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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冲天-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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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照看着沉睡的豹子叔,一边不停地回忆着过去与豹子叔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平淡中带着甜蜜,凄凉中透着温馨,就这样,半个晚上飘然而过,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安平疲惫的躯体终于抗受不住睡魔的侵扰,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也随着豹子叔进入了梦乡,

    等到安平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等到安平意识到自己照料缺失,急忙扭过身来观看豹子叔的时候,入眼处是豹子叔憨憨的笑脸,久违的笑脸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安平的心情一下子好转过来,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豹子叔皱纹密布的额头,轻声的问道:“豹子叔,你睡醒了,头还疼吗”

    “不,不,我,我”温热的手,轻柔的话语,豹子叔能够感受到安平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可看到安平满脸的疲惫,豹子叔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悔恨的急切,抓住安平的手不断的加力,似乎心里有什么话要表达出来一般,

    “没事的,豹子叔,你别多想,医生说你脑袋里有瘀血压迫了神经,疼的厉害了,你可能就糊涂了,不要紧的,过几天我带你去省城好好的检查一下,现在医学发达了,没准一下子就把病治好了,好了,咱们先去洗洗脸,然后去吃饭”听着豹子叔嘴里含含糊糊的挤出了几个字来,却是言不答意的听不真切,安平以为他因为犯病影响了自己工作而内疚,好言安抚一番以后,也就没太在意,

    “豹子起来了,好点了没,快点洗把脸,有你爱吃的肉包子”知道安平工作忙,老院长早早就给安平准备好了早餐,看到豹子叔跟在安平的背后面色如常,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举着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大肉的包子,香浓的黑米粥,早已饥肠漉漉的安平拉着豹子叔入了座,你一个,我一个,吃的不亦乐乎,没一会儿的功夫一笼包子,外加两大碗黑米粥,就被两个人消灭了个干净,拍了拍滚圆的肚子,安平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笑着对老院长说道:“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啊,院长,就您这包子蒸的比饭店的面点师还高,好了,我得上班了,今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豹子叔就托付给您了”

    “去吧,去吧,我看豹子没什么大事了,你就上班去吧,这都当领导了,得给群众做个表率,工作可不能松懈了”给豹子叔又盛了半碗粥,老院长也坐下来开始吃饭,米粥升起的热腾腾的水汽扑满了老院长的眼镜,样子有些滑稽,看的安平呵呵的笑了起来,

    安平一笑,不明所以的豹子叔也跟着憨憨的傻笑着,可笑着笑着,豹子叔看到安平穿上衣服要走,这脸顿时一变,蹭的一下从坐位上窜了起来,一把拉住安平的衣服,死死的不肯松手,嘴里含糊不清嘀嘀咕咕的道:“平儿,走,我走”

    豹子叔不松手,这一下倒让安平为了难,哭笑不得的劝说道:“豹子叔,我去上班,你拉我干什么啊,快松开手,听话,晚上我再回来,给你买个猪蹄子啃,好不好”

    “呵呵呵,我看豹子就是跟你亲啊,昨天我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你一回来,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亏得我平时好酒好肉的喂着他,瞎了我的一片心”豹子叔的脑袋不太灵光,有时候行事全赁感觉,这会儿,拉拉扯扯拽后腿的样子跟个小孩子一般,直让老院长忍俊不禁的打趣起安平来,

    “呵呵,老院长,你也知道豹子叔的脑袋不灵光,你还跟他争上下,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一点的亲疏区别,你呀,就别再火上浇油了”豹子叔的脑袋不灵光像个小孩,而老院长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思考问题也渐渐有了偏激,直到这时安平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为了亲人们的情感的寄托,这肩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

    “豹子,安平去上班,是干正事,你是他叔,可不能拖他后腿,听话快坐下,晚上我再给你炖碗红烧肉,你们爷俩喝点小酒啊”感觉到当着豹子叔的面说这些话不合适,老院长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随即就从椅子前站了起来,把豹子叔给拉来了回来,

    “好了,豹子叔,你听老院长的话啊,晚上我再回来看你”豹子叔的脸上虽有不舍,但总算听了劝,安平的心也放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安平转过身呢,只听院子里的大门嘭的一声巨响,一阵零乱的脚步声和阵阵地低呼声传了进来,紧接着前又闪过了数道的人影,还没等安平想明白出了什么状况时,门厅的大门被了开来,四五个穿着制服的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穿着草绿色检察制服的人,一眼就锁定了正要上班的安平,如释重负般的吐了一口气问道:“你是隆兴镇的镇长安平吧,我们是市检察院的,你涉嫌贪污公款,以权谋私,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网'

第261章 对恃() 
人出名了,是件好事,名气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带给人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名气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利益,名利双收,升官发财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而对于安平来说,就是因为他种菜种出了名,纳入了领导的法眼,又得到了方家的扶持和帮衬,才一步坐稳了镇长的宝座,正应了那句“出名需趁早,上位要争先”的老话。

    不过还有句老话叫做人怕出名猪怕壮,出头的椽子先烂掉,安来的根基太浅,资历太差,哪怕骤然上得高位,方方面面都打点的不错,也同样要赚人眼球,惹人嫉妒,若是再加上一条匹夫罪,怀壁其罪的罪名,安平若是不死,那对大多数人来说,可就是没天理的事了。所以,安平很清楚,眼前这些由检察官和警察组成的队伍,严阵以待的跑来揖捕自己就是欲加其罪,何患词。

    而让安平想不明白的是,洪市长是对自己履履坏了他的好事而心怀怨恨,恨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快,还是因为自己手中的那块玲珑玉让他有势在必得的决心,亦或是对自己拿下了白娅茹,给他在九泉之下的儿子带了绿帽子,影射到他的脸上一片绿色而颜面大失,还是怎么的,说来就来,居然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急。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人家即然发招了,安平不得不接着,在知道玲珑玉曝了光的那一刻起,安平的心里就有了面对洪市长排山倒海般欺压的准备,也打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你把手伸出来,来,给他带上拷子”就在安平一楞神的功夫,为首的检察官脸上露出了几分的得意,如今改革开放了,党员干部的心思也活了,该拿的不该拿的,全都敢往家里搬,一被检举揭发,都跟眼前这个小年轻的镇长一个德行,两腿发软,双眼发直,这还是好的,有些心理素质差的贪官,哭天喊地的有之,叫苦叫冤的有之,直接堆成一团的更不在少数。'

    这类事刘玉书见的多了,这类的案子也办的多了,搞不清楚领导这是怎么了,一个小镇长至于这么紧张吗?整的跟狼撵了似的连夜布置,大清早的就跑来上门抓人,根本不至于这么严重吗。

    不过,看这姓安的镇长,也就二十出头,这么年轻就当了一镇的镇长,怕是背景不简单。如此一来,领导交待要速战速决,尽快的拿到他贪污贿赂的证据,避免夜长梦多,干扰太大,想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这种担忧在自己的手上应该不会出现,只要人落到了我的手上,是龙我要抽筋,是虎我要剥皮,不把你摆出十八个样来,对得起我刘玉书鬼见愁的声名吗。

    “咣当啊”一听要给安平上拷子,老院长的手上就是一抖,抓在手中碗倏的一下掉到了桌子上碎成了一片,而就在这粥碗摔碎发出声响,引吸人们下意识侧头观看的一刹那,豹子叔有如一只蓄势而起的猎豹一般,蹭的一下抢到了安平前面,粗糙而又干枯的手捏成了一个鹰嘴扣,一把捏住了和安平对质的检察官刘玉书的喉咙,半片粗瓷更抵在了他的颈动脉上,直疼的刘玉书啊的一声惨叫。

    “不许动,不许动,放下凶器”豹子叔的动作迅捷比,出手如电,等把刘检察官抓到了怀里,躺在了胸前,呀呀地叫着示意安平快跑的时候,随行的几个警察才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一个个吓的急忙往后退却,一边掏出了手枪,一边叫嚣着对恃起来。

    “都别动,我叔的脑袋在战场上受了伤,不太灵光,你们若是逼他,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把枪都放下。我来说,豹子叔,你放心,我没什么事,他们也是为了工作,你别为难他们,快把人放开”安平也没想到,豹子叔会采取这样极端的办法让自己夺路而逃。只是,抛开洪市长的因素不提,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自己能逃吗?一逃不就等于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所以,眼前的困局,自己非但不能跑,反倒必须去面对,哪怕是刀山火海自己也得闯一趟。何况,洪益民也不见得就能吃定了自己,哪怕方怀起并不想跟洪家撕破脸,但只要他能出面帮着自己奔走一二,有那么一个态度,洪益民就要有所顾忌,想要玩手段,将自己屈打成招不现实。

    而且,退一万步讲,方家和刘桐将自己当成棋子舍弃了,也不要紧,洪益民是冲着自己手中的玲珑玉来的,只要这块玉他找不到,他就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只要自己能抗得住压力,尽量的往后拖延时间,就会出现一种久拖不决,悬而未定的局面,对自己就越有力。在清江,洪益民远远做不到一手遮天,在一证据,二口供的情况下,迫于压力,他也不得不仔细斟琢一二。而对自己来说,只要有一口气在,总有报仇雪恨的一天。

    “哼”看着安平面带微笑,一脸坚毅的表情,豹子叔将信将疑的将怀中的检察官松了开来,惊魂未定的刘玉书心有不愤的想要跟安平整上几句狠话,可脖子上的痛感和对上豹子叔那阴狠的眼神,一副我记住了你样子,硬是将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闷哼了一声后,急忙退后了几步,生怕再触怒了豹子叔再窜上来给他来上一下子。堂堂地一个检察官,若是折在了一个疯子的手上,那得多冤啊。

    “豹子叔,我没干犯法的事,你不用担心,记住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话,清江住不习惯就回老家去吧”轻轻地敲击着豹子叔的左胸,安平能感到豹子叔胸前的坚硬感,那是被豹子叔贴身收藏的玲珑玉,豹子叔的脑袋虽然不太灵光,但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上心,如此时候自己去触碰他的胸口,想来他能明白自己若有所指的含义。

    “这位领导,我叔的脑袋不太灵光,刚才一激动,让你受到了惊吓,我代他向你陪礼了。不过,有些人还真瞧得起我,我不过是郊县下属的一个小镇长,行政级别不过是科级,值得让市检察院整这么大的架式,兴师动众的来这么多人?呵呵,不说这些了,你们也是听呦喝的,身不由己,这我都理解。请你出示相关证件和手续,只要程序合法,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检察院属于法律监督部门,有自侦案件的权限,这一点需质疑。

    不过,按照检察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流转程序的规定,除非大案要案和有重大社会影响的案件,一般都会采取分级负责制,很少有跨级办案的情况,而隆兴镇隶属于郊县管辖,若是安平真的违法违纪,办案机关也应该是郊县检察院,而不应该是清江市检察院。

    话虽这么说,但安平也知道凡事总有例外,所谓的大案要案看怎么去界定,有领导高度关注,那自然就可以划到大案要案的行例,而洪益民当仁不让的算得上是清江首屈一指的主要领导,有他一句话,检察院的领导怕是抢着来拍马屁都怕来不及。毕竟如今体制内的干部,对于领导的概念已经扭曲了,刻意迎合的人多了,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人少了,检察院也是体制中的一个部门,丧失了法律的公正性也是正常的事情。

    明知如此,安平仍向来人追着索要相关的手续,就是安平想要确定,检察院,或者说是洪益民此举,到底有没有知会郊县方面,看似意义的一件事,却可以判断出洪益民的态度,掌握他是要偷偷摸摸的抢在各方未反应过来之前,把一应罪名落实,还是大张旗鼓,所畏惧的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间,然后巅倒黑白,强取豪夺。这个态度,对安平至关重要。

    “你要看检察手续?嗯,配合检察机关调查案件真像是你的义务,检验相关的手续也是你的权力,小刘,把手续给他看一下”直到这时,刘玉书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的镇长并不简单,脸上对安平的轻视和恼恨一点一点的消却。

    虽说查看拘留证,逮捕证什么的是当事人的权力,可办案这么多年,哭天喊地,吵吵闹闹的人倒是见过了不少,还真就没有一个追着检察官要勘验相关手续的。偏偏安平就要了,不但要了,还义正言辞,有恃恐的索要,若说安平知者畏,不知道检察院是干什么的,一个正科级的镇长,说不清楚检察院的职能,这话说出去也得有人信才行。

    先是领导如临大敌,连夜部署,接着又被安平先声夺人,所畏惧,两方面的因素一结合,刘书记就是再笨也看出来安平是个硬骨头,若是按照领导的意图,凭借简直的手段想要撬开安平的嘴,这事怕不是那么容易,说不得要来点狠辣的手段才行。

    在掏出一应羁押手续的一刹那,刘玉书看向安平的眼神中,闪过了一道寒茫。

    …,

第262章 斗智斗勇() 
跟着一大群人走出了福利院,看着安平被上了警车呼啸而去,老院长知道安平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心口猛的一痛,腿下一软,若非及时抓住了大门旁的铁栅栏,整个人怕是要瘫到当场。直到警车的消失在视线里,老院长才回过神似的两行浊泪不受控制的滑下脸庞,呜咽的招呼着豹子叔道:“豹子,快,扶我一把,给春红,打,打电话”

    “啊,啊”老院长一阵凄惨的急呼,将同样失神的豹子叔惊醒了过来,回过神来的豹子叔非但没有去搀扶他一把,反倒拳头重重地一敲脑袋,然后嗷的一声嚎叫,身形急转的奔向了马路。

    豹子叔发疯的举动可把老院长吓的不轻,以为他又要去追安平,若是再发疯了似的跟人家大打出手,这笔账说不得还要落到安平的头上,最后的结果就是越掺乎越乱。只是,看着豹子叔的身影越跑越远,老院长才发现,豹子叔奔跑的方向跟那些检察干部行进的方向是相反的,这倒让老院长分不清豹子叔的到底要往哪里去,只能在后面高声的呼叫道:“豹子,豹子,你上哪去,快回来,别乱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坐在检察院的警车里,安平扭头透过车看着外的风景,脸上平静淡然,若非手上还戴着全钢的手拷,只怕安平说是出来郊游的,怕是都会有人相信。丝毫看不出有一点身陷囹囫的惶恐不安和垂头丧气。'

    从福利院出来,车子就沿着通明街一直向东行进,通明街的尽头,连接的距离市区最远的北山区的支线。所以,安平估计他们要把自己带到的目的地就是北山区。果然出了市区,足足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车队才拐进了一处寂静的院落,满院的盆栽和洞开的大门,没有高墙电网,也没有武警执勤,显在说明这里不是看守所,更不是监狱,怎么看都像是一家疗养院,招待所之类的,这让安平的眉头就是一皱,心中嘀咕着这个堂怕是不好过。

    安平很清楚,当今社会是个法制社会,虽然操控法律的权力掌控在极少一部人的手中,但毕竟有这么一个需要谨守的红线在制约,就是超出了红线,玩出了格,也多少会有些顾虑。所以,若是被带到了看守所,监狱什么的,有太多的法警和犯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洪益民就是想玩黑的,也得顾忌一下造成的影响。但是若把自己送到了极为封闭的地方,内部人不会说,外部人看不到,上点狠辣的手段和措施什么的,怕就是所顾忌,再所难免了。

    “进去”被押着走上了三楼,一直到了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才停了下来,刘玉书身形一闪,一把将安平了进去,粹不及防的安平一个不注意,身形一个踉跄,好玄没把他个跟头。

    “这位检察官,我郑重的和你说一句,我是来配合你们开展工作的,最多算是嫌疑人,而不是犯人,在法院没有审判我之前,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山和山不碰头,人和人总有碰面的时候,都拖家带口的不容易,别因为要去捧人的臭脚而失了做人的本份”重新站定了身子,安平冲着刘玉书怒目而视,所畏惧的警告起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小鬼若是发起疯来,怕是要吃大亏。

    虽然不知道洪益民抓住了自己的什么把柄,但参加工作以来,安平有没有贪污,有没有受贿,自己最清楚,这些检察官先入为主的认定自己有罪,目的就是要给自己做足黑材料,这是为虎作伥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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