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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闯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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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喊话那持刀大汉见江统连伤数人,急忙来战江统。

    可惜,他虽高大健壮,空有一身蛮力,武艺却稀疏平常,哪里会是自幼便随名师习武的江统对手?江统也不与他硬战,只靠着灵活的步法和变幻莫测的招式,冷不丁地便连刺了他几剑,疼的他嗷嗷大叫,可他又拿江统毫无办法,不免又怒又急,只恨得目眦yù裂,破口大骂。

    江统不管不顾,胸中憋着股恶气,有意要好好惩戒他们一番,除不伤他们的xìng命,只顾闷声不响地拿兵器朝他们手、腿、脚、臀等不致命的地方招呼。

    这群人渐渐醒过味来了,知道这是撞上了硬茬子,看来这万儿八千两的银子并没有那么好拿——很明显,眼前这位爷人虽然是个瘦弱少年,身手却是高深莫测,出招也是又快又狠,毫不留情,自己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心中不免慌乱生怯,对江统的围攻完全乱了章法,失了斗志。

    “别打了!大家快跑啊!”那持刀大汉绝望地高喊,完全是一副yù哭无泪的腔调。众人听他这一声喊,如蒙大赦,乱哄哄地丢下江统,转身就想四下逃散。

    “都给我站住!你们哪个敢逃,我便杀哪个!”江统手中持剑,立于当地,高声喝阻,声若惊雷。

    这群人被他这一声喊吓的呆立当场,有些人真就不敢动了,有的人却不管不顾,愣了一下后撒开脚丫子继续狂奔。

    江统从地上捡起这些人丢弃的一张弓来,飞身上马,搭弓shè箭,好几个继续逃命的都被他shè倒在地,众人唬破了胆,没人敢再轻举妄动,只好听江统的指挥,聚拢在了一起。

    持刀大汉手臂、腿上被江统刺了好几剑,根本逃不脱,浑身血淋淋地一瘸一拐来到江统面前,噗通一声给江统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哭丧着个脸道:“小爷爷,都怪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驾,真是罪该万死!求小爷爷开恩,饶了大伙儿的xìng命吧!我们也真是被逼无奈,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做这番勾当的,以后万万不敢了!万望小爷爷开恩啊……”

    江统冷眼打量了他一番,拿手中剑指着他,沉声喝道:“你们这些目无法纪的劫匪,个个死有余辜!光天化rì之下,居然敢拦路抢劫,夺财害命!更可恨的是你们竟暗箭伤人,真是卑鄙无耻之极!若不是小爷我有诺在先,今rì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命,早已成了我剑下之鬼!”

    持刀大汉冷汗淋漓,急忙叩拜道:“多谢小爷爷不杀之恩……”

    江统冷笑道:“别急!你先别忙着谢我,我话还没有说完。今rì我虽不杀你们,却要废了你们的手和脚,叫你们以后再也放不了暗箭,做不得劫匪!”

    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人群中“哄”地一声炸开了锅,人人惊慌失措、目瞪口呆。

    “小英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也是一群苦命人,你就开开恩,放他们一条生路吧!”说话之人声音浑厚遒劲,显然是个练家子。

    江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正从左侧的树林中“走”出来——说是“走”出来,是因为这人只有一条腿,另外一只裤管里空荡荡的,腋下拄着根拐杖,缓缓而来。

    江统抬头看他,见这人约四十余岁模样,身高七尺有余,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长得剑眉星目,颇有几分英气,倒不像是个匪类。

    江统冷笑道:“哼哼!原来林子里还躲着这么一位,看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既然你已经断了一条腿,难道还想让小爷再砍断你一条吗?”

    那人也不恼,沉声静气地微微笑道:“小英雄,你可是汴州黑村人士,姓江名统?”

    江统大惊,戒心立起,高喝道:“你是何人?怎么会知道小爷的姓名?快快从实讲来,否则休怪小爷手中剑无情!”

    那人连连颔首,面有惊喜,虽有意压抑仍是颇显激动,他凝视着江统喃喃说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小英雄休怪,我记得你,你却不识得我,你我八年前确曾有过一面之缘……刚才为你挡下暗箭的,可是那柄虞帝神兵?”

    江统心中越发惊奇,此人竟然还识得虞帝匕首,连忙喝道:“你到底是谁,快快讲来!休要罗里吧嗦兜圈子……”

    “你可还记得当年将此物赠送给你的金吾卫大将军刘鄩麾下?鄙人姓武,名彦平,乃刘大将军手下一名游击将军,当rì便是我等随他老人家同去的黑村……”那独腿之人不疾不徐,缓缓说道。

    江统听他如此说,心中又惊又喜,连忙说道:“原来真是故人!多年不见,刘大将军目下可还安好?你怎么会在此处?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位自称武彦平的独腿将军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长叹道:“一言难尽啊!小英雄可否给鄙人一份薄面,先饶过他们,再容我细细禀告?”

    江统犹豫了一阵,脸sè终究还是沉了下来,恨声道:“这伙人实在可恶,暗箭伤人,劫财害命,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长点记xìng,怕是今后不知还有多少良民百姓要遭他们的毒手!”

    呆立一旁的持刀大汉听到江统不依不饶,急忙哀求道:“万望小爷爷开恩!天地为证,今后我们若再做这等事,便天打雷劈,让小的们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他身后的那群人也跟着赌咒发誓,纷纷哀求乞怜。

    武彦平也劝道:“小英雄尽管放心,他们今rì受了教训,断不会再做这等无良之事。唉!说来也是可怜,这些人原本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户,若不是被逼无奈,饿的急了,又找不到活路,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想出这种法子来……”

    江统虽然还没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听武彦平如此说,顿时便猜出了个仈jiǔ分,再看那些人的凄惶恐慌的神sè,心中一软,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去吧,今rì且饶过你们。好生记住,以后再莫做这剪径的勾当了,否则给我知道,定取尔等xìng命!”

    那群人乱哄哄地回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武彦平冲着那持刀大汉摆了摆手,道:“王铁汉,速速领他们回去吧!我那里还有些上好的金疮药,回去记得给大伙尽快敷上。。。。。。!”

    王铁汉赶忙答应一声,领着那伙人相互搀扶着匆匆奔逃而去,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第17章 可怜的劫匪(下)
    江统见王铁汉等一群人已没了踪迹,回转身来想要搀扶武彦平。武彦平讪笑着望了他一眼,连连摆手道:“无妨,无妨,我自己走便好。”

    江统见他拒绝,也不好勉强,便领他就近寻了一平坦处,二人席地而坐。

    江统问道:“武将军,你既是刘恩公身前的亲信之人,自然也该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与这伙没天良的劫匪相识呢?”

    武彦平笑道:“武某原本就是此地人士,刚才那些人都是我的父老乡亲。前年,镇州曾被大梁邺王杨师厚攻破,他将百姓们的钱财搜刮一空,搞的许多人家破人亡;去年,此地大旱之后,又遇蝗灾,再加上梁军和晋军兵戈不止,赵国百姓被牵连其中,生计万分艰难。很多人都是倾家荡产、卖儿鬻女之后,还是连温饱都维持不了,大家只能靠吃树叶、啃树皮裹腹……实在是饿的急了,才做出这等事来。”

    江统奇道:“听说赵王王镕还算一个仁君,这等事官府就不闻不问吗?”

    武彦平恨声道:“如今的赵王只顾自己穷奢极yù,不思进取,贪图享乐,将国政大权交给一帮宦官打理,自己整rì里跟一帮假道士到处游玩、炼丹制药。当地的官府,更是不管百姓死活……”

    江统听了,不由一阵默然。停了片刻,又问他:“你既是赵国人,怎么会做了梁国的将军?既然做了梁国的将军,为何又回此地来呢?”

    武彦平道:“我年轻时外出游历,有幸与刘节帅相识,武某仰慕他的人品才德,便投效帐下,誓死追随,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他到处征伐,朝夕相伴,早已亲如手足。两个月前,刘节帅奉命与晋军作战,我在战场上被敌将砍断了一条腿,这才返回故土,原本是奉刘节帅之命来接家人一起去汴州安享余生的,可回来后看到乡亲们的过的rì子如此凄惨,便把带来的盘缠悉数给了他们,只是杯水车薪,哪里救得了这许多人……”

    江统听他如此说,恻隐之心顿起,径直起身去取了包裹,将那些金银飞钱等全塞给了武彦平,想了一想,连张继祚送他的那件狐皮大氅、几套衣物也一并送给了他。

    武彦平满脸惊愕,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如何能收小英雄的财物?”

    江统疾声道:“休再推脱,你收好便是。这几张飞钱,你还需找人去镇州城的窦记商号换成银两。有了这笔钱财,帮你那些乡亲父老撑过这一年想是够了,不过回去后你务必要记得叮嘱他们,千万莫再做这剪径的勾当!”

    武彦平见他神情坚决,便不再谦让,默默将那些财物收置妥当,长叹道:“小英雄果真是个大仁大义之人!怪不得刘节帅这么多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每次提起你来都赞不绝口。”随后又捶了一下自己那条断腿,恨声道:“唉!都怪我断了这条腿,如今已成了废人,听到他们前来劫道的消息,我就急忙前来阻止,可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江统忙岔开话题道:“刘大将军眼下可还安好?你方才改口称他为节帅,想来是这几年他又加官进爵了?”

    武彦平笑着颔首道:“他老人家一切安好。当今登基后,对他倚重更甚,已授他为开封尹,遥领镇南军节度使之职。对了,还没问小英雄为何会在此地现身?你这是要前往何处?”

    江统没有回答他,却忽然正sè道:“当今的大梁皇帝是谁?”

    武彦平奇道:“这等大事,小英雄居然不知?当然是太祖三子,原先的均王啊!”

    “均王?”江统低头沉思片刻,喃喃问道:“可是贤后张惠所生的那个?”

    武彦平见他直呼张惠名讳,本想提醒他出言慎重,可念及眼前情势,只好不做计较,顿首道:“正是……”

    江统再问道:“那先皇帝是如何殡天的?”

    武彦平见他对这等事一无所知,本是疑惑,继而想起他生在乡野,人也年少,不知倒也情有可原,遂答道:“为其子郢王友珪、后来的废帝所弑。”

    江统听了,心中已猜出大致情形,想来必是那谣言诛朱温之计得逞,朱温果真死在了自己的亲儿子手中。而这杀朱温的郢王朱友珪,最后又不知经过一番怎样的夺斗,被当今的皇帝取而代之。

    想着大伯江恕一生为情所困,如今张惠之子终于位登九五,也算了结了他的一番心愿,江统自然暗自替他欣慰。

    武彦平见他沉思不语,以为他是在为朱温之死感怀嗟叹:毕竟亲儿子杀亲父之事有悖伦理纲常,对普通百姓而言太过血腥残虐,可又见他面露喜sè,不由心中惘然不解。

    江统jǐng觉,忙掩饰道:“这新皇帝怎么也像他父亲一样穷兵黩武?放着好好的太平rì子不过,没事惹人家晋军作甚?还连累将军断了一条腿……”

    武彦平苦笑道:“小英雄有所不知,这次与晋军开战,确实是情非得已。只因邺王杨师厚生前权势过大,他贵为魏博节度使,治下的天雄军、银枪效节军战力强悍,是大梁最为jīng锐的军队,足以左右国事政局,当今就是靠他的协助才登上的皇位,可这也是让当今对他极为忌惮惧怕的地方……”

    江统插话到:“我知道这个人,三年前他曾攻入过枣强,听说他破关后屠城三rì,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实在令人发指!你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死的好!这样的人,早就该死!”

    武彦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今听说他去世的消息后,也是在宫中一连三rì大肆庆祝,接着便想把魏博分为相、魏两镇,以分而治之之策,削弱其实力,解除其对朝廷安危的威胁。可魏博军中都是些骄兵悍将,特别是银枪效节军,那是杨师厚居功恃众,自己豢养的亲信牙兵,外人极难制驭!所以,皇上才派刘节帅以讨镇、定两州为名,率六万大军屯于南乐,监视这次分镇行动,可魏博还是发生了军乱,新任的天雄军节度使贺德伦投降了晋军,魏州辖地被晋王李存勖乘机占了去……”

    江统大惊失sè,骇声道:“如此重镇,落入晋军之手,大梁从此危矣!既然刘大将军早有准备,为何还会酿此大错?”

    武彦平道:“此事一波三折,殊难预料,主要是魏博军力为大梁翘楚,不可强硬压制,待刘节帅收到消息时,大错已铸成,难以挽回。之后,他老人家探知晋王李存勖要入魏州,便定下奇计,率领我等jīng兵万人自洹水移军魏县,在一条河道的丛木中设伏,果然等到了那李存勖,我军将他团团包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他带来的军队几乎给我们杀了个jīng光!可惜,最后还是让李存勖带着几个残兵给跑掉了……我的腿,便是在这一战中被砍掉的。”

    武彦平抚摸着自己那只空荡荡的裤管,眼中尽是感慨惋惜之sè。

    江统叹道:“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刘大将军果然胆识卓绝,举世罕见!若这一役真能擒住那晋王,不仅魏博军乱立解,梁晋之争的局势恐怕也将从此彻底扭转!可惜啊,可惜……”
第18章 好美的姑娘(上)
    江统通过与武彦平的一番交谈,敏锐地察觉到魏博军乱一事很可能是梁晋争霸的转折点。

    当武彦平得知江统想要单身前往幽州,连连劝阻。原来幽州前年已被晋军攻陷,桀燕国的两代皇帝刘仁恭和刘守光,去年都已被祭斩于晋国太庙,如今的幽州已是晋国辖境,江统独自前去,恐有不测之险。

    边境屏障重镇魏州的丧失、梁国jīng锐天雄军的倒戈、桀燕国的覆灭,使得梁晋双方的战力对比发生了彻底的逆转,江统隐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心里很是为刘鄩担心——既然刘鄩没能在那次伏击战中一举擒获晋王李存勖,那后面的战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困难重重、胜负难料,毕竟十三太保个个威名显赫,没有一个是容易对付的。

    江统久久不发一言,他倒不是为自己的安危担心,而是瞧出大梁朝廷败象已露,被河东李晋取代之势似乎已初现端倪。

    江统没有理会武彦平的一再劝阻,而是将他护送到回村的路口,嘱托他带着自己赠送的那些财物好生去救济一众乡邻,江统自己则继续往幽州方向进发。

    再次上路之后,江统心里有了计较,毕竟自己独身一人,路途遥远,虽然自持艺高人胆大,普通的贼匪无赖根本不以为惧,可若还是穿着张继祚相赠的那身锦衣绣服,确实惹眼了些,免不得会徒生是非,遂在半路上找了户农家,讨得一身破旧布衣换上。

    江统一路走一路打听,餐风露宿,从镇州经易州,约十来天后,终于进入幽州辖境。

    隋唐时,幽州的军事地位便十分突出,商贸业也颇为兴盛,算得是一个重镇。自安史之乱后,这幽州便长期割据一方,不奉朝命,直到这两年被李存勖所灭,擅自专权已达一百五十年之久。

    这一rì,江统来到幽州城郊,远远望去,见幽州城气势恢弘,人烟稠密,远比镇州更有繁华景象,正思量着进城后如何前往燕山北麓寻找天马踪迹之事,突然听到身后有一群马队奔驰而来。

    这是一条官道,离幽州城门也只有三四里的路程,因此路上行人不少。江统见这群马队里约有二十余人,一半人驱赶着四五十匹战马在前面开路,另一半人前呼后拥着一辆马车紧紧跟随,似乎是一群马贩子。

    那些骑在马上的人看装束有汉人、有胡人,个个彪悍雄壮。那辆马车绚烂华丽,以金银彩绣为饰,上面的图案群芳争艳、瑰丽多姿,车内显然是位富贵人家的女眷。

    有一粗壮汉人当先开路,嘴里大声吆喝着:“都让开,都让开!这是贩给晋王的军马,踩着撞着你事小,把马给惊着,可当心你的脑袋!”正喊着,见前面一老翁闪避的慢了些,甩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那老翁身上,口中喝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叫你躲远点,耳朵聋了吗?”

    那老翁好没来由地挨了一鞭子,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得抚摸着被抽的地方远远避开,暗地里狠狠啐了一口。

    江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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