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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罪名的士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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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11月,江西上饶,第三战区长官部情报室。卢虚主任正对着一份报告沉思,这是52师参谋长黄家贞写来的。

    报告上说:此次日军出动万人扫荡,新四军叶挺以不足一师之兵力,轻松予以击退,克复泾县,缴获甚巨,新四军之战力值得重视。另据报,战场出现一股番号不明部队,在泾县南阻敌一小时,掩护县民撤退。在泾宣公路歼敌一个营后消失。估计该部队秘密活动于泾宣一带,我部拟派员侦察,望示。

    对于前一个消息,卢虚已经知晓。后一个消息嘛,若是放在平时,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现在时局动荡,根据军令部指示,长官部正在拟定剿灭皖南新四军的作战计划,任何一种情况的出现,都可能给计划的执行带来变数。卢虚考虑再三,拿着报告走进了参谋长邹文化的办公室。

    邹文化看过报告,用电话召来了参谋处长越辛来,让他也看看。越辛来看过后说:这次日军扫荡,暴露了皖南新四军的实力,其可战之兵不会超过五个团。这支不明部队,不知卢主任以前可曾知晓?卢虚摇摇头,说:派到新四军去的情报参谋陈淡如工作不力,有半年没有提供像样的情报了。

    邹文化敲敲桌子,对卢虚说:新四军归32集团军管,你打电话给上官云相,叫他们再派一个搞情报的人过去,要能干一点的。又问越辛来:顾长官让你搞的调兵计划弄好了没有?越辛来答道:初稿已经出来了,正在叫处里的参谋推敲。初步计划是,32集团军司令部移驻宁国靠前指挥。作战部队除了已在铜陵、青阳的144、145师,在繁昌、宣城的52师、108师以外,还拟调新7师、79师和62师包围云岭。

    邹文化又敲了敲桌子,沉吟道:从兵力上看,我们占优。但是不要忘了,叶挺通晓兵事,勇猛犀利,常有惊人之举。项英深得民心,游击多年,狡如狐兔,都不好对付啊。苏北黄桥一战,折损我万余人马,蒋委座痛心,顾长官震怒。这次若是再有什么差池,你我就不好交待啰。命令部队派出便衣,对新四军各部进行监视,要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有,叫各县清查地方武装,弄清楚那支部队的底细。

    卢虚和越辛来两人嘴上称是,心里冷笑:**保密工作是出了名的严格,想掌握人家的一举一动,无异于痴人说梦。叫各地清查武装,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事。地方武装归政府保安处管,能听我们的?简直是笑话。

    我爹到底得罪了谁?刘贤臣到底是什么人?葛顺乡究竟有什么秘密?这些疑问和葛应耿一心复仇的念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一只嗜血的山蚂蟥,死叮着他那颗滴血的心不放。尽管碰了两次钉子,他仍不肯罢手,每天都把外勤组派出去,四下里打探有关葛顺乡的一切消息,也不管有无收获,每天都要听取汇报。

    这天刚到办公室,书记长把他喊了去,说是省党部有通知,各级不得私设小金库,要统一交给财务管理,否则以贪污私分公款论罪。书记长要他把上次走私弄到的款子连同账本尽快交财务员保管。葛应耿连忙表示照办。临走时,书记长问他:上次那笔钱,你是…。葛应耿答道:请书记长放心,那笔钱全用在新党员教育上了,账目很清楚。书记长咧嘴一笑:嗨嗨,我相信你,去忙吧。

    葛应耿快步走回办公室,插上了门,打开铁柜翻出账本,把开支的账目一笔一笔地核对了一遍,确信看不出问题来,才定下心来。又从柜子里拿出剩余的三千元的存单,迈着八字步走进财务室。

    县党部的财务员叫艾冬花,外号“矮冬瓜”,三十来岁,前年死了丈夫,没有再嫁。脸长得像圆盘,身子也长得圆滚滚的,幸亏肤白腰细,不然真没了看相。艾冬花她父亲从贩卖生猪起家,起早贪黑,含辛茹苦,慢慢在县里挣了份家业,从小让女儿读书识字,后又花钱托人,通过县党部书记长的门路谋了这份差事。

    葛应耿进来的时候,艾冬花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磕着瓜籽。还别说,她嗑瓜子真有一套,右手一扬,瓜子准确投入微张的小嘴里,一声脆响,稍稍咀嚼,“扑”的一声,瓜子壳从嘴里飞出,落入事先放在桌上的瓷盘里。葛应耿斜眼看去,半盘的瓜子壳都一个样,不破不碎,个个都像张开的雀嘴。葛应耿心里诧异:还有这样吃瓜子的,真是林子一大,什么鸟都有。再看看艾冬花不停噘动的小嘴,唇红齿白,肉乎乎的,一股子邪念直往下身窜去。

    葛应耿嘻笑着说:大妹子好本事啊。艾冬花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大妹子?想占老娘的便宜门都没有。说吧,什么事?葛应耿把账本和存单朝桌上一丢,说:书记长叫我把账交给大妹子管,点点数吧。艾冬花撇撇嘴:几个钱啊,还来烦劳老娘。说着,把账本拿到面前,翻开来扫了几眼,往旁边一推,说:窟窿都堵上了?葛应耿头皮一紧,忙问:什么意思?艾冬花冷笑:葛家二少爷,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葛应耿头皮发麻,这个小寡妇怎会知道自己的底细?他眼露凶光,咬着牙问: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艾冬花抖了抖二郎腿,不屑地说:岂止是认识你,你和你小妈过的还好吧?葛应耿大惊:如此密事她怎么会知道?葛应耿在特务训练班学了点拳脚功夫,他窜上一步,伸手向艾冬花脖领抓去,谁知艾冬花细腰一扭,转到座椅后面,顺手把椅子推了过来,葛应耿没有防备,险些给椅子绊倒。

    艾冬花双手抱臂,嘲弄道: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想在老娘面前显摆。唔,还有点火气嘛,看你整天像狗似得围着书记长转悠,葛顺乡的事情都弄清楚啦?葛应耿一愣:自家的底细她摸的这样清楚,这小娘皮不简单。嘴上回道:你知道什么?艾冬花点点头说:真想知道的话,晚上到我那里去一趟。说着,塞给葛应耿一张小纸条。
第6章 女情报员
    艾冬花是个有来历的女人。她出身卑微,读书时便想寻找机会,出人头地。宁沪杭沦陷后,她报名参加了忠义救**,在训练班学习了一年,分到太苏常别动队当上了少尉情报员。敌后斗争环境险恶,不断有同事无声无息地消失,她终日惊恐不安,为寻求庇护,索性做了别动队长的情妇。

    也许是队长的情妇多了一点,一年后把她派到宁国,一来宁国是抗战前线,位置重要,需要安插眼线;二来艾冬花是宁国人,开展活动方便。她是去年进的县党部,所谓花钱托人找门路那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葛应耿一门心思打探葛顺乡的消息,平时很少去其他办公室串门,因此对艾冬花没有什么印象

    艾冬花接受的任务是:监视宁国县政府、县党部主要干部,搜集奸匪敌谍的情报,尤其是注意**新四军的活动,并直接与32集团军情报处联系。艾冬花每月特务经费500元,手头阔绰。她家里有住房,但从工作方便和个人安全考虑,又在城西和城南租了两个清静的小院,雇了两个女佣烧洗服侍,平时不大回家,家人也不清楚她的行踪。

    回到县里,艾冬花声称自己是寡妇,不与男人结交,只和官员富商的妻妾们打得火热,隔个几天聚会一次,借着打牌消遣,饮酒品茗的机会,探听官员的家事秘闻,收集各种有用的情报。据说,宁国境内的仙霞有共党分子活动,葛顺乡一带有可疑人员出没,只是无人前去探听核实。为此,她看上了葛应耿和他的外勤组,尽管是些不上道的阿猫阿狗,但总比无人可用要强。

    再说,自己已是三十岁的妇人,又是久旷之身,这漫漫长夜确是难熬。艾冬花与周嫩娘自幼熟悉,后来一个读书,一个学戏,分道扬镳了。现在经常厮混在一起,艾冬花三言两语便从她嘴里掏出了葛应耿的老底,还知道他的床上功夫也还凑合。葛应耿有些痞气,上不得大台面,但毕竟正值壮年,光棍一条,利用他报仇心切,将他拴在自己的裤带上为自己所用,公私两利,不也是美事一桩吗?

    冬夜降临,天空飘着雨点。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葛应耿敲响了艾冬花在城西住处的小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佣,她见葛应耿未带雨伞,头发淋的透湿,就拿来了干毛巾让他擦头,葛应耿感激地朝她笑笑。

    女佣领他走进正屋,艾冬花面带微笑地起身迎接。屋里生了炭盆,十分暖和,还熏了香,让人催情的那种。艾冬花让他脱去大衣,在小圆桌边上落座。女佣端来茶水后退出了房间。葛应耿顾不上喝茶,他急切想知道这个小娘们怎么会认识自己,葛顺乡的事她知道多少?为了这事,晚饭没吃饱就往这边来了。

    艾冬花慢悠悠地说:这有什么,我和嫩娘自幼相识,知道她跟葛顺乡一个姓葛的财主享福去了,后来葛家遭了难,葛家二少爷出去当兵去了,就她独自回来,你跟她现在住在一起,你也姓葛,事情不就很明白了吗?葛应耿点点头说:大妹子是有心人啊。这时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葛应耿还想再问下去,艾冬花止住了他,对着门口喊了声:小玲子,炒两个菜上来。门外女佣应了一声。葛应耿也确实饿了,但他更想知道葛顺乡的秘密。葛应耿说:我是来求大妹子的,怎能麻烦你呢。真不行我请大妹子到酒楼吃个便饭?艾冬花笑着说:外面说话不方便,还是在这里吧。

    小玲子很快端来了两盘炒菜,烫了一壶酒,摆好碗筷酒杯,又回伙房做汤去了。艾冬花斟满了酒,举起杯子说:二少爷,事情再急也得吃饭啊,来,这里没外人,干了。说完“吱溜”一声,葛应耿也跟着干了杯。挟了两口菜,葛应耿说:大妹子你不知道,葛顺乡的事情搞不清楚,我是吃不香睡不实的。艾冬花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脱掉棉袄,粉色衬衣外面只罩了件无袖坎肩,小半个胸脯露了出来,白生生的晃人眼。

    艾冬花又喝了一杯,说:你想知道葛顺乡的事情,你究竟怀疑他们什么?葛应耿说:我怀疑刘贤臣他们是**。艾冬花说:光怀疑顶个屁用,你就不用脑子想一想?葛应耿问:怎么想?艾冬花又脱去坎肩,红扑扑的圆脸凑近了葛应耿,两人一问一答地说了起来:**想干什么?想夺老蒋的天下。怎么夺?你傻啊,当然要拉队伍,抢地盘啦。你想想看,他们拉起了队伍需要什么东西?

    葛应耿瞪着艾冬花的圆脸看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你问他们需要什么,拉队伍…需要什么,哎哟喂,大妹子,你真是女诸葛哎。你是说他们既然拉起了队伍,就要养队伍,养队伍就要管他们吃穿用,如果派人到城里的米店、布店还有四周的乡里一打听,事情不都清楚了吗?对啊,我怎么没往这上面想呢?来来,我敬诸葛妹子一杯。

    葛应耿一口喝干了酒,一斜眼,看见艾冬花那肉乎乎的小嘴就在跟前,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张开大嘴猛地含住,小嘴也不躲闪,任凭大嘴肆意吮吸。葛应耿欲火翻腾,左手圈住艾冬花的脖子,右手隔着衣服在她鼓胀的胸脯搓揉起来。

    正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门外小玲子喊了声:汤好了,现在要上吗?葛应耿松开手,艾冬花坐正了身子说:把汤送上来吧。小玲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把汤端上桌子。艾冬花说:你去歇着吧,打一盆热水来,菜碗就放在这里,明早再来收拾。小玲子应了一声,转身端了一大盆热水放在脸盆架上,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艾冬花对着葛应耿暧昧地一笑,两人匆匆吃菜喝汤,胡乱用热水擦抹了身子。艾冬花拧暗了油灯,葛应耿一把将她箍住,摁倒在床,三下两把扯光衣物,急吼吼地压了上去…平时静谧的院落里,这时响起了很奇怪的声音:时高时低的嘶叫呻吟声,老牛耕地一样的喘息声,还有大人打小孩屁股一样的噼啪声,在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7章 冬至无雨
    反扫荡战斗结束后,一营和二营撤回根据地休整。陈水根的侦察员继续撒出去侦察敌情,他们要把各个秘密交通站收集的情报带回来。

    这次战斗二营缴获了20挺歪把子,叶首志叫他们留下10挺,给一营和三营各送去了5挺。按照大队的统一部署,各个营安排一半部队带领民兵开展冬训,一半部队协助营地运输队运送储备粮食物资。接近年底的时候,营地已储存五千担粮食,其他三个根据地储粮加起来也达到六千担以上。

    冬至那天,天气晴朗。叶首志和张扶海来到医疗队看望伤病员。反扫荡战斗负伤的50多个伤员都得到了及时治疗,5个重伤员保住了性命。叶首志帮忙把轻伤员搀扶到背风的坡地上晒太阳,李二林的伤势好了不少,现在可以下地轻微走动了。叶首志嘱咐他们要多晒太阳,安心休养,配合治疗,争取早日重返部队。

    去了医疗队,自然要去看看倪裳衣和冬妹子。这时冬妹子正在给一个腹部做过手术的重伤员换药,手术是倪裳衣做的,取出了两块弹片,止血和缝合是冬妹子做的。听倪裳衣说,只要冬妹子坚持钻研下去,很快就能独立主刀了。叶首志着实鼓励了冬妹子一番,冬妹子的脸蒙着口罩,看不见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离开了医疗队,叶首志忽然想起了铁犁头,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个少言寡语、只知道埋头干活的老匠人了。叶首志快步走到兵工厂铸铁车间,离多远的就觉得热气逼人,里面炉火熊熊,工人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

    铁犁头蹲在地上,嘴里含着黄烟杆,眼睛瞅着手里的一个铁件,专心致志的,像是在检查加工的质量。叶首志在他身旁蹲了下来,铁犁头转眼看是大队长来了,刚要起身,就被叶首志一把拉住,说:你忙你的,我看看就走。

    铁犁头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铁犁头拉着叶首志走到一个工作台前,弯腰从下面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皮袋子,递给了叶首志。叶首志接过来一看,这是用鞣制的兽皮做成的刀鞘,一溜排的鞘里插着10把小刀。叶首志拔出一把仔细看去,小刀只有五寸长短,刀身乌黑,刀柄很短,没有护手。叶首志明白了这是铁犁头特地为他打造的飞刀。他捏住刀柄,扬手向十步之外的木柱掷去,听得“咄”的一声,三寸长的刀身没入柱子,深深钉在相当于一个人喉部的位置。叶首志上前用力拔出刀子,轻轻在袖口上来回蹭了一下,插回了鞘里。铁犁头拿过刀鞘,将它紧紧系在叶首志的腹部,轻轻地拍了拍,说:上战场的时候带上它,早晚用得着。叶首志点点头,说:半年没见,你的头发白了不少,平时指点一下就行了,不要太过劳累。

    铁犁头陪着叶首志走出了车间,闷声不语地蹲在地上,用火石打着纸媒子,抽起了黄烟。叶首志知道他有话要说,便一声不吭地等着他。铁犁头抽完一袋烟,抬眼看看天,说:今年腊月里雨雪多哦。叶首志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铁犁头说:乡里人都说,干净冬至邋遢年嘛。

    叶首志立即回到指挥所,叫卫南通知张扶海、刘贤臣来指挥所商量事情。另外又派出通信员通知汪施才、陈水根尽快返回营地。刘贤臣反扫荡以来一直住在营地,忙着给根据地购进粮食,调配物资。听到通知后就和张扶海一同来到了指挥所。

    叶首志把铁犁头的话说给两人听,刘贤臣问:你的意思是腊月里我们要打仗?张扶海苦笑着说:恐怕不是我们要打仗,而是别人要打我们。叶首志点点头,说: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早作准备。老刘,弟媳妇没去过上海吧?你最近陪她去一趟怎么样?刘贤臣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就说:听你安排。叶首志说:你明天动身去上海,设法把驳壳枪赶运回来,再采购一批药品、胶鞋、雨布,一定要快。你和弟媳妇不要回来,坐在那里催美国的迫击炮,看能不能快一点送过来。刘贤臣起身准备去了。

    刘贤臣办事果然利索,到了上海后,就和秦思柳两人穿梭于德国商人、美国商人以及花旗银行之间,白天到公司拜访,晚上登门叙旧,弄得这些洋鬼子不胜其烦。德**火商给国内连发几封电报,紧催慢催,终于把800支驳壳枪连同子弹运到上海。刘贤臣提到货后,担心在运回去的路上出事,就以夫人名义举办了一场“平安夜”私人酒会,趁着酒酣耳热之际,请约翰经理开具了一份财产保险单,上面写着:美资商人刘贤臣已在本行购买财产保险,保险期两年。保险期内如若刘先生财物受损,本行将依据有关法律,保留向直接和间接责任人追索赔偿之权利。拿到保险单后,刘贤臣连夜组织华阳帮装船,在1941年新年到来之前,将800支驳壳枪和一批急需物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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