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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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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通神”,而又将“五通神”等同於财神,於是就有了借阴债的习俗。借了阴债之后,每月初一、月半都要在家烧香化纸,每年八月十七日还必须到上方山去烧香解钱粮,以此还本付息。本人死了,子孙还必须继续“清偿”,所以我们苏州人有句俗话叫上方山的阴债还不清。”葛虹补充。

    “哦,那不就是一个习俗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张绮讪讪地说。

    “嗯,我也想起来了!”高燕兰面色微变,“五通神又称五郎神,是横行乡野、淫人妻女的妖鬼,因专事奸恶,又称五猖神。来历很复杂,一个传说指唐朝时柳州之鬼;一个传说是朱元璋做了皇帝以后,一天梦见阵亡将士浑身血迹地来乞求抚恤,朱元璋醒后就批准五个亡灵为一伍。还有一个传说是元明时期骚扰江南、烧杀**地倭寇。总之,五通神为一群作恶的野鬼。人们祭祀它们是为免患得福,福来生财,于是当作财神祭之。”“啊?那这五通神到底是神还是鬼?”张绮困惑地捋着头发问。

    “不知道。”我摇头,“五通神虽然以前在江南这一带民间广为人信奉,但善恶却很难辨。是神是鬼,无法论定!”

    我们均感到有些沉重。

    “咳咳!根据闵雨的说法,再综合胡霞的描述,依我推断,那个鬼面女生应该是只——老、鼠、精!”张绮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

    “哈!你怎么不说她是狐狸精?蜘蛛精?”高燕兰白了她一眼。

    电光一闪,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陷入了沉思。

    葛虹本来还想说下去,但老师回来了。我们赶紧埋头,拿剪刀的拿剪刀,递胶水的递胶水,做出认真制作的模样来。

    晚饭时,老班通知我们,因为学院的大锅炉下星期要检修,所以今天可以去洗澡。

    我们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吃完饭,拖拖拉拉地收拾好衣服,拿着脸盆来到浴室门前。

    哇!哇!好壮观的队伍啊!张绮大声嚷嚷道。

    这次我们都没朝她翻白眼,因为她说出了大家地心声!

    浴室门前已经排了N条队伍,迂回又迂回,不但把浴室堵得水泄不通,连水房前都是黑压压地脑袋。“这是洗澡吗?60年抢购粮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我小声嘀咕。

    “这么挤,轮到我们恐怕得半夜了!”葛虹苦笑。

    “要不,我到前面看看,有没有老乡?”张绮伸长脖子张望着。

    “至于吗?不就是洗澡吗?难道还要走后门?”高燕兰有点愤愤不平。

    前面有人听到了我们的牢骚,回头一笑:“新生吧?我们这儿洗澡特别麻烦,女生太多,用水太费,所以浴室一星期只开放一次。下星期锅炉大检,也就是说,两星期时间,浴室只有今天一天开放!明白了不?”

    “什么?一星期只开放一次?那夏天怎么办?”张绮惊呼。

    “嘿嘿!不洗澡,只擦身呗!”前面地学姐云淡风轻地回答。

    我们的脸色立刻铁青,只得暗暗腹诽着学院的领导。

    眼看着队伍的挪动比蜗牛还慢,我们均想:今天洗完澡,估计没时间听闵雨说下去了。

    背上一痛,感觉被人扔了一块小石头。

    我忙回头,我们已经在队伍的末端,所以后面除了一小片空地和一排冬青树外,没别的人了。

    谁无聊扔我?

    一棵冬青使劲摇着树干,树叶哗哗直响。

    没有风,这树怎么会自动摇晃?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九章 鼠怪(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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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声对葛虹说:“你帮我拿着东西,我去那边看看。”

    葛虹点头:“嗯。小心点,那树摇得奇怪。”

    我抚了抚腕上的珠子,慢慢靠近那棵冬青树。

    这时,树忽然不动了。

    我站定,冷冷地瞟着它。

    半晌,有人轻笑:“呵呵!表妹,你如今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冬青树上映出了云腾蛟自以为亲切和善其实却欠扁的招牌笑容。

    “没什么,习惯了!”我神色不动,“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只不过发现这边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以为有什么热闹可看,所以……”他看了看我的表情,“这里在卖什么紧俏商品吗?”

    “这又不是市场,会有什么紧俏商品?”我反问。

    “哦,那你们排着队准备干什么?”黑眸里闪着邪恶的光。

    “沐浴。”我冷笑。“你要来参观吗?”

    “嘿嘿。佳人出浴。非礼勿视!”他一点也不尴尬。“参观就免了。那太唐突了!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嗯了一声。别无反应。

    “我想起学院地老师是另外有浴室地。”他亲切地笑着。语气暧昧。“这儿人这么多。要等到猴年马月。不然。你跟我去那个浴室吧!”我不语。揣摩着他地意图。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表妹。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你?”他貌似真诚地说。

    像你这种惯用隔岸观火、落井下石、借刀杀人伎俩地妖兽(妖怪+神兽)。保不定哪天真吃了我。我还在你肚子里赞颂你呢!我抽了抽嘴角。暗想道。

    “表妹,你的嘴怎么了?抽筋吗?”他扬了扬漂亮的眉毛。

    “没有。既然这样,我跟你去。”我瞬间打定了主意,“不过。我们寝室的其他人也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再多带几个人也没关系!”他似不经意地回答。

    我看看他,决定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反正我已经习惯被他利用了。

    于是,我们寝室四个加上闵雨和胡霞,一起跟着他往学院的另一个角落走去。

    一边走,葛虹一边不住打量着走在前面的他。

    “这个……老师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她压低声音疑惑地问我。

    我沉吟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

    “嘻嘻!美男长得都差不多,你别是搞混了吧?”张绮调侃她。

    “切!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样,见了美男脑子就抽筋外加流口水?”高燕兰不屑地说。

    “胡说!我那是懂得欣赏美!警告你别把我说得跟个花痴似的!”张绮气呼呼地说。

    “美?他美在哪里?品德高尚还是满腹经纶?你了解他?”高燕兰哼了一声,“咳!还不是他地外表英俊潇洒,所以你才拜倒在他的……西装长裤下?”

    扑哧一声,我们都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这个高燕兰的嘴还真是刻薄,张绮气得脸都红了。

    “别吵了!我们还是回到主题上来吧!”葛虹摆摆手,“沈钧,你不觉得他很面熟吗?”

    “当然面熟。”他回过头。英俊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你忘了吗?我是她的那个表哥啊!”

    “哐当”一声巨响,可怜一只新脸盆就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水泥地上摔得面目全非了!

    “天哪!怎么是你?!”葛虹地脸上红黄青绿紫,色彩变幻不定。

    她转过脸,惊异万分地望着我:“匪夷所思!他怎么可能成了我们的老师?”

    “世事难料!”我苦笑,“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呵呵!表妹,你这句话说得透彻!”云腾蛟微笑,“其实人生的际遇,往往只是随缘二字就能概括。悲欢离合,无不是因为缘生缘灭。既然相聚,就当做是一场缘分吧!”

    他虽然和颜悦色。轻描淡写,但我和葛虹对视一眼,却是各有隐忧。

    “别是孽缘才好呢!”旁边的高燕兰低低嘀咕了一句。

    “云老师,那我们还去不去呢?”闵雨耸了耸肩提醒大家,“时间可不早了呀!”

    “哦,当然。快走吧!前面就是。”他用手一指,学院老师宿舍楼的最右边,有个“浴”字的小平房。

    这小平房虽然陈旧了点,位置偏僻了点。但重要的是没人,对比刚才火爆、拥挤的场面,显得很清静,适合慢慢享受洗浴地乐趣。

    张绮欢呼一声,第一个冲了进去。

    “这里很少有人来,不过干净舒适,你们可以……”他淡淡地微笑着介绍。

    “啊!怎么还有浴池?”张绮忙不迭地退出来。

    “MyGod这是……男浴室?!”我们个个涨红了脸用利刃般的目光凌迟着他。

    “是啊!”他对我们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居然理直气壮地反问“不然哪会如此清静?”

    “或者,需要我提供免费站岗看门地服务?”他转着眼珠问。

    “不必了。”我和葛虹一齐摇头。“我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他朝我们潇洒地挥一挥衣袖,走了。

    “男浴室呀。这咋洗?”张绮问。“里面也有莲蓬头的,照样洗。”葛虹拿过我的脸盆(她的脸盆已牺牲,东西移到我这儿了),勇敢地走了进去。

    “那面人这么多,还是将就吧!”闵雨和胡霞紧跟其后。

    高燕兰看了看我,我淡淡地说:“你们先洗,我留在外面看着。”

    哗哗的水声响起来。

    我靠在门边,出神地望着单调的水泥小道和低矮的树丛。

    宿舍楼道里出现过的那只诡异老鼠是什么呢?它就是五通神吗?

    其实,我曾听人说起,“五通”可能是多种动植物精怪的泛称,它们或显鼠、猪、猴、蛇等形。既可即时祸福于人,亦能预测吉凶,集散钱财。听上去,类似于魅。

    可是,疤面女生和它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最奇怪地是。它为什么可以显现出多种颜色来呢?这可是所有传说和记载中没有的呀!

    恍惚间,低矮地树丛里有什么一窜而过,黑乎乎的一大团,隐约还有蓝光闪烁。

    我悚然一惊!

    老鼠?

    我一步跨出,立刻觉得不妥,因为想起我正守着门呢!

    如此一个迟疑,树丛边就没了声息。

    月亮躲在大树旁,倾泻在地上的光辉散发着阴冷的寒气。

    背后有人拍了拍我。来不及回头,我猛地向前一跳:“谁?”

    “怎么了?守着门这么紧张?”是葛虹的声音。

    “哦。没什么。”我苦笑,恐怕是疑心生暗鬼。

    “我来看着。你去洗吧!”她捋了捋湿漉漉的长发,姿势优雅。就像在舞蹈。我点点头,放心地进去了。

    张绮是个急性子,此刻已经在穿衣服了。高燕兰却慢条斯理地犹自涂着肥皂,闵雨和胡霞都在冲洗,看样子也是快好了。

    见我进来,张绮笑着说:“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在男浴室洗澡呢!感觉蛮不习惯地!”

    “那你怎么不在女浴室那儿乖乖地排队等?”高燕兰哼了一声。

    张绮瞪起眼睛:“怎么我说啥你都要臭我两句?”

    “你们两个前世是冤家!”闵雨边关上莲蓬头边摇头叹息。

    “是啊!老是针尖对麦芒地,迟早要决斗!”我打趣道。

    “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我出去陪葛虹了。”她甩掉头发上的水珠出去了。

    闵雨和胡霞随后也走了。

    浴室里剩下我和高燕兰。我冲着热水。心里无由地涌起了不安的感觉。

    “干嘛?你洗个澡也心事重重的?”

    “没有。可能是不习惯。”

    “你觉得胡霞看见的老鼠是什么?就是所谓的五通神?你也见过,对不对?”

    她出其不意的问题害得我呛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看你对我们有所保留,所以很好奇。”她把热水开得最大,哗哗的水声充满了不大地空间。

    “我……不敢肯定看见地和胡霞是同一种……东西。”我边洗边说。

    “你有阴阳眼?能看见……那些东西?”她停下来问。

    “不是。”我斟酌了下,“我以前有过一些……奇怪地经历,不过,大多数情况是那些东西找上我地。”

    “那结果呢?”她很感兴趣地追问。

    结果?我默然。

    失去地永远不再回来,现在拥有的徒然只是回忆。伤痛远多于幸福的追忆,紧紧伴随着的悲哀和无奈。就像白布上浓重的黑墨,任凭清水冲刷,总是无法洗去。我无法掩饰住怅惘和苦涩,面上滚滚而下的,不知是水还是泪!

    “不会都是以你的惨败告终的吧?”她大惊,随即笑道,“应该不是,不然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呢?”

    “嗯。那些已经过去了,不提了。”我垂下眼帘。用毛巾擦着头发。“那现在呢?”她冲了冲身子。关上了莲蓬头。

    “什么?”我不解。

    “你不想找它们,它们恐怕会找上你吧!”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出去穿衣服了。

    我呆怔了半晌。

    等到我们六个都弄妥当,走在回宿舍地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十章 鼠怪(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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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楼的灯灭了。

    只有琴房里亮着灯,估计还没超过10点。我们摸黑把洗好的衣服晾在晒场上。

    今夜特别静,明晃晃的月光,照的人心发慌。

    因为调换宿舍的事没解决,所以闵雨和胡霞依然挤在我们宿舍。

    推开虚掩的宿舍楼大门,走廊里一片漆黑。每个宿舍的门都紧闭着,除了还在琴房刻苦练琴的个别菜鸟,其他人都睡了。

    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忐忑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走过楼梯旁时,鼻间隐约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点熟悉。

    呃,是一股带着腐烂泥土气息的血腥味!

    我立刻停下了脚步。

    “干嘛?”高燕兰问。其他人已经走到114门前了,都停下来望着我。

    “哦。我想起晾地衣服里有把钥匙。我去拿一下。”我面不改色地瞎掰了个借口。

    “你一个人去?”葛虹接过脸盆。瞅了瞅黑咕隆咚地楼道。有点不放心。

    “没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睡吧!”我安慰她们。

    门阖上地一霎。高燕兰神秘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在黑暗中停留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才轻轻地向楼梯旁地108走去。走近后。味道更浓了。忆及那天晚上地噩梦。不安顿时如野草般疯长……

    无暇再细想。我伸手推门。

    吱嘎一声,门开了!

    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下,一张恐怖的疤脸阴森森地出现在我面前,好像她特意在门边等候我一样。

    我心跳如鼓,倒退一步,努力定下神来。

    “有事?”她冷漠地问。

    “就……你一个人在?”我边问边转动眼珠四面瞟,试图不露痕迹地查看一下室内的情况。

    “嗬嗬!你要找谁?”她的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那道疤扭曲成一片。我的心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也看不见人影。

    那股奇怪的味道突然消失了。

    “你们宿舍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一个呢?她在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胆气一壮。

    “她?不在。”她干脆地回答。

    “这么晚,她到哪儿去了?”我追问。

    “嘿嘿……总之,不在!至于是去了天堂还是地狱,我就不得而知了!”她回答得很恶毒。

    “我到里面去找找!”我担心剩下地那个出事。所以不顾一切闯进了门。

    由于白天来过,因此我轻车熟路地直奔床铺。她既不阻止也不关门,抱着肩膀,靠在门边,神色揶揄地任我乱翻。

    虽然光线暗淡,但室内仅有这么几张床铺,被我翻遍了,也找不到其他人。

    “要不要……给你找把铲子来?”她讽刺道。

    “呵呵!真的不在啊!”我尴尬地笑笑,“那我明天再来找她。”

    完。我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她依然没动,只用两声冷笑为我送行。

    我懊丧地走回114,想着要问问闵雨她们。108剩下的一个成员是谁。

    不过开门进去,发现大家都睡了。噢,只好等明天了!

    事实证明我错了!错得很厉害!

    第二天是周一,一早就要去上操。我心里有事,天蒙蒙亮就醒了。洗刷完毕,我又躺回到床上,发呆。

    外面突然嘈杂起来,踉跄慌乱的脚步声,不时有重物倒地和压抑的呕吐声传来。

    我一跃下床。套上鞋子就奔出门来。

    我们斜对面的107、106、105宿舍住地都是二班的同学。现在,她们个个脸孔煞白煞白,身体颤抖地聚集在楼道里,有的扶着墙,有的互相搀扶,一副随时准备夺路而逃的神气。

    “出什么事了?”我问。“……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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