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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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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事的是殿门门槛叫狗儿们浇了水,这一时半会,也没法换门槛,只好先用锦袱盖住。
  折腾半天,给怜星药浴的时间便耽误了,邀月冷着脸过来,把侍女们臭骂了一顿。
  怜星道:“她们都不如紫曦机灵,姐姐把紫曦放出来吧。”
  邀月不理她,几乎可称粗暴地将怜星拎进侧屋,甩在桶里,添了一把柴,怜星见她心绪不佳,越发要顶嘴,开口道:“我便要紫曦,旁人都不好,我只要紫曦。”
  邀月道:“你也消停一会儿。”
  怜星哼了一声,道:“我好好地住在这里养伤,是你一直管头管脚不肯放过我,怎么倒还叫我消停?”
  邀月亦哼了一声。
  怜星见她脸色极差,越发得意,又道:“我想念狗儿们啦,你快叫人把它们带过来玩。”
  邀月本来在拿书,听见这话,抬头看怜星一眼,吩咐一句:“你们都退下。”
  侍女们便分两列出去了。
  怜星觉得有些不妙,仗着自己躲在桶子里,昂然道:“喂,我说把狗儿带来…不然我也不做这劳什子药浴了……你你你,你做什么?”却是邀月逼近,瞪视着她。
  邀月阴森地看她一眼,道:“怜星,我说过什么?”
  怜星道:“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哪里记得住?”
  邀月冷笑道:“看来你外伤都好了,不记得了嘛。”
  怜星大感不妙,嘴巴还硬气:“你要打要杀,我都随便……啊,你做什么?”却见邀月将她从药桶里抓出来,压在椅子上,扬起巴掌,笑道:“小时候,闵姑姑没教你,对姐姐说话要怎样么?”
  话音未落,怜星后面已经挨了重重一下,她挣扎道:“你…你…”
  “我怎样?我不是你姐姐么?你不是该尊敬我么?”邀月说一个字,便打一下,下手极重,身上的痛倒是其次,怜星只觉得一股被羞辱的感觉充盈于心,满面羞红,恨得眼里都要滴出血来,偏偏给邀月压制,完全没法还手。
  而邀月的语调,越来越阴森:“从小我的东西,你便爱抢一抢,这也罢了,我说东,你偏要往西,我说北,你一定要向南,若不是那时候给了你一个教训,你怕是要翻了天了吧?啊?打量我只有你一个妹妹,不敢动你是么?”
  怜星双目含泪,只强忍着不肯流出来,邀月见她模样,忽而一笑,道:“这时候你倒有骨气了?慕容家的人阴谋颠覆我移花宫,人都送到山脚下来了,你倒不气,对付你亲姐姐的时候,倒有骨气了?呵。”越说越气,手上加重力道,又发狠打了几十下,才停下手,蹲下来望着怜星道:“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怜星受的这等外伤,与之前那内伤,自然是不一样的痛法,然而殊途同归,一样是直钻心底的痛,怜星哆嗦着身子,望向邀月的目光,满是愤恨。
  邀月却毫不在乎她的眼光,只悠然道:“看来还是不听话呀。”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戒尺,檀木所制,长约三尺,宽不过一寸,拿在在手上轻轻敲打:“这是当初母亲用的戒尺,人说长姐如母,看来也可以用这戒尺教训教训你。”
  怜星打个寒噤,眼光瞥向那戒尺,终于低下头去。
  邀月拿戒尺挑起她的下巴,道:“肯听话了么?”
  怜星缓缓点头,泪水到底忍不住,簌簌落下,邀月伸手擦去她的泪水,淡淡道:“你既听话,我自然待你好的。”
  将她抱起,试试水温,轻轻放进木桶,一接触药水,怜星便感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低呼一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邀月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戒尺便在手上,怜星便是痛,也不敢大声嚷嚷,只是今日之屈辱,犹如在心上刀劈斧凿一般深刻,默默闭眼,下定心思要早日突破,誓要报今日之耻。
  邀月看她满脸不甘却不敢再表露,轻轻笑了。
  今次药浴完毕,邀月便比往常要更温柔,亲手给怜星上药,穿衣,抱她去床上,躺下那一刻,怜星轻轻哼了一声,邀月手一顿,道:“你好自为之。”
  盖上被子,自顾自走了。
  怜星闭眼假睡,泪水如泉,洇湿了枕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那啥啥前面是失手

☆、第 13 章

  次日紫曦和荷露被放回来,两人都瘦了些,精神却很好。
  怜星趴在床边,看见紫曦,忙忙地问她情形。
  紫曦笑道:“只是面壁,没什么大事,婢子的内力还精进了些呢,二宫主瞧,我可突破第五层啦。”
  她和紫荆两个虽未正式被收为两个宫主的弟子,却实在是两位宫主一手带出来的,练的也是移花宫上乘心法,天赋也算上层,以她的年纪,练到第五层,已经算是快的了。
  怜星亲自试过,放下心来,道:“紫曦,有我在,我总护着你。”
  紫曦只是笑。荷露在一旁吐舌头道:“二宫主光偏心紫曦姐姐,一点也想不起我么?”
  怜星拍她一下,道:“紫曦服侍我的当口,还将功夫练到第五层了,你倒是也进第五层给我看看?”
  荷露道:“不成,紫曦姐姐比我年长。我不与她比。”
  紫曦笑骂道:“就比你大两个月,给你叫老了一辈子了,这会索性还卖起小来了,羞也不羞!”
  荷露便去挠她痒痒,紫曦反手回身,两个笑闹做一团。
  怜星久不见这欢笑情景,也不自觉地噙了一抹微笑,心头阴郁略散。
  今日的饭食,较以往更加精细,所上菜肴,无一不是怜星素日所爱。
  怜星见到菜色,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暗骂:假惺惺。
  荷露倒咋咋呼呼,笑道:“大宫主还是心疼二宫主的,二宫主莫闹别扭了,大宫主来了,也笑一个给她看看。二宫主笑了,大宫主便开心,大宫主开心,我们做奴婢的,也少受些惊怕。”
  紫曦一巴掌拍在她头上,道:“我看你是禁闭没关够,快给我闭上你的嘴罢!”
  荷露便悻悻然不出声了。
  紫曦拿枕头给怜星垫着,扶她坐起,怜星只觉后面钻心的痛,略动一动,便出了一头的汗水,紫曦不明就里,还以为她是经脉疼痛,忙拿一颗润气的丸药出来,怜星摇头道:“不必。”随便吃了几口菜,胃倒是想再吃,人却坐不住,挥退膳食,侧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紫曦道:“婢子给二宫主念书听罢?”
  怜星道:“有什么书?”
  紫曦便道:“四书五经都有,心得笔记也有,大宫主还新送来了《移花接玉细旨》《花师明玉功总汇》……”
  怜星一听这些名字便脑仁疼,问:“有没有欢快些的?像《世说新语》那样的?”
  紫曦脸上变色,左右一看,压低声音道:“《世说新语》早就给大宫主禁啦,二宫主不记得么?”
  怜星哼了一声,方要道“我就是要看她禁的书”,下面的疼痛提醒了她,她复又哼了一声,道:“那便不看了。”
  又想起来:“你叫慕容别来,让他讲些好顽的事。”
  紫曦道:“慕容别要做内官,这会子在万神医那里呢?”
  怜星奇道:“做内官做什么去万老儿那里?”
  紫曦蓦地羞红了脸,道:“总之是不好的事情,二宫主别问了。”
  怜星道:“那那些狗儿呢?带来我玩玩罢。”
  紫曦为难道:“那些狗儿…也同慕容别一道,在万神医那里呢,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不能陪同二宫主了。”
  荷露见她低落,插一句道:“不如我们打络子吧,或者解九连环?”
  怜星道:“天天都是这个,难为你们受得住。”
  这话也只有她敢说,几个侍女都不敢接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脸上,都是一副誓死力诤的忠直模样,连最活泼胆大的荷露,都不住飘着眼神,生怕邀月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怜星觉得没意思透了,仰天一躺,痛得嘶了一声,气得捶了一把床板,这回邀月是真的出现了,拿着本书,无声无息出现在床边,怜星见到她,吓了好大一跳。
  “听说你病中无聊。”邀月平平淡淡开口,面色僵硬得如死人一般。
  怜星眼睛瞥她一眼,不肯搭话。
  邀月命众人退下,伸手去捞她,怜星警惕地道:“做什么?”
  邀月晃晃手里的瓶子,道:“上药。”并不等怜星同意,一只手便掀开被子,将她翻过来,怜星觉得羞耻,又不敢在这种时候惹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死死咬住被角。
  邀月轻车熟路地揭开怜星的衣衫,冰凉的指尖划过怜星的皮肤,带来一阵异样的战栗感,她抖了一下,邀月便顿住,问:“痛?”
  “你也让人打一顿,就知道痛不痛了。”
  邀月一笑,快手快脚地上好药,给怜星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并不替她翻身,也不叫人。
  怜星趴在枕头上,眼光从手肘缝里看她:“你还不走?”
  邀月道:“我方才听见某人想看有趣的书,原来是假的么?”
  怜星一下撑起身子,探头去看,见她手里果然拿着一本《博物志》,面上一喜,马上又趴回去,道:“不看。”
  邀月道:“可我想读。”
  怜星翻个白眼,邀月警告性地伸手拍拍她的被子道:“不许。”
  怜星哼了一声,拖过被子,蒙住头脸。
  邀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被子,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哼,方开口道:“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怜星只好从被子里出来,趴来趴去不舒服,折腾得汗都出来了,邀月正好脱鞋在床上坐定,见状将她按在自己腿上,道:“这样舒服吗?”
  怜星坏心地在邀月腿上扑腾了两下,道:“差强人意。”
  邀月把书放在她背上,手肘用力,压住她不让乱动,打开书,念:“中国之城,右通滨海…”
  才念两句,便感到怜星在她腿上扭了扭,抬高手肘,怜星见机抬头道:“我要听异闻,不要听地理。”
  邀月翻了翻,果然有异闻一章,便重新开始:“昔夏禹观河…”
  怜星又在动,她不得不停下,问:“又怎么了?”
  怜星道:“姐姐,你将志怪笔记,念得像佛经一样,太也无趣。”
  邀月在被子上重重一拍,道:“你听不听?”
  怜星疼的一动,整个人翻过来,仰躺在她腿上,龇着牙道:“是你要念,又不是我要听,你要念,便念得好听些,别搅扰我的心情。”
  邀月抽抽嘴角,继续道:“见长人鱼身出曰:‘吾河精’,岂非河伯耶?”
  怜星道:“长人鱼身,是鲛人那样子么?我现在手能动,腿不能动,也好像鲛人在岸上一样吧,似我们这般珍奇之人,总是叫许多无知之徒觊觎,身陷囹圄,无法可逃,可叹!可叹!”
  邀月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冯夷,华阴潼乡人也,得仙道,化为河伯,岂道同哉。”
  怜星嘴才要张,邀月左手食指与中指伸出,捏住她的嘴皮,不许她说话,自顾自念下去,念完一段,见怜星两眼睁得极大,愤愤望向自己,便冷笑一声,道:“听便听,不听便罢!”
  怜星道:“我并不是不想听,只是想问,得仙道难道不是该升天做仙官么?河伯不过精怪,叫得仙道的人做精怪,未免太大材小用。”
  邀月道:“许是仙职满了呢?河伯到底也是一方牧守,算得好缺了。”
  怜星道:“只能在河里守着,多无聊啊。好像我们,每天待在移花宫,所以叫移花宫主,听起来神神道道的,其实未必有外面的农人来得快活呢。”
  邀月翻书的手一顿,见怜星满脸好奇,并不是存心要堵她,不由脸色一黯,左手僵硬地拍拍怜星伸在被子外面的手,道:“别瞎想。”
  岂料怜星见她不发火,翻个身,侧躺在她腿上,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邀月道:“姐姐,你也别执着于这移花宫了,等我伤好了,我们一道离开这里,看天下美景,吃天下美食,岂不是逍遥自在得多。”
  邀月冷笑道:“是啊,最好那劳什子决斗也不要谋划了,江枫辱我之仇也不必计较了是不是?”
  怜星喜道:“姐姐有此意?”
  邀月一瞬间沉了脸,站起身子,抓起怜星,将她拖到自己眼前,冷冷道:“花怜星,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故意松开手,怜星摔在床上,痛得弓起身子,愤愤道:“花邀月,你这混蛋。”
  混蛋花邀月跪坐在床上,含笑看她:“星儿学了不少新词嘛,是同谁学的?来,跟姐姐好好说说。”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好像估量着从哪里好下手。
  怜星打个冷战,侧躺着不说话了 。
  

☆、第 14 章

  怜星受了内伤,畏寒惧冷,邀月殿中因此满是取暖之物,然而她后头的伤势却是最怕出汗的,她又不愿让侍女们知道这样丢人的伤情,大多时候都若无其事地躺着,躺得身后全是汗水,身上却寒冷如故。邀月数次来给她上药,因她伤势并不见好,反而长出许多小红点来,也有些心慌,偷偷又去问万春流,万春流面色古怪地配了些药油,拿给邀月。邀月便悄悄来给怜星抹。谁知一抹上去,怜星疼的抽搐一下,死死抓住她的手,道:“姐姐,你若想我死,一掌打死我便是了,姐妹一场,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邀月见怜星小脸煞白,一头一脸的汗水,下意识地拿袖子给她擦了擦,道:“有这样痛?”
  怜星点头。
  邀月道:“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长记性?”
  怜星气得一捶床,用力大了,心口一痛,翻过身子捂着心口嘶了一声,结果又压到后面,一张脸全都都挤到一起,邀月问她什么,她怕邀月又生气,艰难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她就被邀月捞在怀里,邀月抱着她,让她侧卧在自己腿上,一手掰开她捂心口的手,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注入一股内力。内力在体内循环一周,方喘出一口气,又觉得冷。
  邀月将她翻过来,轻轻拍她的背,忽然觉得腿上湿湿的,偏头一看,怜星趴着掉眼泪呢。
  邀月伸手给她拭去泪水,怜星哭得反而更厉害了,一面哭,一面道:“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
  邀月叹一口气,道:“莫任性。”
  怜星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折磨我,却是没个尽头,我不想瞧见你,你走开。”
  邀月好笑道:“我都没怪你折腾,你倒说我折磨你了?”
  怜星道:“挨打的难道不是我?痛的难道不是我?你除了打我,凶我,还做了什么?”
  邀月道:“只有身上的痛,是痛么?你那样同我讲话,难道不知我会心痛?”话一出口,自觉失言,咳嗽一声,眼光转向床尾。
  怜星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疼痛也忘记了,转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她。
  邀月又咳了一声,道:“你看我做什么?”
  怜星冷笑道:“花邀月,这是你的新招数么?说些花言巧语,以为我就会忘掉你待我的不好,哼!”
  邀月亦冷笑道:“我花言巧语来骗你?你倒是有什么好值得骗的?”
  怜星又给她气到了,捶着她的腿道:“你这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脱离你的掌控,越同你亲近的,你便越要一切都在你手中,我不听你的了,你就使出百般手段对付我,我告诉你,我早就…哎哟!”却是邀月在她身后狠狠拍了一下。
  邀月笑道:“你说呀,继续说。”
  怜星见她手掌高高抬起,生怕再落下,急忙打个滚,想要缩到被子里去,邀月一把拉住她,怜星大叫道:“花邀月,事不过三,你……啊啊啊……”
  邀月手起掌落,隔着衣服连拍数下,才笑道:“事不过三,下次我就不用手了。”
  怜星还要犟,邀月道:“你要把紫曦她们都叫进来,瞧瞧二宫主挨家法么?要不要我把全宫的人都召集起来,叫她们看看二宫主犯的什么错,受了怎样的教训?”
  怜星便咬住嘴唇, 别过头去。
  邀月见她这模样,揽过她,道:“星儿,你便当真消停些吧。”搓搓眉心,又道:“你自走火入魔以后,便和魔怔了一般,到底是为的什么?”
  怜星道:“自然是为的你,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怜星了,上辈子,你为了他们决斗杀了我,我死以后,又重新活了过来。上一世我做了你一辈子的影子,这一世我绝不要再同你有瓜葛了!”
  邀月一怔,道:“莫不真是练功练傻了?人死了怎么能重新活过来?再说,你是我妹妹,我又怎么会杀了你?你别是昏迷之时做了什么稀奇的梦,当做真的了吧。”
  怜星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想看见你,你走开。”
  邀月柳眉倒竖,道:“花怜星,你到底听未听进去我说的话?”
  怜星道:“死都死过了,怕你作甚!”人却已经乘邀月怔愣的时候缩到角落里去了。
  邀月哭笑不得,眼见怜星瘦得几乎没个人形,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整个人憔悴得和鬼一样,双目红肿,犹自带泪,到底心有不忍,放缓声气道:“罢了,我走开便是,你别那么坐着,先过来,我再给你上药。”
  怜星道:“不劳你费心,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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