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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神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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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其中缺的那味药就是这传说中的生死蛊?
  既然如此,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这东西。
  两个人在此处休整了一两天,又接着往长安赶路,此地离长安已经不远了,过了大约又是四五日,两个人已经到了长安城边上。等到过了城门,两人才稍稍放松下来
  长安城里的风俗却是和江南不同,但苏渺却没有留意,在他眼里,丝毫也不觉得新奇,反倒更加关心生死蛊的事情。
  白易来此的目的便是受师命拜会揽月山庄,此刻一路风尘仆仆,也不好就这么前去,只好在此地休整一日,等到了第二日,再去拜会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揽月山庄。
  书房里,一人身着一身鹅黄色交领长袍,银白丝线绘制成回纹样式装点着衣缘,左手处不远放着一把折扇,他一边看着账本,一边顺手拿过茶杯,微微抿了一口,提笔在旁边写了几句。
  “少爷,江南神门的弟子前来拜访。”
  常玄放下账本,吩咐,“好生招待。”
  那人领命而去。
  揽月山庄果不愧为天下皇商,气派自然不小,两个人在管家的引路下走进了揽月山庄的正厅。管家让人上了茶水,便退到一边,解释道:“少爷片刻便来,请两位稍等。”
  等了不消片刻功夫就见一人走了出来,苏渺寻常见着过那些富家公子,本以为常玄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家业大了些,此时见着,却叫人眼前一亮。
  来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唰”的展开,却是一副水墨竹兰,那人穿着虽说贵气,却又不俗,俨然一副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
  “贵客远道而来,我揽月山庄招待不周,今晚便在揽月山庄设宴为两位接风洗尘,还请两位别见怪。”
  “少主不必客气。”
  几人寒暄一阵,常玄便吩咐管家为两人安排了客房,心里将江南神门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大概也是听说了雪狐令牌是事情来探听消息罢了。
  一轮明月悬于夜空,花香沁人心脾,不远处便是一片湖,湖水荡漾,微微透着一股凉意。揽月山庄在这里设宴,也颇有几分诗情画意,赏心悦目。
  苏渺对此毫无感觉,只是心中焦急生死蛊一事。抬头一看,却见一少年从远处走过来,这个人长得眉清目秀,身板也纤细,当真是弱柳扶风,看这做派,也是面带微笑,有几分亲切。
  那人走过来,有些踌躇的站在常玄旁边,却见常玄皱了下眉头,拉他在椅子上坐下,又向二人道,“不知两位前来,所谓何事?”
  苏渺猜想这人便是传言中的那个人,虽然看起来体弱了些,但也不至于是重伤的样子。他思忖着常玄怕是对这个人有些重视,否则也不会在这个当口叫这个人出来,莫不是为了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个人是他的心头血,掌心肉。
  白易虽然将这两人的关系猜了个大概,但如果不问出来,却显得自己对那人不太重视,扫了常玄的面子,出于礼貌,便问道:“不知道这位是?”
  常玄一手端着酒杯,毫不加掩饰,笑道:“让二位见笑了,这便是内人。”
  说道此处,却见那少年脸一红,迅速低下头去。那样子的确不像是装的。
  玉琴不知道常玄叫他出来有什么事,此刻没个心里准备,万万想不到常玄这么说,眼见那二人一身正气,是江湖上名门正派的少侠,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尴尬,无法言说。
  白易看了一眼苏渺,镇定转头道:“幸会。”
  常玄继续道:“两位来此,怕是为了雪狐令牌一事?”
  “长安揽月山庄和我江南神门同为江湖正道,联系紧密,如今揽月山庄遭此变故,江南神门也不能置身事外,不知少主可否将此事细细说来?”
  常玄令丫头到了酒,又道:“雪狐令牌不过是天山邪教放的饵,我想阁下应该清楚?”
  白易也想过此事,天山一门本就不是善类,如今放出雪狐令牌藏有秘宝的传言也不过是为了引起江湖纷争,自己好渔翁得利。但此事也不尽然如此简单,怕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又听常玄道,“既然两位不远万里来此,我也不便欺瞒,便将这事情经过告知两位。”
  前段时日传言雪狐令牌藏在白玉奉仙琴中,常玄料定有江湖中人前来挑衅,于是便上报朝廷说有人谋反,玉琴从病痛中醒来,恼怒白玉奉仙琴人人争夺,于是一气之下砸了琴,却被琴中的生死蛊所救,朝廷正在此时派人将一群闹事者拿下,雪狐令牌之事才得以平息。
  苏渺顿住,筷子上还夹着一片笋,问道:“不知公子是否还有大碍?”
  他这话自然是问的玉琴,玉琴一愣,随即答道,“多谢少侠关心,以无碍。”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细弱,倒是斯文沉静。
  “在下早就对生死蛊颇为好奇,不知可否一观?”
  他这一问着实突兀,白易也没想到苏渺会突然提及生死蛊的事情,也有些错愕。整个宴席的气氛沉闷了半响,还是常玄打破了僵局。
  “生死蛊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既然阁下想看,我这便差人取来。”
  不多时,已经有人将装着生死蛊的盒子送到了常玄手上,常玄一手拿着那雕花榉木长盒,又道:“只是这生死蛊用过一次,已经死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些小虫子,阁下看过之后,若是食之无味,也不能怪揽月山庄冒犯。”
  生死蛊的确是死了,沈染也说过,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他不过是将这些虫子尸体收捡起来,做一个规整。
  苏渺接过,“多谢少主。”
  轻巧拉开那盒子,里面的东西算不上恶心,是虫子透明的外壳,一只一只,晶莹剔透。
  “反正这生死蛊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既然阁下喜欢,那便赠与阁下。”
  常玄浑不在意的说着,然后又继续夹了一个排骨放在了玉琴碗里,玉琴拿着筷子斯斯文文的吃东西,耳根上还透着一抹红晕,常玄越看越喜欢,差点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苏渺想不到常玄这么大方,不过也心安理得的吃饭,整个宴席也算是在和气的气氛中度过。
  回到客房,白易还是见苏渺对着那东西爱不释手,便奇道:“苏师弟什么时候对生死蛊感兴趣?”也稀得常玄不计较。
  苏渺将生死蛊收好,“前些日子看了些医术,生死蛊本不是凡品,哪怕不是活的,也是医者梦寐以求。”
  白易倚靠在门口,盯着苏渺看了一会儿,便转身回了客房。
  等到进了房门,常玄便一把圈住玉琴的腰,将他搂进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怎么今天闷闷不乐?”
  玉琴低下头,小声道:“谁叫你不和我说……”
  常玄捏了捏他的手,道:“我说了你还会去吗?玉琴,有我在,没人敢惹你,你要抬头挺胸的和别人说话!知不知道!”
  “嗯……”
  玉琴又道,“你为何要把生死蛊送出去,你也没这么大方啊……”
  常玄简直想在他的脑门儿上敲上一下,原本玉琴是怕他怕得要死的,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偏生他还只有好脾气的解释,“你看那个人,满身的邪气,就算我不将生死蛊给他,他也是会硬抢的,到时候更不好控制。况且那生死蛊我们拿来也没有用处,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白送得了。”
  玉琴疑惑,“邪气?那位少侠虽说不爱说话,但也不像是个坏人。”
  常玄不轻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你看谁都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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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两人启程离开揽月山庄,向常玄辞行,常玄自然尽到了地主之谊。
  客栈。
  两人在客栈里稍作休整,两个人喝着茶,却听见邻桌又在谈论雪狐令牌之事,只听一人说道:“当年魔教将雪狐令牌送到了四大门派里,长安揽月,江南神门,巴蜀鬼阁,漠北狼城,现在就是要找这四大门派收账呢!”
  “你听谁说的?邪教再厉害,也对付不了这几个门派啊!”
  “嘿嘿,我是听街上那说书的讲的,有些意思。”
  那人一副不屑,“道听途说!”
  苏渺一边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一边听那些人讲,想起那个人对他说的话,难道雪狐令牌真有其一在江南神门?
  如果在江南神门,那会是什么东西?江南神门的密道,他都是翻过的,却没有发现雪狐令牌,那东西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白易一边听邻桌侃天侃地,一边点了一壶酒,喝茶着实没什么意思。他见着苏渺手中的茶已经喝了个精光,顺手就拿过酒壶给他满上。
  却只见苏渺喝得眉头也不皱一下,依旧一杯一杯的喝着,白易感到奇怪,想起苏渺前些日子喝酒一喝就醉得人事不省,此刻却酒量颇好。
  白易一杯一杯给他添酒,苏渺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当成是茶在喝,一转眼,一壶酒就见了底。
  白易暗自又把酒水换成了茶水,依旧给苏渺满上,苏渺回过神来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酒水是有些醉人的,像苏渺这种酒量,喝醉是必然,但他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白易开始怀疑苏渺是在装醉。
  “师弟?”
  “嗯?”
  只见白易微笑道:“掌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完,师弟难得下山一次,到了客栈怎么能不喝酒?”
  苏渺不知道白易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便点点头。
  白易招来小二,当着苏渺的面告诉他要上一坛陈年老酒,却又背地里告诉小二上清水过来,小二莫名其妙,在白易承诺给一坛酒的价钱后,他终于妥协了。
  小二将那清水呈上来,大声喊道:“客官,您要的陈年老酒到了!”
  白易心道这小二叫他演个戏,这也太做作了,抬眼一撇苏渺,却见苏渺依旧心不在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白易将酒杯递到了他手上,道:“长生客栈的美酒千机,曾经有人一掷千金,只是后来不知那掌柜的是怎么想的,硬是将其当做普通酒来买卖,如此才有你我的口服。”
  苏渺将那酒杯握在手中,也看不出那酒有什么不同,酒水澄澈,清如白水,苏渺略微抿了一口,发现和白水无异。
  苏渺狐疑的看了白易一眼,却见白易问道:“这酒如何?”
  如果苏渺要装醉,白易便十成十的料定苏渺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又藏着什么秘密,白易一边思索着,不自觉的摩挲着酒杯。
  “这是清水。”
  只见苏渺抬眼道。
  白易一愣,故作疑惑,也跟着喝了一杯酒,奇道:“这明明是酒啊。”
  难道是他品错了?
  “这是清水。”
  苏渺一再坚持,白易料想自己这法子蒙不过去,这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只好将错就错,道:“师弟莫不是连酒与水也分不清了?”
  “师兄莫要被这清水骗了才是。”
  苏渺虽说坚持,但也有些怀疑自己到底喝的是清水还是酒水,于是自顾自的倒了几杯酒,愣是没有觉出这水哪里有酒气。
  只见不多时,白易已经自己一个人将酒水喝了一大半,竟然醉倒在酒桌上,看上去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苏渺有些奇怪,难不成这真是酒水不成?
  白易眼见不成,只好自己装醉,总不能明说是自己骗他的,那他要是追问起来,自己也找不到言辞。
  苏渺也分不清楚白易是真醉还是假醉,还是先把他送回客房去再说,于是便起身来扶他。白易便顺其自然靠在他身上,一手挽着他的手。苏渺身上带着一丝香气,那香气说不出哪里奇怪,却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苏渺的体温好似比寻常人要凉一些。
  苏渺将他扶到了床边,双手一丢,就要转身离去,白易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抓住,“小渺……”
  苏渺一转头,望向他,手挣了两下,挣脱不开。
  “师兄?”
  白易使劲儿将他往自己身上一带,苏渺一时不查向他身上倒过去,却又及时伸手撑着身子,没有完全靠在他身上,却见白易一手环住了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苏渺一惊,不知道白易是在耍什么酒疯。
  白易好不容易装醉一回,虽然觉得这样不太道德,但是明明喜欢的人就在怀里,也暂时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白易略微眯着眼睛,略带三分醉意,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苏渺霎时之间就红了脸,正想要把他推开,却被白易制住双手。白易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苏渺只觉得唇上一痛,蹙起了眉头,惊觉对方舌尖闯入,灵活的扫过他的齿冠。苏渺避之不开,越发觉得两个人的呼吸都带着一股热气,粗重起来。正在犹豫要不要趁着白易酒醉拍他一掌,却听白易道,“小渺,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
  苏渺一怔,又冷下脸色,正待说什么,却见白易一动不动,显然是睡熟过去了。苏渺将他推开,站起身来走出房门,又转头看了白易一眼,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白易一睁眼从床上坐起来,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扇门,苏渺的神色他都瞧在眼里,此刻也不觉有些神伤,忍不住叹气。方才着实有些心急了,才不得不放开他,免得一错再错。
  两个人重回江南神门,只是一路气氛未免沉闷,苏渺本就是冷淡的脾气这下越发的不言不语。
  苏渺压下心底烦闷,独自在院子里研究那配方,他将那生死蛊碾碎调和到了先前做成的药里,静待其变。
  等待了些时候,苏渺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已经混合,于是顺手抓起刚逮的兔子放药碗里放,那兔子自然不肯,蹦来蹦去,苏渺只得伸手将其摁住。过了不多时,兔子就不动了。苏渺松开手,正准备去拨弄其两下,看看死透没有。正在此时,那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兔子,眼睛一睁,一蹦三尺高。
  看这活蹦乱跳的劲头,不像是中了剧毒的样子。苏渺明白了,这小东西是在装死骗他,等他反应过来,那白兔已经溜达了好远了,苏渺懒得再去逮回来。
  苏渺盯着只剩了半碗的药水,思索了一阵,难道这药配错了?犹豫着,苏渺伸出尾指往那药里蹭了一下。起初毫无反应,过后便是僵硬的麻木感,整个手指无知无觉,已经变成了惨灰色。苏渺蹙起眉头,试着弯了弯手指,才觉出这药不同寻常。过后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眼见那灰色已经快要爬到指根,在不阻住只怕凶多吉少。
  苏渺一狠心,拿起旁边的剑,一剑将那截手指斩下!
  苏渺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在蔓延才拿起纱布草草包扎了一下,转头看见那截手指已经灰败,血迹干涸呈褐色。
  难道那药只对人有效?生死蛊,生者死,死者生。
  苏渺不敢再碰那药,只是用布将碗包上锁进了柜子里,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只用了尾指去试,不然可就麻烦了。
  只是断指处疼痛让他现下没办法思索任何事情,只是重又坐在椅子上开始翻看医书。毒药有了,那解药呢?当初他爹是为什么要帮江南神门配这种药?
  转眼已经过去四个月,苏渺茶不思饭不想,只想弄清楚其中缘由,只是配置解药实在是麻烦,他医术浅薄,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摸到一点门路。
  只是他不怎么练剑了,同门师兄弟们都道是苏渺已经放弃剑术,再不勤勉,于是风言风语北风似的刮过来,苏渺也丝毫不在意,只是一门心思放在医书上。
  白易远远看见苏渺半开着的窗子,他低着头正在看一本书,非常安静,好像谁都不能走进他的领土。自从上次装醉和苏渺坦白之后,苏渺的态度着实让他郁闷,但至今为止还是腆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平常日子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以后,就越发大胆起来。
  苏渺看见来人,也只是低着头装作没看见。白易却不许,轻轻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师弟又在看医书?”
  苏渺头也不抬,“嗯。”
  白易走过去在他旁边站上,然后一手撑着桌子,略微低下头漫不经心的扫了那页书,奇道:“这书里提及的草药却是寻常药铺里抓不到的,师弟这医书不普通啊?”
  苏渺感到他离自己很近,又近又可怕,其实他应当是有几分在意白易的,此时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想着把自己藏起来,斩断与外界的联系,那么他就安全了。
  苏渺僵直了背,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滴下很大一团墨,将整个卷面都打脏了,他抬手将其胡乱揉成一团,扔到了旁边的废纸篓里。
  苏渺刻意藏着自己的尾指,不想让他看出端倪,左手始终握成拳头或者只是放在桌子下,刚才略一慌张,碰到了伤处,此刻只好不动声色的忍着。
  白易看出苏渺紧张别扭,心想这也不算太糟糕,只要不是讨厌就好。随即拉开椅子坐下,大约算是陪他看书,不过却时不时的盯着人看。
  苏渺感到一股视线向自己而来,十分的不自在,坚持了半响再也忍受不了,索性站起来,问道:“白师兄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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