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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赌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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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男鬼遇女鬼,阿慧自觉无聊得可笑,拿他开心,他还一本正经的人来疯!敏顿说有百万她相信,他借跑腿吃里扒外捞了不少;为把她弄到手说将暴富亿万,这牛皮吹得太大了。但是,敏顿确实神出鬼没埋得深,他卧底的矛头到底指向谁呀?!
  由此阿慧心里发怵:“你哪会有那么多钱啦?到底是有人欠你的,还是铤而走险!敏顿,你如果想跟我过日子,总该透个底吧?”
  “我说将变成亿万富豪,哪个会相信?但这是事实,也是天机,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见阿慧一脸不屑索然无味的,敏顿急了:“你不相信?晓得我今天为哪样赶回?就为带你远走高飞!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带你去看——敏顿这百万富翁到底是真还是假!”
  男人就这幅德性,没玩到手前,对女人摇头摆尾,像可怜的哈叭狗;一旦玩腻了,他头就被猪啃了——是木的。看他猴急的样子,她忍不住抿着嘴笑:“我相信相信,说出来听听,为哪样就看中了我的?”
  “在后江场我一眼就被你迷住,于是这洋楼就发生一连串离奇古怪的事……”接着敏顿志得意满的飘起来,“刚买下洋楼,黄阿妈就把你送进门,接着阿香找来,你就不觉得奇怪?与阿香赌石你就不想想,赛当那咋清楚芦医生的家底?还有……我终于盼到要散伙了,也完全有资本带你走,让你过贵夫人的生活!估计你会骂我不择手段。可是,阿慧你心里清楚,这只怪我太痴迷,爱得奋不顾身!”
  “于是你就把我投进监狱,受尽折磨!”阿慧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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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4)
“我敢对菩萨发誓,如果做这事就遭雷劈!可是我至今都没猜出,到底是谁这缺德?”
  这下阿慧迷糊了,转而暧昧一笑:“既然你对芦慕云感恩,为哪样使坏害他和段爷?”
  敏顿嘿嘿嘿地笑,“莫说你,就是他们也蒙在鼓里。这是我与赛当那的交易,段爷是他的讨债鬼,害怕活着要杀他……”涉及敏感话题,敏顿神情慌张马上刹车,说今天话说多了!
  这不过是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拿敏顿混时间开心玩。这辈子她最痛恨的是男人!眼里除芦慕云有点档次外,没有一个她瞧得起的。因为这世上再聪明的男人,也有好色的毛病,见了美女像鼻涕,粘粘乎乎的,脑袋变得如蠢猪;经不起她暧昧一笑,三扒两咽就成了菜。这也正是聪明女人的悲哀,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无奈。
  想起自己诸多的不幸,阿慧唯独要感激段爷,于是流着清泪说:“之前,我对芦慕云是有爱也有恨,经你提醒才明白受他欺骗,天晓得这次遣返是不是阴谋?敏顿,走前我要尽情报复!如果你真心爱我,就将刚才的话向段爷重复一遍,帮忙解恨,然后我跟你走!”
  “没问题,现在兵荒马乱谁顾谁呀!不管哪样时候起程,我听你的!”敏顿趁机一把抱住阿慧,急不可耐朝她脸上啃;正要放肆,阿慧指指楼下将他推开,挽住他的手下楼。
  段爷见状先是一愣,继而低垂着眼用波索擦擦手,要阿慧坐,“这菜做得不成样子,惭愧……”阿慧起身为段爷斟酒,给自己和敏顿倒满,动情地说:“段爷,这些时叫您受苦了,阿慧永世不忘,敬您!”
  段爷眨巴着眼,长叹一气:“这酒与慕云一块喝该多好啊,也晓不得他几时才能回?”
  大家心里都有事,气氛异常沉闷。阿慧将剩余的酒一口喝干,端起饭碗说:“谢谢段爷,这餐饭不寻常,可惜阿慧没哪样报答……现在敏顿有话要对您说。”段爷疑惑地望着敏顿。
  敏顿头也不抬呷了口酒说:“反正迟早要散伙,对不起段爷,我要带阿慧先走一步。”
  段爷猛地一颤,心尖像扎进根刺,脸痛苦得扭曲;渐渐泪在眼眶打转,沙哑着嗓音说:“难道就不能再等几天?慕云待你们不薄啊?”见两人没有反应,他颤巍巍地站起,将酒杯摔得粉碎,“你这种人不配!我决不会让阿慧跟你走!”
  “那也由不得你呀?你要进棺材了,还要我们陪伴?”一旦撕破脸敏顿格外轻松。
  到了这种田地段爷还为她说话,阿慧鼻子一酸,背过身子伤心啜泣:“我忘不了段爷的恩……在监狱大哥发誓一同遣返,现在我孤身上路;晓不得是您和阿香探监叫他改变主意,还是另有原因?他两次对我发誓呀段爷!往事不堪哀……”
  继而拭干清泪整顿情绪,“段爷是怕我受苦,您放心,敏顿已经是百万富翁了。”转而喝道:“敏顿——你还不拿出真凭实据,好让段爷放心,然后我们就走!”段爷痛苦得只是摇手,恳求不要说了。
  你越不想听,敏顿就越来劲,像眨巴眼害火眼的,将之前的阴谋、挖墙脚赚钱、落井下石等等经过,抖了个一干二净。
  段爷气得止不住的颤抖,指着他心窝喝叫:“你那钱来路不干净,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想拐骗阿慧,除非你杀了我!”
  敏顿嘿嘿嘿地阴笑,“看样子段爷是气糊涂了,忘记赌石场是‘石头不骗人,人骗人’。不想想你赚的钱就干净,就没昧着良心骗人?现在阿慧要跟我走,你咋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愈演愈烈。阿慧害怕段爷失去理智吃亏,抹去泪水喝住敏顿:“你还不快去把车叫来,竟坐在这里惹段爷怄气!”
  一旦敏顿出门,阿慧匆匆上楼,肩挎包袱返回,含泪告别:“段爷您多保重,阿慧要走了。不想等、也等不及大哥了,到时请您转告一声,就说阿慧……”说到此她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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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5)
段爷饱含老泪发呆,“晓得我为哪样不让你跟敏顿走?当真以为他是百万富翁?”
  “咋个会呢段爷。”阿慧仰起满脸清泪:“其实我早就识破了他,以前不便戳穿是怕大家伤和气。阿慧深知没钱活不下去,可是这世上只有信义才是稀世珍宝,胜过价值连城的翡翠!经历诸多磨难我已转过筋,只有段爷的恩情难忘;所以,临走前特地来看您一面……”
  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敏顿,发现他是个狡猾刁钻的小人,对钱财敏感且不择手段。如果把终生托付给这种人,一旦他赌垮不把她当货卖掉才怪!
  听完阿慧的真情表白,段爷醒悟过来!想到她一旦出狱就要分手,心里比刀绞还难受,“好不容易盼到团聚,为哪样要走呢?就算段爷求你,就不能等慕云回来见个面?”
  阿慧凄怆地摇了摇头,一时肩头包袱沉重如山,里面有灸心的遣返费和车票;长叹短吁之余,不由得留念地望了望洋楼——她的人生凄凉地,其几多风雨几多愁,这一切注定她今天必须得走!班车快来了!顿时“山雨欲来风满楼”,心底柳词油然而生——“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念处,兰舟催发……”
  叹一身才华,几多青云梦!想必苍天不公,叫她抱恨终生,如同辞别落魄柳郎的歌妓——手拿云板泪洒兰舟,一时间镜湖行云流水,歌声凄婉,随杨柳岸渐行渐远……从此一别水天无际,背负行囊心系柳词,漂泊江湖讨生活。
  于是对着洋楼凄然一笑:“我哪里是心甘情愿退出……只好成全阿香,她历经磨难,应该有个幸福美好的结局……”背上包袱转身就走。
  “等等!”段爷一眼瞥见院外驶来辆轿车,是包租跑边境的!他掉头跑进房间,拿出摞港币塞进阿慧的包袱。临别仰天啜泣:“老天爷——你为哪样不睁开眼,可怜可怜我们穷苦的华侨!一个‘钱’字把我们逼得穷走夷方……”听到刹车声喇叭声,段爷擦拭老泪紧握阿慧的手:“到了边境,一定别忘记给段爷写信;不然,不然,你段爷一直会惦记到死的……”
  阿慧含泪点点头,帮段爷擦干泪水劝慰:“段爷……以后阿慧不能照顾您了,年老体弱一定要多保重……”轿车在院外一个劲按喇叭催促,阿慧噗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段爷——阿慧要走了!”起身一抹眼泪,大步走出洋楼。
  车一溜烟地开走,阿慧侧身车窗,顿时泪水模糊了眼睛——段爷在撵、在招手,那洗得发白的蓝格波索在飘舞,像片苍老的黄叶,在视线中渐渐变小,最终逝进湛蓝的天空……
  听到院外有刹车声,段爷腾地起身,赶紧出门张望——是慕云回来了!
  送行的是那位文书,一身军装扶着方向盘不肯下车,挥手笑笑要走。慕云不便挽留,叫段爷快去拿钱,对文书重谢了一番。
  终于逃脱了劫难,慕云兴冲冲返回大厅,迫不及待地问:“阿慧呢?买菜去了?”
  段爷眼光顿时暗淡,半天没做声,咬紧腮帮说:“阿慧她,走了……”
  “啊——不会吧?”慕云坐在沙发两眼发愣,“昨天她刚放回来的呀!”
  段爷泪眼汪汪的,“她真的走了,等不及,要我转告你……”
  慕云一下坠落无底深渊,两眼发愣,自言自语的,“阿慧……不是说得好好的一同遣返……”想到她为他两番出生入死,却走得如此匆匆,不留一丝痕迹!他感到罪孽深重,点燃支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眼睛渐渐模糊,啪地将茶杯摔得粉碎:“阿慧——你为哪样不等我回!连最后见面的机会也不给——”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太残酷、太灸心,叫谁也接受不了。段爷低头劝慰:“别这样慕云,阿慧快刀斩乱蔴,也是为你着想……说不定过段时间,她要回来看我们呢?”
  “她再也不会回了……”慕云无助地摇了摇头,阿慧聪明绝顶,不会无缘无故失信,肯定有说不出的苦衷和隐情!一旦想起,他警觉地问:“段爷,阿慧走时说过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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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6)
这正是段爷想要说的,于是从阿慧回到洋楼,一直讲到她甩掉敏顿纠缠,叫其自我暴露。然后沉痛的说:“大家都会说‘祖国啊母亲’,但体会最深的是华侨。现在阿慧走了,未尝不是种解脱,因为在异国活得太苦太累,她只好成全阿香。”
  这非但没减轻慕云的心理负担,反倒使他更加悲伤。如果阿慧真的跟敏顿走了,或许他会好想一点;但是她没有,反倒将敏顿羞辱了一番。顿时他脸上火辣辣的,像被阿慧猛地抽了一耳光!是的,之前他们虽然有患难情、同胞爱;但是他为阿慧曾沦落风尘而痛苦,觉得她轻浮、肮脏,根本不屑娶她。之后阿香奇迹般出现,他干涸的心复活了。然而阿慧有自知之明,总是为人低调;明知不会有好结果,哪怕一夜情也满足。现在阿慧义无反顾地走了,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思念和悲伤;以及对阿香的怨恨,使那份情和爱黯然失色!
  原来美是如此的深奥,不仅在外表,而且重在人品气质和聪明才智;现在阿慧教会了他,世上有种需要独具慧眼的奇美——那就是出于苦难!由此化作执拗的眷恋,为阿慧的命运愤愤不平——她的美曾被无情的苟活摧残!人生路多舛且漫长,他不敢想象阿慧的今后……继而害怕敏顿诡计多端,以百万富翁作诱饵!
  于是追问:“敏顿到底是骗阿慧,还是真有其事?!”
  段爷迷惘地说:“敏顿确实机灵狡诈,已经成为百万富翁;就因被阿慧迷得团团转,心急吃了热豆腐,没上成天堂,反倒打回原形!”
  这件事太曲折了,就是智商再高的人也会犯迷糊,慕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敏顿不是垮在石头上,而是垮在阿慧头上!”段爷大解其恨,“三番五次宽容,他当我是老糊涂,也太小看我段爷了!”
  ——他为慕云阿慧抓进监狱心急如焚,敏顿却不知死活,竟软硬兼施要他去赌石!到现场他演得天衣无缝,故意开出天价。果然如他所料,敏顿暗中将货买下,并挖空心思找到他原来的马仔,想趁他急于弥补亏空骗他上钩。敏顿哪里晓得“钩”早被自己吞下!虽说买的货烫手,但赌石界都清楚敏顿是谁的马仔,慕云和他不玩百万以下的货,敏顿完全可以打着他们的旗号将石头卖掉。碰巧阿慧从监狱放回,敏顿想趁人之危,以拥有百万财富诱骗阿慧!没想到阿慧提出要看现金,敏顿急了眼,只好霸王硬上弓——切石头!
  讲这里,段爷大解其恨:“昨天我看到敏顿,他爬上去场口的敞蓬车。人家说你马仔怪可怜的,把石头切垮了!我当场就火了:他早已不是我的马仔,有钱买石头就是老板!”
  之前敏顿利用狡诈还有所顾忌,一旦他被抓进监狱就咬住段爷喝血,要将主子的财产吃干榨尽!慕云想不通,敏顿为什么三番五次以德报怨?最终落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想而知,其后果之惨烈!赌石场不像买小菜,张口闭口十万百万地开价还价,一旦赌垮立马从刀山栽进油锅!敏顿万万没想到会在段爷身上栽跟头,因为段爷是胆大心粗的赌徒,在斗心计上以弱智著称;这次却大智若愚,手法高明叫鬼神失色,反手将敏顿推进火坑!
  这“空城计”演得太可笑、太可怕了!于是不解的问:“难道他没问过您石头咋个切法?”
  “问过,咋没问!他应该清楚,有的生意只能做一次,反正垮的都是我们的钱!”段爷想起上次香港老板“借牛耕田”就火冒三丈,敏顿为要人家的四两肉,竟卖他们的一头猪!这次还想故伎重演,岂不是找死!那天去货主家,他手下留情对石头估价百万,这价就是敏顿骗他们钱的总和!
  段爷恨恨地说:“敏顿不会垮在我手上,段爷没那个本事!最终是好色毁了他,竟胆大包天欺主,也不屙泡稀屎照照自己,阿慧咋个看得上他!”
  联想之前阿慧暗示敏顿包藏祸心,慕云心里隐隐作痛,颇有感触的说:“敏顿精明过人,而且胆大妄为;可惜为人不走正道,没有用在学好一技之长上。”
  

流水落花(7)
谈完这些烦心的事,段爷感到解脱,“其实有些事怪不得敏顿,人总是就高不就低,能富不能穷;考虑大家要散伙,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后路着想。我不同,老了,无所谓了;好在一切已经过去,你和阿香应该有个好结局,到时我也该回场口了……”
  这话像蜇心的难受,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他何尝没有责任!于是愧疚的说:“蹲过监狱我才明白,哪样都是身外之物,唯独我义父您,不能丢下。要么现在卖掉洋楼,我们师徒一起走;要么呆在佤城,我们父子相依为命。”
  “我不用你陪。”段爷低沉的说,“到时你对阿香咋个交代?要晓得做人要讲诚信嘛!”
  “她跟我有哪样关系!”慕云听到这名字就火冒三丈,“我再也不想见这女人了!”
  “你咋能说这种话?!”段爷吃惊地望着他。
  “段爷您最好不要问,我烦得很!”慕云心里像团乱蔴,真想找座寺庙青灯黄卷了却一生。然而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渴望美好的生活和多姿多彩的人生,以及对知识的渴求;可是现实太残酷……
  想起这些,慕云感到疲惫之极,对段爷说:“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如果今天有人找来,不论是哪个,您就说我不在家。”起身上楼。
  回到房间,慕云看见书桌压着封信!阿慧说她不会回来了,把她彻底忘掉;同是女人,她清楚阿香心里比谁都苦,等了他这么多年,希望他早日与阿香团聚……
  慕云反复看了几遍,心潮起伏无法平息;凭窗临风凝望,满眼亚热带异域风情——远方广袤无垠的大平原上,静静流淌着伊洛瓦底江,在炽热的阳光下,其如处子蜿蜒天际;楼旁是巍峨绮丽的曼德勒山,肃然耸立为江水送行。这一静一动,宛若诗情悲凉的风景画。触景生情,人生感悟油然而生,“人不能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古往今来,浮生若梦,惊觉这无声逝去的岁月,都随一江潮汐远去……
  想着想着,窗外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其间依稀传来汽车马达声,声如天籁由远而近,其穿透洋楼周遭的静谧,将他的心绪搅得惶惑不安!蓦然,一辆蓝色的奔驰车驶入眼帘,沿公路御风而行——是阿香来了!
  车径直驶进大院,他侧身窗旁漠然视之。车门打开处,随之坠出一束彩绸绣花笼基;接着,一双靸着精美拖鞋、性感而又熟悉的脚伸出!
  走出车厢,阿香依然野性灵气,如罂粟花般光彩照人。她心情复杂环顾洋楼周围的景色,这里对她既熟悉又陌生,既亲切又遥远,既有火热的恋情又有尴尬的情敌……
  伫立良久,她忐忑不安地轻声呼唤段爷。这时,慕云听那声音像暗夜偷情的,带着惊喜和胆怯,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卑劣。这可恨的罂粟花妖,其一举一动搅乱他敏感的神经,格莫村庄火热的恋情,赌石场的冷酷绝情,监狱的幽怨、愤恨……一并纷纷沓来;说不清是悲是喜,是苦是甜,就像汹涌的潮水撞击。他倍受煎熬,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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