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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冲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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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安平在宾州返回来的第二天,马鹏飞就驱车赶到了隆兴镇,明面上是跟白娅茹交流农业产业发展的工作,私下里却是来向安平表示道歉和感谢的。再一次面对安平,马鹏飞没有了以往的高高在上,反倒有些刻意地讨好安平,一方面是他知道自己见好事就冲,见坏事就跑的举动,人品不地道;另一方面安平帮着他背后所倚仗的大哥渡过了难关,还有希望更进一步,这是实打实的人情,而安平所表现出来的人品和能力,还有与向玉田的叔侄关系,和方明远一家的通家之好,更值得马鹏飞、马鹏程兄弟深入地交往下去。

    “这事我早上就听说了,是有点不对头,放出了几条线正在摸摸底,稍候摸准了情况,再给你回电话”所有人都认为是白娅茹争取到的专款,唯有马鹏飞通过大哥的传信,知道这笔款是向玉田看在安平的面子才拔付下来的,抢了安平的款项,简直就是在打向玉田的脸,马鹏飞不认为小小的郊县有谁能顶得住向玉田的怒火。

第111章 阴魂不散() 
北江省地处边疆,地理位置偏远,自从实施市场经济以后,原有的老工业企业大多负担沉重,无法适应市场经济的形势,逐渐被市场所淘汰,差不多都到了关停并转的地步。而一些经营效益好的企业的主要税源又被国家以各种理由收走,地方上连口汤都喝不上,这就造成了地方财政状况极度紧张,清江地区的财政紧张状况在整个北江省都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有人用“市里财政勉勉强强,县里财政拆东墙被西墙,乡里财政哭爹喊娘”来形容清江地区的财政状况,虽然有些夸张,却一点也不算过份。不过,地方收入紧张,这日子还得过不是,于是整个清江市从上到下,各个部门都纷纷巧立名目,找着各种借口向省里伸手要钱。今天要发展扶贫项目要钱,明天要修建一条公路要钱,后天疏通河道要钱。总之,财政没钱就向上争取项目,至于争取来的专项资金能有多少花到项目本身上,只有鬼知道。对于这种现象,省里也是心知肚明,但大家都不容易,总不能看着一座城市死气沉沉的吧,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捉襟见肘的财政状况也造成了清江市各个机关作风败坏,门难进,脸难看,吃拿卡要的事情,层出不穷,特别是在县乡两级,老百姓对这些大老爷们恨的是咬牙切齿。虽说这些大老爷干活不行,但吃拿卡要的本领绝对有一套,习惯的见钱眼红。看到哪有钱了,都像恶狼看到肉一样,是人都想上来吃一口,隆兴镇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状况。

    五十万的菜篮子工程补贴款虽然要来了,但省里跟隆兴镇可不直接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越过市县两级财政,把这专项款直接打到隆兴镇的账户上。一般来说,上级财政拔款了,而且是带帽下来的专项款,县财政局不会刁难隆兴镇。但财政局的上头也有主管领导的,哪一笔资金需要拔付,拔付到哪里去,得分管副县长签发,再经县长审核才行。于是这笔补贴款的差子也就出在这了,钱款一到账,就被主管农业工作的副县长魏金华拔到了县农委,成为了县农委的业务经费。

    “安平,魏县长把钱截留了,只是一个表面的现象,有一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据我所知白镇长是白市长的女儿,也曾经是洪市长的儿媳妇,白家和洪家都是清江有头有脸的大家族,白镇长的男人没了,跟婆家又闹翻了,整的白家和洪家关系十分紧张,而魏县长发迹之前曾经给洪市长的公子当过家庭教师,还给洪市长当过秘书,他这么不顾规矩的胡乱伸手,怕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上面有人示意,让他冲着白镇长去的”事发有因,马鹏飞虽然官不大,但却是官场上的老油条,把一个钱款截留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的细细品味,立刻就察觉到其中的所暗藏的不同寻常。

    官场有官场中的规矩,任你是镇长也好,县长也好,都要遵守官场中规矩和底线,就像这次申请来的款项,是省农委带着隆兴镇的帽子下来的,就是给省农委面子,外人也不应该动上一分。但话又说回来,分管副县长主持一条战线的工作,自然是可以动这笔款项,但也要事先跟事主隆兴镇打声招呼,动多少,怎么动,提前拿个意见出来,双方商量好了再划走,这就是规矩。而不声不响,甚至是以态度强硬的把钱支走了,就是坏了规矩,所谓夺人钱财,有如杀人父母,一个副县长,走到领导岗位也是杀伐而出的,不至于做事如此不给自己留余地。

    “安平,这种大家族之间的互相倾轧可是很危险的,白镇长都从市里跑到隆兴镇这种乡下地方了,洪家还在不断地打压,看来存在的矛盾很大。而今天发生的截留虽说都是不入流的小手段和小伎俩,但却明明白白的代表某些领导对白镇长的态度。因此,你跟着白镇长干工作实在是前途黯淡。你听叔的话,别再跟着白镇长蛮干了,从隆兴镇里跳出来,到叔这开发办来,有吃有喝,实惠多多,最多两年,叔就帮你带上副主任的帽子,用不了三五年,这开发办就由你说的算了”隆兴镇也好,县财政也好,都以为这笔菜篮子补贴款是白娅茹从省里争取来的,但别人不知道,马鹏飞还不知道吗?若是没有安平,方家能管你白娅茹的闲事,向玉田能给你白娅茹面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安平会把这份功劳都落到白娅茹的头上,但想来两个人之间有了默契,这对安平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对于安平,马鹏飞的心里可是充满了感激,他在郊县的超然地位是建立在他哥哥马鹏程的权势之上,听说哥哥马鹏程失了权势,马鹏飞有一种从云端上跌落下来生不如死的感觉,甚至用逃避来掩饰受伤的心灵。可天无绝人之路,自家遇到的天大困难,居然被安平轻而易举的摆平了。虽然大哥被剥下去的职权并没有再收回来,但安平把大哥推到了向玉田的队伍中,成为了谪系干部,更得到了一个巡视员的补偿,那可是实打实的副厅级,无疑这是一步登天的造化。

    平白受了安平的好处,解除了自家的困难,马鹏飞对安平简直是比亲侄子还亲,对于安平的生活,工作,甚至是前途都包了,不但为安平出谋划策,更积极传授各种经验,就像今天的这事,马鹏飞在分析利弊之后,心里是充满了担忧。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方家的权势很大,向玉田的能量也很强,但在清江可是一向是由洪家说的算,方家和向玉田就是想帮安平也是鞭长莫及。所以,在马鹏飞看来,安平莫名的卷入两大家族的矛盾之中是十分不智的。

    “马叔,您真是大手笔,一开口就赏了我一个副主任,副科级啊,比我们副镇长的权力可实惠多了,听的我这心啊嘭嘭直跳。只是,马叔谢谢您的好意,这真的不能接受,对我来说,当不当官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也好,做事也好,都要有始有终,若是碰到点困难就选择逃避,不敢勇敢的去面对,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想,马叔您也不想我做一个没担待,只知道躲在长辈胳膊下吃余荫的废物吧”人心都是肉长的,好人自然要有好报,马鹏飞的一番好意是说的安平心里直暖。但感动之余,也是充满了无奈和苦笑,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卷入两个大家族之间的矛盾当中,当然不是什么好现象,一不小心就会被辗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是别人不清楚白娅茹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安平还能不知道吗?现在这个时候,别说和白娅茹之间有了肌肤之亲,正是郎情妾意,你浓我浓的时候,就是没有这层关系,凭着白娅茹对自己的赏识和帮助,自己也不能薄情寡义,忘恩负义的把白娅茹一个人扔在隆兴镇去独自承担压力吗?而且,马鹏飞似乎也不是那么仗义,那么托底的人。所以,安平的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安平,做人是该讲感情,讲义气,但不代表可以冲动,白镇长是提拔了你当了个主任,但那只是一时之间的小恩小惠,你都帮她争取到了两笔资金,又帮她在隆兴镇站稳了脚跟,足够你还她这份人情的了,这跟今后的前途不是一回事。你听叔的,还是到我这来吧,有叔帮你顶着,别说郊县,就是整个清江,也没人能打压到你”马鹏飞有狂妄的理由,他的基础是建立在他哥哥的权限之上,只要他哥哥马鹏程的权势不倒,手里还抓着大把的资金,别说清江,就是整个北江省任何一个县市都大可去得。在马鹏飞看来,安平攀上了向玉田,攀上了方家,这就有了踏上通途的基础,别说自家已经受了安平的援手,就是没有这份人情,在安平的起步阶段扶持一把,权当做政治投资,那也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马叔,没您说的那么严重,白镇长家里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菜篮子工程在市里立项申请的时候,签批的可是洪市长,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洪市长大可不签这个字。而且,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洪市长虽然比不了宰相,但也是堂堂的一市之长,不至于那么小心眼的。所以我觉得这里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白娅茹的处境不好,这点安平知道,但是白娅茹不过一个镇长,和洪益民这个清江市长根本没有可比性,就是白娅茹的娘家也抵不住洪益民的强势。

    如果洪益民想要抹杀白娅茹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不过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因此,安平觉得这次截留很可能不是洪市长受益的,而魏金华曾经是洪涛的家庭教师,那这件事情很可能是洪涛在背后使坏,这个小子倒真应了阴魂不散那句老话。

第112章 寻求外力解决() 
一边过了几天,项目补贴款的事情还没个影,熊书记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对此不闻不问,甚至一度以调研为借口,一头扎到了村里不见踪影,彻底当起了缩头乌龟。倒是倪书记又蹦哒了起来,虽然没有把问题搬到台面上大肆喧染,却也在私下里嘀嘀咕咕,有如发唠骚一般,动辄就跟人数落白娅茹无能,说什么到手的资金都保不住,什么女人当家,墙倒屋塌之类的话,听起来很让人感到恶心。

    而作为补贴款的直接当事人,白娅茹这个受害者反倒成了舆论攻击的对象,压力有如潮水一般的不断袭来,搞的白娅茹应接不瑕,疲惫不堪。而对于安平来说,明明知道白娅茹,知道隆兴镇在这事情上占着道理,却也顶不住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僚作风,官字两张口,怎么说怎么有理,魏县长不声不响地就把钱款拔给了县农委,是无意之举,还是别有用心,安平可讲不出一个理来。

    “茹姐,回去吧,今天是周末了,下午农委连人影都抓不到,有些事也急不来,咱们慢慢再想办法吧”走出农委的大门,安平看着白娅茹一脸的阴沉,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磨磨叽叽的一上午,又做了无用功,按照农委主持工作的副主任张成虎的话说,县里既然把钱拔到了农委,那钱就是农委的,至于这钱是从哪转来的,有什么用处,有什么道理,跟农委没关系,也说不着。钱是农委的,和隆兴镇,和白娅茹更没有一分钱关系。这份截留的决心可谓是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这话说的让白娅茹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一分钱都捞不到。

    “安平,你让李师父先回镇里吧,你跟我去市里,县里的道理是说不出来了,但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没说理的地方了”涉农帐户平白多了五十万的资金,白娅茹不相信魏县长会不知道这钱打哪来,用什么用处,更不相信魏县长要划走这笔钱的时候,财政局会不做出说明。那么,魏县长敢这么做,那无疑就是有所目的,也做好了彼此撕破脸的准备。所以,从始至终,白娅茹都没去找过魏县长,也不想自取其辱,让一个小人来数落自己。

    “好吧,茹姐,中午到你家吧,我给你煮碗面吃”白娅茹要去市里,还口口声声的说要讨公道,甚至还摆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式,这份气势是有了,但安平知道白娅茹的心里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有底气,而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色,更带着一种不甘的决然。

    安平知道白娅茹若是到清江市拉关系,找门路的话,就说明魏县长的举动已经把白娅茹挤到了悬崖边,无论她找到谁来帮忙,都脱离不了她的父亲白市长和她的公公洪市长这两条线上的关系,这一次的讨说法,跟上一次的申请立项不同,申请立项是履行程序,或多或少有着公事的帽子做遮掩,就是找到洪益民,也是从公对公的角度说话,但这一次钱款被挤占截留,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实打实的是在工作中受了委屈,而找关系,找人脉,都是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事情。哪怕最终领导出面把事情解决了,也无疑表明了白娅茹离开了家族就玩不转了,就表示白娅茹妥协了,向权势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这对白娅茹来说,半年多来表明心迹的坚持已然成为了泡影。

    走在颠簸的公路上,汽车颠来颠去,颠的人胃里直往外冒酸水,而白娅茹对这颠簸视而不见,始终满腹心事的沉默不语,及至到了家中也不言语,一个人径直坐在沙发上怔怔的出神。安平知道她的心里在犹豫,在矛盾,甚至是在不甘,有心想要劝说她一二,却又强忍住了性子,默默地进了厨房煮面,这个心结除了白娅茹自己能理顺过来以外,别人帮不上忙,既使帮了一次,也帮不了一辈子,倒底怎么选择,还得她自己去拿主意才行。

    “茹姐,快来,吃饭了”煮了一小盆面条,洒上点葱花,滴上些香油,青白相间之中飘着一层油花,轻轻嗅一口,扑鼻的一股香气,直让人胃口大开,安平觉得自己的手艺见长,这面条煮的是越来越有水准了。

    “嗯”心事重重的白娅茹没有太多的反应,默默地挑了两碗面条,一碗递给了安平,一碗抓在手中,吸溜吸溜的,没几口碗就见了底。压根就没有女孩子家吃饭时的矜持,更别说对安平的手艺给出评价了。吃完了面,白娅茹抹了抹嘴,身子又倦回了沙发里,接着抬头向上的楞神。

    “茹姐”白娅茹失神的样子,安平看得直心疼,哪还有心思去吃饭,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口中吸住了她那小小的香舌,忘情的亲吻着。

    “安平”心事重重的白娅茹显然把安平的爱抚当成了心灵的寄托,主动地迎合起安平发起的攻势,没一会儿的功夫,包裹严密的衣衫就在安平的魔手下一件件地褪去,任由那有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胴体展现在安平的面前而毫无羞涩,更拉过了安平的手,不停地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抚摸游走,渐渐地白娅茹陷入了一片火热的情欲之中,喃呢的叫着安平的名字,催促中尽是一片急切。

    当感受到白娅茹花丛之中溪水潺潺之际,安平的身下已然昂首挺立,当即再不犹豫,找准了位置,连根进入,直捣黄龙,倾刻间,阵阵地喘息与呻吟声有如黄莺鸣啼,又如雄狮怒吼,交错在房间内回响着。一场激烈的遭遇战,双方抵死缠绵,安平知道白娅茹心中的烦闷,尽量地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舒缓,帮着白娅茹在这情爱当中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在安平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之下,白娅茹彻底地迷失在了安平的温柔中,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有如虚脱一般,四肢发软的躺在了床上,失神的目光一点一点恢复了神采,慢慢的回味着快乐到矗峰的余韵,随着脸上的潮红一点点褪去,疲惫不堪,却又身心放松的白娅茹委在安平的怀里深深地睡了过去,神态是那样的安详。

    “茹姐,让我来帮你把这困难扛下来吧”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安平满目温柔的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深深睡去的白娅茹,安平感到很心疼,一直以来,白娅茹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承载着巨大的压力,把所有的坚辛和委屈都埋在心里,从不对人述说,无疑坚强是她的品行,刚烈是她的个性,特别是这些天里,白娅茹处处遭受排挤和白眼,却仍然百折不挠的据理力争。这是自己的女人,有了委屈不能替她撑腰,那又算是什么男人。

    “时间抻的越久,要回钱的可能就越小,这个事情确实不能再抻着了”扳过白娅茹有如青瓷一般的身体,安平将胳膊从她的身下抽了出来,拉过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之上,安平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略一思考之后抓起了沙发后的电话,拔通了向玉田的秘书小路的电话。

    “路哥您好,我是安平,对对,是我,回来几天了,一直想给您打个电话,可怕耽误您的工作”几天以来,安平看着白娅茹东奔西走,心里也是很着急,虽然一直耐着性子,没有去做什么动作,一是怕抢了白娅茹这个镇长的风头,怕白娅茹不领自己的人情,好心办了坏事;再一个就是安平的心里一直没有琢磨好该怎么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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