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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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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你觉得好不好?”
“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徐嗣诫听着心里有点高兴,“大表妹性情开朗,又懂花草,她在您身边,
你也有个做伴的人……”说到这里,他不由哑然。
女孩子大了,自然要嫁人的,母亲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好像有点不大可能……可母亲也不是那种信
口开河随意说话的人……念头一闪而过,有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跃了出来。
他不由脸色绯红。
“母亲……”望着十一娘半晌说不出话采。
十一娘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又问他:“好不好?”
徐嗣诫的脸这下子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低下头,期期艾艾地不敢看十一娘。突然说了句“我,我给您沏茶去”,端了十一娘的茶盅就出了
门。
十一娘不由抿了嘴笑。
第二天去了弓弦胡同。
“大哥的事怎样了?”王姨娘恭敬地把十一娘请到了书房。
“正在侯吏部的缺。”罗振兴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葛色杭绸长衫,衬着白净微胖的面庞。
有着中年人独有的沉稳。十一娘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进京,罗振兴在通州码头接她时候的模样。
英俊挺拔……突然很理解罗振兴为什么外放了!
“二叔和三叔怎么说?”这对罗家是大事,肯定是要商量两位还在仕途上的叔叔。
罗振兴却没有注意到妹妹的这些细小情绪:“二叔觉得应该再慎重些,三叔却觉得不错。”他不太习
惯和女子说这种事,哪怕这个女子是他的妹妹也一样,简单的两句后就转移了话题:“听说太夫人能下地走
路了?”
十一娘见他不愿意讲,也就不好再问,趁机和罗振兴说了一会太夫人的情病,然后提起被太夫人关心
的这桩婚事来。
“你让媒婆来提亲吧!”罗振兴道,“最好赶在三月底之前把婚事定下来。就算是我走了,到时候你
也可以直接到余杭去接亲。”
十一娘笑着道了谢,出门就去了永昌侯府。
“你不会是要我去做那便宜的媒人吧?”
黄三奶奶看着打趣。
十一娘不由尴尬地笑。
“真是让我去做媒人?”英三奶奶不由惊呼,然后笑起来,“不过这次说好了,得给我做双倍的鞋子
才行!”
“姐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我怎么也值这个价码吧?”
两人互相调侃了一番,十一娘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跟黄三奶奶说了。
“好啊!”黄三奶奶笑道,“亲上加亲的,再好不过了。”和十一娘说好了上门提亲的日子,十一娘
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公主巷,立刻差人去给罗振兴报信,他也好请个媒人。
没几日,两家正式交换了庚帖,又三日,写了婚书,下了小定。太夫人的身体也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端午节的时候,甚至和几个孩子去放了河灯。大家这才敢高声祝贺。徐家又恢得了原来的欢快气氛。
第698章 向往(下)
“嘉兴县令因病逝于任上,秀水县令升至太仓州知州,可惜振兴是余杭人,我还为振兴惋惜。没想
到湖广奏请设禾仓堡为嘉禾县。”徐令宜端起茶盅来喝了一口,“这也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了。”
六月初二,久候未果的罗振兴终于接到吏部的文书,补了湖广嘉禾县县令。六月二十日之前要到任。
当天晚上徐令宜就宴请罗振兴,给他送行。
“这件事还是要感谢项大人。”罗振兴含蓄地笑道,“要不是项大人给侯爷写信,我就去争了宁州知
县了。到时候争不争得到是一回事,可能会还得罪梁阁老。同样的是小县,有项大人和王大人在,比宁州不
知道要强多少。”
这句话听上去有坳口,实际上是,三月间,吏部空出嘉兴、秀水两个富庶县的县令,因为振兴是余杭
人,同藉不能为官,失去了补缺的资格。到了四月底,宁州县令调任安义县令,梁阁老想安排他的一个门生
去宁州。徐令宜寻思要不要走走陈阁老的路子,项大人突然来信,让他们缓一缓,五月中间,湖广的禾仓堡
因为流寇初平,离州治远,近日会请建县治抚之,与其和梁阁老争宁州县令,不如和梁阁老商量,让他出面
把新设的嘉禾县县令给罗振兴。
徐令宜精神一根,找罗振兴商量:“湖广指挥使王磊,曾是我的部下,你如果去了嘉禾,有项大人和
王磊,办起事来肯定会事倍功半!”
罗振兴正为这件事苦恼,闻言如三伏天喝了冰水般的,通过罗家的路子找到了梁阁老,这件事没有任
何悬念地办成了。
徐令宜微微地笑:“嘉禾也是穷山恶水的地方,可这样也容易出政绩。吏部考核,不外是税赋、盗贼
、狱讼、户口、田野、学校。其他的都好说,就是这税赋上,只怕你要多下些功夫……”
两人在书房里说话着,十一娘则坐在清吟居临窗的大炕上清着谨哥儿的衣裳:“……这件刻丝小袄还
是当年用我多下来的尺头做的。颜色又好,样子也新,把它留下来。说不定以后庭哥儿能用上了!”
阿金笑盈盈地应了“是”。
谨哥儿披头湿头发就走了出来。
“六少爷,六少爷!”小丫鬟樱桃拿着帕子追了出来。
“给我吧!”十一娘笑着接过樱桃手中的帕子,帮儿子擦头发,“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
谨哥儿嘻嘻笑,坐到了炕上,随手翻弄着满炕的小衣裳:“这都是我的吗?我有这么多衣裳啊。”
“全是六少爷的。”阿金笑着端了杯温水给谨哥儿,“有还没来得及穿,六少爷就长高了。”说着,
指了一旁堆着一堆衣裳,“都是上好的料子。”
谨哥儿拎起来看了看,就不感兴趣地丢到了一旁。问十一娘:“娘,大舅舅真的要去那个什么嘉禾县
当县令了吗?”
“当然是真的。”十一娘细心地给儿子擦着头发,“吏部的公文都下来了。你大舅舅后天就要启程。
”
谨哥儿想到半年的相伴,很舍不得:“干嘛要去那里?燕京不好吗?那么远,逢年过节都见不到……
”他说着,扭了头望着十一娘,“娘,您去劝劝舅舅吧?在燕京一样可以做到五品,何必舍近求远,跑到那
种又穷又偏的地方去!”
官至五品,就可以荫恩了,就是所谓的封妻荫子。很多官员毕生的希望就是能过五品这个坎。
“你舅舅可不仅仅是为了荫恩、做官。”十一娘笑道,“他是想为百姓实实在在地做点事。不想光荫
浪费在那些书犊之间。”
谨哥儿沉默良久,轻轻地“哦”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
十一娘不由失笑:“你知道了什么?”拿了梳子帮谨哥儿梳着擦了半干的头发。
谨哥儿转过头去,歪着脑袋望着她:“大舅舅是想跟五姨父一样吧!上次我们去文登的时候,大舅舅
就说过。”他说着,笑起来,“我也一样,我长大了,要去嘉峪关……”大大的凤眼亮晶晶的,神色说不出
来的飞扬洒脱。
十一娘愣住。
自谨哥儿回京,她还没有认真地和谨哥儿谈这这个问题。
一来是觉得江南之行谨哥儿还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二来觉得谨哥儿还小,没有到选择的时候。没想
到,他心里还惦记着去西北的事!
“你这么早就决定去嘉峪关了吗?”十一娘梳着头发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你不是跟娘说,诸葛亮
草船借箭,计谋无双,周瑜火烧赤壁,气势磅蹲……”
“是啊!”谨哥儿笑道,“可我更喜欢西北。天苍苍,野茫茫。不像江南,什么东西都是精致小巧的
,大男人行事,像妇人似的……”
“又胡说!”十一娘嗅道,“你舅舅是江南人,赵先生是江南人,陈阁老、窦阁老,都是江南人,哪
一个像妇人?国家大事不是由他们决断?四海升平,难道就没有他们的功劳?”
在谨哥儿心目中,江南虽然好,但西北更投他的脾气。他想去西北。要是娘觉得西北不好,肯定会反
对他去,就算爹爹答应了,只怕还会生出许多的波折,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真的去不成了!
他要说服母亲。
“娘,西北真的很好!”谨哥儿道,“那地方又宽阔又高远,想跑就跑,想跳就跳……”
“可西北很苦。”十一娘笑道,“风沙吹面,又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你只不过是去玩了一趟,要是
天天在那里,就会厌倦的。就像你天天呆在家里,总觉得外面有意思一样。”
“才不是!”谨哥儿急起来。他不顾十一娘在给他梳头,转身望着十一娘,“我和爹爹从嘉峪关一直
到了哈蜜卫,天天吃大饼,有时候还会在外面夜宿,可骑着马跑过一道道的山坡,看着那些土地都在我的脚
下的时候,山谷被我抛在身后,我还是会觉得很有意思。”他说着,笑起来,“不像和舅舅去江南的时候,
有个小小的三层木楼就说要摘星,小小一个土坡就是什么什么山,巴掌大的一滩水就是叫湖,没意思……”
眉宇间有几分不屑。
十一娘骑过马。
当坐在马背上的时候,人的视野会变得宽广,大地、人群都在你的脚下,有种俯视众生的优越感,会
让很多人都着迷。
或者,他仅仅是喜欢骑着马,无拘无束地奔跑的自由?
“跑那么远,就为了骑马?”她轻柔地问他。
谨哥儿摇头,沉默了一会,道:“我想做嘉峪关的总兵!”
“为什要做嘉峪关的总兵啊?”十一娘望着儿子。
“到了冬天,鞑子就会跑到嘉峪关抢东西。每年冬天都会死好人。我还看到有人没了腿,没了手,在
街上乞讨。”谨哥儿的个脸渐渐地绷了起来,“嘉峪关的总兵跟爹爹喝酒,说得哭了起来。说他老了,打不
赢鞑子。让爹爹不要责怪他。爹爹也很无奈何的样子。和嘉峪关埋头喝酒,还喝醉了。”他说着,小手紧紧
地擦成了拳,“我大人了,要做嘉峪关的总兵,去打鞑子。让他们再也不敢跑来抢我们的东西。”十一娘望
着眼前这个小个的人儿,感觉即熟悉又陌生。
“那你知不知道,打鞑子是很危险的事?”她眼角有水光闪动,“一个不小心,不仅没有打败鞑子,
还会把自己的丧命搭进去,连累你身边像长安、随风这样的随从也跟着你送死!”
“不会的!”谨哥笑着,拽着十一娘住外走,“我们去院子里。”
十一娘想知道他的用意,跟着去了院子。
谨哥儿的旁子旁有一排放兵器的架子,放着几长枪、棒、蛇矛。他插出棒子,挥舞了几下。空气中发
出沉闷的裂帛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棒子打在了旁边的石榴树上。咋察一声,石榴树儿臂般粗的树枝应
声而落。
“娘!”屋檐下红色灯笼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眼角眉梢的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傲然,“厉害吧!
我以后会越来越厉害的!”充满了自信。
十一娘半晌无语。
“谨哥儿!”良久,她上前轻轻地楼了儿子,“仅有蛮力是不行的,你还要学会怎样行军布阵,还要
学会怎样与朝中大臣打交道,”她眼前一片模糊,哽咽着说不下去了,“那是一条很艰难的,很艰难的路…
…”
儿子走的是条崎岖小路,她觉得很伤心,可为什么,心里隐隐又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呢?
她落下泪来。
“娘,您怎么了?”谨哥儿奇怪道,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您是不是怕我去了西北就见不到我了?不
会的,我会常常给您写信,一有空就会回见您的……”
十一娘抽泣起来。
谨哥儿有些慌张起来:“娘,我,我现在还不去,嘉峪关的总兵说,要等我能穿那双托毛牛的靴子才
能去西北……”
有结实的手臂把他们母子揽在怀里。
“好了,好了,别哭了!”徐令宜温声安抚着十一娘,“谨哥儿会没事的……嘉峪关总兵,可不是想
当就能当的……谨哥儿要是没这本事,我是不会让他去的……”
十一娘把脸埋到了那个温馨的怀抱里,低声地哭了起来。
第699章 努力(上)
薄薄的白色淞江三棱布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谨哥儿的身上,像是从河里捞起来的一样。
站在窗棂外朝张望的十一娘心里一阵疼,侧过脸去,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却与手持竹条站在谨哥儿
身边督促儿子的徐令宜视线碰到了一起。
徐令宜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竹条打在谨哥儿的小腿上:“站好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十一娘不由闭了闭眼睛。
“是!”谨哥儿的身子略向上抬了抬,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疲惫。
十一娘眼角微湿,她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快步走出了双芙院。
“夫人,您,您别担心。”琥珀安慰她,“侯爷是有分寸的人,六少爷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十一娘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谨哥儿既然决定走这条路,侯爷对他越严格,他活下来
的机会就越多……”嘴里这么说,眼泪却止不住。
琥珀轻轻地叹了口气:“夫人,六少爷还小,说不定跟着侯爷习了些日子的武,觉得太累,就放弃了
。或者,长大了,有了更喜欢的,就不去西北了!”
“但愿如此。”十一娘长长地吁了口气,“我们回去吧!谨哥儿说,今天想吃红烧狮子头。”说到这
里,她唠叨起来,“他不是说不喜欢江南吗?那干嘛还要吃红烧狮子头!红烧狮子头可是江南菜……”
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没有一个敢吱声的,个个使劲地憋着笑意。
气氛骤然间就有了一份轻快。
迎面碰到脂红。
“夫人,太夫人请您过去说话。”太夫人自年初大病一场后,身体就变得很虚弱。十天就有五天在床
上躺着,亲戚朋友来串门给她老人家请安也不见了,家里的事也不过问了,每天和杜妈妈、脂红、玉版在家
里斗牌或说闲话,等闲不出门。十一娘觉得这样的日子太单调了,特意找了两个会识字的丫鬟陪着,每天读
些杂书或是佛经给太夫人解闷。
早上刚去问过安的,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突然找她去说话,不知道是什么事?
十一娘思忖着,和脂红去了太夫人处。
太夫人精神还好,歪在临窗的大炕上,倚着大红弹墨的迎枕,玉版在一旁打着扇,十一娘安排的一个
丫鬟在给太夫人读佛经。
见十一娘进来,太夫人抚额皱眉。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十一娘坐到了炕边,柔声地问太夫人。
“不是!”太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我要跟你说什么的……我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了就别记了。”十一娘笑道,“等记起来了,您再跟我说。”
“我刚才都记得的……”太夫人有些不甘心地嘀咕着,“你让我仔细想想!”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十一娘很是感慨,接过小丫鬟的扇子帮太夫人扇着风。
“您今天怎么没有和杜妈妈打牌啊?
太夫人心不在焉地道:“我让她帮我手串去了。我记得我有串红玛瑙的手串,怎么好几天不见了……
”说着,她睁天了眼睛,恍然大悟般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然后拉了十一娘的手,“我正要问你,
诫哥儿的婚事你准备怎么办?丹阳说,歆姐儿的婚期想定在明年三月间。诫哥儿是哥哥,他不成亲,歆姐儿
怎么好嫁?我看,你还是快点把诫哥儿的婚事定下来吧!”
十一娘听着吓了一身冷汗。
又不是同房的兄妹,哪有这样的讲究。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间隔的近了,也有妹在兄前嫁的。主
要是太夫人的口气,好像诫哥儿和歆姐儿是一母同胞的般。
太夫人这是怎么了?
“英娘还没有及笄。又是远嫁,”她笑道,“小定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等英娘及了笄再定婚期。”
“哦!”太夫人点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我就说,怎么诫哥儿还不娶媳妇!”然后道,“好了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叫杜妈妈来陪我打牌。”
十一娘笑着应是,接下来的几天却细细地观察太夫人,发现太夫人竟然丢三落四的不说,有时候一句
话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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