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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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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歭摇摇头把手一挥,安毅立正敬礼原地转身,迈着军人的标准步子从容离去。
惠东升转向刘歭等人,惊讶地问道:“是不是这小子下火车那天就发烧病倒,至今高烧未退啊?”
“我也感到这小子有点反常,看得出他的确不知道我们八个军即将在东校场阅兵的事,这一点他不会作假。可奇怪的是,这几天给他任何命令从未见他讨价还价,前几天军需处给他们发放服装数量不够,这小子也没像以前那样死缠烂磨粗口连篇,而是立刻写下一份正正规规的报告呈送他们营部,再要求邝世民及时转呈我们这里,还是我签的字。这次单单把他们一个连调出这里派往郊外三角塘驻扎,他二话不说,半小时内就率部离去,没有一句怨言,部下发牢骚还被他找来教育一顿,这这……改变得也太快了吧?”胡树森苦笑道。
蒋鼎文摸摸下巴,微微一笑:“说起他们出去扎营我倒想起件事,我下面的营长告诉我。安毅在行军途中买下几匹好马,都是一等一地北地健马,看看都让人眼热,我还想那天去观赏一下呢,对了!安毅还有副最新式地蔡司望远镜,就是东征前他送给胡宗南、胡宗南又被王柏龄副军长抢去的那种新式望远镜,非常精致方便。”
刘歭严肃地说道:“你可别胡来。咱们军中校官以上地弟兄们很多都是自己花钱备的马,包括佩枪。很多人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自行购买的,这方面地新规定还在制定之中,但在正式颁布之前都是允许的。再一个,安毅虽然身为尉官没有这样地条件,但是别忘了他身后的欧耀庭先生,说不定他的钱、望远镜和佩枪都是欧耀庭先生送了,要是咱们强行霸占不但有失人心不符军规。说不定还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别忘了这次出征之前,欧耀庭先生赠送我军大批药品和医疗机械,我还听说欧先生有招安毅为乘龙快婿的意思,所以咱们不要为难安毅,何况安毅这样文武双全的干将一直让咱们期待。”
蒋鼎文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我也是说说罢了,哈哈……不过这小子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我们几个都不习惯了,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爱嘛!”
大家哈哈一笑。没有时间过多分析就陆续离开,毕竟大战在即,虽然蒋总司令体恤自己地一军爱将和众多门生,让一军担当预备队,但战场瞬息万变,一切都无法预料。说不定预备队随时会变成攻坚主力,因此尽一切努力做好大战前的准备才是各人的当务之急。
安毅走出师部大门,与等候的胡子汇合,两人骑上马慢速通过营区大门,在值星官和哨兵羡慕的眼神注视下返回自己的驻地。
经过繁华的城区,看到友军的将校们乘坐一顶顶装饰精美、在众多吊得不行地侍卫簇拥下由四个健壮士兵抬着走的轿子,安毅满脸鄙视于心不忍,打马靠近胡子低声说道:“胡子,我希望咱们弟兄三个今后无论做到多大的官,都不要乘坐轿子。这种把人当成牛马的炫耀和享受不值得咱们学。”
胡子拍拍胯下枣红马的脖子。微微一笑:“老子从来不稀罕那玩意儿,到哪里都喜欢骑马。只有马才最舒服也通人性。”
两人边走边说,一出城门就策马奔驰,穿过两个小村落和一条两旁长满芦苇的沙土路,很快回到自己地营区,飞身下马把缰绳交给迎上的两个弟兄立即召集班排长会议。
营地中间的三颗大香樟树下,立起一顶刚刚分发的黄色帆布帐篷,帐篷下是弟兄们建起的一张一米五宽、六米多长的长桌,长桌两边端坐着十余位班排长。
主位上的安毅从刚配发的皮质跨带式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传达师部会议精神,随后礼貌地征求胡子和尹继南的意见。
胡子和尹继南尽管对这种正正规规的会议方式很不舒服,但还是依照安毅地意思逐一分配任务,最后神色复杂地望向安毅。
安毅点点头,一一记录下各排地工作任务以及承诺完成任务的时间,最后提出按质按量地要求再总结两句便宣布撒会,没等别人离开就信步离去,开始今天的例行巡查。
弟兄们呆呆地坐在原处,看着昂首挺胸的安毅走向炊事班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这个说咱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那个说到底是哪个孙子把连长惹恼成这样、让连长对咱们弟兄如此生分了?
胡子和尹继南苦笑一下,赶走惴惴不安的弟兄们,便坐在一块低声探讨安毅产生如此变化的原因所在,看看用什么办法让安毅说出他的心事。
炊事班的春生看到安毅哈哈一笑:“连长,中午想吃啥弟兄们给你做,如今咱们不需要勒紧肚皮了,长沙的老百姓很支持我们革命军,刚来时满大街都是欢迎的人,老老少少都出来了,那个热情啊,简直没法说,与南边经过的那些小地方大不一样啊!这不,今天营长又派人送来两箩筐的上好腊肉和熏鱼,说如今的日子富裕多了,明天还送半边猪来。让咱们弟兄好好补补身子,等打仗了为咱们工兵营立功,哈哈!”
安毅点点头:“要牢记人民对我们地关怀,铭记长官的鼓励和鞭策。再一个,你们炊事班要厉行节约,不要为我搞什么特殊化,官兵一致是三连的好传统。要发扬,还要注意卫生……你看这碗。应该洗得更干净一些,要做大事需要从点滴小事做起……上等兵周贵才,洗碗要用心,不要马虎,记住,你的工作关系到全连两百多同志的身体健康。”
安毅说完走出伙房,看到鲁雄乐呵呵迎上来。大声说手下弟兄钓到这条四斤多的大鲤鱼,要给安毅做爱吃的水煮鱼片,安毅眉头一皱严肃地询问:“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这是我们几天来反复强调地纪律,你怎么……”
“连长,这不是南面湖里弄的,是彭癞子从北面浏阳河里钓上来的野鱼,不犯规。”鲁雄连忙解释。
安毅不悦地说道:“鲁排长,以后请不要再叫士兵们的外号。身为排长,你更要严于律己,以身作则,这次不处罚你,但下不为例!”
鲁雄张着大嘴目送安毅走进连部帐篷,惊愕地转向来到身边的老常低声问道:“瘸子。连长是不是要整风了?老子这个排长恐怕干不长了……”
“唉!别说你,刚才我给小三剃头的时候,连长过来看了看突然夸我,说‘老常同志的技术很不错要继续发扬’,他第一次称老子同志!当时吓得我差点把小三耳朵给切了,唉……这几天不知出了什么事,让咱们连长性情大变,他一板起脸就吓人,弟兄们背地里战战兢兢地,不习惯啊!”
老常弯着腰频频摇头。刚想走开就听伙房里稀里哗啦响声大作。扭头一看春生和贵才站在一大堆摔下地的碗筷瓢盆中间惊慌失措,鲁雄也吓了一跳。手中的大鲤鱼“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跳来跳去……
整个营区气氛压抑,人心惶惶,弟兄们走路也不敢大声,更别说谁敢吆喝说粗口了,一个个周身不自在干什么都不对劲,都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胡子和尹继南看到弟兄们一天比一天沉默,情绪也越来越低沉,着急之下同时下决心要和安毅好好谈谈,否则弟兄们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安毅回到自己帐篷里拿出日记本,拔出龚茜送给自己的钢笔轻轻叹了口气,刚要拧开笔帽,冬伢子怯生生走了过来:
“大哥,这是我这几天的复习总结,你给我检查一下。”
“关山同志,你是连部的文书,更应该懂得在这样地场合如何称呼连里的官兵,以后请叫我连长,或者叫长官也行。”安毅头也不抬地说道。
冬伢子嘴巴一撇,泪水哗哗而出,再也忍受不了安毅的正规,哭哭啼啼地连声哀告:“大哥,我做错什么你骂我打我都行,你直接跟我说,别这样对我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哥啊……大哥,要是你不消气,我就跪下……你不消气我就不起来了,哇……”
安毅狠狠咬着牙,一张脸涨红的程度超过关公,他猛然站起一拳打在桌面上,将厚厚的桌面砸出个窟窿:
“我操他祖宗……老子受够了!为什么要改变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做不喜欢做的事?你以为老子这些日子天天装孙子就好受吗?老子不干了……啊……噼里啪啦——”
安毅拳脚交加,踢翻桌子、凳子,撕烂蚊帐,冲到吓得忘了流泪地冬伢子面前,一把扶起他:
“冬伢子,老子不当什么道貌岸然的孙子了,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别他娘的见到老子像老鼠见猫似的垫着脚尖走,老子的弟兄就得迈着堂堂正正的步子!还有,好好给老子看书,打下南京你就给老子考军校去,老子不愿看到自己的弟兄被人看不起!”
安毅松开吓坏了的冬伢子,看到帐篷外弟兄们黑压压一片惊恐万状地远远围观,他大怒之下冲出帐篷对弟兄们大声吼道:
“看个吊啊看……鲁雄,你这孙子还不把鱼给老子捡起来洗干净?还有你,春生,打烂几个破碗算什么?你给老子听着,要是半个小时之内吃不到水煮鱼,老子一脚把你这孙子踢进河里去……还有你们这帮吊人,看老子的热闹是吗?数三声不给老子消失……一、二……这个反应速度可以,哈哈哈哈……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可把老子憋坏了……冬伢子,给大哥泡杯茶,大哥今天就指导你学习英语,以后进黄埔都要考英语了,谁出地主意啊,我日他先人……”
“嗳!大哥,我就来!我喜欢你这样,大哥……”
冬伢子眼泪都没擦干净飞快扶起桌椅板凳,乐呵呵冲向伙房提开水。
大帐篷下,刚才还在为怎么了解安毅为何变化而发愁地胡子和尹继南面面相觑,看看满营乐呵呵四散而去的弟兄们,知道自己地好兄弟终于活回来了。
几分钟不到,整个营区再次充满了久违的笑声,各种撒科打诨接踵响起,心情大好的胡子和尹继南走到安毅身边乐呵呵看着他。
安毅掏出包“哈德门”,给两人递上烟,痛苦地摇了摇头:“老子终于明白了,以后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能净他娘地勉强自己,在官场得按照官场的规矩办,在老子的营区里就得按照弟兄们的脾气办,哈哈!老子现在对老道说的那些厚黑学和官场论总算有所感悟了……别他娘的用这种眼光看我,来,咱们弟兄进去好好议一议,看看怎么样从军需处那帮孙子手里弄几挺轻重机枪回来,很快就要打起来了,火力不足吃亏啊!过几天吴立恒那孙子就要回来,那家伙可是操机枪的能人,给他个机枪班长干干,让他帮咱们带出一群都会使机枪的精兵出来……”
胡子与尹继南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与安毅一起走进帐篷,三个脑袋很快顶在一起开始了阴谋策划。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温饱思淫欲
用完丰盛的午饭,安毅和胡子、尹继南开始巡营,检查营区四周的防护壕、木栅栏和各个哨位的情况。最后一起登上结实的五米木梯。走上刚刚竣工的瞭望塔。环视一圈。对弟兄们三天来的建设成果颇为满意。
“要是营房能用青砖灰瓦建起来。不是如今临时的木板房和帐篷。咱们的这个营区完全可以当成一个营的长期驻的使用。弟兄们掌握窍门之后施工速度非常快。质量也很好。已经会合理利用的势和植被进行构筑安排和伪装隐蔽。全师没有一个连、营赶的上咱们。”尹继南自豪的说道。
安毅似乎没听见。掏出腰间皮套里的望远镜快速举起观察北方。嘴里发出暧昧的笑声。不时骂出几句粗口。
胡子和尹继南见状也掏出各自的望远镜细看。看到五排轮休的十几个弟兄赤条条泡在河里打水仗。其中几个傻乎乎望着河对面大树下的简易码头。码头上几个村里的姑娘正在用棒槌洗衣裳。不时偷偷望一眼对岸那些粗鲁的大兵。
安毅调整焦距细细观察。发现几个村姑都长的水灵灵白嫩嫩的。虽然身穿简朴的蓝底碎花粗布衣裳。但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令人愉悦的娇媚神韵。特别是那种想骂又不敢大声骂的羞涩神态。令安毅立刻联想到几天来弟兄们为何勤于洗澡了,果然是风景独好湘女多情啊!
胡子收起望远镜笑道:“对面那村子叫鸭子铺。是周围十几个村子里较大的一个村。村子西北面一公里左右的大禾场村驻扎有唐生智湘军的一个团。鸭子铺约有三百二十户人家。本是一个富裕的鱼米之乡。可惜这两年湖南战乱不止。村里的健壮男人大多被征召入伍。一仗仗打下来基本没剩下几个。特别是这半年来唐生智部与直系的叶开鑫部打的你死我活。双方战死人数近万。鸭子铺也和其他的几个村子一样几乎成了寡妇村。自从咱们进驻这里。弟兄们每天都到河里洗澡。里面不少湖南籍弟兄看到巧妹子就心痒痒了。不时相互斗上几句嘴。对河的姑娘们也挺泼辣。有时被惹急眼了蹦出的话比弟兄们还露骨。弟兄们就喜欢这调调了。都选择在对面姑娘洗衣服的时候下河洗澡。几个孙子还摆造型亮出一身腱子肉呢。”
“哈哈……这帮孙子估计是憋坏了。特别是听说准备打大战了。人人心里头都有点紧张。其中不少弟兄可能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奶子长什么样呢。这段日子干活轻松吃的又好。估计是温饱思淫欲了。哈哈!”
安毅又再举起望远镜欣赏对面的淳朴美女。
尹继南严肃的回答:“大哥别担心。这方面我不会马虎,这生活作风问题可是常抓不懈的。今晚我还要集中强调一次军纪。”
安毅收起望远镜。脸上换成夸张的不解神色:“不会吧?继南。你老实跟我说。刚才你有没有通过望远镜。详详细细的看了对岸小码头左边第二个大姑娘露出的白花花的半个奶子?”
尹继南愣了一下脸红了。胡子哈哈一笑大咧咧的说道:“这有什么?我也看了。谁让你送咱们的望远镜这么好?不到三百米距离照的一清二楚。就连几个姑娘眉目间的表情我也看清楚了。咱们都是龙精虎猛的大男人。看看奶子有啥稀奇的?”
“继南你看。这方面胡子就比你实在。从不学那些假道学的玩意儿。刚才没听他说吗?他可是对浏阳河那边的鸭子铺了如指掌啊!说不定人家胡子随便找个借口。早已到对面哪个娘们儿床上去侦察过敌情和安全隐患了。对吧。胡子?哈哈!”安毅放肆的大笑起来。
胡子毫不在意:“娘们儿床上老子倒没上过。这心里可也真想过。嘿嘿……你还别说。第一天到这里选择营的。老子用望远镜看了看对面的娘们儿。裤裆里小弟就不争气的顶起来了。当时让老子臊的够呛。可转头一看。夏俭几个孙子傻呆呆看的对岸的姑娘直流口水。老子偷偷猫了一眼。发现这帮孙子没一个裤裆不顶起帐篷地!人之常情嘛。不过没你小子说的这么龌龊。去是去过对面村里。但咱们都是为了营的安全的需要。没一个弟兄在老百姓面前丢人现眼。老老实实询问情况请求帮助。村里老少对咱们也客客气气的。弄清情况后我就老老实实带队回来。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你小子可千万不能胡乱栽赃。要是让弟兄们听到可是影响威信的。”
“就是。大哥你别胡说八道。刚正常一个时辰又损人了。”尹继南也不愿意了。瞪了安毅一眼。自顾自点上支烟。
“嗨?我说你们俩怎么了?一副窦娥冤的神态……哪怕你们真干了又怎么样?只要是你情我愿非暴力苟合。哪一点触犯军规了?别说你。就是老子现在也心里痒痒的了。要不是为了我家楚儿留下这个宝贵的处子之身。老子今晚就偷偷游过去。不信那些春心荡漾的大姑娘不喜欢我爬上她的床!哈哈……走吧。对面洗衣服的娘们儿越来越多了。好像是和弟兄们拌嘴了。好像刚才还唱歌讽刺咱们大兵呢。作为三连的长官。咱们可的去声援一下自己弟兄才对。再一个。整天一群大老爷们儿面对面的。没点生活调剂怎么行?搞不好憋出病来就麻烦了。继南。跟大哥走。大哥传授几招泡妞的绝活给你。省的你这小子夜里常在毯子上画地图。”
安毅一马当先兴冲冲走下木楼梯。胡子哈哈大笑拉着脸皮薄的尹继南跟在后面。几天来安毅的变态也让两人憋的慌。所以他们都想看看回复正常的安毅又弄些什么鬼怪出来。
不一会儿。安毅三人就来到岸上的石板上站住。在河里逗的兴起的弟兄们看到安毅三人。吓的马上闭上了嘴。一个个慌里慌张、老老实实泡在浅水里。不敢接着挑逗对面的姑娘们。对面的姑娘们隔河看着三位背短枪的长官。也陆续闭上嘴。轻快的歌声也没了。颇为惊慌的埋头洗衣服。没听到什么动静就都偷偷望向安毅几个。
安毅望向水中的夏俭:“刚才你小子像个发情的公鸡一样又蹦又跳的。还大喊什么小芳。谁是小芳?”
水里的夏俭难为情的指指对岸:“那个在二层青石板上穿粉色衣服的就是。上次我和胡连副过去公干就认识了。还听过小芳唱的小曲儿。很好听的……连长别生气啊!属下可没干过什么傻事啊。你可别……”
“住口!瞧你这点出息。没干过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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