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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档案研究所(全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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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思齐来不及惊讶,往上一蹿跳出了蛰盆,满地的毒虫四处乱跑,惊得苗人们四下逃窜。族长大喊:“快,快去请蛊母!”
几个苗人跌跌撞撞往寨子深处跑,瞿思齐和白小舟二人连忙跟上,一片混乱之间也没人阻拦。
即使空地上乱成一团,寨子里依然寂静得可怕,越往深处走越静,外面的种种喧嚣仿佛都与这里绝缘。这座苗寨里的建筑大都是吊脚楼,但寨子的最深处却有一座汉族样式的小院子,黑瓦白墙,在这片森林中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从江南的某个水乡生生移了一栋房子来。
苗人们扑倒在那栋房子前,纷纷哭喊道:“蛊母,寨子里来了个厉害的外乡人,杀了我们很多族人,蛰盆破了,您快出来救命啊!”
屋里依然安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苗人们面面相觑,又叫了几声,还是没动静。有个急性子上前敲门,木门忽然洞开,被猛地拉了进去,门又迅速关上,里面随即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苗人大骇,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扑倒在地,再回头看时双腿已经从膝盖处生生折断,断处涌出细细长长的白色虫子,像一条条白色毛线。苗人抓着自己的脸,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他们疯了一样抓自己的脸,皮肤一破,立刻就有白线爬出来。
白小舟迟疑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救,她记得外公曾说过,蛊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害人,不管有仇没仇,否则就会被反噬。不知道死在他们手下的人有多少,那些可怜的旅人一入深山就再也没有回去,他们的仇,又有谁来报呢。
“报应。”她硬起心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白色的线虫包裹,直到被吃剩一副骨架。
门悠悠然开了,里面是一座小庭院,院子正中还立着一只大水缸,一派江南水乡的景色,院子里种满了辛夷花,给人时空错乱的感觉。白小舟抬脚就往里走,瞿思齐连忙按住她:“小舟,小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连蛰盆都进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倔犟地说,“横竖不过一个死。”
瞿思齐心想你刚才不是怕得要死吗?
两人一踏进院子,木门便轰然合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味,像混合了某种中药材,细细闻,又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
白小舟四下嗅了嗅,来到水缸前,只往里面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猛地捂住嘴,转过身去呕吐。瞿思齐搂住她的肩,住水缸里一瞥,水缸里全是血糊糊的液体,一颗婴儿的人头漂浮在水面,那头极小,看起来像是小产儿,诡异的血香就是从那血糊糊的液体中传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婴儿还活着。
水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瞿思齐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却听哗啦一声响,一条胳膊粗细的大蛇从里面蹿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他活生生吞下去。
他大叫一声,手中的瑞士军刀猛地长出三尺蓝光,抬手一挥,便将大蛇齐头斩断,黑血四溅,他来不及躲闪,淋了一身。
剧烈的疼痛从每一寸肌肤传来,就好像被泼了一身的浓硫酸,皮肤开始寸寸腐烂,嗞嗞作响,冒出阵阵白烟。
白小舟大惊,连忙将他抱在怀中,以左手按住他的额头,治愈过这么多次,这次似乎特别吃力。黑色的线蔓延到她的手腕处,瞿思齐才停止惨叫,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两人都累得大汗淋漓,白小舟倒在他的怀中,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小舟,我又欠你一条命。”瞿思齐让她倚墙而坐,温柔地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白小舟喘着粗气:“你欠我的何止一条命。”
瞿思齐哭笑不得:“难道你要我以身相许吗?”
“去你的!”白小舟伸手打他,手抬到一半又落下去,“等我恢复体力,要你好看。”
“你真是越来越像龙老师了。”他小声嘀咕。
两人忽然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笑声很妩媚,很动听,但在这个时候听起来却格外吓人。里屋的门开了,瞿思齐去捡掉落在地的刀,却看见一个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人缓缓地走了出来。
“叶不二?”
叶不二依然穿着他那件运动服,肩上挑了两只空水桶,就像看不见两人一样,来到院子角落的井边,自顾自地打水,动作机械,面目青黑。瞿思齐想要过去,被白小舟叫住:“等等,他有些不对劲儿。”
“废话,用膝盖都能看出他不对劲儿。”
“那你过去叫他吧,中了蛊可没人给你解毒了。”
“呃……”瞿思齐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还是小舟英明神武,我自愧不如。”
白小舟无奈地叹气,这个人神经还真是大条,她怀疑就算世界毁灭了,他都能继续开玩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强大。
叶不二挑了满满两桶水,却好像挑的只是两片鹅毛,步伐矫健,目光却很呆滞。
白小舟和瞿思齐又听到了笑声,这次不再奇幻诡谲,真实得近在咫尺。他们抬起头,看见一个穿旗袍的少女立在里屋门边,静静地看着叶不二,一脸幸福。
瞿思齐手中的瑞士军刀猛然一长,上前一步喝问:“你是谁?你把不二怎么了?”
少女眼中有光华流转,顾盼生辉,她轻轻笑道:“我已经放了你们一马,你们怎么还不走?”
“四个人来,就要四个人一起走。”
叶不二走到她身边,放下扁担,爱怜地搂住她的肩。她依偎在他怀中,脸颊浮现淡淡苹果花般的颜色:“你们不觉得,他现在很幸福吗?”
两人倒抽一口气,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本来这个画面应该很诡艳,像一幅哥特式画作,可是配上叶不二那张脸,就变成了抽象派了。
这个苗族少女的口味有多独特啊。
“你,你在说真的?”瞿思齐有些不敢置信,“你,你喜欢不二?你看上他哪一点?”
苗族少女深情地望着叶不二,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真像啊,你一定是他的转世,他说过,哪怕下一世投胎到地球的另一边,也会循着辛夷花的香味回来找我。你果然没有食言。”
瞿思齐和白小舟都很无奈,瞿思齐心想,他一直担心叶不二将来找不到女朋友,没想到他的桃花运这么快就来了,对方还是个超级大美女。
白小舟扯了扯他的袖子:“这女孩精神不正常吧?”
“我怀疑她眼睛有问题。”
白小舟恢复了一点儿力气,扶着他站起来:“朱翊凯在哪儿?”
“朱翊凯?”少女咯咯轻笑,笑容妩媚动人,“就是那个高大的男人吗?他也走不了了。趁我现在心情好,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要等着做我的药罐子吗?”
白小舟脸色剧变:“你说什么?什么药罐子?你把凯子怎么样了?”
“你想见他吗?”少女朝她勾了勾手指,“那就跟我来吧。”
瞿思齐也想跟过去,白小舟拦住他,低声说:“你在外面接应我。”
瞿思齐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这个地方到处都有毒,稍有不慎,恐怕他又要给小舟添麻烦,还是乖乖待在外面吧。
屋子里弥漫着辛夷花的香味,隐隐中还是能够闻到那一丝血香,令人作呕。地板家什都干净得不染纤尘,而且感觉不到一丝活物的气息,就像住在这里的,都不是活人。屋里都是些旧家具,雕工粗糙,做得却很结实,红漆斑驳,想来已经是好几十年的老物件了。墙角有个水缸,叶不二将打来的水倒进水缸里,小心地将盖子盖上。屋中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连一面镜子都没有,只是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发黄的相片。
白小舟的目光被那张照片吸引了,几乎移不开眼睛。
照片里是一个穿民国长衫的男人,长得非常俊美,哪怕长久的岁月将照片变得发黄模糊,还是无法掩盖他的绝代风华。
“很俊美,是吧?”少女在身后幽幽地说,“他是我的男人,就是他为我建了这座院子。”
白小舟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她的男人?那么,刚刚她是说叶不二长得像他?她什么眼神!看来她果然疯了,还疯得不轻。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少女笑嘻嘻地问。
白小舟很想听故事,但更想找到朱翊凯。
“抱歉,我没兴趣,我朋友在哪儿?”
少女在床沿上坐下,靠着床柱,朝着她艳艳地笑:“听完故事,我就让你见他。”
桌上点着一盏油灯,不知从哪里来的风,摇晃了灯火一阵,暗红色的光影将她的脸照得阴晴不定,诡异莫名。
“好久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人听我说过这个故事,憋在心里,都快要长蛆了。”
这个形容真恶心,白小舟在心里想。
“我是在这个村子里出生的,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推选为蛊母,在这个村子里,蛊母是神的仆人,由蛊母培育最厉害的蛊。那个时候村子盛极一时,远近闻名。附近的‘青苗’寨子,经常有族长带着自己手下的战士来请我给他们下蛊,让他的战士永远忠于他,勇不畏死。所有人都尊敬我,我那么高高在上,接受众人的朝拜,简直就是皇帝过的生活。可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我只想和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一起,平平静静过一辈子,可是我是蛊母,蛊母是不能结婚的。”
这个故事太俗套,白小舟都能想到后面的情节,后来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出现了,两人爱得要死要活,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两人背着族人偷情,被族人发现了,男人被杀,她疯了。
“我永远忘不了初见他的那一天,那年的辛夷花开得真美,他就站在辛夷树下,我还以为他是天上的仙人。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可是,他不爱我。”
哦?那这个故事还有点儿新鲜。
“不过,我有本事让他爱上我。”少女的脸上满是自信,白小舟惊道:“你对他下蛊了?”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我对他下了情蛊,任何人只要中了这种蛊,整个心就全在那个下蛊人的身上,一刻也离不开她,愿意为她去死。我的蛊术从来都没有令我失望过,这次也没有例外。”
白小舟看了看站在一旁像木头人的叶不二,冷笑道:“你想要的丈夫,就是这样的行尸走肉?那还不如找个充气娃娃呢。”
“充气娃娃?”少女奇怪地问,“那是什么?”
白小舟干笑了两声:“你继续,继续。”
“他中了情蛊,我把他留在村子里,日夜缠绵,族长和长老们很不满,但我的蛊术是族中最强的,他们谁都不敢惹怒我,只能选择沉默。但我知道,他们一直在计划要除掉我男人。我防他们防得很严,可是半年后,他们还是下手了。”
她轻轻抚摸着床柱上的雕花,眼中有一丝危险的杀意:“那天是一年一度的蛊神节,按惯例我要去青苗的寨子里接受供奉,并为苗人们祛病灭毒。我自然是不能带他同行的,就在屋子里下了许多蛊,还将我最宝贝的血烛阴留在这里保护他。原本一切都万无一失,可是那天我眼皮一直跳,不停地跳,我很担心,借口身子不适,好几个寨子都没去,急匆匆回了寨子。可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族人们个个都躲避我,不敢看我,我发疯似的冲进屋来,只看到一地的死尸。我的蛊虫们的死尸。”
白小舟忍不住叫好,是哪位大侠英雄救美,若是有缘见到,她一定要敬他一杯。
“他不见了,我几乎将整个寨子都翻过来,还是找不到他。”少女眼神阴鸷,“我知道一定是族人们将他带走了,我在族长和长老们身上下了蛊毒,最可怕的蛊,他们的身体会一丝丝腐烂,烂成白骨,露出内脏,但是,他们不会死。我知道,他们很害怕,他们一定会告诉我真相。果然,族长顶不住,告诉我是巴治长老将他带走,带到千里之外,然后将他杀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那一头又黑又浓的长发飞舞起来,像一条条凶狠的毒蛇,不过只维持了片刻,又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身后。
白小舟总觉得她的头发有些怪异。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巴治长老,但是他的家人一个不剩,全都被我做成了‘植物人’,用来炼我的蛊。那些妄图拆散我们的族人,我也给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她侧过脸来,月光和火光融在一起,将她的肌肤映出一种恐怖的颜色,这种颜色,白小舟在解剖教科书上看到过。
“故事讲完了,朱翊凯到底在哪儿?”她急切地问,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膨胀,她害怕自己的情绪会失控。
“他一直就在你们的面前,只是你看不到而已。”她站起身,缓缓来到水缸前,将盖子移开,“你看,他不是就在这里吗?”
白小舟脑中“轰”的一声炸了,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她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
她终于看见了水缸里的景象,她觉得自己落入了地狱,浑身都冷得可怕。
朱翊凯被泡在黑糊糊的液体中,只留了半个脑袋在水面之上,双眼紧闭,面色青紫,水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忽然,他张开了嘴,白小舟以为他要说话,却看见一只拇指粗的五彩虫子从他嘴里爬出来,钻进水中,不见了踪影。
少女在身边咯咯媚笑:“他是一个很好的药罐子,我在他身体里种了五种蛊,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可大功告成了。”
白小舟站在水缸边,低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盖了她半张脸。
少女以为她吓呆了,笑得更欢:“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男人。”
“原来你也是个情种。”少女缓步来到她身后,白得如同葱根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听了我的故事,就走不了了。既然你这么爱他,不如下去陪他吧。”说罢,握住她的肩膀,往水缸里推。
“啪。”白小舟握住了她的手,缓缓转过身来。少女看见她眼中泛起的荧光,忽然有些害怕,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不敢看白小舟的眼睛,觉得被那泛着荧光的眼睛盯一下,浑身都发疼。
“你竟然敢伤害翊凯。”白小舟的嗓音低沉、冰冷,隐隐透着一股凶狠,“我绝不会饶了你!”她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水缸中一按,水面映出的脸,却是一副古稀老妇的模样,皱纹纵横,像干枯的老树皮。
少女尖叫起来,一把推开她,抓住自己的脸:“不,那不是我,不是我!”
白小舟冷笑起来:“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在桌角砸碎,拿出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1922年摄于广州。
“原来,你已经是个老怪物了。”白小舟眼角尽是鄙夷,“怪不得这间屋子里没有一面镜子,连水缸都用盖子盖上。你以为,你用蛊术改变自己的相貌,就能永葆青春吗?别傻了,那只是假象罢了,你幻象之下的身躯早已经衰败不堪。”
“你,你胡说!”少女尖叫,“我还年轻,我才十八岁!”
白小舟冲过去,双手捂住她的脸。她觉得自己的脸如同火烧一般疼,想要召唤寄居在身体里的蛊虫,却发现身上空空如也,那些由她饲养,以喝她的血为生的蛇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个时候,她才感到一种彻骨的恐怖,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白小舟松开手,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镜子,凑到她面前,残忍地说:“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你,一个丑八怪,老得快死了的怪物。”
少女只看了一眼就疯了,抱着脑袋嘶声尖叫:“那不是我,不是我!”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将两颗眼珠都抠了出来,血液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如同两行血泪。
白小舟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残忍、狠毒的笑。
“小舟!”听到尖叫的瞿思齐以为她出事了,发疯似的冲进来。听到他的声音,她打了个冷战,眼中的荧光黯淡下去,不敢相信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老太婆。
白小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
“小舟,你没事吧?”瞿思齐看了看那个老妇,“她是谁?”
“别管她了,快来帮我。”白小舟也顾不得有毒无毒,将双手伸进水缸中,将朱翊凯拖了出来。瞿思齐被吓得不轻:“凯子……他,他不会死了吧?”
“蛊母不会用死人做药罐子。”此时的朱翊凯光着身子,全身都是黑水,白小舟心疼得直掉眼泪,咬了咬牙,从瞿思齐手中抢过瑞士军刀,冲向蛊母。瞿思齐拉住她:“你要干什么?”
“我要宰了她!”
“住手!”瞿思齐劈手夺下军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来杀!反正我也已经杀了人了,不在乎多杀一个。”
军刀又变成光剑,瞿思齐怒气冲冲地朝蛊母走过去。白小舟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觉得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杀人不眨眼、浑身浴血的魔鬼。
白小舟想起空地上那些被杀的苗人,原来,当最好的朋友、最亲的亲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不管平时多么善良老实的人,都会变成可怕的修罗。
蛊母似乎发现逐渐逼近的杀意,尖叫道:“卿云,卿云救我!”
一直像木偶人一般站在一旁的叶不二忽然动了,瞿思齐只觉得眼前一花,叶不二已在眼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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