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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闯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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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统听nǎinǎi这般说,赶紧向那虬髯武将回话:“我怕死!我怕死!我不要死……”一颗脑袋直摇得拨浪鼓一般。

    虬髯武将仰天狂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半天才止住,用手抹了把脸说道:“原来是个憨蛋!怕死你为何不跪啊?”

    江统怒道:“我看你才是十足的大蠢货!你不知道我天生命硬,不能给人下跪吗?我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能跪!万一要是把你家皇帝给跪死可怎么办?”江统此前只知道自己不能给任何人下跪,否则便有极可怕的后果,刚听nǎinǎi说过死为何物,便明白这后果应该就是“死”了。

    江恕赶紧起身,向那虬髯武将施礼:“官爷休怪!我这侄儿确实行不得跪拜之礼。他过百岁节时家中曾来过一位得道高人,为他卜卦推演命数,说他命格异于常人,若行跪拜之礼,则他和那受拜之人必死其一。如今圣上刚刚登基,万万不可行此不祥之举。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王县令听到此处,不禁万分诧异,向在场的乡亲们大声问道:“此人说的可是实情?”

    在场很多人当rì都见过那老道青云子,便一窝蜂地回话,纷纷说是确有其事,有的还忆及那青云子如何仙风道骨、丰神迥异。王县令听了一会,见众口一词,便对那虬髯武将说:“牛校尉,依本官之见,此人所言怕是不虚,无论真假,让这孺子下跪确有不祥之虞。你我万不可行对圣上有丝毫不利之事,罢了,罢了吧!还是赶紧说正题的好……”

    那牛校尉根本不听,冷笑一声,大喝道:“什么狗屁得道高人!老子偏偏不信这个邪。皇帝万金之躯,你跪不得,那就给老子跪下!哼哼!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张娥原本也不信那青云子真是位高人,可见江和这些年从不让儿子对任何人行跪拜之礼,慢慢也就心里有些犯怵,总归是担心万一应验,可是了不得的祸事。此时便腾地站起身来,冲着那牛校尉喊道:“你这个人咋这么死心眼呢!非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干啥?俺是他娘,俺给你跪下行不行?”

    谁料那牛校尉竟断喝一声:“住口!”然后将手一指江统,大喊道:“来人哪,把这小娃儿给老子抓起来!”

    呼啦啦走出几个官兵,来拿江统。江刘氏慌得瑟瑟发抖,江治吓的哇哇大哭,江和夫妻也不禁相顾惊惶失sè,刚想阻拦,被江恕暗中制止了。江统原本想跑,可见大伯江恕对着自己连连使眼sè,便不躲不动,任由他们把自己提溜到那牛校尉面前。

    ——江统很是奇怪,义父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已不在那槐树之上,也不见他出手相救,心中很是疑惑。

    江恕此时突然仰天长叹了一声:“唉……可惜啊,可惜!”

    牛校尉奇道:“你这村汉,何故叹息?”

    江恕凝视着他,嘴里啧啧感慨,缓缓说道:“在下素有相面之能,今rì看将军印堂发黑、双眼浑浊,凶兆已现,必招血光之灾,怕是眼下就要大难临头了……将军若能放过我这侄儿,在下定当设法为将军化解此厄,可好?”

    那牛校尉狞笑了一声,对江恕之言满脸不屑:“少拿神鬼之事唬我!当老子是三岁小儿吗?今天非要看看他到底是跪得跪不得……”转过脸对着江统,手中举起刀来,凶神恶煞般吼道:“小子!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江统对他怒目而视,也学他口吻执拗喊道:“老子就是不跪!不跪、不跪、还是不跪!”

    那牛校尉见江统眼眸中神光熠熠闪耀,心里不由激灵了一下,却又立刻恼怒起来,将手中钢刀紧了紧,怒道:“当真不跪?”

    江统一脸坚毅,厉声答道:“当真不跪。”

    牛校尉狞笑一声,口中言道:“那就怪不得老子了!若你果真是个妖孽,等你死后再来索老子的命吧!”手中钢刀忽地挥下,朝着江统脖颈处砍来。
第5章 初识刘鄩
    “啊……”“住手!”“住手!”“住手!”“嗖”“啊!”“叮当当”……

    第一声撕心裂肺的“啊……”,来自张娥。张娥见那武将拿刀砍向自己的儿子,心中急到极点,急火攻心,大喊一声,立时昏倒过去。

    第一声“住手!”来自江恕。江恕见那武将一介莽夫,正搜肠刮肚谋算着如何智取他呢。可谁知他竟突然痛下杀手,吓得江恕浑身冷汗尽出,情急之中,只能喊出这么一声。

    第二声“住手!”来自王县令。他随那牛校尉前来,不过是想以孝敬新皇帝的名义乘机敲榨搜刮些民财。原本让这些村民行完跪拜之礼,就该说及此行正题,可偏就在江统这里出了岔子,心里却是压根不想闹出人命的。

    第三声“住手!”来自远处,约有二十余骑正打村西疾驰而来。当先一人,身被明光铠甲,头戴鲜亮兜鍪,腰间佩剑,手持一把铁胎弓,正朝此处拍马狂奔。

    “嗖”这一声,想来正是此人shè出的一箭所发之音。

    第二声“啊!”,是一声惨叫。只见那支箭不偏不倚,恰好shè中牛校尉持刀之手腕,那只手此刻已鲜血淋漓,痛的他咬牙切齿、目眦尽裂。

    “叮当当”之声,是那牛校尉手中钢刀被这一箭shè落,落地滚动发出的声响。

    牛校尉站起身,朝那正疾驰而来之人怒喝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敢伤老子!来人啊,给我拿下!”众官兵一哄而上,都奔那伙人去了。

    那二十余骑之中有人大声喝道:“汝等休得无礼!圣上亲授右金吾上将军,充诸军马步都指挥使麾下到此,还不快快参拜!”

    那百余名官兵“嗡”地一声,人人惊慌不已,纷纷跪倒在地,齐齐朗声说道:“恭迎上将军大驾!”

    那牛校尉闻听此言,也不禁骇得浑身战栗,如同筛糠。

    那当先之人此刻已驰至近前,随着希律律一声雄壮马嘶,那神骏良驹先是前半身腾跃而起,而后又重重地踏下前蹄来,敲得地下一阵轰响。

    江统忍不住喊了一声:“好马!”

    那马上之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刚才险些丧命的一个七岁孩童,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关注自己的马,脸上更是丝毫不见恐慌之sè,顿时心中大奇。

    ——其实,他哪里知道江统若要躲避,刚才牛校尉那一刀是万万伤不到他的。

    他翻身下马,看到打谷场内还有不少村民跪在那里,朗声说道:“乡亲们,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一边说还一边去扶一些年岁较大的村民起身。

    江统定睛观瞧,见此人约有四十余岁年纪,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相貌雄武中又带几分儒雅,鼻直口方,目有jīng光,颌下一绺长髯,浑身散发着一股正直睿智之气,心中不由顿时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见场内乡亲们都已经站起身来,此人突然沉下脸,满面怒气地大喝道:“来啊!将这王县令与牛校尉二人给本帅绑了!”

    二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起高声求饶:“上将军饶命啊!上将军饶命!”随这长髯将军一同来的,瞧着应是他的亲兵,此时听到命令,哪还任他二人分说,上前将其捆绑起来。

    那长髯将军冷哼一声,说道:“若不是接人奏报,本帅实在不敢相信,你二人竟敢乘圣上登基之际,以宣扬皇恩浩荡为名,乘机搜刮民财中饱私囊,也亏你们想得出这种龌龊伎俩……”

    说到此处,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走到牛校尉面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呛啷啷一声拔剑在手,指着他继续厉声喝道:“你这贼子胆大包天,一个小小六品校尉居然还敢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连一个孩童都不放过!今rì若不斩你二人头颅,恐怕圣上的名节都要被你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败坏光了!”转过身来对手下亲兵喝道:“来啊!给本帅推下去斩了!”

    那王县令嚎叫道:“上将军啊!下官冤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被牛校尉强拉来的!我本不从,是他百般威胁于我,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

    而那牛校尉听他这般说,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上将军!你虽位高权重,统领千军万马,却不能杀我!”

    那长髯将军奇道:“本帅为何就杀不得你?”

    牛校尉一脸桀骜,凌然说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我表舅乃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重臣,爵封魏王、官拜河南尹的张全义!你们如今同朝上殿,若你杀了我,rì后如何向我表舅交待?”

    长髯将军手下的亲兵听他如此说,不由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担忧的神sè来。其中一个将佐模样的人,走到他的身前,附耳说了几句。

    那长髯将军也不由沉默了一会,然后来回踱了几步,走到那牛校尉面前,脸上微微一笑,缓声问道:“这么说来,你干的这些事都是你那表舅张大人指使的?”

    牛校尉听他这样问,不由一愣,口中喃喃辩解:“不是,不是,这些事我表舅并不知情……”

    “那就是了!”长髯将军断然大喝:“若你那表舅张大人知道你打着他的旗号,干出这种有辱圣名的勾当,也必定会大义灭亲的。今rì,就由本将代劳,替他张全义清理门户了,免得你这贼亲戚往后给他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说完,手起剑落,一颗大好头颅飞将上天,咕噜噜滚出好远,鲜血喷涌而出,汩汩流了一地。那牛校尉犹自瞪着他那双铜铃眼,显得根本就不相信他竟敢真的斩杀自己。

    村中百姓哪见过这种阵势,无不惊骇得大呼小叫,有些甚至当场晕了过去。

    “好!”那七岁的江统不但不怕,还在此时大喝了一声彩。

    长髯将军不得不再次注意到他,将江统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脸上渐露欣赏之sè。此时张娥已被丈夫江和救醒,见此情形,赶紧把江统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长髯将军凝视着江统,走了近来,将手中宝剑归鞘,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问道:“你一个小娃娃,看见杀人之事,为何不怕,为何叫好?”

    江统将母亲的手从嘴上拿开,朗声说道:“我不该死,刚才那人要杀我,按你的话说是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圣人说过,大丈夫要威武不能屈,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以我不怕。而他该死,你杀他,是他罪有应得!圣人还说过,大丈夫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怕他那当王爷的表舅,是英雄所为,所以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我这个男子汉大丈夫,今天遇到了你这个男子汉大丈夫,心中欢喜,所以叫好!”

    长髯将军听了他这一段话,不由得仰天长笑,那笑声爽朗豪迈,响彻云霄,好一阵方歇。他蹲下身来,柔声问道:“你这个小小男子汉大丈夫,叫什么名字啊?”

    江统朗声回答:“我叫江统,你呢?”

    江恕在旁边赶忙制止他:“统儿,不得无礼,上将军是尊长,你怎可直问名讳?”

    长髯将军毫不介意,摇手说道:“无妨,无妨,此子双目如炬,骨格神秀,天资聪慧,胆sè过人,将来定是贵不可言呐!本帅活了这般年岁,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谁的双眼,竟如他这般,比那夜空中的朗星还要明亮……好!今rì就告诉你,我姓刘,名鄩,小娃娃,你可会写我这名字?”

    江统仰着头想了一会,大声回答:“会!”然后蹲下身来,用手指在地上写下了“刘寻”二字。

    刘鄩摇了摇头,呵呵笑道:“姓倒没错,不过名错了,我的名啊,应该是这个字……”说完便在地上写了个“鄩”字。

    江统摇头道:“这个字我还真不认识……好,以后记得了,多谢你教会了我这个字。嗯,你也算我的一字之师了!”

    刘鄩听他这般说,不由得再次哈哈大笑,连声赞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随即站起身来,看向张娥,问道:“夫人可是这孩子的母亲?”

    张娥急忙回道:“是的,是的,小孩子不懂事,你贵为大将军,要是他说错话,你可别介意!”

    刘鄩笑道:“夫人不用惊慌,本帅观此子天赋非凡,将来必有一番惊天作为。可惜身在这村野之中,若无名师调教,恐怕要埋没了他的天分,空耗了他这一身才情。今rì本帅与他有缘相见,实在是对他喜爱至极,不知夫人可否割爱,让他且随我去学些本事,历练一番。本帅敢断言,如果调教得当,他rì后必有机会建功立业,做一方国之柱石,争一场出将入相的富贵,为你这一家光宗耀祖……”

    张娥一把将江统拉到了身边,紧紧抱在怀中,急忙拒绝:“噫!你这是想把俺儿带走啊?那可不行不行,俺儿才多大个人儿啊!俺身边哪能离开他!”

    江恕与江和两兄弟对视了一眼,猛然忆起青云子所说,江统“七岁时当遇贵人救其xìng命,若能将此子托付于他,可消解命中劫数”等语,怕是今rì正好应在这刘鄩身上。

    江恕就给江和使了个眼sè,让江和去劝说张娥一番。江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对妻子说道:“人家上将军可是个大贵人!咱家统儿能跟着他,那是几辈子修也修不来的福气!你也为咱儿子的前程想想,这该是多大的造化啊!老守着他不是把他给耽误了?你就不想他长大后能有出息?给你脸上也添点光?”

    张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叫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刘鄩微微一笑,说道:“夫人,本帅看得出你们母子情深,不忍就此离散。你看这样可好?不如你们一家都随我迁至京城,吃穿住用一应花销皆由本帅全力承担。如此一来,既可以让你们母子时常相聚,也可让本帅早晚教他长进……”

    张娥连连摆手,又对着刘鄩不停作揖行礼:“俺知道你是个好人,不是俺不识抬举,实在是受不起这份天大的恩情。俺除了种田啥也不会,也离不开家里这一亩三分地,俺不求儿子以后大富大贵,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江恕在旁边急了,大声斥责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母亲?放着锦绣前程不要,难道非让你的儿子也种一辈子田吗?”

    张娥怒容满面,刚想对着江恕发作,可猛然想起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围观,只能忿忿不平地强忍下来。

    刘鄩悠悠说道:“夫人啊,如果本帅今天非要将你这儿子带走,你又该当如何啊?”

    张娥听他这般说,不由愣怔了一下,霎时便心头涌起凄凉之感,悲从中来,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口中喃喃说道:“要是你非得把俺儿抢走不可,俺今儿个只能跟你拼命!拼不过你,俺就一头撞死在这!”

    刘鄩见状,喟叹一声,急忙出言安慰:“夫人不必如此,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你心意这般决绝,本帅不带他走便是!”

    江统在旁边听了半天,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急忙插言:“我娘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我娘。既然娘舍不得让统儿走,统儿便不能跟你走。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我记下了,咱们来rì方长,等我长大后一定会去找你的!”

    刘鄩听了哈哈大笑,赞道:“好一个来rì方长!说的好,那咱们说定了,你长大后可记得一定要去找我!”

    江统重重点了一下头,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恕、江和两兄弟对望了一眼,都不禁摇了摇头,暗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刘鄩看着小江统,心中多少还是感觉有些遗憾,倏尔想起一事,便随手从腰间摸出件物事来。那物事用华美绸缎裹着,约有尺余长,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刘鄩将这件物事递给江统,微笑着说道:“这件虞帝神兵,跟了本帅已有十余年了,今rì你我有缘,就将他赠送给你,做个见面礼吧!你可一定要收下,以后好好保管它!”

    江统接了过来,刚想打开来看,刘鄩伸手将他制止,对他说道:“眼下先不要打开,等我走后,你再细细端详吧!”江统便依他所言,将那物事收入袖中。

    刘鄩转过身去,大声喊道:“来啊!将那王县令押上前来!”

    众人这才想起,那王县令还在一旁跪着呢!好半天大气也不敢喘,瞧那架势,怕是恨不得自己早已凭空消失掉,没人念及他才好。

    王县令哆嗦嗦被押了上来,跪倒在刘鄩面前。

    刘鄩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口中斥责道:“站好了!身为朝廷命官,如此行状,成何体统!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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