪烁着,他的影子巨大的覆盖了整个墙面,黑洞洞的一片,攥紧手中的剑,用双臂环过膝盖,将眼睛闭起来,什么都不要去管。黑暗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似在催促着什么。
  晨曦之光再一次降临,苏渺推开窗户,清晨的冷风迎面吹来,他打了个寒颤。
  苏渺试着叩击房门,几声之后,里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熟练的转动花瓶,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密道的门开了。
  他快步走进去,身后的门轰然落下。
  这是一条笔直的密道,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地方,石壁被打磨得很光滑,上面雕刻了些古朴的花纹,不太像是密道,倒像是墓道。
  雕花的灯台上,血红的蜡烛在燃烧,火舌跳跃。
  密道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一条密道而已。苏渺有点失望,他来过这个密道很多次,但是依旧没有找到什么奇怪之处,他顺着密道一条路走到底。
  脚步声有回音,走着走着,竟然像是几千几百个人在跑,热闹非凡。可是这里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在。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香气。
  那香气他觉得有点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那香气有点怪,像是很多种花的混合,但又不像。到底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他走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头,四周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他试着敲击石壁找机关,但是一无所获。
  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估摸着掌门可能要回来了,只好转身往外走。
  他出了石门,从书房里出来,顺便关上了门。
  一路顺着小路走,他忽然又闻到了那股香气,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树,白色的花一朵一朵开在枝头,颤颤微微。也许是以前没到开花的季节,所以他就算是闻到了密道里的香气也想不起来到底是那种香味。现在两种香气撞在一起,他很容易产生联想。
  难道密道里的那种香气就是这种树的花香?
  他摘下一朵花放到鼻尖轻嗅,香气仿佛一直游走到了他的脑子里,盘旋不去,是这种花香,但比密道里的还是少了一点什么。
  这花树有问题。
  苏渺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就开始沿着这花栽种的方向走了。这种花开得最密的地方,如果找到的话就好办了。
  他跟着走,几乎绕了半个江南神门,最后发现,这花开得最多的地方还是要属江南神门的大堂附近。层层叠叠的花枝几乎将江南神门的大堂四面墙壁都围了个遍,花枝交错,守在门口。
  他透过窗户往大堂里面望去,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掌门独有的那张红漆雕花太师椅。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起了那日掌门把滚烫的茶水泼到他身上,很疼,茶杯碎在他脚边,炸开,陶瓷碎片生生扎进他的小腿。其实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他非常憎恶掌门,郑效谦就是一个卑鄙小人罢了,并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前辈。或许这个郑效谦不那么时时发他的火气,他就不会想着对付江南神门了。
  对了,茶水!
  只有一种茶水不能被端进江南神门的大堂——太平猴魁。这不是说明这茶水有问题,只是说摆放的位置不对。
  也许这花香和茶水混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剧毒也说不准。这大概就是那掌门发那么大火气的原因吧?要是不小心,说不定就给毒死了呢。
  苏渺无法控制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板起脸,往自己的小院子里走。
  天气日渐暖和,夜里也不是那么冷了,皓月当空,凉风习习,别有一番诗情画意。何况江南神门本就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此刻的景色也就更加诱人了。
  八角凉亭摆上一壶陈年老酒,陶罐上带着泥土特有的清芬,侠客半倚在榉木长椅上,一手拿起酒杯对月而酌,柔和月华散落在侠客的发上,胸膛,剑鞘。唯清风可常伴,唯芳草可偎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白易远远的看见了那边那个单薄的人影,纤薄的身体隐没在柳枝的阴影下,只在肩膀上落下一些亮色,似鬼魅,觊觎人间繁华却惧怕灼日之辉。他朝那边招了招手,朗声道,“师弟,过来。”
  苏渺只好走了过去,月华在映得他的额头光洁如玉,略微僵硬的身形,像是一尊可以移动的白玉雕像。
  白易到了一杯酒给他,醇醇酒香,沁人心脾,“这酒是我少时藏在梅花树下的,今日忽然馋了,还是把它取出来了。”
  苏渺正襟危坐,看着那酒杯,道:“我不会喝酒。”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在白易眼里竟然觉得有些可爱,然后他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是啊,师弟好像从来没喝过酒。”
  苏渺看他有些醉意,于是试探问道:“师兄可知为何掌门不喝猴魁?”
  白易喝下一杯酒,道:“师弟有所不知,以前这猴魁茶毒死过人,掌门怕再出差错,只好下禁令。”
  “掌门为何断定是茶的原因,而不是端茶的人?”
  白易揉了揉额头,“我不清楚,一直想不明白,掌门明察秋毫,怎么会这样认为。应该是别有隐情。师弟知道便好,不要去犯这规矩。”
  苏渺点头表示知道。
  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何况旁边明明还坐着一个人,不一起喝简直有辱光阴,于是白易又再一次端起酒杯,递到了苏渺面前,“我十年前可就只埋了这么一坛酒,师弟今次碰见了怎么能不喝?”
  苏渺欲再推辞,但见白易直接把手一抬,酒杯就到了他唇边,冰凉的杯缘碰到他的嘴唇,带着一丝冷意,酒香扑面而来。抬眼却见白易脸带笑意,一双眼眸透着温柔似月。
  “我喝了会醉的。”
  “醉便醉吧。”
  的确,那酒的香气太馋人了,苏渺一手接过酒杯,放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然后皱了一下眉头,仰头把这杯酒喝了个精光,他将空了的酒杯递到白易面前,将酒杯向他微微一扬,表示自己已经喝完了。
  白易一笑,又将酒坛子提起来给他倒了一杯酒,苏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还是喝完了。两个人趁着夜色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酩酊大醉。苏渺看起来果真是酒量浅薄得狠,三两倍下肚,已经醉得一塌糊涂,此时扑到在石桌上,一动不动。
  白易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唇角,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又叹了口气,将手收回来,倒上一杯酒。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清晨在耀眼的白光中醒来,路上,屋顶上都铺着一层雪,树枝上挂着雪,一棵一棵,笔直,冰清玉洁。
  蓝衣少年手中拿一柄长剑,剑柄上一颗璀璨红色琉璃石光彩夺目。少年带着斗笠,身材颀长,步伐从容,一阵风吹过,卷得他的长衫飘扬,露出一双黑色的长靴。
  他原本是应人之约要去比试武功,只是走到这里却生生刹住了脚步。那树下躺着一个莫约□□岁的小孩子,那孩子蜷缩在树下,了无生气,看来已经冻僵了。
  少年走过去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救,于是将他救起来带回客栈里去。那小孩子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醒了,脸色苍白,看起来憔悴得狠,病恹恹的,没什么生气。
  少年到了一杯热茶给他,对他道:“你是那家的孩子?怎么睡在路边?”
  小孩子捧着那碗茶低着头,默不作声,手指甲里藏着些泥污,脏兮兮的。
  少年继续看着他,心道这小孩子莫不是一个哑巴。于是对着他微笑一下,放柔了声音道,“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要是没有地方去,不如跟我回师门吧?”
  小孩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复又低下了头。
  少年怕他起疑心,便解释,“我是江南神门的弟子,不会骗你。你跟我回去,我就叫师傅收你为徒,你就不会再受冻挨饿了。”
  小孩听到此处,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放下碗,跪下来,磕头便拜,“……谢,谢您收留。”
  少年将他带回了师门,几天的奔波,小孩依旧瘦骨嶙峋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疼。只是去拜见掌门的时候,掌门只是说这孩子根骨不好,不收他做弟子,况且这孩子年龄也有点大了,学东西也慢,要叫少年把他重新送回官府去。
  小孩子只是沉默,不哭也不闹,只是他的手指抓着衣角的样子着实太可怜了,少年于心不忍,对着他师傅好说歹说,说一定要留下他,然后对着他师傅跪下了,恳请师傅收留。他师傅拗不过他,只好勉强收下这弟子,从此不闻不问。少年待到师傅走后,轻松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温柔道,“你别怕,以后你就是我师弟了,我带你去你的住处。”
  小孩子跟着他走,看见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又见到了很多其他弟子,却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像少年这么好。
  白易拉回思绪,想那时苏渺还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子,现在他们都长成了大人。
  他很早以前就发觉自己好像特别在乎苏渺了,不只是同门师兄弟的友爱,他觉得自己怀着这龌龊的心思,十分有损道德,只是却抑制不住似的。
  他喜欢苏渺。
  他觉得自己简直无耻极了,他猛的倒了一杯酒,冷飕飕的喝下去,然后一杯又一杯,只是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他总是不会醉,要是醉了便好了。像现在的苏渺一样,一醉解千愁。
  他侧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师弟,想这夜里凉,还是早点把他送回去吧。正想要过去将他扶起来,却见苏渺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白易一愣,再去看他时,只见苏渺依旧闭着眼睛,睡得死死的,看来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他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白易起了好奇,于是便凑过去听,只听那嗓音透着一股沙哑迷茫,“师、师兄……我,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吃汤圆?
  喜欢练剑?
  白易想了很多种可能,要是喜欢我就好了。
  只是后面苏渺便再也不肯透露半个字,睡得人事不省。白易只好无奈将他直接抱起来送回他的房间。
  苏渺的房间和他这个人一样压抑,每一件东西都要锁起来,桌子上什么也没有,床上就是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其余的衣物大约都捡起来锁进了大衣柜里,墙上挂着斗笠和蓑衣,森冷冷的,显得有点孤寂。
  这几日好似苏渺越发的清瘦了,抱起来只觉得骨头抵得人疼。苏渺即使喝醉了也安安静静,也不闹,实在是规矩得很。
  白易把他放到床上,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那清秀的脸上透着疲惫,微微皱着眉头,想起苏渺平日里老是板着脸,面无表情,越发觉得有些心疼,然而气恼又占了一部分,于是便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苏渺无意识的挥手将他的手打开,又背过身去,蜷缩起来,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连同脸一起遮住,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可怜兮兮。
  白易伸手把他从一堆被子里扒拉出来,没过一会儿他又钻了进去,惹得白易万般无奈。
  最终,他还是识趣的去灭了灯,走出了房门,然后将门拉上,随着“吱呀”一声,皎洁的月光立即洒了他满身。
  被子里的人慢慢透出一个脑袋,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门关上的方向,然后又继续瑟缩进被子里。那么厚的被子,热死了,但他黑夜之中,他总是在害怕着什么,他不敢,他不敢丢掉这层东西。
  次日。
  笼子里有只兔子,这是苏渺以前捉的,雪白雪白的毛发,长长耳朵,宝石似的红眼睛,特别是那小尾巴,毛茸茸的一团,摸在手里很舒服。这只兔子才不过巴掌大小,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苏渺手中拿着一个瓷碗,将茶水到入碗中,然后放到那几只兔子面前。估计是那小白兔疏于照料被饿得狠了,此刻便迫不及待的喝起水来,水将它的白毛浸湿,一副凄惨相。
  苏渺一手将小白兔提起来,摸了摸它的长耳朵,小白兔满足的眯起眼睛,似乎十分享受。苏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它一下,小白兔往那边一跳,正好跳回笼子里,耸拉着耳朵,十分不甘愿。苏渺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渺从布袋里取出一朵白花,揉碎了放进茶水里,摇匀了,再次递到了小白兔面前。小白兔一副高亢的样子,背过身去不再理他。苏渺身手将它掰过来,正对着那茶水。小白兔挣扎良久,还是低下头喝水了,没过多时,那水就还剩下小半碗。
  苏渺将白兔拿起来放在手心里,想看看这家伙怎么样了。白兔一时之间活蹦乱跳,大有鄙视之意。苏渺皱了下眉,随手将之扔进笼子里。
  难道他猜错了?
  他转身时,便听见笼子晃动的声音,太过剧烈,他只好过去查看,只见那兔子已经死了。全身毛发都变得灰败无比,四肢僵硬,是中了剧毒。
  苏渺看了一眼,将兔笼提起来,思索了一会儿,找了棵树,用剑刨了个坑,连着兔笼一起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证实了猜想,看来的确是茶水与花香混合才会产生毒,只可笑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倒是将这一切原因都怪到了茶水身上。
  密室肯定有什么问题是他没有发现的!
  他想到此处便想着再探密室,好弄清楚其中原委,此时掌门一般不会在书房,而是在大堂与众弟子商议门中事务,但这种事向来与苏渺无关,他去不去没人会发现,更别提特别留意了,此时正是绝佳时机。
  苏渺浅入掌门书房,开启密室,只是其中昏暗无比,烛光摇曳,有几分阴森可怖。这是一条笔直的密道,没有弯弯区区的地方,却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莫不是将整个山都掏空了。苏渺从没有走到尽头过,心里存着惧意,暗道这密道邪门儿得紧,此刻他断定这密道藏了东西,自然大着胆子往里进。
  越往里走越是奇异,整条密道上烧着的蜡烛原本是橙色光芒,此刻却染了一丝幽蓝色,原本石壁上所刻的花纹沟壑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此刻却像是有红色光芒流淌,周遭都是人的脚步声,听上去只有一墙之隔。一呼一吸都带着一股阴冷潮湿,仿佛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是冰。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听到周围似乎也跟着有喘气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急促,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苏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什么也不管,直接往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却见整条密道到了尽头,尽头是一扇朱红漆的铁门,门上画着些繁琐的纹路,发着一阵阵的淡光。苏渺顿觉诡异,抽出佩剑往那门上砸了几下,整扇门纹丝未动,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声,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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