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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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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去找我的?”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一次,面瘫的嗲能终于露出一丝不爽,“你失忆了么?小时候银滩寨也发生过血田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就在你家隔壁被狼咬死以后没几天,隔了不到七天,银滩寨遭到了泥石流,整个寨子都被埋了,罗司与银滩很近,我就住你家附近,所以才去找你的!”

    (本章完)

第39章 驱蛇(大修)() 
我是有丢失的记忆吗?

    嗲能的话,让我惊疑,但我确确实实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紧接着,嗲能的声音越发低沉:“那次的泥石流,一共牵扯了一百七十户人家,六百多人失踪,当时的骨卜与今天的卜象非常相似,我有点担心。”

    “这里会遇到泥石流?”脑袋里想到那个全是石头的公鸡山,有点怕怕地说道:“难道说公鸡山的大石头会整个倾倒下来把这里的村民全部压死?”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说非常相似,是凶卦,但不是大凶,不过,我不排除有人死亡。”嗲能的声音依旧低沉。

    我来了劲,有人要死了?兴奋地搓搓手,走到嗲能的床边,推推以手作枕的他,“谁会死,你知不知道?”

    嗲能白我一眼:“你当鬼师是天师呢?什么都知道?我再是鬼师,修为还不是太足啊,如果是我外公肯定知道,但我外公这辈子,除了你家,他没看过不属于岩罗十八寨的人!”

    真的?

    我有点吃惊于嗲能的话,拉乌爷爷只看过外公这一家不属于岩罗十八寨的人?

    等等,“你是说我们家不属于岩罗十八寨?”

    嗲能点点头,“其实我们俩是有血缘关系的,只不过隔得很远。”

    啊?我瞪圆了眼睛:“真的假的?”

    嗲能叹口气道:“你我的血缘要扯到高祖那一辈了,不说也罢,我先跟你说说鸡骨卜吧?你想先知道什么?”

    我打开手机,看到自己的一大串疑问,有点汗颜,但不懂就得问,鸡骨卜嗲能说了是基础,也是最容易变通的卜卦方式,“嗲能,那个,鸡骨卜的时候,一定要用公鸡吗?”

    “嗯,必须是雄鸡,当然,嫩一点的最好,太老了,那阳气早就不够了!”

    “哦,那你让鸡从高处飞下来是干什么?”

    “你是说让鸡啄米的时候吗?”

    “嗯!”

    “他们傅家祠堂要拆了重建,看看偏门设在哪个方位,那只鸡吃的是西侧的米……”

    “大门向西开?”我有点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那不成了青楼了?”

    嗲能眉头皱起来:“你哪儿来的怪论?”

    “书上看的,自古青楼,都是大门西开啊!”我振振有辞,网上啥都有,没有的都能有!

    嗲能摇摇头:“你要摆脱什么都求网络的习惯,接触了这些东西,你去的地方会越来越偏僻,大多数是没有网络信号的!”

    是啊!我这才醒脑,确实会去一些没有网络信号的地方,全球覆盖不一定会盖得到!

    大概我一脸苦相,让嗲能觉得有趣,接着又问道:“下一个问题呢?”

    “就是你说的眼睛、鼻子和耳朵,我不明白啥意思,太抽象了!”我有些不理解,多说两句会死吗?

    嗲能看我一眼,目光中有点无语的意思,“你不是一直用手机电筒在照路吗?没看到路上的血迹?”

    嗲能的话让我一愣,“咋可能,如果见到鲜红的血迹,我能不发现吗?”

    “你咋这么笨?有血迹也不一定就还是鲜红的,在夜里的灯下,常常能看到泛黑!”嗲能的眉头也皱起来,看来我的蠢,不是一句两句能概括的。

    好吧,我回去多看看正经书,再也不看那些玄幻都市热血小说了,“那你说的鼻子和耳朵又是咋回事呢?”

    这回嗲能翻身坐起来,两手撑着床沿说道,“我一走近那个祭坛附近,就闻到血腥味了,虽然很淡,但我还是闻到了!”

    嗲能的话,让我回想起来,其实那会儿,我也闻到了血腥味儿,但由于嗲能说了要祭祷,所以我本能就认为可能是鸡血的气味。

    兴许是看出我的思想活动,嗲能反问道:“你认为他们在那儿把鸡杀了?”

    “嗯!”我点点头。

    嗲能接口说道:“动用鸡骨卜的时候,一般都是大白天,阳光要稍微猛烈点,测得才准,但事先的祝告就不需要大白天,不过,别族的鬼师似乎不计较这时间早晚。”

    “这中间有什么说法吗?”我又追问了一句。

    嗲能想了想才说道:“鸡原本性阳,公鸡是一种能与太阳说话的动物,在上古时期,人们认为在身上挂鸡骨,能得到太阳的祝福,这个习性一直到现在还有,你没发现吗?每到过年过节祭祖祭菩萨的时候,总是要放一只全鸡的。”

    “嗯,说的也是。”我赞同,“那你说的风,就是风鬼吗?它带话给你了?”

    嗲能刚想说什么,忽然讶异的将清亮的目光落在了窗台上,“草鬼在示警!”

    示警?示什么警?

    嗲能的眼睛向屋内四周扫视,最后,将目光定位到房顶上,顺着他的目光我也抬起头,那上面,有一条棍子粗细的蛇缠在上面,身上有鲜艳的斑纹,三角脑袋,正朝我们骄傲地吐着信子,我可不认为它是来这里纳凉的!

    我虽然不是见蛇就惊叫到晕过去的人,但要说一点不怕,也是不可能的,嗲能应该不怕,他说蛇有灵性。

    嗲能轻轻将我推到一边,眼神示意我安静。

    他睁大了黑琉璃似的眼瞳,站直身体,将右手五指指尖并拢,左手食指放在嘴里轻哨一声,接下来,他的身体开始柔软地摆动,象打太极拳那样,嘴里还发生“嗬咝嘘”的声音,时不时就打一声呼哨。

    从来没看到嗲能有这样的举动,也从来没看到过有什么人在我面前跳过这种“舞蹈”,这更象是原始人类与自然交流时的身体语言,而不是嘴上的语言。

    看到嗲能一遍又一遍地摆动着身体,惊叹于他身体柔韧度的同时,我不安地抬头望着房梁上挂着的那条蛇,因为它开始不安地扭动,好几次都差点摔下来。

    嗲能渐渐加速了身体地摆动,同时哨声打得越来越短促,而且象咒语那样的音也说得越来越快,终于那蛇软绵绵垂下头,似乎用尽力气那样,不一会儿顺着房梁蠕动着离开了。

    看到嗲能额头的细汗,抽出一张纸巾给他,嗲能摇头:“我等会儿去洗个澡。”说完,嘴角忽然微微勾起,“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傅家村,藏头卧虎!”

    各位亲,至今天为止,1…39章全部修改完毕,明日起恢复正常更新!

    (本章完)

第40章 警告() 
“啊?藏龙卧虎?”我眨眨眼,确信刚才嗲能说的是这四个字,脑子里闪过什么,急忙问道:“你是说这里有人懂你的法术?”

    嗲能的眼睛转了转,一股清冽的感觉从他眼眸中发散出来,我想,相对于生气而言,他更多的应该是好奇。

    朝我点点头,说道:“让我有这么点兴趣了!或者接下来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些,不过,我们总会遇到些难以明说的事情,这样每天过起来才不枯燥,对吧?”

    我好奇地问道:“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人懂那些法术的呢?”

    “刚才那条蛇,是经过训练的。”嗲能抬起头望向刚才的房梁,看了我一下说道:“你现在还无法感知自然界的声音,我这么说吧,放了一粒石头在门口,有人靠近,石头会提示我,放了一根草在窗口,有危险,草鬼也会通知我,而它突然示警,这是一种危险临近的信号。”

    嗲能指着房梁下没有来得及盖上盖子的凉开水大碗说道:“一旦这蛇吐了毒液,我们就麻烦了,这个屋子是傅村长为了让我们好好休息,离他们的人有点距离,我们中毒以后,只怕连呼救都来不及,再加上这蛇颜色鲜艳成那样,只怕是用了一些我们难以想象的毒素去喂大的,明显变异了!”

    听完嗲能的话,我吓出一身冷汗,“有人想要我们死?”

    嗲能皱眉想了想说道:“这个,未必,或者有人不希望我们插手他们村里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警告,但我今天卜出了凶卦,说明确实里头有些弯绕还涉及了黑暗的事情,现在这么看,真的有点复杂了。”

    我搔搔头,“嗲能,对方警告我们什么呢?不准留在这里?还是说不准你再继续?”

    嗲能抬起头,目光放到了窗台上的那抹绿色,紧接着看向地下,“也许两方面都有,不过,我可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忽然抬起头道:“有人来了!”

    “有人敲门?我怎么没听见?”我怔怔地看向他,半夜就起床,一直磨到现在,我觉得眼皮子在打架,反应迟钝也是可能的。

    嗲能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了,“周大师,在吗?”

    我趿了鞋把门打开,来的人是傅云巧,她一脸红晕地看着我说道:“那个……傅村长让我来叫你们现在去祠堂……”

    嗲能走上前温声说道:“知道了,我们收拾下,马上过去!”

    傅云巧点点头,脸更红了,退出去飞快地跑掉了,就象后面有什么人拿鞭子在催赶她一样。

    嗲能关上门对我说道:“今天鸡骨卜的卦象你记下来没?”

    我马上答道:“记下了,有什么讲究吗?”

    嗲能认真地说道:“鸡骨十八卦,正常来讲,那些排孔如果很均匀,没有疏密之分,就是吉,如有疏密很明显,那就要放竹签或者细荆条,戳进以后,仔细观察,那些细签每一根都能横平竖直,没有曲斜的情况,就是吉,反之凶,到时我会细细画图给你看。”

    我拼命点头,卜,就是预测未来,能知道未来的人,不是很牛掰么?

    已经能想象自己走上神棍道路的光彩了!

    我高兴地搓搓手道:“除了鸡骨十八卦以外,苗族就没有其他的卜卦方式?每次卜卦就杀鸡,这得杀多少鸡啊?”

    嗲能嗔道:“哪能呢?苗族的鸡骨卜,是用在一些正式场合的,非正式的,我不需要卜卦,只要召草鬼水鬼问问情况就可以了啊!”

    草鬼这么管用?

    我半信半疑地看向窗台上那株绿色的小草叶子,真那么厉害,都被人摘了呢!

    又听嗲能说道:“不是什么草都能当草鬼的!”

    “我看你就是随便摘了一根草啊!”

    嗲能无奈地摇摇头,拍拍我的肩道:“你要洗澡就快点,不洗我们现在就过去!”

    “当然要洗了!爬山一身臭汗呢!等我十分钟!”我迅速地冲了个冷水澡,麻溜地换好衣服,就和嗲能来到了祠堂。

    这里,塞满了人,应该是走得动的全部来了,连猫狗都不例外,嗲能在进祠堂前,看到旁边蹲了一只小奶狗,就把它抱在怀里,那小狗拱了拱,找了个很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睛。

    “你抱狗干嘛呢?才洗的澡,到时沾一身的狗毛回去……”我嫌弃地说道:“回去没洗换之前不准坐下来!”

    嗲能自顾走进祠堂,丢给我一个人神共愤的背影,我又被无视了!

    捏捏拳头,鼓气走进去,祠堂里已经摆上了十几桌酒席,傅村长看到我们,眼睛一亮:“啊呀,周大师,您终于来了,快快快,这边这边。”

    不由分说将我们往主桌领,嗲能笑着摆摆手,“我们坐到那桌吧!”

    嗲能指着西侧的一桌说道:“那儿静些,我就算胡吃海塞也没人注意。”

    傅村长执意要让嗲能往主桌坐,嗲能还是婉拒,表示自己并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再说各地风俗不同。

    见嗲能这么说,傅村长只得依了他,我和嗲能就坐到西侧的一个围桌边,刚坐下,就听到一个女声:“呀,你们坐在这里?”

    我们俩闻声抬头,是傅巧云,她依旧是羞涩地笑着,胸脯微微起伏,一看就知道刚才奔跑过,嗲能问道:“这两天晚上有人吹哨影响你睡觉吗?”

    傅巧云想了想说道:“这两天是没有的,前段时间一直有,好象涨了端午水以后,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吹哨,还挺有节奏的,叽叽--啹啹--,唉呀,我形容不出来。”

    她挠了挠头发,秀气的眉头都快拧成结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有人说,这种声音,是鬼魂在找替身,一旦找到了,就不会响了。”

    “什么时候开始不响的呢?”嗲能追问道:“你还有印象吗?或者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特别有印象的呢?”

    傅巧云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眉头又皱了一下,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情,不过我二哥肯定知道,在你们来之前,我二哥说,这村子里有脏东西,叫我晚上不要出门,实在要出门的话,一定要叫他陪着。”

    (本章完)

第41章 傅云巧的邀请() 
嗲能和我交换了一个视线,我转头笑着对傅云巧说道:“这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要是你还没落座的话,干脆坐我们这里吧,把你二哥也叫过来怎么样?”

    傅云巧面色微红地坐下来,却看着我们,欲言又止,我刚想问她缘故,只听嗲能说道:“你二哥坐哪桌?”

    傅云巧眼中带了些微忧色说道:“我二哥……没来。”

    “他不赞同你三姐嫁人吗?”嗲能有些诧异地说道:“在我看来,你姐姐跟你姐夫是很相配的,他们感情也很真挚,再说,你姐夫也比较疼你姐姐。”

    傅云巧听了以后,把脑袋摇得象泼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二哥他从昨天开始就不见人了,早饭后,他说有个很久没见的人来找他,要解决点事情,背了点水就出门,到昨晚也没回,我爸妈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我看到嗲能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这种表情多半是他有些迷惑和疑问时的样子,果然,嗲能说道:“平时他也经常一个人单身外出整夜不归的吗?”

    傅云巧用力点点头:“会的,我二哥经常会夜不归宿,有时候大半夜就出门了,但我二哥人很勤快老实,对我爸妈也孝顺,一般来讲,会在吃饭的时候说他出去一趟,目的地是哪里,大概几时回来,从来不象昨天那样出去了到现在还不见影子,我有点那个。”

    我接话道:“你很担心他?”

    傅云巧用力抿了力嘴唇,最终点点头:“很担心,今天起来,我妈就说她右眼不停地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前两天,村里头有人说,”‘欠债还钱,欠命偿命’只是我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我走上前,他们就不说了,所以我想是不是这事跟我们家有关系。“

    嗲能笑道:”因为你还未成年,如果我不是鬼师,他们也不会把我当成什么大师,或者压根不相信我的话,他们不让你知道,也是怕你人小多想。“

    傅云巧郁闷地说道:”他们告诉我了,我就不想了嘛,不告诉我,我才多想呢!“

    开始上菜了,这边跟外公家那边不同,先上的是八个冷盘,傅云巧坐到我们这里,他的父亲连忙走上前来:”小五,回去坐,坐大师面前,象什么样子?“

    嗲能忙道:”是我叫她坐下来的,您别责怪她,反正这桌只有我们两人,如果您觉得不方便的话……“

    傅爹忙摇手道:”没有没有,我是怕我闺女不懂事,惹大师不高兴,嘿嘿!“

    傅爹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人,被太阳晒得古铜色的皮肤,还透着油汗,双手粗糙,两眼因为笑而眯起来,眼角满是皱褶,象揉乱的布的一样,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很难想象女儿订婚的桌宴上,作为老丈人竟然没有好好打理下自己。

    傅爹嘿嘿地憨笑着,搓搓手,腼腆地说道:”那你们坐着,我要到那边桌去了。“

    嗲能忙道:”您请便!“

    傅云巧见父亲走了,才松口气道:”我爸不是什么严厉的人,他和我妈都是很本份的农民,我长这么大,也就只去过几趟县城,所以我二哥说,他才不会象大哥那样,娶了城里妞就不回来,他会跟爷爷一样,一辈子守在山里。“

    ”守在山里?“嗲能回述着她的话,”这座山要有人守呢,还是说他就只想待在这里,不到外面去了?“

    傅云巧咬咬嘴唇,有点茫然地说道:”爷爷在世的时候,说傅家村就是为了守山才建村的,不是为了享福,傅家人肩上的担子很重什么的,但那时我太小了,爷爷去世得很早,我不知道爷爷说的是啥意思,我问过二哥,他啥也不肯说。“

    说到这儿,傅云巧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我一个人在吧啦吧啦说,你们听腻了吧?“

    嗲能笑道:”怎么会呢?这里风景挺美的,空气也好。“

    傅云巧忽然想起什么,有点神秘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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