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光年ii诸神之战-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酒迎接圣诞的钟声。”
“苏小姐,”罗伯特刚端起杯子,门童突然挤过人群,将一个装饰得极为精美的盒子递给苏晴,“门口有位男士请我将这件礼物转呈给你。”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幅小幅的水彩速写,画的正是这栋大楼的景象。夜色幽暗,大雪纷飞,一个行人站在厚厚的雪地里,驻足回望着灯火辉煌、宾客穿梭的画廊。远处,夜空绚丽迷离,仿佛旋转着梵高式的星轮,又像是极光舞动。
画上没有落款,只有一段策兰的诗:
我驰过了雪,你是否听到
我骑着上帝去远方。
近处,他唱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骑驰,
越过人类的围栏。
苏晴的脸颊蓦地涌起一阵红霞,又惊又喜,顾不上追问门僮,提起裙摆飞快地冲下楼,穿过愕然的人群朝门外奔去。狂风扑面,雪花乱舞,昏暗的路灯照着白茫茫的街道,看不见一个行人。从水彩画所呈现的视野角度判断,作画者应该来自于斜对面的小公园。
她奔入公园,左右环顾,呼吸猛然一窒。四处银装素裹,右侧那条积满厚雪的长椅长,斜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尸体毛茸茸的,似人非人,后背有双巨大的翅膀,胸口上烙着一个“卍”形的伤口,火光闪烁,猴爪似的手里紧紧地夹着一张明信片,正随着狂风啪啪响动。
明信片下面是圣诞之夜的埃菲尔铁塔,反面简简单单地写着一行挺拔的汉字:“八点,打开电视,丁。”
※※※
晚上19点30分,梵蒂冈。
雪花纷纷扬扬,又开始飘起来了。圣彼得教堂的圆顶、梵蒂冈宫、博物馆、城墙……全都积满了银亮的雪,美丽得犹如童话世界。
距离今年的平安夜弥撒还有两个半小时,圣彼得广场却早已人头攒动,挤满了世界各地前来狂欢的信徒。烛光点点,随着那一首首响彻云霄的圣歌,整齐划一地摇动,犹如光的海洋。
“今夜热闹犹胜往昔,陛下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吗?”梵蒂冈宫的顶层密室里,一个红衣主教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忧虑地望着坐在椅子里闭目养神的教皇。
帝释天淡淡地说:“朗基努斯之枪的伤口是无法彻底愈合的,虽然‘盘古’慷慨地将‘耶稣裹尸布’借给我们,救回了陛下,但他的身体最多只能再支撑一年。一年大限将至,如果陛下驾崩,只能先由替身顶上,等到局势稳定之后,再安排替身退位,选出新一任教皇。”
他的声音冰冷平静,不带丝毫感情,周围的几个红衣主教却都打了个寒噤,有的摇头反对:“退位?教皇从来都是终身之职,退位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猜疑啊。”有的叹着气,说:“风雨飘摇,多事之秋,这也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能多赢得一年的喘息之机,已经算是万幸了。”还有的点头赞同,说:“陛下是谁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影子教皇’尽早登基。只要今夜大宗师正式加冕,‘圣子’就能万众一心,排除万难,去争取更大的胜利……”
“宗师到。”有人高声唱喏,密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教皇睁开双眼,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身,却被帝释天拍了拍肩膀,示意坐下。他抬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做回椅内,吁了口长气。
六黑袍高帽的女子举着十字架徐徐步入,然后是六个提着圣灯的孩子,再后是六个高举除魔剑的修士,最后才是身着乌金长袍、头戴黑色布罩的里奥·阿波罗。他的脸虽然被遮盖住了,但那双灼灼闪耀的双眼仍然如雄狮厉电,被他目光一扫,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屈身跪倒,就连教皇也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将手放在心口。里奥·阿波罗昂然走过那织满星辰的黑色长地毯,穿过匍匐在两侧的百名红衣主教与“圣子”骑士,拾级而上,转身在高高的御椅上坐定。
窗外烟花朵朵,姹紫嫣红,宏亮的圣歌夹杂着山呼海啸的喧腾。密室里却是一片肃穆的静寂。里奥·阿波罗俯瞰着脚下的臣民,就像站在奥林匹斯山巅的宙斯在俯瞰整个世界。
教皇在两位红衣主教的搀扶下,慢慢地直到他的身前,将十字架轻轻地抵住他的额头,喃喃地说:“以圣父、圣母、圣子之名,我向世界宣布——拟,里奥·阿波罗是‘耶和华’地上王权的执有者,你将统领万民,除灭邪魔,你将迷途的羔羊,寻找返回天堂的道路……”
说完加冕证词,年迈的教皇颤巍巍地握起里奥·阿波罗的右手,亲吻这位新登基的“圣子”大宗师无名指上的“狮身人面戒”,轻轻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然后是众红衣主教与“圣子”骑士。他们鱼贯而前,恭恭敬敬地亲吻“影子教宗”的戒指,向他宣誓效忠。简单庄重的登基礼结束后,所有人又全都无声无息地鱼贯退场,只留下帝释天与里奥·阿波罗在密室。
“帝释天,我的兄弟,”里奥·阿波罗摘下头罩,面无表情地凝望着窗外广场上沸腾的人群,“最后一年即将来临,和平还将持续多久?”
“众神之神,我的地上之王,”帝释天没有回答,而是从旁边提起一个小型的冷藏箱,放在祭台上,“这是今夜光照会送来的‘登基之礼’。”
里奥·阿波罗惊讶地瞥了他一眼。冷藏箱的外面嵌着一张水彩速写,画的正是此刻圣彼得广场万民欢腾的景象。漫天的烟花,绚丽旋转,就像是梵高笔下的诡异星轮,又仿佛一张张怪异的脸,从天上窥视着这个世界。画上没有落款,只有特拉克尔的一段诗:
睡眠和死亡,黑影们
彻夜盘绕着这颗头颅俯冲。
永恒的冰冷波浪,
会吞没人的金色影像。
在群星下,
夜缄默的面孔。
里奥·阿波罗猛地转过头,双眼灼灼如电,寻找着这幅水彩速写的作画角度,应该就是在圣彼得广场的东南角。但那里人潮如海,烛光摇曳,一时间又哪能分辨得出?“礼物是两个小时前送来的,他早已经走了。”帝释天淡淡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该到了巴黎。”
“巴黎?”里奥·阿波罗皱起眉头,打开冷藏箱,脸色瞬间变了。
寒气扑面,铺垫着红色锦缎的冷藏箱内摆放着一个似人似猴的恐怖头颅,白霜凝结。头颅被挖去了眼珠,黑漆漆的眼窝仿佛在瞪视着他们,嘴角咧着笑,随着狂风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猴头的下面斜放着一张巴黎的明信片,正面是圣诞之夜的埃菲尔铁塔,反而简简单单地写着一行挺拔的汉字:“八点,打开电视,丁。”
※※※
晚上19点45分,瑞典,斯德哥尔摩。
狂风尖锐地呼号着,顶着风势在两尺厚的积雪里跋涉,简直有些寸步难行。好在拐过这个街角,酒吧就已经到了。霓虹灯坏了大半,只剩几个字母在漫天风雪里闪烁。窗玻璃雾气迷蒙、人影绰绰,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的热闹景象。那断断续续的摇滚乐与欢声笑语,此时就像天堂的圣曲。
高歌推开门,热气与嘈杂的欢笑声扑面而来。周围的男男女女纷纷转过头,有人尖声怪叫:“中国怪人你来迟啦,从夏天的长城走到这儿是不是有点远哪?”其他人举起酒杯,冲着他哈哈大笑。
他听若不闻,如往常般坐到吧台的角落,招手示意,要了一杯最烈的伏特加。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只有他永远穿着牛仔裤与短袖T恤,永远寡言少语,永远坐在这个昏暗的角落,独自喝完二十杯伏特加,然后离去。
酒吧里的常客们已经习惯了他的古怪,但还是会时不时拿他来取笑,除了这位名叫丽莎的女调酒师。
她朝着他嫣然一笑,斟了半杯酒放在他面前,又给了他一盘瑞典肉丸、驯鹿肉排和什锦汤,低声说:“喝酒前先填饱肚子,我请客。”高歌没有回答,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又将空杯子推到她的面前。
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给他重新斟了半杯酒。
她长得不美,瘦瘦的身材,男孩似的金色短发,脸上满是雀斑,只有那双蕴着笑意的淡蓝色的双眼,在这昏暗的灯光里,让他想起那个与她同名的女人。
高歌仰起头,将伏特加灌入喉咙。烧辣如火的液体,瞬间直灌头顶,差点儿呛出了眼泪。这个女孩永远不会明白,仅仅因为她的眼睛和名字,他选择留在了这间嘈杂的酒吧,和这个陌生的城市。
“这是你的,有人让我将这转交给你。”丽莎从柜子底下取出一个盒子,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笑意盈盈地凝视着他,柔声说:“原来你叫高歌,你喜欢唱歌吗?”
他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空杯交到她的手里,然后打开了盒子。丽莎“呀”地失声惊呼,脸上红霞泛起。盒子里面覆盖着一张水彩速写,上面画的正是她,她站在吧台后头,左侧的窗口霓光闪耀,仿佛极光飞舞,又像是梵高笔下旋转着的诡异星轮。
画上没有落款,只有策兰的一段诗:
它看见,它看见,我们看见,
我看见你,你看见我。
并将从死中复活,
在这一时刻结束之前。
听见丽莎的惊呼,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探头扫望。但当高歌移开水彩画,露出盒子里的东西时,所有人无不轰然大哗,互相推搡着四散奔逃。
盒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明信片,和两个骨碌碌转动的眼球。高歌皱起眉头,握住眼球,凝视着那双幽绿的瞳孔,在手心慢慢地转动,然后将剩下的半杯伏特加灌入喉中。
明信片的正面是圣诞之夜的埃菲尔铁塔,反面简简单单地写着一行挺拔的汉字:“八点,打开电视,丁。”
※※※
晚上19点55分,巴黎,塞纳河右岸。
距离“葵画廊”两个街区外的餐馆灯火辉煌,坐满了前来品尝蜗牛与龙虾汤的饕餮食客。门口还排着六七个没有订座的客人,在风雪里跺着脚,搓着手,低声说笑。天气虽然寒冷,但只要能吃上这儿为其林三星大厨的招牌菜,哪怕再等一个小时也是值得的。
他们瞥了眼停在路边的两辆哈雷摩托,吹了几声口哨。那两辆黑色的超级摩托显然是特殊定制的,一辆空着,另一辆上坐着一个黑衣人,一动不动。摩托低沉的轰鸣声一阵阵地传过来,挠得他们心痒难耐。
“喂,兄弟,你这两匹小马得花多少钱啊?”两个年轻的律师忍不住呵着手,一路小跑到黑衣人的身边,艳羡地左右打量。
黑衣人冷冷地望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透过那黑色的头盔,隐约可以看见一张画着白纹的脸,和一双森寒如电的眼睛。两人头皮一阵发怵,在瞥见他手背上青光闪耀的蛇鳞,吓了他们一大跳,只好讪笑了几声,挥着手往回跑去。
有一转身,险些撞在迎面而来的一个中国男人身上。那人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戴着黑色的帽子,双眼闪亮,尖尖的下巴,如果不是听见他温和有礼的道歉声,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穿着男装的清秀姑娘。
其中一个律师心里一紧,觉得这张脸似乎在电视上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或许是中国的电影明星吧,他摇了摇头,友好的报之一笑。
中国男人也微微一笑,心想,多亏飞碟消除了你的记忆。如果你想起我的名字叫丁洛河,一年前曾是全球最大的通缉犯,甚至被认为是魔鬼撒旦的化身,你今晚没有吃龙虾汤的心情了。
“没事儿吧,昆西?”直到那两个年轻律师递给他头盔,他跨上摩托后,问道。
昆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年前伦敦街头的那块血战,他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喉咙却受到了重创,声带严重损毁。但也正是从那时起,这个蛇族最后的战士疯狂地迷恋上了哈雷摩托。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迎着狂风全速疾飙,更能体验到从前在羽山里驾双翼龙的感觉了。
“你等我一下。”丁洛河看了看手表,将头盔挂在摩托把手上,转身走向那间餐馆。
推开门时,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八点。餐馆里的电视画面突然变成了“沙沙”的雪花,几秒钟后,切换成了委内瑞拉平顶山的壮丽风光。
画面似乎是从直升机上航拍的,伴随着巨大轰鸣声,晚霞如火,巍峨雄伟的平顶山脉横隔于天地之间,峭壁陡直,镜头越移越近,贴着那近乎垂直的悬崖直冲蓝天,然后又掠过平坦的山顶,向着远处一道深壑飞去。
“怎么回事?能把声音调小点儿吗?”宾客们被突然变大的噪音吓了一跳,纷纷抱怨。接着餐馆的各自角落都传来了更换电视频道的请求。
餐厅经理急忙找来遥控器,但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无法将声音调小,更无法转变频道。餐馆里的五台电视,全都一致播放着委内瑞拉的航拍风光片,响彻着飞行器的轰鸣。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餐馆里爆出一片惊呼。
平顶山上的裂壑里,突然冲出了一轮飞碟,旋转着破空飞起。几乎就在同时,画面下方射出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将那飞碟轰然击中,拖曳着熊熊火光,撞落在山顶的凹沟里。
飞碟浓烟滚滚,几个古怪的身影从散落一地的残骸里钻了出来,尖叫着四散飞逃。那些怪物就像一只只丑怖的大猴子,长臂红臀,背后长着巨大的双翅,飞翔的速度快如闪电。
画面下方的白光猛烈地吞吐着,猴人们纷纷惨叫坠落。一只猴子瞪着幽绿的双眼,龇牙狂怒地咆哮着,猛地扑向镜头,轰地一声,被炸散也万千血块,冲天洒落。
餐馆里惊呼四起,女宾们慌不迭地挡住双眼,惊魂不定,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窥望。
轰鸣声中,画面距离山顶越来越近,定格在飞碟的残骸上方。一道人影从航拍的飞行器上跃落山顶,仰起脸,对着镜头淡淡地说:“你们现在看到的景象,还是探索频道的科学纪录片,也不是国家地理的自然旅游节目,更不是科幻电影,而是完全真实的、现场录播报道。”
丁洛河哑然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在电视里看见自己的脸,虽然总觉得有点陌生,但却比预料的上镜多了。也许下次我该打上强光,上点儿粉。
他在心里揶揄自己。
电视里的他接着说道:“在这个星球上,生活着将近70亿的人类,其中至少有十几万存留至今的远古外星人,以及三千多万掺杂着远古外星人血裔的人类‘混种’。除此之外,至少还有两千多万像你们刚才所见的外星怪物。”
“这些怪物有的是游走于星际间的‘银河海盗’,有的是被原属星球驱逐的罪犯,有的是千万年前被冰冻在南极、北极地底的外星人,因为两极的变动刚刚复活苏醒……”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穷凶极恶,非常危险,有的隐藏在委内瑞拉平顶山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有的则乔装成人类,潜伏在你我中间。但最危险的,还不是以上这些,而将地球视为殖民地、即将全面入侵的外星军团。”
“对于银河系中的大多数发达文明而言,地球是个充满了罪恶与苦难的蛮荒之地,是贫民窟,是地狱。但对于某些生存资源极度缺乏、渴望扩张的星球来说,这儿却是最理想的征服地。就像几百年前,欧洲人眼中的非洲与北美一样。”
“过去的几十年,美国、俄罗斯、中国、欧洲……一直在向外星系发送着信号,寻找着其他的文明。但这种举动之愚蠢,正如同印第安人对哥伦布发出旅游邀请。我可以保守地告诉你们,至少有八支太阳系外的外星殖民军,正在朝着地球航行。”
“这八支外星殖民军,最迟的将于2028年抵达,最早的,今夜就降临巴黎。你们刚才所见的长着翅膀的猴人,就是这支入侵者的控子。我之所以敢这么肯定,除了因为这个情报来自于你们所见到的猴人的大脑,还因为牛顿和梵高早已对此作了破译和证明。”
餐馆里喧声鼎沸,乱成了一团。
有的宾客骇得面无人色,惊呼失声;有的哈哈大笑,认定是淘气的黑客入侵电视台,开了个圣诞玩笑;还有的刚忙着打电话给亲朋好友,或上网验证,是否有人看见了同样的“新闻”;有的觉得受到戏弄,愤愤然地破口大骂,干脆连帐也不结就夺门而走了。
电视里的丁洛河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们相信这一切,因为明天日出之前,当飞碟掠过你们的头顶,70亿人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忘记所有一切。但我希望另外三千多万的‘神裔’与‘半人半神’们知道,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无论我们属于哪一个阵营,家园只有一个。”
“我已将这一年来获知的所有重要消息,包括入侵者在地球上的基地、今夜降临的地点、潜藏在各国政府中的间谍名单……全都上传到了‘光照会’的云服务器中,供你们随时下载传阅。”
“此外,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日出之前,全球的第一个电视台、第一个网站,都会轮番不停的播放这些信息。无论你属于哪一个阵营,你都有机会挺身而出,去捍卫你的家园、尊严,与自由……”
丁洛河忽然又想起了“撒旦”在银河语中的含义,微微一笑。撒旦,今夜我将以你之名,为自由而战。
他转身打开门,竖起大衣的领子,轻快的走入茫茫大雪中。
挤在门口的那两个年轻律师瞥了他一眼,忽然认出他来了,瞠目结舌的指了指他,又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