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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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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李宗仁站在铁路左侧地王仙山的山腰上。徐徐遥望漫长的战线,他隐约看到了贺胜桥北端吴佩孚高擎的帅旗和华盖似的移动行营。

李宗仁和缓吩咐身边的参谋长:“命令,四军各师立刻投入所有预备队,向贺胜桥正面战场展开全力进攻,打得越猛越好。”

“是”

“慢!再命令:我七军右翼的俞作豫团脱离正面之敌向东北方向冲击,一路直冲,能跑多远跑多远。没有强敌阻击不许停下!”

“是!”

随着李宗仁地突然调整,整个均势战场立刻发生变化。

再次回到昨日观察点俯瞰战场的安毅。发现左翼部队突然加大了攻击力度,立刻全神关注。

望远镜里,坚韧彪悍地第四军两个师在本军四个团预备队的到来之后突然发力,奋不顾身迎着弹雨发起冲锋,喊杀声传遍十里,顿时成为整条战线的焦点。

“叶挺独立团!大哥快看,快看那面突击队快速北移的旗帜。一定是许继慎学长的突击营成功突破敌军第一道防线,太好了!”

安毅身边的尹继南忍不住大叫起来。

安毅举着高倍望远镜一动不动:“我看到了,肯定是他。黄琪翔大哥的三十六团已经冲向桥南左侧一百米左右地小山包周围,敌人火力太猛无法再前进了,可惜他们的机枪配备不够……什么声音?我的天啊!翔哥快离开山包啊……”

在安毅徒劳的呐喊下,敌军装甲列车发射的三发大口径炮弹发出能撕破心脏的尖厉啸声,闪电般落到三十六团所在的小山包区域,惊天的爆炸声传来时。五十米方圆地山包已经被炸得火光熊熊,浓烟冲天,如雨的泥石飞溅百米,浓烟扶摇直上,整个碧绿山包眨眼间已经消失,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圆形焦土。数十米内的植被在强大冲击波的肆虐下片片粉碎,犹如枯萎的叶片漫天盘旋,山包周围三百余名官兵系数消失殆尽,看得安毅心如刀绞,痛苦地闭上眼睛,旁边十余名部下也心惊胆战,目瞪口呆,望着那冲上百米天空地蘑菇状烟云犹如呆子一般。

王仙山的山腰上,李宗仁放下望远镜,转向陈可钰:“三十六团不能退。建议十二师官兵不要停留。立刻发起全体冲锋,只要短兵相接。敌人的炮火优势就会丧失,要是再耽误五分钟,杀开血路的叶挺独立团有可能前功尽弃。敌人已经动摇,这个时候大家就拼最后一口气了。”

陈可钰痛苦地点点头,转向十二师师长张发奎,张发奎却已经扔下帽子提枪冲下山腰了。

李宗仁看着张发奎矮壮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举起望远镜望向东北的七军右翼,看到俞作豫团已被敌军两倍兵力拦截,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对自己身边的参谋长说道:

“吴佩孚已经看出我们的动机了,可他竟然用两个团拦截俞作豫团,再用一直没有动静的张占鳌师全力切入我军和四军的结合部,由此看出他已慌乱,我们东北面地压力成倍减少,是时候了。命令胡宗铎:第二旅吕演新团向左移动,稳固四军侧翼战地,杨腾辉团向右移动,打破敌人对俞作豫团地包围企图。再命令:夏威率麾下两旅立刻发动,不惜一切代价冲破东北防线,随即不管不顾直插鄂城!”

“是!”

此令一出,战场急剧变化,夏威率领麾下两旅一万四千将士接令后发疯似地呐喊冲锋,打得昏天黑地的将士们迎着前方敌阵上地机枪猛冲过去,一片片官兵在敌人密集的弹雨中倒下,更多的官兵前赴后继,踩着尸体疯狂冲击,敌阵上的机枪手何时见过这样的亡命打法?直打得自己双手发软,心惊胆跳,在黑压压的犹如发疯野狼般冲来的桂军将士们夺人心魄的气势下,几个来不及更换弹带的敌军机枪手再也无法承受心中的恐惧,哀嚎着转身发足狂奔。士气被夺的数千敌军转眼间全都扔下武器仓惶逃命,东边四公里的敌阵自此全体崩溃。

敌将宋大霈奉吴佩孚急令,率领五千官兵前来援战。无奈刚刚赶到就被溃逃的前部溃兵冲乱了队形。

遍地哀嚎地恐惧感,瞬间传染了这五千援兵,包括宋大霈在内的近万人兵败如山,全线逃命,在夏威部将士疯狂的追赶下,慌不择路直奔东北方向的鄂城。

惊喜若狂的夏威怎么会放过这天赐良机,当即命令各团拉大间隙。奋力追赶,像赶鸭子一样尾随这部近万溃敌从容射击。一路追杀到鄂城,竟将其全体缴械,俘获包括宋大霈在内的十余名敌将。

此役不但歼敌无数,缴获丰盛,还顺利占领了鄂城,封锁住武汉守敌的东逃之路,一举截断吴佩孚连接孙传芳地阵线。对敌军产生巨大的威慑作用。

战局地一系列变化,看得安毅惊心动魄也如痴如醉,他无比佩服李宗仁顽强的精神和高超的指挥艺术,对英勇无畏的四军、七军将士满怀敬意,连声呼出“铁军”二字,身边的弟兄们也无比叹服,纷纷自认自己与阵地上两支钢铁雄师一比,差距实在太大!

史俊仁爬起来。擦去满脑袋的汗水,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完了!没救了,这下完了……”

安毅惊讶地转向他:“老史,你说什么?谁完了?”

史俊仁呆了一下,摇摇头指着北面的贺胜桥:“吴大帅完了!属下在直系呆过七年,从没有见过这样惨烈地大战。就连属下这个被昔日弟兄们称作最不怕死的人都胆寒了,相信对面的弟兄也顶不住了……最多一小时,也许不到半小时就垮了,我知道的,怎么说我不会说,但我知道,我这心里明明白白的。”

“你确定?”安毅激动万分地问道。

“确定!营长,属下敢拿脑袋担保,他们没救了……”史俊仁说到这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安毅大喜:“弟兄们。我师各团都已经上去了。咱们马上回去率领一连、二连的弟兄们一起追上去!我感觉主力部队过桥之后,绝对会马不停蹄一直追击到武昌城下。以李宗仁将军的风格,绝不会给敌人以喘息之机,所以咱们得抢在第八军那帮龟孙子的前面打扫战场,能捞多少是多少,个个都得睁大眼睛放机灵点,不弄回一万八千地战利品就算咱们运气不好!”

弟兄们一听群情激动,就连脚耙手软的老史也忽然充满了力量,紧跟在飞快冲下山岗的弟兄们身后一步不落。

激战的阵地上,夏威部得手的同时,在李宗仁巧妙的指挥下地第一军二师三个主力团全体投入对敌人实施反包围,胡宗铎部在一军近万弟兄的协助下,一举打破敌军分隔围剿的企图,将损兵折将的张占鳌部一路驱赶到贺胜桥头,并迅速调整队形,与二师弟兄合成两万官兵的强大冲击攻势,将残敌一点点挤压进摇摇欲坠的敌军主阵地里。

担任主攻先锋的叶挺看到敌阵混乱,不由豪气冲天,振臂一呼,身先士卒冲进硝烟,率部对敌发起有去无回的猛烈冲锋,一番血战终于打破敌军设于南桥头的最后一道防线,其余各部上万官兵士气大振,喊杀声如雷,紧跟在叶挺独立团身后踏着敌人的层层尸体,涌上血水横流地桥面,更多地各部弟兄从桥下两侧宽阔的浅水湖沼,涉水竞渡。

桥上三千守敌如何能挡住这钢铁洪流般地悍勇军队?转眼间不是被击毙就是惊呼狂嚎没命的逃跑,将吴佩孚重兵把守的桥北阵地冲击得七零八落,魂飞魄散。

数以万计的桥北守军扔下阵地转身就逃,逃出百米这才发现,吴大帅的几十挺黑洞洞的机枪口正对着自己,分列两旁的百余名督战队官兵手握雪亮的大刀虎视眈眈,阴鸷的目光和满身的杀气犹如地狱阎罗。

上万溃兵们在震天的“杀无赦”吼声中终于止住脚步,惊慌失措地拥挤在宽阔的北岸二道阵地上,要命的是冲过大桥的革命军枪声四起,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飞向溃兵后部。

腹背难保的溃兵们心中的求生欲望终于迸发,没命地冲向自己的督战队,企图夺路而逃,可迎面而来的机枪弹雨转眼间就将逃在前面的数百溃兵如割草般地扫倒,督战队官兵手里的一把把大刀上下挥舞,顿时血光百丈,头颅横飞。

惊恐万状的无数溃兵慌不择路,跃下碧波千顷的梁子湖,水中沉浮一片,互相拉扯极力挣扎,最后善泳者和旱鸭子们团团纠结,无法分开,湖面人头涌动,重重叠叠,溺毙者无数。

戎马一生拥兵二十余万的吴大帅勃然大怒,命令属下在两边电线杆子和大树之间拉起二十丈铁线,拔出宝刀亲自手刃十二名逃跑将官,命令下属将所有头颅悬挂在铁线上,以儆效尤,逼迫越来越多的败将溃兵转身应战。

此时的吴佩孚也知道难挽败局了,但是他不愿失去尊严,不能失去自己一辈子视如性命的军威和声誉。

然而,士气如虹的革命军迅猛的脚步,打破了吴佩孚最后的一点奢望,在革命军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下,整个直系军队士气全无,完全失控,革命军直冲云霄的喊杀声震得树木荡漾,惊得人心破碎。

密集的枪声越来越近,呼啸的子弹打得树梢纷纷断裂,打得四周的铁皮屋子乒乒乓乓不停摇晃,打得数万残兵败将魂飞胆裂,疯狂冲向督战队和上百名机枪手,夺过大刀机枪,竭斯底里地砍杀和盲目射击,整个阵地一片混乱,哀嚎如雷,黑压压向北逃命的人流宛如铺天盖地的急泻洪水,冲破层层阻碍,卷走前方的一切物件再也无可阻挡。

吴佩孚在数十亲信的强制护送下,登上火车,扔下数万魂飞胆丧、失魂落魄的官兵率先逃命。

逐渐加速的火车将铁路上蚂蚁般的溃兵撞飞碾压,车上的侍卫举起大刀砍断一双双紧紧攀上列车的手,列车溅起一路的血花,在残肢断臂的撞击下逐渐加速,只有后方悬挂的四十几颗将校脑袋,还在炽热的狂风中悠悠荡荡……

正文 第一一二章 捡破烂的收获

李宗仁将军指挥的大军乘胜追出二十五公里。直追到夜色深沉。方才停步。

连续激战两天的主力部队三万余官兵俘敌近万,缴获良多,自身也疲惫不堪步履沉重,只能在铁路公路交通要道交汇处的长山店一线扎营休息,紧随主力之后的刘歭二师三个团主动担负起警戒任务,整片营地炊烟无数,篝火熊熊,连营十里,落后的各部万余人马接踵而至。

贺胜桥北三公里,位于铁路右侧的鲁家坡村南一座占地宽广的大宅院外警备森严,漂亮的大院门口和方正院子四角的屋檐上各设一警戒哨,两人一组怀抱机枪,严密地监视着各个方向。

从日落前到入夜,三三两两的马匹在黑夜里匆匆进出,四人一组的革命军官兵在两名全副武装、手执轻机枪或花机关枪的战士护卫下,将一个个劫后余生的俘虏、一袋袋沉重的物件和一篓篓满装的物品押送至围墙内的主房大堂里,空气中甜腻腻的鸦片烟膏味道抵消了浓郁的硝烟血腥,令人感到舒服很多。

这里,就是打扫战场的安毅部汇聚点,因战争而逃亡一空的大宅院成了缴获物资和收容战俘的集中地。

东南面桥头方向的零星枪声已经停止,大部队进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收拢队伍清点完人数的一连二排官兵根据安毅的吩咐,在大宅院正门外生起两堆熊熊篝火,院门顶部斜插的“模范营”战旗在火光地照耀下清晰可见。

送走两批第八军的巡查小队。安毅回到火把熊熊又点上一大堆篝火的正堂屋檐下,逐一察看已经让弟兄们包扎好伤口的受伤俘虏,与这个聊几句那个问几声,态度和蔼,满脸笑容,使得惊恐万状的俘虏们安心很多。

看望了七十余名受伤俘虏,安毅走向另一侧的三百三十余名全身完好、惊恐不安的俘虏。想了想对着站在门口地胡子喊道:

“胡子,把咱们收拢回来的烟枪拿出来。让弟兄们解解乏,省得个个站不住,两腿直哆嗦。”

胡子点点头,叫上一群弟兄抬出几箩筐烟枪和三大包云南烟土,分开放到三百多名俘虏和七十余名受伤俘虏面前。

俘虏们顿时眼冒绿光,不停骚动起来,就连几个全身缠满纱布地俘虏也挣扎着起来伸出哆嗦的手。

安毅见状哈哈一笑。和蔼地吩咐:“弟兄们互相帮帮忙,轮流抽,烟膏不够屋里有的是,别急,慢慢来,哈哈!”

两小时后,安毅一声令下,将抽过鸦片烟的两百一十名俘虏和四十七名伤兵分开到院子中间。叫冬伢子搬来张桌子,鲁雄几个维持秩序,转向不知所措的俘虏们严厉地说道:

“各位兄弟,老子知道你们中间大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很多人是为了吃饱肚子才当兵的,但是。军人就该有军人的气节和良好习惯,你们现在这样,哪儿有什么战斗力?哪里能称得上真正地军人?在此,兄弟我向大家提出个希望,回去之后想法子戒掉鸦片烟吧,否则多少收入都不够这把火烧掉。

好了,弟兄们现在就排好队,到这里来,每人领点路费,兄弟我也只能送你们两个大洋了。弟兄们拿上钱之后互相照应一下。出了院门向东走,到一里外的村子里面休息好再想法回家去吧。”

安毅在俘虏们一片惊讶、感激而又羞愧的目光中。漫步走向屋檐下没有抽鸦片的一百四十名俘虏和二十六名伤员,笑眯眯地指指院子里正在煮饭炖肉的八口大锅:

“弟兄们,你们是好样的,等会儿我请你们吃饭,由于太过仓促没有馒头白膜,弟兄们将就用些米饭吧。吃完饭想走的我照样送上两个大洋,不想走的就跟着老子继续当兵,每月最低军饷十二块,平时穿衣吃饭不要钱,只要老子有饭吃,弟兄们就饿不着……都抬起头来,别灰心,虽然打了败仗但不能怪你们,你们没有必要害怕和难过。

借此机会和弟兄们说一下,我们这支部队有湖南和江西地弟兄,还有广东和四川的弟兄,这院子内外和趴在房顶上抱着机枪为咱们站岗放哨的,多是河南和湖北的弟兄,其中上百人都出自你们直系各师,不信你们可以随便问问我手下弟兄的任何一个,哈哈!整理一下衣服,准备开饭吧。”

一群半信半疑、饥肠辘辘的俘虏们目送两百多个不愿离去地弟兄走出院门,忐忑不安地排着队,接过革命军官兵递来的各式碗筷,走向分饭菜的火头军,一个个打完饭蹲在屋檐下狼吞虎咽,绝大多数人几口就吞下米饭上热乎乎的一层大块肥肉,接着三下两下扒光碗里的米饭,眼巴巴望向几口大锅,锅里还剩下不少米饭猪肉,但是没有人再能获得哪怕半勺米饭的恩赐。

安毅端着个盛满米饭和猪肉的漂亮瓷盘,大步走到受伤最重的那个安徽藉伤兵面前蹲下:“史乐君对吧?听你这名字就像是读书人家子弟,对吧?”

年轻的伤兵难过地点点头:“长官说得是,小的从小受父亲教诲,家里世代耕读,小地也识得些诗书,可如今……这右手半边巴掌和三个手指都没了,大腿挨上一枪,这辈子算是废了……”

“你在孙建业地部队里干什么活?”安毅问道。

“师部中尉副官,就是管军资调拨和军饷统计的会计。”史乐君情绪非常低落,回话地声音一直很低。

安毅哈哈一笑:“这不就行了吗?刚才我问过我的医官小郎中了,他说你没事。腿上地穿透伤没有伤筋动骨,只要用他配的草药一个月就能好,何况我军中还备有不少洋人的消炎药。手上的伤没大碍也能治好,不过我劝你伤好之后就开始练习左手开枪、写字和打算盘,老子军中正好缺一个会计,根据我军刚刚颁布的规定,投诚官兵军衔不变。尉官以上将官以下军官降一级使用,你就暂时做我的少尉副官吧。”

院子里所有人惊愕地看着安毅。安毅恍如未知,和气地用勺子舀上一小勺蘸满肉汁的米饭,非常自然地送到史乐君嘴边。

史乐君激动地看着安毅地眼睛,哆哆嗦嗦地说道:“长……长官,你别戏弄小的啊!小地都这样了……”

安毅把瓷盘小心放在地上,四处看了看,把憨厚的机枪排排长史俊仁叫来:

“老史。这位弟兄也是你们老史家的人,就由你来服侍他吧!告诉他老子是怎样一个人,如果他还认为自己是个废人的话,就发给他五个大洋让他滚蛋!老子的部队不收窝囊废。”

安毅的狠话把所有人吓得噤若寒蝉,院子里随即一片寂静。

史俊仁把驳壳枪拨到腰后盘腿坐下,端起瓷盘看着史乐君,长长地叹了口气:“兄弟,老哥我也是出自直系。承蒙营长收留才有今天的,而且还把老哥从一个小兵提拔到排长。你别看我们营长年纪轻不爱迁就人,可他从来都是一口吐沫一颗钉,绝无虚言。我们营长心善爱才,在我们这个营里只要有本事,只要肯干肯学。谁都不会吃亏,有功就赏有错就罚……但是有一点,全营上下每一个弟兄都看不起没有骨气地人。兄弟,你是读书人,你应该比老哥我懂事理,应该能看出我们营长对你的一片苦心……好了,别难过了,先吃饭吧,吃完饭进偏房好好睡一觉,真想走也得明早换了药再说。”

史乐君张开嘴。含住史俊仁喂给的一口饭。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消瘦的脸庞滚落流进嘴角,他舔着苦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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