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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放松心情打趣贾鸿渐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给你们留位置了啊，我们买飞机回头就用航空器材进出口集团公司的名义把飞机买来之后直接分给那些国有的航空公司了，就不考虑你们了啊！”

　　　　当时一听到这里，贾鸿渐就急了，“不带这样的，朱老总你赖皮啊！都说好了要让我们进入航空业的！实在不行你看这样成不成，让航空器材进出口公司买下来，然后租借给我们，可以吧？什么都不用他们出。他们只要买回来飞机。交给我们就行，我们就当是分期付款跟国家买，行了吧？”

　　　　是的，贾鸿渐想来。把飞机分成十年份的分期付款。这对国家来说。那也有利息收入，这多好，对国家好对进出口公司好对华夏高科也好。那朱老总此时愣了一下。说实在的，之前他想的方案是通过国有银行借钱给华夏高科，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贾鸿渐有钱来卖飞机，但是现在听着贾鸿渐这么一说，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他想到的倒不是让贾鸿渐直接跟进出口银行分期付款，而是这样的“诶，鸿渐，这样吧，我找个银行给你做一下融资，银行给你们贷款付飞机钱，然后你们把钱还银行怎么样？”

　　　　“嘶……银行融资利息比较贵吧？”贾鸿渐回答道。他是按照后世房贷的那种赶脚来算的，后世一个30年的购房贷款，贷款60万，最后要总共还140万上下，这要是放到飞机上，他贷款个20亿人民币，结果就要还40多亿？

　　　　“呵呵，给你们肯定是有利息优惠的，毕竟你们是大项目嘛，而且你们华夏高科也是优质资产，又不是还不起，这对于银行来说就是风险小的贷款，风险小回报就小，这是市场经济的规律嘛！”听着朱老总这么一说，贾鸿渐倒是有了点兴趣。“那行吧，回头老总您介绍个银行给我们，我们跟他们谈谈看。”

　　　　说道了这里之后，贾鸿渐突然想起来了啥，很好奇的八卦道，“对了，老总，到时候希拉克来访华，咱们要买飞机，那大概买多少？今年年初的时候咱不是刚从美国买了50架飞机么？”“大概买30架吧，还没算你们的配额。主要这个买了不是当时就能到货的，他们那边生产起来也不快，不过基本上脱不了太久，他们空客现在交货的速度，基本上一个季度百八十架吧，我们这个订单大，所以速度估计不慢，最多半年这样就能到货了。这样一来从美国和法国买得飞机一下增加了快100架，也是对国内航空业的一个促进吧。”

　　　　听到这里，贾鸿渐一乐。想之前民航总局给他发来的公函，里面洋洋洒洒几百字，浓缩到最后字里行间就显示出来一行字“我们民航总局就是你爹”，什么民航业要平稳合理的发展啊，说的好像民航业是个很脆弱的行业一样，结果这会儿民航总局的亲爹站出来问大家要多少飞机，那就一会儿50架一会儿30架的，这时候民航总局的人，怎么不跑出来对朱老总指着鼻子说你这是妨碍了我们民航业的健康合理平稳的发展？

　　　　“对了，鸿渐，你们先把你们要的飞机的数量报上来吧，虽然你们现在还是在申请阶段，但是还是先报了数量一起跟他们谈比较好，这样也能给你们的价格便宜一些。”朱老总非常体贴的说道。“恩，那就先给我们来十架？”贾鸿渐掰了掰手指头之后，说到。“十架？”朱老总当时就是一愣！

　　　　要知道在88年之前，航空公司都没有公司化，都是当时民航局下面的直属单位，后来是根据公司法公司化了之后，分成了东方航空、南方航空、西南航空、西北航空、北方航空以及专门运营国际线路的国航中国国际航空公司。这几个国有的航空公司，那总共拥有的飞机数量是相当可怜的按照他朱老总的数据来看，到了93年的时候全国上下全部的客运货运乱七八糟的飞机加在一起，一共才600多架。后来94年开始允许了国外资本开始在中国投资建设机场以及投资民航业之后，这才大幅度开放了引进国外飞机的门槛。可是这样，到了这96年底，全国的民用飞机总量也不过从600上升到了750架而已！

　　　　这750架里面，还有将近一百架是以前苏联那边引进的图154以及国内运八之类的老飞机，真正的现代飞机里面，波音737一共130架，6家航空公司分下来，就是一家20架。而波音747这样的飞机，一共才16架！其他的什么麦道82有39架，空中客车的A310有3架之外，以及45架的波音757之外，那就没什么欧美的飞机了。

　　　　这样算下来，那6家国有航空公司，一家平均下来又20架737飞机，2架波音747，麦道82这样的老式支线飞机一家6架，757一家7架，总计一共平均一家35架客运飞机！而且人家这都是三年来不断攒下来的飞机！而贾鸿渐这小疯子，第一年上来就直接要10架飞机？那给他个三五年的，他不是要赶上国有航空公司的飞机数量了！这小家伙，拼劲还这么足呢！想到了这里，朱老总倒是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在挂了电话之后，他找来了建行的头头们，告诉他们上沪的贾鸿渐有大额的贷款业务，要贷款买飞机。于是乎，这群头头儿们那就直接让上沪分行的头头们直接去华夏高科大楼进行接洽。

　　　　几天之后，来到贾鸿渐面前的，是一个叫丁海强一个叫朱立民的俩人，丁海强看起来40多岁，朱立民到是50多的样子。两人一见到贾鸿渐之后，那是各种热情之前他们建行的看贾鸿渐，那就像是朱海当地的银行看巨人集团一样，真心是恨的牙痒痒！

　　　　为啥？因为别的企业那要发展，都是要尽量发挥金融杠杆的效用，也就是说做个一百万的投资，哪怕手里他们就有一百万，也是尽量贷款，这样一来，他们比如只用付个3成的资金，那就能得到贷款，剩下的70万那是不是能投资别的生意了？这70万赚来的小钱钱还了贷款，那是不是就等于白赚了一个百万投资的生意了？

　　　　这种做法，那是对他们自己有好处，同时也对银行有好处银行可以赚利息不是？但是华夏高科和巨人集团就不一样了，这两家那都是奇葩的几乎不用贷款的，都是自己家的钱都够用。这整天不跟银行打交道的，银行能乐意么？但是这次华夏高额居然需要贷款了，这对银行来说，就是一个大机会啊！那一定是要把握住的啊！而且还说这次是要贷款买飞机，那肯定是个大生意，怎么不得贷款个十亿八亿的？回头几年下来，利息都能收个一两亿啊！

　　　　“不知道贾总这次是想贷款多少呢？我们建行现在都可以贷给你们。”朱立民兴奋的笑呵呵的说道。“我啊，要贷40个亿吧……”贾鸿渐这边一说完，直接听着对方好像是被口水呛到了，大概是没想到他贾鸿渐居然一次要贷款这么多吧？“多，多少？”朱立民咳嗽完了之后，顾不得自己狼狈的形象，赶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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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40个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千三百二二章　鲶鱼

　　　　“40个亿，这暂时还是第一期，如果未来经营的好的话，还会有第二期第三期等等。”贾鸿渐一脸正常的说道。他这话可是把丁海强和朱立民给听傻了！40个亿！40个亿啊同学！这年头哪儿有这么大规模的贷款啊！要知道40个亿这样的贷款，那以前就算有，也都是至少是上沪市委市zhèng　fǔ点头并且主导的超大型国企上新项目的贷款，而这次，这么一个华夏高科一张嘴就是40亿，而且还是第一期？这胃口太大了吧？

　　　　此时还没等老资格的朱立民说话，就听着年轻一些的丁海强直接惊讶的问道，“贾总，这40个亿……你们准备怎么花？用什么当抵押？”“怎么花？买飞机啊！”贾鸿渐此时倒是觉得奇怪，他刚才这些话不都说过了么？“一架飞机按照5000万美元来算的话，10架就是5亿美元，合计40多个亿，零头我也不要你们贷款了，直接把40个亿带给我就好了。至于抵押么……飞机本身咯，实在不行还有巨人大厦可以用来抵押，那边我还拥有一半以上的楼层，未来建设好了就可以拿出来卖了。”　。。

　　　　听着贾鸿渐这么一说，那丁强海直接傻眼了。没错，傻眼了！之前他问的那个问题，纯粹就是觉得华夏高科不可能贷款这么多，但是现在听起来，还真的是可能贷款这么多？丁强海此时傻眼了，而朱立民此时那却是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期就40个亿。加上第二期第三期呢？那怎么都能过百亿了吧？这些还都是贷款，那回头光利息就多少啊？哪怕利息稍微第一点，时间稍微长一点，比如说5年或者是更长的10年，这银行就能收到多少利息啊！一百个亿，按照一年3％的利息来算，一年就是3个亿！十年那就是30个亿了吧？这赚的还不够多？这些多赚的，那回头就是他们的业绩啊！

　　　　所以此时那朱立民简直就是看着贾鸿渐就跟亲人一样！甚至恨不得现在给贾鸿渐一个大大的拥抱！“好的，这个金额没什么问题，具体的我们可以跟贵公司的财务等人员做一个申请的报表文案。这些事情贵公司都不用来cāo心。我们配合着贵公司的员工就能做好。贾总请放心，贵公司的这个事儿上面打过招呼，贷款我们一定会尽快审批然后尽快通过的。”

　　　　“恩，最好一个月之内就通过然后放款。一个月之后法国总统希拉克要来访华。到时候我们国家的老总们就要跟希拉克谈购买空中客车飞机的事情。到时候谈的合同里面，就有我们华夏高科的配额。”贾鸿渐叮嘱道。他这么随口的一叮嘱，那又是把“年轻”的丁强海给镇住了！此时丁强海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华夏高科居然都混到zhōng　yāng了？他们买飞机的事情，居然都成了国家计划了？这这这这，这也太高端了吧？以前也没听说过华夏高科这么牛啊！

　　　　那是自然得，华夏高科的小钱钱又不是存在建行，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华夏高科的公司账户有多少钱？而且了，这丁强海肯定不是第一线的，估计华夏高科就是把账户设在建行里面，这家伙可能都主意过华夏高科到底有多少家底！

　　　　但是，不管他们惊讶不惊讶，这华夏高科都是要贷款的。而在上面打了招呼之后，这流程也简化了不少，反正不需要贾鸿渐自己来做什么。这边放开了员工们去做贷款流程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华夏高科航空公司的可行xìng报告之类的东西，也上交了上去。这可行xìng报告里面，贾鸿渐丝毫没有提什么廉价航空，在这里他就是让人按照一个现在民航业普通的发展模式来做可行xìng研究的他是准备未来给民航业的人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贾鸿渐酝酿惊喜的时候，此时别的航空公司的人们，也纷纷知道了华夏高科要进入民航业的事情。像是此时，东航的一个男员工正在和一个女员工聊这个事儿呢！只听着那个女人首先说道，“这听说华夏高科要进入咱们民航业了，以后他们会不会来一个什么廉价的运营模式，就跟步景660的小车一样？”

　　　　“不可能！”当时那个男员工就斩钉截铁的说道，“就华夏高科那么点儿家底，他们一个私营公司还想跟咱们国营的斗？开玩笑！不是我说他们，什么廉价航空，那是在美国那样的地方才可能的。咱们中国？别的不说什么，咱们现在一个月工资奖金加到一起，一个月才800多块钱，这连一张飞机票的钱都不够！咱们都这样了，其他人呢？咱们国家老百姓的收入啊，那远远没到航空时代的门槛呢，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廉价航空，那能有人流量么？回头坐一趟飞机，直接就花掉了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工资，这老百姓能干？”

　　　　听到了这里，那女员工辩解道，“可是这样华夏高科就没必要进入航空业了啊，他们用那些钱完全可以赚更多的钱嘛。再说了，他们不是一直就是把各种高不可攀的东西做成白菜价的么？以前贵的要死的大哥大，经过他们改良，现在变成了小灵通，两三万还有价无市的东西，现在咱们一个月工资就能买一台。还有那步景660的小车，我家都订了一台呢！乱七八糟全加在一起，才三万出头就搞定，这比什么桑塔纳夏利之类的实惠多了！这些东西他们都做的平民化了，白菜化了，我觉得他们进入咱们民航业，还是要进行平民化和白菜化……”

　　　　不得不说，这个妹子的直觉还是相当准的，居然看到了贾鸿渐这人潜在的坏心眼，不过估计不只是她看出来了，否则民航总局也不至于专门发个公函给贾鸿渐，上书“我们是你爹”几个大字。不过别人都看出来了，不代表着男同志就看出来了。此时这小伙儿，那能受得了妹子反驳自己的话？男人谁不愿意在妹子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眼光和见识？这被妹子比下去了，那能行？

　　　　所以当时这男的就说道，“那是以前！那是别的东西！你看看手机和汽车，哪个不是中外合资生产甚至是全进口的？国家能让外国人赚那么多钱？华夏高科开发小灵通手机和汽车，我觉得那就是国家的授意！咱们上沪市委市zhèng　fǔ，那肯定都有政策倾斜和资金倾斜！为的就是做民族的品牌嘛。但是现在，虽然94年之后允许了国外资本参与建设机场和民航业，但是到现在有一个外资进入么？这方面国家卡的严着呢，之前那谁谁，不是还想打着前苏联的航空公司的名义进入中国市场么，结果不是还被否了么？所以说啊，这华夏高科，那就是被国家分配到了民航业里面来享福的，来赚钱的！他们到时候肯定跟咱们公司一样，高票价！说出来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说啊，这华夏高科，其实是国家未来为了让国内企业冲击世界500强企业而选的种子队！要不然这几年华西高科发展那么迅速呢？这都是举国之力在支持他们！这要进入500强，那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钱！让着华夏高科赚到了大笔的钱，他们就可以用来补贴别的方面的研发，就能更加靠近500强！”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十分丰富的，他的这番话，那还真是能自圆其说！这要是让贾鸿渐听到了，估计贾鸿渐还得琢磨琢磨，朱老总背后是不是真的有点这个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贾鸿渐都会来做一个搅局者，他的目标就是，哪怕不赚钱赚吆喝，那也要把民航的票价砸下来！然后通过平价的旅行社来赚取一点小钱钱，通过航空公司和旅行社的联营，来吸引广大的没坐过飞机的人们，都来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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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13亿人，其中七八亿是农民，去掉他们，剩下的四五亿那就是城市居民，这城市居民里面，就算一半人可以承担未来坐飞机的价格，那也是23个亿的潜在消费者！只要贾鸿渐能让这两三亿人成为真的消费者，哪怕不赚钱这又咋了？要知道后世很多企业那做法就是先不管怎么盈利，先做流量，流量高了之后，那钱自然就来了！

　　　　贾鸿渐当然也是这种做法，先平价机票吸引老百姓，培育老百姓的坐飞机的习惯，然后等他们习惯了之后，随着物价的上涨等等因素，那飞机票再随着老百姓收入的上涨而上涨，幅度稍微可以超过工资上涨，那以后不就是跑量赚钱了？然后那些早就习惯了坐地收钱的国营航空公司们，那不得被逼着跟贾鸿渐他们一起来？但是，他们要不拼命，那可真没办法跟贾鸿渐他们比！他贾鸿渐，就是来做鲶鱼的，就是要当一条捣乱的鲶鱼，刺激着国产航空业的发展！（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千三百二三章　贾老师的威名

　　　　贷款审批这个事儿，要快起来也相当的快，基本上一周就能搞定。这一周之内，贾鸿渐回了一趟学校，顺便自己听了听课，也给学生们上了一趟谈判实务的课程。贾鸿渐的这堂课，几乎成为了学校里面的明星课程了，现在500人的一个课堂，那都挤得满满的，甚至还有人自带小板凳过来听课。

　　　　这样的一个盛况，除了贾鸿渐讲课的确贴近现实之外，还有就是因为贾鸿渐翘课这个神奇的事件引起的反响。在以前，只有学生翘课，哪儿有老师翘课的啊？这上课上的好的老师，还连续几个月不来上课，学生们都流传说这老师肯定去cāo作什么重要而又庞大的项目了，至少很多人都听说了，之前微软和华夏高科联合弄得那个维纳斯计划，这就是他们贾老师联系双方弄得！

　　　　如此的一个消息，那说的贾老师就像是一个传说中的产业掮客，好像他就是能拉着各方一起合作，弄出来一个很神奇的合作计划。在学生们看来，微软肯定是先有维纳斯计划的想法，但是贾老师不知道怎么消息灵通的知道了这个事儿之后，就开始跟微软联系，得到了授权他就开始在国内帮忙找合适的厂家，最后联系到了华夏高科……可以说，在学生们的理解中，跟华夏高科没关系的贾老师，那就是一手促成了这样的伟大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