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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ii诸神之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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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唯剩苦笑。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嘎”地打开了,露娜·阿葵芮雅思终于出现在门口。随她一起进来,除了两位反恐探员,还有一个高挑苗条的东方美女,以及一个白发如银的红衣主教。
苏晴被捕之后,始终微笑不语,偶尔变换下交叠的双奶妈,优雅而从容,仿佛对这一切早有所料。直到此时,她的脸色才微微一变,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露娜身后的东方美女:“我一直在狂内奸是谁,想不到是你,Selina。”
罗伯特一凛,这对认出那位东方美女竟然就是档案中“盘古”的核心成员Selina Chen,她是“盘古”陈姓长老的独生女,与苏晴从小一起长大,根据IMU的情报,至少需要对12宗恐怖活动负责。听苏晴言下之意,这女人竟似投靠了光照会。但既然投靠了光照会,又怎会与露娜和梵蒂冈的红衣主教一同出现在这里?
Selina咯咯一笑:“你无所不能,算无遗策,也有意想不到的事儿吗?‘盘古’自古就是光照会的一支,如果不是你们当年野心勃勃,克主犯上,又怎会造成光照会分崩离析的局面,给了‘太岁’可乘之机?我这不过是固本清源,拨乱反正而已……”
苏晴淡淡地道:“光照会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心出卖自己的灵魂?是扶持你当新一任的‘女娲’吗?”
“怎么,我当不了吗?”Selina的双颊一阵晕红,眼里闪过羞愧、怨恨而又愤怒的神色,扬了扬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如月当空,别人注定只能是微笑的星辰?可可惜星河浩渺,肉眼看起来微弱的星光,很可能比太阳炙热耀眼得多了。”
罗伯特见她供认不讳,更加错愕,忍不住高声喝问:“阿葵芮雅思小姐,主教大人,这位女士既已承认是‘盘古’成员,和光照会勾结,密谋行刺教皇,为什么还不将她抓起来审问?”
露娜等人对望一眼,微笑着围坐在桌子对面。
苏晴叹了口气:“塞吉塔利亚斯探员,你还不明白吗?露娜·阿葵芮雅思就是光照会的领袖‘夏娃’,刺杀教皇、恐怖袭击、陷害你我……所有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策划的。”
罗伯特心里猛地一沉,难以置信地瞪着露娜。
露娜捋了捋金白色的发丝,嫣然一笑,用那轻柔和蔼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亲爱的罗伯特,你睿智机警,天赋惊人,如果不是太过讲究所谓的法律与道德原则,我一定早已邀请你加入光照会了。凭你的本事,或许早已同光照会的其他俊彦一样平步青云,成为FBI的局长。然而很可惜,现在你只能作为苏小姐的同谋,为今夜发生的一系列的恐怖袭击负责……”
她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推到两人面前,说道:“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全球八十九个城市发生了地震、飓风、海啸、火山爆发、连环爆炸,以及恐龙横行等可怕灾难。明天中午之前,国际刑警与各国的反恐机构将会得到一系列确凿证据,证明这些灾难全部来自于你和苏小姐策划的、灭绝人性的恐怖袭击。”
罗伯特又惊又怒,被电脑屏幕上轮番播映的各国新闻震骇得说不出话来。苏晴所预言的那些恐怖袭击果然全都应验了!如果不是自己惨遭诬陷,实在无法相信主谋竟是露娜。
露娜柔声道:“此外,圣诞弥撒结束后,教皇还将被你们获得的朗基努斯之枪钉死在西斯廷教堂的十字架上。根据国际刑警连月来的追踪调查,这一切都与昨天伦敦发生的苏富比拍卖事件息息相关。只有洗劫了拍卖会的‘盘古’才可能得到‘耶稣裹尸布’,进而得到‘朗基努斯之枪’等‘上帝神兵’做出这样可怕的罪行。除了上述的推理认证,两小时后,保卫教皇的瑞士侍卫与红衣主教约翰·克劳斯,还将亲眼目睹‘盘古’的高歌先生用这只刺死耶稣的双尖螺旋枪刺死教皇。”
坐在她身边的那位红衣主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想必就是她所说的“约翰·克劳斯”了。
露娜接着说道:“行凶的高歌虽然逃跑了,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你们二位被瑞士侍卫队与国际刑警当场擒获。经过艰苦卓绝的彻夜审问,你们终于招认了所有罪行。之后,又趁着警备松懈,杀死了几位探员,妄图越狱,被我们当场击毙……”
她凝视着两人,嫣然一笑:“但上帝是仁慈的,总是愿意给罪人重生的机会。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做一个交易,或许这个故事存在另一种版本的结局。”
苏晴此时的神色早已恢复自然,直视着她的双眼,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微笑:“阿葵芮雅思小姐,你想要的交易砝码,是‘耶稣裹尸布’与‘上帝之殿’的七件神兵,是不是?”
“苏小姐冰雪聪明,一点就透。”露娜含笑点起一支烟,朝着她徐徐吹了口烟圈。
“我猜你最想得到的砝码不止这些。”苏晴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电脑键盘,屏幕上出现了意大利播报的新闻,“你真正想要对付的不是我们,不是高歌,也不是‘太岁’,而是一对亡命天涯的苦情鸳鸯……”
罗伯特心里“咯噔”一跳,新闻画面来自佛罗伦萨,数以百计的暴龙咆哮狂奔,肆意地破坏着大街小巷,追击着惊呼惨叫的人群。在他们头顶,是一个旋转着的巨大飞碟,气浪滚滚,夹带着眩目的强光,笼罩在一个年轻的东方男子的身上。虽然影像不太清晰,他还是一眼认出那人就是机密档案中的“丁洛河”。
就在丁洛河凌空飞转,即将被飞碟吸入的瞬间,惊异而壮观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巨大的黑色龙兽突然怒吼着从天而降,长尾狠狠地撞击在飞碟的外沿,银光炸舞,将那UFO震飞出屏幕的界限。
继而那只龙兽张翼俯冲,接住了丁洛河,喷出道道烈火,烧得下方的暴龙惨叫不跌,然后又从混乱的人群里抓起了一个清秀娇小的少女,冲天飞起,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葵芮雅思小姐,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要干什么。”苏晴灼灼地盯视着她碧蓝的双眼,声音却冷得如同冰河,“刺杀教皇,夺走‘上帝神兵’,全球范围内发动对‘太岁’的袭击,并将此栽赃在‘盘古’的身上。这些对于你来说,都还远远不够。”
顿了顿,一字字地说:“你故意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放走玄小童与丁洛河,就是为了让他们成为玄道明的猎物,让他们在逃亡中背负所有的罪名,然后再一步步地构陷丁洛河,迫使他亲手杀死玄小童。只有这样,你才能让他断绝所有退路,在痛苦与仇恨中蜕变成你想让他成为的那一个人。”
“苏小姐,”露娜嘴角慢慢地漾开微笑,摁灭香烟,叹了口气,“如果我有一个女儿,真希望她就是你。像你这样的聪明人,一定会明白,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他的身体里留着撒旦的血,就注定要涅槃重生。谁要阻止这一切,我务必让她灰飞烟灭、万劫不存。”
第012章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我们像瞎子摸索着我们俩的孤独
你的身体的洁白光辉
比黄昏的云霞更夺目
我们的爱里有一种痛苦
与灵魂相仿佛
——博尔赫斯
巨石即将撞至两人头顶的那一瞬间,整个陵墓突然被狂猛的连环爆炸摧毁了。排山倒海似的气浪澎湃地炸涌了墓室的第一个角落,乱石飞舞,震耳欲聋。
在那突如其来的冲击波席卷下,那块巨石猛然掀了起来,凌空飞出十几米远,将前方的石柱轰然撞断。
高歌只觉呼吸一窒,左肩重重地撞在铜棺内侧,连同那镇魂棺一起翻转飞起。
他左肩下意识地抱紧丽莎,右手朗基努斯枪在地上一撑,借着后方那狂猛无比的冲击波,将镇魂棺朝着更高、更远处抛弹而出。
“砰”的一声,镇魂棺侧面斜撞在地,险些将他们颠了出来。无数碎石纵横乱舞,弹在他的脸上、身上,剧痛锥心,鲜血喷溅。
轰鸣如雷,到处摇摇欲坠,陵墓即将彻底塌埋。此时镇魂棺距离流沙金字塔只有四米,真十字架横在棺外,触手可及。
但这短短几米,也成了生与死难以跨越的距离。就算他能回到流沙金字塔旁,拿到真十字架,又怎可能在瞬息间找到启动“升降梯”的方法,重新回到上方的“上帝之殿”?
绝望中,高歌突然想起了羽山鲧神庙,想起鲧神庙也曾如此般自爆崩塌,心里一动,转头朝流沙金字塔上望去。那颗急速旋转的光球在黑暗里闪耀着夺目的绚光,透过那变幻不定的光轮,隐隐能够看见几处暗影,就像是……就像是一个水晶头骨!
高歌胸口如撞,激动得难以自持。太傻了!我可真他妈的太傻了!既然这儿是“上帝之殿”,既然这里也有流沙金字塔,既然光照会将“耶稣的尸体”藏在此处,那么这颗光球、这个所谓的通天之眼、全视之眼,很可能就是“耶稣”的头骨!
当初在那崩塌的鲧神庙内,丁洛河就是冲入流沙,凭借着与之合体的“鲧神骨”,启动鱼骨山飞船逃出生天。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他何不依样画葫芦,拿着这颗或许源自“耶稣”的水晶头骨试上一试?
一念及此,浑身热血全都涌上了头顶。他猛地探手抓住真十字架,和那朗基努斯枪一左一右,在地上奋力一撑,镇魂棺顿时飞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撞入流沙金字塔的顶端。
流沙迸舞,他不顾一切地抓住那急旋的光球,彩光陡然收敛。
昏暗中,那“光球”焕发着幽蓝柔和的光晕,两个漆黑的眼窝直直地上瞪视着他,颌骨轻轻张合,似乎在唱着无声的歌,果然是一颗水晶头骨!
“轰!”“轰!”轰鸣四爆,滚滚气浪从四面八方劈盖而来,乱石接连不断地砸在他们身上,但这时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水晶头骨的那两个眼窝就像黑暗浩瀚宇宙,旋转着深邃的星河,将他的意识彻底吞噬。
他仿佛突然被吸入了时空的漩涡里,瞬间被撕扯成万千碎片,又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宇宙里飞旋拼凑,坠向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
2010年12月25日,7点15分。
温热的晨风猎猎地拂动着窗帘,阳光细碎,在丁洛河有脸上纷乱闪烁。他眯起眼睛,伸手挡在眉前,在那藤条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身在何地,慢慢地坐了起来。
从木屋的窗口朝外望去,东南边是莽莽苍苍的热带密林,连接着碧绿的山野峡谷,飞瀑从高高的山顶轰鸣着倾泻而下,蜿蜒南流,西北边是辽阔无垠的热带草原,在旭日的映照下,霞云翻腾跌涌,笼罩着一重轻纱似的雾气,显得壮丽而又飘渺。
透过那弥合的雾气,大大小小的河溪在晨晖里闪耀着点点金光,除了数以千计的水牛与羚羊,河边还穿行着许多不知名的野兽。那些狮子似乎已经吃饱了,慵懒地趴在远处的树阴下,一动不动。
昨夜,就在他即将被飞碟吸走的那一刹那,“帝陀龙”突然又从天而降,将他们带离险境。当它横越地中海与撒哈拉沙漠,戴着他们冲落此地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月黑风高,四野茫茫,什么也看不真切。他只知道这儿是西非,是几内亚高原,也是他们逃亡生涯的第一站。
这间高脚木屋依山靠水,掩映在郁郁葱葱的丛林里,极难发现。
附近恰好又是高山峡谷、热带雨林与草原交接之地,地形复杂,人迹罕至,最近的城镇距离这儿也有一百多公里,就像是被文明遗弃的蛮荒之地。就算“太岁”、“盘古”动用全球卫星,也绝难发现。
他不知道玄小童为这次逃亡筹划了多久,但从木屋储备的大量食品,以及各种先进的监控设备来看,她显然是动真格的了。
木屋离地将近四米高,由坚实的圆木构建而成,简单隔为三个房间。
一间是厨房兼餐厅,窗外就是瀑布,果树摇曳,花香袭人。一间是储藏间,除了存放食品、衣服,还兼做机房,罗列着连接数十个监控摄像头的电脑,以及简易的太阳能与水力发电器。
第三间就是他们所处的卧室,景观绝佳,非洲壮美的景色一览无余。温热潮湿的晨风从原野上吹来,挟带着山峡溪瀑的蒙蒙水汽,稍感凉爽。
卧房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两个藤条沙发、一张桌子,和一台智能收看三个卫星频道的电视机外,几乎空无一物。
玄小童正抱着毯子蜷在床上,与他相隔不过一来。发丝缭乱,桃形的小脸晕红如霞,睫毛又黑又密,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噙着甜蜜而已满足的微笑,呼吸均匀修长。
他心里一紧,怔怔地凝视着那张梦萦魂牵的脸,胸膺如堵,分不清是喜悦、幸福、酸楚、痛苦,还是忧虑。
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她究竟舍弃了多少东西?财富、权力、信仰、父亲……甚至灵魂与生命,而他又当如何报答?如她一般舍弃整个世界吗?
他突然又想起昨夜骑在龙背上,回头望见的烈火焚烧、宛如地狱的佛罗伦萨,一阵揪心的痛楚。
他不知道“飞碟”中的那些人到底是谁。“圣子”、抑或“盘古”?又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们发动这样残酷而恐怖的袭击?假如那时不是被玄小童紧紧抱住,或许他早已按耐不住悲怒,掉头回返,和那些人决一死战。然而以他当下的能力,别说救万民于水火,就算要在这乱战中保住玄小童与自身的安全,也极为艰难。
那一瞬间,他又想起与玄小童重逢时,她站在梵高的《星月夜》下所说的那句话:“如果下刹那世界终结,回想起这一辈子,你会最先想起什么?”是的,在他这短短的一生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最值得珍惜的呢?
如果明知必死,却要为了理想、公义以及一时的激愤,牺牲自己与自己所爱的人,究竟值不值得?但假如世界真的终结,只有他们两人芶存于世,他又怎能心安理得而又卑微怯懦地活着?
更何况,如果袭击者真是“盘古”,那他就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甚至始作俑者,加诸伤亡身上的每一分苦难,都成了永远悬挂在他头顶的十字架,日夜问责。
这些矛盾纠结于心,让他难以决断,无法纾解。即便是骑着“帝陀龙”飞出数千里,即使是越过银白如雪的撒哈拉沙漠,即使是降落在这宛如世界尽头的蛮荒之地,即使是做了一夜噩梦醒来的此刻……始终无法忘怀昨夜那一幕幕惨烈的情景,五味交杂。
世界之大,仿佛处处可以为家,流亡天涯,最终又能否摆脱良心的羁绊、命运的无形之索?
“早安。”玄小童醒了,睫毛轻轻一颤,眼波流转朝他嫣然一笑。笑容甜美无暇,又带着难以名状的俏皮与羞涩,就像这非洲清晨灿烂的阳光,瞬间融化了他心底的冰雪。
“早安。”看着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而后赤脚跳下床,双手掬起竹管里流出的清甜泉水,孩子似的大口喝着,顺便泼洗酡红的脸颊,他的嘴角忍不住泛起微笑,心底更觉怅然。假如人生没有这么多的假如,永如此刻这么简单,该有多好!
“洛河哥,今天你想上哪儿玩儿?”玄小童抹了抹湿漉漉的脸蛋,转过头,笑盈盈地问他,“是想开着吉普车看狮子们猎杀斑马;乘着热气球俯瞰几内亚高原;还是骑着‘帝陀龙’穿越神秘的大峡谷?”
她似乎忘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语调轻松自然又满怀着兴奋与期待,就像是来这蛮荒世界度蜜月的新婚妻子。
“我看……咱们还是环保些吧,低碳出行。”他被她的喜悦所感染,心中阴霾渐散,朝着窗外那只“帝陀龙”努了努嘴,笑着说,“不过你确定狮子看见这‘零油耗100%有机燃料海陆空三栖宝马’,还有心情猎杀斑马吗?”
帝陀龙似乎听到他在谈论自己,从瀑布的水潭里伸出长颈,发出一声不满的嘶吼,湿淋淋地破空冲起。
声如闷雷,远远传开。
河边的兽群纷纷抬起头,凛然惊愕,潮水般的四散奔逃。就连那些懒洋洋蹲踞树下的狒群也遽然变色,不安地朝这儿探头张望。
两人对望一眼,忍俊不禁。帝陀龙平张双翼,盘旋着落到高脚木屋外,硕大的脑袋从窗口挤了进来,舔了舔丁洛河的手背,又舔了舔玄小童的脸,痒得她闪身直躲,格格脆笑。
“洛河哥,”玄小童与那巨龙玩闹了一会儿,转眸凝视着他,双颊晕红,眼波里尽是温柔之色,轻声说:“你真的愿意放下所有一切,和我一起做隐居深山密林里的野人吗?”
丁洛河心底又是一颤。
仅仅半年前,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北京男孩,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画家,周游世界,画尽世间的美景与漂亮姑娘。如果那里有一个让他如此梦萦魂牵的女孩,问他是否愿意一起浪迹天涯,共度余生,他一定会心花怒放,回复得干脆利索毫不犹豫。然而经历了这一切,尤其是目睹了昨夜的种种惨状之后,一时竟惘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答。
帝陀龙漆黑的眼珠直直地瞪着他,喉中发出低沉的鸣叫,似是极为失望。玄小童脸上的光彩也渐渐暗淡下来,故作轻快地拍了拍巨龙的脑袋,嫣然一笑:“好啦,你的主人还没倒过来时差呢。来日方长,咱们先吃早餐吧。”
她倒了一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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