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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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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玉琴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那我等消息,我小舅舅,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只有他一个人硬撑着,挺不容易的。”

    我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尽早解决!”

    “哦,对了!”邬玉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听人说,只要戴上什么开智符,就能保证脑子灵光,特好用,回头我帮你跟人去要两个……”

    我睁大眼睛:“你说开智符?”

    “嗯!”邬玉琴用力点头,“是啊!不过,你干嘛这样看我啊?怪吓人的!”

    “你找谁去要?是谁跟你说开智符的事情?”我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开智符原先我以为仅在高三学生中间流传,但现在跟我同为高一的学生邬玉琴也知道,更不晓得还有没有其他学生,会不会初中部也有人知道?

    初中部跟高中部是两个不同校区,我有些担心,“邬玉琴,你这开智符的消息,是从哪里知道的?为什么你会认为有开智符脑子就会灵光,而不是这个所谓的开智符,是有人别有居心的一个阴谋呢?”

    邬玉琴手中夹着的一块牛肉片掉落在饭盒里,她深呼吸了一下,“霍廷,如果我不是跟你很熟,我肯定一拳揍过去,你知道是谁说的么?学生会副主席江澳!”

    江澳?

    传闻中的那个官二代?

    “你跟江澳很熟吗?”我有些怀疑,因为邬家经商,江家为官,但是为什么江家要做这种事情?他们的位置已经够高了。

    邬玉琴板着脸吃了口菜才说道:“江哥比我大一岁半,以前我们两家经常在一起玩,大人们都说江哥是个异人。”

    “异人?”我有些惊讶,所谓异人,多半指根骨与常人不同,或者生来异相,或者生产时有异状,但邬玉琴所说的这个异人是不是我理解那样呢?

    邬玉琴看我一眼说道:“他生下来到两周岁才笑的!”

    “噗!”我没忍住,拍着腿大笑不止:“笑,只有人类这样的高级动物才具备的能力,不会笑,你还说是个异人,是够异人的,哈哈哈!”

    (本章完)

第157章 血人二十四() 
邬玉琴很生气地站起来:“霍廷!你想死么?”

    看到邬玉琴柳眉倒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我,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又胖又矮的茶壶形象。

    我闭上嘴巴,“好吧,我不说了!”

    对邬玉琴正色说道:“告诉我,这个江澳,送了多少开智符出去了?”

    邬玉琴很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什么送了多少开智符出去?人家做开智符不是那么简单的好吧?要好多天才能完成,这期间,江哥都不吃荤腥的,你以为啊!”

    “开智符是不是圆圆的一粒小珠子?”雕刻一粒人骨珠,要这么久?

    “什么小珠子?你脑子没被门夹吧?有听说符是珠子的吗?当然是一张浅黄色的纸啦!”邬玉琴没好气地说道:“我发现你今天脑子不在家,说话都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

    我摸了下鼻子说道:“江澳以前学过法术类的?”

    邬玉琴点点头道:“江哥是个正派人,他看不惯的事一定会说,就因为这样,得罪了有社会背景的同学,差点被人家群殴,还好我小舅舅经过,把那些人打跑了。”

    “那后来呢?”

    “江哥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允许他出事呢?直接来了个严打,学校也就没有敲诈勒索这种烂事了,说白了,还是托他的福!”邬玉琴说着,白我一眼。

    将她吃完的东西收拾好,邬玉琴脸上还是满满的不爽,我只好低声说道:“邬玉琴,告诉你呢,我是不担心,这个学校有人把一些很危险的开智符送进来了,我们发现,那个是属于夺魂的东西,从泰国带进来的。”

    邬玉琴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你是说真的?”

    “嗯!”我万分笃定地点点头道:“这个绝对属实,我亲眼见到男生宿舍的人,因为这个脸色都变得苍白,并且连连恶梦,你想,一个人做恶梦,哪怕他每晚做,都不觉得太邪门,但如果一个寝室,五个人都做被人砍的梦,你怎么想?”

    邬玉琴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入睡虽然很困难,但基本不做梦啊!”

    “高三的学生,天天做恶梦,你说会怎么样?”我平静地问道,这事也许真的跟江澳没关系,但这开智符一说,从何而来,我想弄清楚。

    “邬玉琴,你说你跟江澳认识时间不短的话,最早听到开智符是什么时候?”

    听了我的问话,邬玉琴不假思索地答道:“去年九月,当时不是初三吗?我可能压力有点大,因为我的数学总是时好时坏,很不稳定……”

    “这不是正常的么?到初三的时候,很多同学都会因为压力而导致成绩有起伏的。”我笑道:“这原本也没什么。”

    “我身体有病,小学的时候,就因为治病,一下子肥了很多,人家都不认识我了,好不容易有两个同学跟我玩,后面也玩得不好。”邬玉琴低下头,自顾说道:“我不可能总是自己玩啊,我也想跟好朋友一起,后来是江哥知道我的问题,就说想办法给我弄一张开智符。”

    “就这样?”我有些难以相信。

    邬玉琴又说道:“那时他就已经是学生会副主席了,他的话,当然是很有份量的,我无条件相信他!”

    邬玉琴的话说得干脆又铁定,我更是好奇这个江澳的开智符。

    “那个开智符呢?能给我看看吗?”我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说有的符时间一长就不起作用了?”

    “没有的事!”邬玉琴将脖子上的细链扯出来,里面有个比拇指稍大的象宝石一样的吊坠地,她按了一下,宝石就弹开,里面果真有一个黄色的符,我能确定那是一张符,带有灵气波动,这与我们在105宿舍得到的人骨珠完全不同!

    “看起来江澳人挺不错的。”我点头说道。

    邬玉琴把宝石盖好,又塞进衣领里,“不跟你说啦,我要去那边趴会儿了!”

    邬玉琴拎着空饭盒走远了几步扔掉,又在我们班级所占的地盘,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把外套脱下来蒙在头上,就趴下开始睡。

    我撑着脑袋,开始发呆。

    正在恍神之际,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嗲能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那里,正在施工!”

    那里,当然说的是地下通道!我心里一咯噔,“尸体呢?”

    嗲能摇摇头道:“目前还没事,但是我接近不了那个地下通道,似乎有人刻意围起来。”

    “那个外国佬的案子破了没?”我在想会不会又是警察查现场了。

    嗲能坐下来,从饮料箱里抽了一支可乐打开喝了两口说道:“已经破了,是一个瘾君子干的,以为外国佬身上一定有钱,那外国佬从星月酒吧出来,喝得有点醉,挣扎了几下,被捅死了,唉!”

    这叫什么事儿!

    嗲能坐下来,我便压低声音,将刚才邬玉琴所说的事细细跟嗲能说了一遍,末了问他:“你觉得江澳可疑么?”

    嗲能歪着头看着我说道:“江澳的爷爷跟我外公曾经也打过照面,他家算是正派人家,要说那泰国开智符的事,不可能跟他家沾关系。”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又笑道:“邬玉琴还说要向江澳求两张开智符给我们。”

    嗲能笑笑:“说明人家是真心实意想感谢我们啊!”

    “嗲能!廷娃!”我和嗲能寻声望去,顾非正朝我们走来,见嗲能手中的可乐,伸手作讨。

    我从饮料箱抽了一支递给他,顾非猛灌几口道:“中午的菜真咸!所以我真是不爱吃食堂。”

    嗲能笑道:“我就说给你伙食费,中午和晚上在你那吃,你又不肯!”

    顾非正色说道:“我的时间不定,再说了,你们到我那儿时,多影响我泡妞啊?”

    好吧,服了他!

    顾非又喝了一口可乐说道:“台子上的,还真是个有灵气的东西,我给捞来了!”

    顾非的手中,有一粒极小的东西,象颗种子,“这是啥?”我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乖孩子”所有种子都不认识!

    嗲能朝我翻翻白眼:“这是槐树种子,红槐树的种子,不能吃不能入药,只能看看,但这粒种子怎么到主席台的?”

    (本章完)

第158章 血人二十五() 
“那总是有人带上去的喽,总不能是我吧?”我指指自己,朝嗲能自嘲地说道:“从开幕到现在,我就没靠近过主席台!”

    “谁说的?”顾非抢白道:“你今天才靠近那儿来着!”

    我张嘴想说什么,忽然想起在中午饭前靠近主席台跟小非哥说了几句话来着,只好厌厌闭嘴。

    见我一脸吃憋的表情,顾非爽朗地笑起来。

    “啊哟!这不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顾医生么?现在开始勾搭小男生啦?”旁边几个高三档朝顾非撩骚,顾非笑骂两句。

    转头跟我们摆摆手道:“下午订的一些医药用品要送来,我就不多待了,你们都小心些。”

    顾非走后,嗲能握着种子坐在凳子上发呆,一直到下午闭幕式,所有人都到操场集中,校长意气风发地站上主席台说了一大串,嗲能还是低头沉思的表情。

    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转回头,是李冲,他笑嘻嘻地说道:“班主任让你俩到他那儿去下,不知道有啥事儿,估计你俩总往外跑,小心点啊!”

    说完嘻嘻哈哈揽着何胜武就跑远了,何胜武某次说起,李冲跟他是童年玩伴,但中间由于失忆,他对李冲的印象仅在于玩奥特曼游戏,但那个已经是很小时候的事情,还非常模糊。

    不过,倒是不防碍李冲跟他相熟。

    我叹口气,扯了下一旁正在装深沉的嗲能袖子,“班主任让我们到他家去!”

    嗲能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我能感觉到他很疲累,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疲累,而不是搬砖扛麻袋这样的体力活做多的身体疲累,这让我对他一贯以来的谪仙派头,打了个折扣。

    “嗲能,你还好吧?”我有点担心,若是嗲能出点啥纰漏,我就麻烦了,顾非一直在忙着寻找伏魂杵,还没有什么消息。

    嗲能必须要好好的才行!

    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也没想出什么道道儿,嗲能伸了个懒腰说道:“四点多了,走吧!”

    班主任住的地方,就在学校大门对出去的那栋三楼,由于离学校很近,因此担任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让他有更多时间待在学校里头。

    我们到的时候,班主任正在楼下站着,见我们来了,倒是一脸欢喜地将我们迎上去,“我怕你们不好意思,又让李冲来叫你们的。”

    走上楼,门口整齐地放着两双拖鞋,班主任让我们穿上,他自己则光脚走在地板。

    见我们都看他,转头笑道:“我在家喜欢不拘束,不爱穿鞋。”

    接过我们手中的水果和嗲能带的野生木耳和竹荪,连连说我们太客气,到老师家吃饭不用走礼什么的,嗲能只是笑笑。

    到客厅坐定,四下里打量老师的住处,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地上铺的是磁砖,木制沙发上,有软塌塌的垫子,茶几上放着一个杂果盘,有开心果和瓜子,还有几块瑞士奶糖,旁边放着苹果和桔子。

    “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先坐坐!”老师端了两杯茶给我们,我接过来一闻,清香淡雅的嫩栗香扑鼻而来,“哇,好香的龙井!这茶不便宜吧?”

    班主任笑了:“还不错嘛,知道是龙井,我儿子女儿,什么茶都不喝,更不要说闻出来了,你小子,有出息!”

    我觉得在老师面前有点卖弄的感觉,难为情地低下头,班主任又说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妻子!”说着,朝里面喊道:“兰城!”

    屋里人应了一声,走出来一个穿着深蓝色运动衣裤的中年女子,面目保养得不错,眼神清亮,嘴角弯着,一看就很有亲和力,她的手中还拎着两根葱,一看就是正在厨下忙着。

    班主任指着她说道:“这是我妻子,项兰城,项羽的项,兰花的兰,城市的城。”

    “师母好!”嗲能响亮地喊了一声,我也忙站起来,师母笑道:“你们先坐坐,晚上尝尝我的手艺。”说罢,笑着就进了屋。

    班主任坐下来,随意聊了几句,这才对嗲能说道:“你还没来,三位校长跟我还有几位高层领导开了会,因为你过来读书,是最上头安排过来,我一直也没能跟你们好好聊聊。”

    我不觉一愣,嗲能来学校是最上头安排的?最上头又是哪个上头?

    嗲能摊摊手说道:“我知道给学校添了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班主任老师直摆手,“你成绩很好,也没有架子,学校是担心班里人得到消息会有什么抵触情绪,才让我来当班主任的。”

    说到这儿,他清清喉咙说道:“今天叫你来呢,一方面是感谢你帮忙处理了我堂兄弟的事情,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后山的事情。”

    “后山?”嗲能似乎很意外班主任老师所说的事情,语调都有点不自觉的上扬,不过他应该自己没有发现。

    我嗑着瓜子,歪过头看向班主任。

    嗲能喝了口水说道:“我们这个学校,原址虽然不是乱葬岗,但也跟这个有点关系,对吧?”

    班主任怔了怔道:“我听人家说,这里有一片自杀林,很多想不开的人就在这片树林上吊,当年城市改造的时候,据说运出去的尸体就有三四十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嗲能淡淡地说道:“我有感应。”

    这话一说出来,原本正襟危坐的班主任老师打了个冷颤,我心底暗暗好笑,但这种时候怎么能笑出来?我忍!

    “学校盖在这样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必竟学生阳气充足,我看到校门口花坛的那个建筑,应该是有懂风水的人专门设的吧?”嗲能问道。

    班主任点点头:“这个我是听说过的,他们讲在建的时候,花大价钱请了人设坛作法。”

    嗲能说道:“正因为花坛被撞烂了,原本的镇邪阵,就失了法效,这才会因为小小的银仙,一下子夺走三条性命。”

    班主任脸色顿变,目光发直地看向窗外,“怪不得,怪不得我总觉得几位领导每天都惴惴不安,总在担心什么事,原来是这样!”

    (本章完)

第159章 血人二十六() 
不知道该不该接老师的话头,我看向嗲能,嗲能只垂着眼喝茶,我想说的是,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学校总得想办法解决才是。

    班主任摸了摸鼻子,“现在还有这么个事儿,我到这岁数,也不可能再往上升,总务主任严保忠,比我小五岁,能力什么的,都不错,估计等赖副校长退任后,就是他和另一位卢主任竞争,不过,这两天,严主任跟我聊天时说,他总觉得身体不受约束。”

    “什么意思?”嗲能微皱着眉头问道:“说详细点,我才好分辩。”

    班主任客气地问道:“严主任,就住隔壁单元,我能不能叫他一起过来聊聊?”

    嗲能两眼直视前方道:“可以是可以,只要他嘴巴牢靠就行。”

    班主任老师立即拍拍胸脯说道:“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发现他是个多嘴爱传话的。”

    嗲能点点头。

    班主任马上从茶几上拿过手机给严主任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

    走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戴着黑边玳瑁眼镜,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长袖衬衫,下身穿浅灰色长裤,气质儒雅中又带有一丝威严的气度。

    班主任对嗲能笑道:“这位就是严保忠,严主任!”

    又对严保忠说道:“保忠,这就是上头安排过来的苗疆鬼师艾莫索赤嗲能,汉名叫周大军。”

    原本视线平和的严保忠闻言,细细打量站在面前的嗲能,目光由震惊到愕然,最后转为赞叹,向他伸出手道:“你好,我在总务部,可能平时不常见。”

    我能鲜明感觉到严保忠身上散发的一种不正常气息,或者说是他身上被什么东西给死死给綑缚住,以至于他原本的生气根本散不出来,给我的感觉就是压抑,压抑。

    说话间,师母笑着走出来,用围裙擦着手说道:“菜好了,保忠来啦,一起吃一起吃,你们家那个前天就回老家探亲,知道你一个人,我们家里没啥好的,随便吃点吧!”

    师母的笑容里带着不容拒绝的亲和力,严主任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

    坐下来,师母给我们倒了果汁,严主任和班主任郑老师则是喝的啤酒,郑老师用公筷给我和嗲能夹了菜,说道:“多吃点,你们很难得来我这里一趟。”

    我总觉得郑老师透过我们俩在看什么人似的,好奇地问道:“郑老师,您的孩子呢?”

    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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