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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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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国办完差事回去后,刘武大酒大肉地招待了他一番,饭后还赏了不少钱。既得名声,又交朋友,还能赚钱,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差事了。
酒足饭饱之后,韩安国抹了一把嘴,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太后若在,大王无忧,但若……为防变数,还需大王亲自进京,当面向皇帝请罪。
刘武认真地点了点头。的确,他有同感。
按规矩,汉朝的诸侯王是不能随随便便进京的,通常情况下,只有每年元旦是个机会。而且,并非所有诸侯王每年元旦都能长安自助游。按汉制,诸侯王进京朝拜需要排队,每年就那么三五个名额。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梁王刘武就是例外之一。
这位兄弟几乎年年进京,甚至有时候一年能去两三次,夸张的是,一高兴还能住上几个月。人分三六九,诸侯王也是如此。没办法,人家有背景,有关系,远非“李刚”辈所能比。
打了个请示上去,皇帝虽然不悦,但还是批了下来:准。
就这样,刘武进京了。
可走着走着,刘武的心里却暗自发起虚来。本次进京不比以往,以往扬眉吐气、气势汹汹奔着储君的位置去了,而这一次却是夹着尾巴请罪来了。更重要的是,皇帝心中到底怎么想,还真地把握不准。屁颠屁颠进京,若皇帝突然发飙,揪着刺杀这件事不放,自己就得彻底歇菜。
行至函谷关,刘武停住了脚步,说实话,他现在扭头回家的心都有。磨蹭几天,不愿动身。
就在此时,身边一位叫茅兰的人出主意:留王驾于关内,梁王自己改乘布车,暗自进京,匿长公主(刘嫖)处,以观时变,若有差池也可言于太后。
刘武叹口气:就这么办吧。
梁王车架已至函谷关的消息早就传进了京城,既碍于老娘的面子,也为打消梁王的疑虑,皇帝还是参照以往接待亲弟弟的标准,派人去函谷关迎接。
使者们匆匆而来,站在梁王车架前喊了半天却无人应答。壮着胆掀开了车帘,毛都没有。
使者忙扭头冲梁王侍从们吼:梁王呢?
不知道这群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瞪着两眼,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
使者傻脸了,好好一个大活人,竟然莫名其妙地丢了。这趟差事办的,叫人吐血。(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二十五节 抓人(二)
梁王使者很快跑到了牢房,眯着眼讨好道:大人官复原职,恭喜!恭喜!动身吧,梁王正等着召见你。
然韩安国的举动却大出使者所料。眼皮轻轻一抬,把周围几个人扫了一遍,若无其事地答道:为何不见田甲(此处牢头)?不见此人,我哪也不去。
使者一愣,心想:老兄你没吃错药吧?梁王的指令竟然还抵不过一个牢头。不过他见韩安国的架势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因此扭头对狱卒道:让他来!
狱卒慌忙出去溜达两圈,回来两手一摊:未见此人。
使者看了一眼韩安国,韩老兄正闭目养神,似乎根本没听到狱卒的话,田甲这一面看来是见定了。使者气的上火,但毫无办法,冲狱卒吼:去找!
狱卒无奈,决定再出去遛趟腿。刚准备转身,只听韩安国森森地说道:田甲不来,我灭你们九族!
这么一来狱卒们慌了神。这些人都清楚韩老兄为什么要见田甲,当然也知道田甲现在何处。之所以翻来覆去闹腾,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绝而已,毕竟和姓田的共事一场。
可现在不同了,田甲来不了不但是他的事,更关系到自己全家人的安全指数,说不定老坟也得让人给扒个窟窿。没办法,只好牺牲你田兄了。
一旦牵涉到自身利益,办事效率立马提高百倍——田甲同志很快就被找到了。
田甲根本就没跑多远,只是躲在自己家里。也并非他不愿意跑,只是太过仓促。没来得及。
实际上。梁王使者到来前。田甲还在正常上班,并没有旷工。可一听说韩安国要官复原职,立马就做出个举动——跑。
田甲同志撒腿跑回家,还没想好下一步旅游线路,狱卒们就跟了过来。
田甲以为大家是来送行的,毕竟同事一场,说不定还能资助些盘缠,因此很感动。没等别人开口。就鼻一把泪一把讲了一番感恩戴德的话。
他讲的虽然情真意切、令人心酸,可大家懒的听。没等他把感慨发完,就有人开口了:还是别跑了,姓韩的要见你。
田甲愣了一下,傻不唧唧地说道:见他?让我自寻死路?不行!不行!
来人叹口气,说道:你可怪我们啊!你要是跑了,我们全家可就跟着玩完。所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当体谅兄弟们了。
直到此时。田甲同志才弄明白大家的来意。现在的他纵然想跑,也很难动身了。
我一直认为。这位田同志不单语言艺术很高超,行为艺术也不赖。因为他很快就做出一个举动——脱衣服。直到上半身一丝不挂,才终止这个举动。
既然跑不了,那就去会会姓韩的吧。
出门后,光着膀子田同志被几个人架着(害怕逃跑),晓得的知道这是去肉袒谢罪,不晓得的人还以为遭到抢劫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到牢房,田同志“扑通”一声跪到韩安国的面前,然后又做出一个举动——发抖。
韩安国故作惊诧地问道:何以如此?
田同志爬在地上一边抖一边磕头,还配了音:恕罪,恕罪……
韩安国坏笑道:你哪有什么罪呀?可以尿了。(可溺矣!)
田同志把头磕的更响了,一边磕头一边答:不敢,不敢。
韩安国收起了笑容,冷冷地道:滚吧!你们这些人不够格由我收拾。说完大步而去。
田甲茫然地抬起头,望着韩安国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摸了摸脑袋,暗松一口气:吃饭的家伙应该是保住了。
韩安国本次倾情出演的《监狱风云》告了一个段落。
按理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我不应该用这么多文字来记述这件事。然而,我还是把记录了下来,之所以如此,只是希望能真实展现韩安国的全貌。因为这个人的仕途之路还长的很,甚至有一天位列三公,享仅尊崇,但终没再找这个姓田的麻烦,甚至还多方照顾。
在汉朝,那个叫李广的人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当然,受辱程度要轻的多,但做出了相反的举动——杀之。
历史上,李广要比韩安国出名的多,但器局却不可同日而与。“李广难封”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如果你认为韩安国不记仇、是个老好人,那是大错特错。虽然没整治田甲,只不过那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收拾真正的对手们,韩老兄绝不会手软。
很快,他站到了梁王刘武的面前,并且说了很长一段话。当然,中心思想是围绕着该不该把羊胜、公孙诡交出去这个问题展开的。他虽然讲的很有水平,但我不想复述他的原话,大家只要知道经他一阵忽悠,刘武一边流泪一边点头:交出去就是。
韩安国眨了眨眼,低声道:大王需防二人有不当之言。
刘武点了点头,眼角流出几缕凶光。
韩安国察言观色的绝顶高手,梁王表情上的变化没躲过他那双老眼。够了,不需要再用过多的言语表达了,大家都明白对放心里在想什么,还是心照不宣吧。他连忙躬身告退,没敢再继续阐释,也没必要再继续阐释,因为他清楚,这种事只需点到为止,否则会适得其反。
当天,羊胜、公孙诡暴毙。这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有没有人帮忙不得而知,不过史料下了个定论——自杀。当然,我是不相信的。实际上,这个结论报进朝廷后,皇帝也不太相信。
但不管怎么说,“主犯”被抓了,虽然只是两具尸体,但总算对天下、对袁盎有个交代。这件事总该可以掀过去了,老在这芝麻绿豆上做文章也没多大意思。
不过这件事还是有一些后续影响。韩安国经这次亮相,虽然出于对自身利益考虑,但在朝廷中却赚了不少名声,连太后、皇帝都认为他是个不可多得人才。的确,十几道圣旨办不成的事,韩老兄一阵忽悠就让刘武乖乖就范,的确有点水平。更重要的是,他没让刘武再搞出什么过火的行为,无论是为刘武的性命还是皇家的脸面都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这,为韩老兄以后的官运亨通埋下了伏笔。(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二十四节 抓人(一)
一时间,朝廷告示贴遍了全国大街小巷。内容很长,但意思很简单:袁盎的死是羊胜、公孙诡背着梁王干的;这两个家伙很坏很孬种,梁王很无辜;朝廷定将二人绳之以法。
个别不地道的,甚至把告示贴到了梁王府的大门口。
有法律常识的人可能会疑惑。缉捕犯人通常是很隐秘的事情,可刘启人还没逮就搞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实际上,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梁王犯没犯法,皇帝很清楚,梁王自己也很清楚。皇帝准备要办人情案,怎么着也得通知一下梁王,免得自己这位二杆子兄弟不明就里,一激动干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先通告再逮人,虽属下策却较为安全。
羊胜、公孙诡慌了神,这俩家伙做梦都没想到能有机会背这么大的一个黑锅。对视一番,两手一伸,没个主意。没办法,只好去求梁王帮忙了。
无头苍蝇似的跌跌撞撞奔进梁王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展开脖子使出了最后一招——哭。一边磕头一边哭,亲爹死时都没苦这么痛,苦胆差点没把吐出来。
事实上,刘武目前也处于半晕厥状态。虽然朝廷文书里只说要逮捕这二人,可刘武心里却怵的很,因为到底犯没犯法,自己很清楚。朝廷既然能查到羊胜、公孙诡身上,自己的所作所为皇帝肯定已知晓。所以,刘武的心里一点也不比羊胜、公孙诡轻松。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闹不明白皇帝这一招是准备干什么。是要放自己一马。还是在步步为营把自己逼上绝路。
刘武勾着脑袋想了一阵。当然。浆糊一样的脑袋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不但把自己弄的更迷惑,反而越发气愤。
刘武看了看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你俩二货给我个骚主意,事情没办成,反把我拖下了水。
虽然恨的牙痒痒,可刘武还是不愿意把他俩交出去。当然,并非他们之间有多么深的感情,只恐二人被逮后会胡说八道。
最终。刘武铁青着脸开口了:住我宫里,我看谁敢进来抓人。
他这边刚安排停当,朝廷那边的缉捕队员就赶了过来。
这些人在梁国晃荡几天,连羊胜、公孙诡的一根毛都没找到,几经周折终于站到了刘武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行过礼,客客气气地说明来意。
刘武冷冷答道:本王也很久未见二人,你们如果找到了,还望告知我一声。
刘武这种胡搅蛮缠的精神让缉捕人员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皇帝的亲兄弟,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老几位根本惹得起。没办法。只好扭头回京向皇帝汇报。
最近一段时间,皇帝本就很恼火,现在梁王又这么个态度,可谓火上浇油。推桌子摔板凳,大发雷霆闹了一通,若不是碍于老娘的面子,刘武当即就能被列进缉捕名单。
总而言之,皇帝很生气,后果自然也很严重。
刘启举动就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多日连下诏令,缉捕羊胜、公孙诡。
字面意思似乎看不出什么出奇之处,但深究起来却很有意味。也就是说,刘启下了道一模一样的诏书,却派去了几波、十几波、甚至几十波人。具体多少波人我也不清楚,史料里没细说,不过有一句原话可以验证——“乃遣使冠盖相望于道”,解释起来就是很多人几乎结伴去了梁国,去宣读一份内容一模一样的诏书。
这么一来,该梁王刘武难受了。
这位老兄一连多天啥事不干,从早闹到晚,专接圣旨,内容还一模一样。夸张的是,饭也不让吃,一顿饭功夫就要被喊出去两三次;觉也睡不好,衣服穿了脱、脱了穿,搞的刘武焦头烂额。
最终,刘武抓狂了。一天到晚这样的闹法,他要不抓狂才是怪事,
当然,他也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唯恐哪一道圣旨会突然变了内容,把自己的名字也给添进去。因为他清楚,皇帝这次是要和他较真。
刘武挠了挠头,没办法,忙里抽闲,找来了几个人商量对策。
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摇头,谁也不愿意开口。就在一片沉默中,丞相轩丘豹站了出来,他准备说句话解决掉自己一直以来很讨厌的两个人。其实不用我讲,大家也清楚这两个人是谁——羊胜、公孙诡。
轩丘豹讨厌这两个人其实也是情理之中的,因为这俩家伙太热衷于进步,一天到晚陪刘武取乐,久而久之,其他人都得靠边站,连轩丘豹这位梁国丞相也没多少话语权,日子过的窝憋。现在不趁机会为俩人下剂猛药,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轩丘豹的话是这样说的:内史韩安国多有奇谋,大王何不召见?
也许有人会说,既然轩丘豹有意弄死羊胜、公孙诡,为什么不自己提出来呀,把韩安国扯出来什么意思?如果你真这样认为,说明太不了解政治。
政治这种事,只要不到万不得已,话是不会说绝的,因为变数太大,风险也高。很多时候,一句话可能还没弄死对手,却先把自己给摆平了。所以在很多时候,大家都要兜着圈说话,听起来似乎很平常,其中却大有深意,也暗藏利刃。
轩丘豹和韩安国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可他这句话却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拉兄弟一把,因为韩老兄目前正在牢房里逮虱子呢。
但我个人认为,轩丘豹绝没这么好心,也没这么单纯,他只是想借用韩安国的嘴表达自己的意思罢了。理由很简单,韩安国吃了羊胜、公孙诡的大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把韩老兄放出来,不反咬两人一口才是怪事。
刘武也相当配合:我怎么把那个老家伙忘了?叫他来。
轩丘豹暗喜,却装作颇为作难:大王忘了?他还被关着呢。
刘武如梦初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还关着呢?快去请来。
受了几个月罪的韩安国终于可以露头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二十三节 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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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了袁盎,刘武多少解了一些心恨,应该会高兴的,但他却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大出他的所料。
袁盎暴死,举朝震动。三公九卿、府曹司丞,纷纷上书,要求捉拿真凶。活着的时候,没几个人待见,可这一死,却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袁盎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作何敢想。
当然,大家如此激动,并非完全出于同情。因为袁盎同志具体办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更重要的是,袁盎办过的事情,大家都曾不同程度地给予了支持。如此一来,大家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生存环境。
群臣惴惴不安,皇帝也大为震惊。刘启不相信刘武会干出这等事,但在心里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当即颁布了道诏令:半月内破案,无论是谁严惩不贷。
接受这个任务的人是卫绾。前边提到过这个人。虽然在历史上的名头不是太响,但却是一个可小觑的人物。
这个人行事低调,大智若愚,看似忠厚老实,却善于机谋权变。行事蜻蜓点水,不露声色,在不声不响中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简单点说,这是位高人。
在汉文帝刘恒临终前,曾给儿子刘启留下遗言:卫绾是长者,好生待之。
然在景帝继位的初期。并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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