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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校区(二)--不死轮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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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原当年因为好奇而被卷入第四校区迷案之后,所发生的死亡事件都是冬天,冬天的寒冷往往让人们都会紧闭门窗,而致使室内空气循环差,裸盖菇素燃烧后所产生的致幻气体将会被大量吸入。对,几乎每一个案发现场的通风条件都很差。还有林原在他自己对第四校区案件的记载中,前田丽子与之初次会面的时候,是一个暴雨滂沱的夜晚,这样的天气当然不会开窗。




  但是在当初结案的时候,我却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林原还没有进入这所医学院时,也同样发生了不少离奇的死亡事件,而这些事件却都发生在夏天,并且那个时候前田丽子还没有将裸盖菇素靠气体传播的技术掌握。也许一切都和不久前我与萧强所讨论的结果一样,前田丽子并不是这些案件的真正主谋,她所扮演的仅仅是一个掩盖事实真相,扰乱警方视线的角色,而真正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南宫小雪和欧阳俊。但是,这两个人早就死了!




  如今的一切也和当初第四校区的案件一样,一个叫姚梦雪的女孩在死后依然徘徊在这个本已不属于她的世界里,并且以一种超越我们认知能力以外的力量杀害了那两名保安。




  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这荒诞的事情的存在,虽然这一切让我无法接受。




  那篇挂在搜狐论坛上的帖子让我又一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到底灵魂在人死后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存在,到底如何去解释我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我期望着那篇帖子的作者能够给我指明方向。




  距离上次打开那篇帖子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愿那个作者今天能够发完他的这篇文章。




  于是,带着一丝希望,我又一次打开了电脑。




  飞快地输入了地址,迫不及待地点开了那张帖子,以最快的速度我浏览着回复,直到看到了作者的续文。我的运气似乎不错,这篇续文刚刚才传上来。




  今天终于有时间来继续我的这篇文章,非常感谢这段时间以来大家对我的支持。今天,我将揭示全部的谜底。




  上次我谈到了有关借尸还魂的一些民间故事,同时也以一些例证试图证明这类故事背后所隐藏的真实事件的存在。《聊斋志异》的那些借尸还魂的故事是一个对现实的扭曲反映,那么这个被扭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这就是我最终要向大家阐述的,意识是如何被保存在其他的物质载体中并再次转移到大脑内。




  在针对上次我所谈论到的有关记忆的问题时,我看到不少网友在回复中指出,记忆并不等同于意识。不错,记忆仅仅是意识的一小部分而已,但是对于个体生命而言,却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没有记忆的生命是没有意义的,其缺乏认知上的延续性。对个体生命来说,只有将来时和现在进行时,却失去了过去时。人类的文明发展依靠的是在生产生活中所不断总结的经验,后人利用前人对事物客观发展的规律所总结出来的经验,趋利避害,继续发展。打个简单的比方,没有中国科学家当年对脱氧核糖核酸(dna)的发现,就不会有后来“多利”绵羊的诞生。




  郭沫若先生曾经在他的诗歌中写过这样一句话,“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且不谈郭老这首诗歌内所蕴涵的思想,单从这句话的表面上来看,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说“有的人死了,但却活着”。




  当人类创造了文字以后,便得已通过这样一种记号来保存大脑中的信息,并通过这种记号将自己的思想传递出去。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记忆的保存,甚至是传继,但这种传继形式却是发生在异体之间,对于本人而言,死后依然是一无所有。




  如何保存个体生命的记忆,并能在个体生命死亡后将这部分记忆重新植入另一个同类生命体内呢?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无疑是让借尸还魂这种听起来甚为荒诞的故事变成了现实。




  复活之前必然先经历死亡,那么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死亡。




  生命的成长和衰老是不可扭转的自然规律,随着岁月的流逝人体的各个脏器的功能开始衰退,引起各种类型的死亡。同样,在不可预测的生命旅程中,还有着各种各样导致死亡的因素存在。




  疾病、意外、战争……只要任何一个主要脏器受到严重损害而无法完成其功能失明时,生命便会消亡。虽然通过现代医学的发展我们已经认识到脑死亡才是生命真正终结的标志,但遗憾的是在人类生命进程中,我们很难找到真正意义上的大脑功能自然衰退的死亡,几乎没有。所有的死亡都是由于某部分脏器或者神经系统受到损害,而最终导致循环系统毁坏,引起大脑死亡。




  在医学上,内脏移植已经成为了一项延续生命的新技术,但这种技术并不能够让已死的生命复活,那么如果将记忆移植又如何呢?




  我们都知道有关人体头颅移植的医学技术,关于这种技术已经能够实现,只要移植者和被移植这之间不出现排异反应,那么移植这的头颅便能够在被移植者的身体上存活。




  在这项技术诞生之后,曾经引发过无数有趣的争论,而争论的中心几乎都集中在利用这项医学技术而被延续的生命到底是谁的?亦或是两个生命体的互相融合?




  对于这样的争论,从我前面对记忆与生命的关系的论述中,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显而易见,被延续的是那具头颅的生命,对于身体的提供者来说,其生命已经被终结,意识的消亡便是这种终结的标志,而躯体则被另外一个人的意识所操纵。




  说到这里,也许你会认为我所说的借尸还魂的真相也许正是基于这种移植技术,那么你就错了。虽然从表面上看来,头颅移植技术包括大脑移植都与借尸还魂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者皆是利用他人的身体来延续自己的生命,但在本质上却有着很大的区别。




  首先来看头颅和大脑移植技术的应用目的和对象。这种技术的目的在于延续那些大脑正常,但身体却患有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绝症的病人,于是为了延续他的生命,首先要找到头部(或者脑部)患有绝症,但身体却健康的捐献者。在这项手术进行之前,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移植者和被移植者双方都是活体,这一点对移植者来说尤为重要。我们都很清楚,大脑缺氧数分钟后,就会受到严重的损害,一旦大脑死亡,一切都无法挽回。而对于被移植者来说,也是一样,如果因为死亡时间太长而导致脏器受损丧失功能,身体便失去了利用价值。




  对于真正意义上的借尸还魂来说,是一种复活,借他人的身体而达到复活的目的,而不是借他人的身体延续生命。其次,借助的是死体,而不是活体。




  在这些流传千百年的民间故事中,通常是死者的尸体已被毁坏,或在已不存在,灵魂无法找到宿主,因此必须借助那些刚刚入土不久,尸体保存完好的躯壳来寄宿,以此达到复活的目的。死者的灵魂本身没有这种能力,必然要依靠得道之人的法力才能寄宿到其他的身体中,这些有法力的人充当了一个外力协助的角色。




  好,现在我们再返过头来看下前面提到的头颅和大脑移植术,移植者希望能将自己的头颅或者大脑移植到他人的身体上来延续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即便是他掌握并能够运用这项技术,也不可能替自己完成手术,于是他需要有人来替自己完成这项手术,而这个人就是医生。




  神鬼故事里充当这种角色的是僧侣、道士和巫师,现代科学中充当这种角色的是医生。虽然职业有所不同,但他们在这种角色里所起的作用则是一样的,都是让他人必死的生命得以延续或是死后的复活。




  相信聪明的读者已经看出了我所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不错,医学和其他科学的发展让复活有了可能。




  首先,如何让死者在大脑已完全丧失功能并且无法恢复的状况下,保留他生前的意识,是整个问题的关键所在。




  思维、行动、语言、感官、记忆均由大脑的不同部分所控制,我们无法将那些即时的东西保存下来,但对于记忆却在理论上具备被保存下来的条件。




  就正如计算机一样,大脑将获取的信息保留在特定的部位里,成为记忆,并随时地进行调用。不妨设想一下,大脑内所保存的这些信息是否也能像计算机一样被复制呢?这并不是天方夜谭,而是极有可能做到的。




  无论是计算机网络还是其他通讯设备,都是通过电波讯号将信息或者数据传送到接收者的一方,并根据一定的语言编码规则将这些电波讯号转换为我们所能理解和接受的表达方式,如声音、图像、文字等。而大脑在获取信息和对身体发出指令时,同样也会产生电波,这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脑电波。




  如果我们能够明白脑电波的编码方式,在人脑与计算机之间建立一个类似因特网的tcp/ip协议,便能够将记忆转移到非大脑的物质载体上,这样,记忆在死后便被保存了下来。利用这种协议方式,我们同样可以将这部分被保存下来的记忆重新植入到另外一个人的大脑中,于是死者的记忆得到了复活,生命又再次得到轮回。




  不过,如果将这些被保存下来的记忆植入到正常人的大脑之中,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受体本身拥有着自己的记忆,在此基础之上被强加到另外一个人的意识中,原本的一个人便变成了两个人。




  我们都知道,在器官移植这项技术上,往往会因产生排异反应而使被移植者无法使用提供的器官,忽略排异反应手术必然失败。那么不同的记忆保存在同一大脑中是否也会出现排异反应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在很多灵异电影中都出现过“鬼魂附体”的情节,鬼魂依附于活人的身体内,控制肉身的行动,但当受害者的自我意识出现抵抗时,就有可能被排挤出来。这种情况虽说是虚构的,但是却深刻地反应出两种不同的意识在同一个躯体中所引发的排异现象。有关鬼魂附体的说法,极有可能就是对这种现象所做的不科学的解释。




  当不同的记忆在同一躯体内存在时,必然会产生不同的思想、思维方式、性格等等,一旦双方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时,必然会使排异反应上升到极点,而两种意识实质上都不可能将另一方排斥出去,最后很可能会导致自我毁灭。




  也许部分读者会说,可以寻找两个个性较为相似,有被同化可能的人来进行这种移植,以避免这种排异反应的发生。这虽然是一个很不错的设想,但是实际中却是无法做到的。




  记忆的移植不同于器官的移植,意识的融合并不仅仅属于自然科学所研究的范畴,而应当包括了社会科学。从纯生物学角度出发,同一物种的不同个体虽然有自己的特性,但也有能够相互融合的共性,就如同器官移植一样,虽然会有排异反应,但是总能够找到可以适合受体的器官,虽然几率很小,但却不是没有。




  然而对于意识而言,就完全不能这样简单地看待问题了。一个意识将另一个意识同化掉意味着什么?实际上意味了另一个意识的死亡,这无异于一种谋杀。比如甲因为被植入了乙的记忆,最后被乙所形成的意识同化,完全变成了乙,那么甲实际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人虽然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虽然在某一个地域内,某一个思想层面上会达成共识,但是其个性是永远不可能消失和完全被同化掉的。




  不同的生命进程,细小的环境差别,自身的遗传基因,都让我们每一个人的意识不同于他人。在这种客观情况下,记忆的移植必然会产生排异。




  那么,是否一切又都因此而化为了泡影?当然不是。我们只需要找到尚没有记忆的同类生命体就可以了。




  我们每个人对自己刚出生时的记忆是一无所知的,婴儿的大脑是完全“纯净”的,当然我想各位一定不会愚蠢到用婴儿的大脑去做记忆的移植,从法律角度来说这种方式实质上也是剥夺了别人生命自由发展和延续的权利。不过从理论上来看,却是可以做到的。




  记忆的移植,即是还魂和复活的理论依据!




  “记忆的移植,太不可思议,这些看似遥远不可及的东西,竟然离我们是这样近。”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一次点起了一支香烟。




  南宫小雪的“幽灵”,姚梦雪的“幽灵”,有没有可能就是记忆被移植后的产物呢?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但心中却仍然存有着种种疑问,于是我把鼠标点在了回复栏中,打下了这样一段话:




  “您好,今天终于能够读完了这篇文章,我不得不佩服阁下的这种独特的思维方式。您的文章让我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也将我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而令我开阔了视野。但是,我依然存有不少疑问,不知阁下是否愿意赐教一二呢?我的qq是42******。”




  从第四校区那些离奇诡异的案件到如今南宫小雪日记诅咒的延续和“镜湖山庄”内的女幽灵,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隐藏在这些事件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个在bbs中写下这篇见解独到的论文的人是否真的能给我一些帮助?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思考着,开始等待着他来与我联系。




  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一切谜底最终都会揭晓,只要我不放弃。




  part 1。




    今天的天气异常的阴沉,整个世界似乎也因此而失去了那鲜艳的色彩,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灰色的基调里。




  林原静静地躺在水晶棺材里,身边摆满了花篮和花圈。念完了悼词,我跟随着人群沿着那水晶棺材走了一圈,向逝者做最后的道别,最后默默地目送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将他推向火化间。




  追悼会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除了悲痛之外,我的心中还有着另一种酸楚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完全来源于她——郁兰。




  从头到尾,整个追悼会的过程她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直到林原的遗体被推走,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去之后,才慢慢地朝着门外走去。




  而我,从一进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在偷偷地关注着她。我知道她正默默地承受着悲伤,虽然她并没有哭泣。




  当她离去的时候,我仍然站立在角落上的一根柱子边注视着她,但她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她那回响在这空荡荡的厅堂内的清脆的脚步声,随着她的离去而渐渐消散,我只能默默地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天空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站在雨中,我的心里不由又泛起一阵酸楚。我抬起头来,仰望着那片灰色的天空,轻轻地感叹道:“郁兰,你可知道你心中那每一分的痛苦,都会加倍地映射在我的身上。”




  拖着疲惫的步伐,我漫步在雨中,任由这温柔的雨丝散落在我的身上,浸湿了我的衣衫。




  从这里到车站,至少要走上半个小时,郁兰她……想到这,我加快了步伐朝着停车场跑去。




  路上行人稀少,很快我的车就赶上了郁兰,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拉开车门,我对着浑身已经湿透的郁兰说道:“上车吧,雨大了,我送你一程。”




  郁兰用手轻轻理了一下被雨淋湿的头发,什么也没说,坐上了我的车。




  “回学校吗?”我发动了汽车。




  郁兰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驾着车往医学院的路上驶去,一路上我不时地去看驾驶室内的反光镜,关注着郁兰的神情,然而她依旧和在殡仪馆中一样,不仅一语不发,而且双目无神,只是麻木地坐在车内,呆呆地望着车窗外。




  雨渐渐大了起来,天地间被笼罩了一层水雾,让远处的景物在视线中变得模糊。郁兰的那对眸子也如同这水雾一般,失去了往日那清澈与明亮。




  “逝者已去,你要节哀才好。”为了打破这沉寂的气氛,我轻轻地安慰着她。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怎么了,对林原的死反而有点庆幸,也对他有一种嫉妒。




  郁兰望着车窗外飞闪而过的景物,长长地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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