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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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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毫无顾忌的袭击下伤亡惨重,幸存者没有任何抵抗就全都落荒而逃。

十九日凌晨五时,日军第二师团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攻占沈阳北大营,大喜过望的日军接着在六时三十分攻占全城,占领东北军重要的兵工厂、迫击炮厂、飞机场和无线电台,负责沈阳整体防务的最高长官荣臻吓得化装逃跑。

天色刚亮,日军以关东司令本庄繁的名义在沈阳城大街小巷贴出布告,声称膺惩东北军权,其司令部自旅顺移于沈阳,不久,早有预谋的日军政占安东、营口、长春、凤凰城、本溪湖等地区,驻朝鲜日军司令官林铣十郎也命令第十九及第二十师团向辽宁、吉林出动,而东北军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和抵抗,南京政府外交部至下午六点才向日本驻华公使重光葵提出紧急抗议,要求日军停止一切行动。并急电出席国联会议的外交代表,向国际联盟报告。

少帅张学良在北平协和医院与逃到沈阳郊外的荣臻通话,严令东北军各部对日军不许抵抗,接着急急忙忙召集麾下将领,紧急商议对策。九一八当日上午飞抵南昌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介石,仍然在南昌指挥数十万军队围剿红军,中央大员们连续举行紧急会议并再三电请蒋介石返回南京主持国事急商应对急变。中央委员张继、李煜瀛、吴铁城等人也纷纷致电广州当局,请求汪精卫、陈济棠、李宗仁等人即平息内斗共救国难,对蒋介石政府极为不满跑到广州加入广州中央政府的孙科、马超俊等人亦在广州集会,商议外辱之下争取宁粤合作的具体办法。

与欧洲各国预测的一样,日本内阁惊闻军方在东北不打招呼突然发动如此巨大的军事行动,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并致电关东军,严令其不得扩大沈阳事变。

驻沈阳日本总领事林久治郎、南满铁道会社总裁内田康哉电告日外相币原喜重郎等人,声称他们支持关东军的果敢行动,并大大方方地告知日本内阁关东军的军事行动计划、以及所要达到的目的。与此同时,驻日内瓦的日本代表芳泽谦吉请国联理事会不必重视东北地方事件,并将关东军的野蛮侵略行径,恶意歪曲为自卫行动。

羸弱的国民党中央政府只能派遣仍在上海的宋子文与重光葵在上海密谈,商议尽快组织中日共同委员会赴沈阳,制止事变扩大。九月二十日,就在东北军放弃抵抗中央政府徒劳抗议之际,日军接着占领辽宁抚顺、昌图、盖平,日军将领建川美次、板垣征四郎、石原莞尔看到数十万东北军被吓得魂飞魄散四处躲避,大喜之下立即商议向哈尔滨出动并建立满洲政权,日军第二师团长多门高调就任沈阳卫戍司令官,侵略阴谋策划者之一的土肥原贤二就任市长。

在日军赤luo裸的侵略扩张下。南京中央政府的常务会议竟然做出对日本武力退让的决议,唯独死要面子地表示交涉决不放松。

从南昌返抵南京的蒋介石也没有任何的抵抗态度,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国联和英美法德等“友邦”的调停之下,少帅张学良再次电令东北各军坚忍一时,取不抵抗态度,静候中央政府和国联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争端”。

只有中国共产党及时向全国发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宣言,号召民众起来展开斗争,反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并要求推翻国民党,追逐袭击国民党军队。令人难过的是,中国共产党在拍案而起反对侵略的同时,号称共产主义旗帜并支配第三国际的苏联政府却在莫斯科与日本特使密商东北问题,并就卑鄙瓜分中国东北利益的具体问题展开极为秘密的讨价还价。

所有的一切安毅了解得很少,乘坐远洋客轮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安毅只能通过船上昂贵的无线电报,与老南昌大本营进行频繁联系,用隐晦机密的暗语向麾下各部将领发布一个个命令指示。

同样漂泊在大海上的张熹听到船上关于“沈阳事变”的广播,震惊之余满怀悲凉,他痛苦地对林旭东说估计这次见不到安毅了。

忧愤交加的林旭东冷静下来,连忙去找船员发报联系安毅,没出门船长就拿着致张熹和林旭东的电报进来,英文尚未完全学好的林旭东接过电文。交给张熹,张熹看完苦笑一下告诉他:安毅已经离开英国急返国内,相关的欧洲事务文件已经交给胡继秧代为转达,希望两人能尽快完善和履行安毅在欧洲签署的系列合约。

美国洛杉矶,接到张熹从赴英航程中发回急报的欧耀庭无比的失望,他立刻将安毅已经提前从英国赶回国内的情况告诉夫人和女儿,一家人围坐一起,忧心忡忡地议论时局,讨论是否直接带着孩子返回国内,否则一旦中日间大规模的战争爆发,素来对日本帝国主义无比仇恨的安毅恐怕又要长年累月地领兵作战,楚儿与安毅的婚礼不知又要拖到何年何月。

安毅的老南昌大本营又是另外一种情景,原本对中央军委和蒋总司令的阴谋瓜分愤愤不平坚决抵制的将士们全都安静下来,夏俭等十余名将校齐聚劳守道家中,倾听劳守道传达安毅的命令。

“……按照你们老大的意思,赣中保安部队分期分批前往川南的行动仍要继续,好在诸多重武器已经于半月前尽数运走,从士官学校辞职的弟兄们也都到达川南训练基地,开始对川南各师挑选出的优秀官兵进行培训,你们这些留在老南昌的将校也要按照原计划赶赴川南,率领麾下弟兄成建制地加入到川南警备司令部,遵循你们老大的命令,以最快速度重新规整并展开严格的军事训练。

对你们的指示就这么多了,别再留在老南昌烦我,也不要担心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二十天后你们老大回来就会有大动作了,要是你们的七个旅没做好准备的话,什么好事估计都轮不到你们。”

劳守道平静地说完。接过儿子递来的烟,划根火柴点燃。

夏俭与着急的弟兄们对视片刻,转向老道低声问道:“叔,要是咱们驻守老南昌的最后一个旅也调走了,集团公司的安全保卫力量是否过于薄弱了?”

“是啊,道叔!”

赣中警备司令部副司令周振方立刻附和:“两个半月来,因为咱们六个旅的秘密撤退,已经让周边各县陷入混乱和恐慌之中,中央军各师得意洋洋进驻咱们撤离的七个县,原本与咱们保持默契的各县赤卫队全都活跃起来,各县各镇满大街都是标语不说,冷枪冷炮响个不停,如今只剩下老南昌和南昌城稍微安定些,要是咱们最后一个旅也撤往川南了,这么多产业怎么办啊?”

劳守道笑了笑,从容不迫地回答:“各个厂子、公司都有你们的老兄弟组成的保卫科,保安力量足够了,谁有胆子动咱们的产业?就算有人虎视眈眈,也得掂量掂量咱们的背景,何况你们走了还有数千名隐藏在三教九流中的弟兄们,还有近十万念着安家军和江南集团恩情的父老乡亲。也不要担心中央军敢对咱们怎么样,他们不敢,就算不看咱们诸多股东的面子。也没人敢把你们老大惹急了。何应钦他们打共产党不行,但是守住老南昌和南昌城却不成问题,三个半师连同从你们赣中警备部队逃到何应钦卫戍部队的两个旅,能力再差也能守住南昌,你们担心什么?

不要怕乱,越乱越好!南昌城和周边乡镇不是都出现共产党的武装了吗?何应钦他们拆散咱们的部队时,不是到处宣扬他们是正规军、是蒋总司令最为重视也最能捍卫江西社会稳定的军队吗?现在他们抓狂了吧?南昌以及周边地区天天响枪,天天死人,弄得百姓人心惶惶局势急转直下,江浙和两湖商贾后怕之下正在一批批撤离南昌和周边各县,上月税收达不到前几个月的三分之一。谁着急?你们心里都该有数才对。”

夏俭不舍地地说道:“叔,川南也太远了,真有必要全都搬到川南吗?”

劳守道白了夏俭一眼:“川南有何不好?那是大后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民风淳朴,遍地宝藏,前途不可估量啊!咱们的家业正在悄悄向川南搬迁,就连制药厂的三个主要车间也开始有计划的搬迁到湘西,你们还看不出其中奥妙?要是中日之间爆发大规模战争,与江浙比邻的江西能安稳吗?小日本只要攻进江浙,飞机起飞就能轰炸南昌,你们想想看,咱们这么多家业如何保存?又如何能安心地造出武器弹药和粮食物资去和小日本拼命?

你们老大之所以殚心竭虑地拿下川南,纯属未雨绸缪的高招,你们还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吗?别看如今老南昌比川南繁华,咱们刚到老南昌立业时不也是从头开始的吗?这人啊,要有远见才行,就像你们老大常说的那样,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明白了吧?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夏俭重重点头:“叔,小侄遵命!”

劳守道欣慰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别担心家里的老婆孩子,有我和那么多弟兄们照顾,等川南叙府的几个小区建好,就分期分批搬迁过去,最先过去的就是三千孤儿组成的童子军团和弟兄们的一家老小。

南昌虽然繁华,可终归是四战之地啊!不瞒你们,国家积弱如斯怎堪暴风骤雨?我和松鉴真人几个师兄弟均感不妙,对未来国家的运程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国民政府又令人大失所望,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也许,只有你们老大才能有所作为啊……”

正文 第六一二章 一怒冲冠起暗战

第六一二章  一怒冲冠起暗战

整个东北乱套了!

肥沃的黑土地上。到处是惊恐万状的民众,随处可见满脸惶恐有如丧家之犬的东北军官兵不是向日军举手投降,就是毫无秩序地争相南逃,沈阳、长春、丹东等数十城镇到处飘扬着日军的膏药旗,铺天盖地的传闻充斥东北大地,在日军刺刀和枪托无情的驱赶和杀戮下,数以百万计的民众举家携口追赶魂飞魄散的东北军脚步逃向关内,东北军价值上亿的兵工厂、能装备十个步兵师的全新库存武器、大批车辆火炮、三百余架飞机全都扔给了如狼似虎的日本人,一贫如洗的民众除了为保一命疯狂逃离东北,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北平城一片慌乱,谣言四起,张学良面对从东北各地逃回北平的荣臻等数十将领唉声叹气强作镇定之外,就是每天给义兄蒋介石去个请示电报,请求蒋介石为自己出谋划策,指点迷津,而此时的日军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成立满蒙共和国,以溥仪为首领,熙洽、张海鹏、汤玉麟、于芷山、张景惠为吉林、洮索、热河、东边、哈尔滨镇守使,吓坏了的一些东北军将领和各级政府官员,甚至还有人提议承认日本人提出的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以避免战火扩大,得到消息的北平高校师生数万人无比激愤地冲上街头。控诉张学良和东北军的不抵抗政策,呼吁全国抵制日货,恳请中央政府起兵反抗,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压得全城军民喘不过气来。

北平城闹市区内著名的“华丰商行”大门紧闭,总经理侯五亮望着频临阳台上的两扇被砸破的豪华玻璃窗,连连摇头苦笑,小伙计用长棕扫帚将碎玻璃渣打扫干净悄然退下,妻子陈静心有余悸地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道:

“看如今的情形,咱们还是别卖日货了好吗?学生们对销售日货的商铺可是恨之入骨啊!打烂几块玻璃没关系,可要是放把火就受不了了,咱们在北平、天津和直隶各县到处都有分店,万一出事怎么办?长期代理江南集团的商品已经够咱们赚的了,何苦继续帮卑鄙野蛮的日本人卖东西呢?”

侯五亮一把将陈静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静儿,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还记得吗?为了咱们俩发誓奋斗一生的伟大事业,有什么苦咱们吃不了?你以为我愿意卖日货啊?我恨不得立刻就赶往老南昌扛起枪杆子呢!咱们俩肩负的秘密使命与舅舅他们不一样,与咱们安家军十余万弟兄不一样,这一点你不能一日或忘啊!

虽然如今老大赴欧美考察未归,没能就咱们每日发回总部的情报给予答复,可是从总部高度赞扬关怀备至的回电上看,咱们一年多来的汗水并没有白流。再一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整个华北到处都是日本特务和卖国求荣的探子,这个时候咱们不卖日货岂不是被他们惦记上?何况你的家族也和日本人有生意来往,咱们必须以一个正常商人的面目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才能让咱们的一个个情报点安全生存,能够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明白了吗?”

陈静有些无奈地点点头:“我都明白,可是这心里难受啊!这几天咱们东北的几个情报点音信全无。东北四省情报站控制的外围组织几乎完全失去联系,数日来北平城内到处都是逃难而来的东北人,可就是没看到咱们的人,令人揪心啊!”

“没想到日本人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数十万东北军逃得比日本人还快,之前记得老大曾对我说过东北军靠不住,我还为此与老大争论了一番,如今看来还是老大睿智啊,军阀就是军阀,哪里有半点的爱国心?唉……要是咱们的安家军驻守东北就好了。”侯五亮轻轻拍着陈静的手背。

陈静责怪地说道:“五亮,你怎么净说些不靠谱的事情?快想想办法联络咱们的各个情报站才行!”

侯五亮摊开双手:“怎么联系啊?如今无线电全都联系不上,兵荒马乱的电话和信件都无法传到东北,只能等弟兄们主动联系了,急不来啊……”

“少爷,李寒松长官求见!”

侯五亮的得力助手小六站在一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大声通报。

侯五亮闻言大喜连说有请,站起来携着妻子的手走下楼梯,不一会儿就把一位身高近一米八十浓眉虎目仪表堂堂的东北军少校迎上楼来,陈静温顺地前去泡茶,侯五亮拉着李寒松的手很快坐下,低声询问:

“三弟,你让我担心啊!九一八当天深夜接到你的密报。和你嫂子一起为你整整担心到现在,心想你驻扎沈阳城内可怎么办?今天见到三弟我算是放心了!”

“五哥,你和嫂子不骂我是软骨头,小弟就心满意足了……谢谢嫂子!”李寒松接过陈静双手奉上的香茶,放到茶几上忧心忡忡地说道:

“有个坏消息,九一八事变的第二天晚上,七哥气不过少帅不许抵抗的命令,脱下军服离开卫戍旅就到桐城兄那里,夜幕刚落下就拉上三十几个热血弟兄,到处刺杀散布城里的落单日军,连杀了二十几个日军官兵,可老七和桐城兄也死在两百多日军的乱枪之下,沈阳情报站就此没了。

小弟刚组织讲武堂学员大队撤离沈阳,接到噩耗无比痛心,又不知道与七哥单线联系的几个行动小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着急之下换上伪警察的服装悄悄进城找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失望而归,倒是在路上碰到长春的九哥逃回来,他和两个弟兄气鼓鼓的眼里全是血丝,说是情报站被汉奸告密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弄一批武器回去拉队伍和小日本干,小弟把他们安排在城西的亲戚家里暂住,与少帅府告个假立刻赶来见你……我知道五哥和嫂子这几天也都急坏了。”

“老七啊……七弟,你太鲁莽了!我就怕你这火爆性子要出事,天天为你担惊受怕可你还是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向伯父伯母和未满周岁的侄儿交代啊……”

侯五亮难过得热泪横流,陈静边擦眼泪边上去扶住激动站起的丈夫,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而比丈夫更难过。

外表英俊性格儒雅的李寒松看到自己的结义弟兄两口子哭得这么伤心。长长叹息一声,捧起茶杯垂下脑袋。

李寒松是哈尔滨人,今年只有二十四岁,他父亲原是个交游甚广、儒雅诚信的成功商人和实业家,因日本人看上了他家的煤矿,在东北军中败类的助纣为虐之下他父亲被陷害入狱,最后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日本人和汉奸不费一分钱就将他家的矿场和商铺蚕食一空。当时李寒松正在东北大学就读,一怒之下投笔从戎考入东北陆军讲武学堂,毕业后在东北军教导团服役,一直默默努力,相信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

李家与候家之间不但是商场同盟还是三代世交,在李家落难之际,侯五亮的父亲亲自赶赴哈尔滨为李父张罗后事,并将李寒松的母亲和姥爷姥姥接到廊坊养老,并一直资助李寒松继续学业。李寒松因此而与侯五亮情如兄弟,加上对日本人的刻骨仇恨和对东北军中众多汉奸的愤怒与仇视,很快加入侯五亮的秘密组织,为侯五亮提供东北重要军事情报,协助侯五亮在沈阳开设情报站并吸收众多志同道合的弟兄,组成了一个严密而高效的情报网。

遗憾的是,这个新生情报组织的大多数人从事情报工作都不久,又因为距离老南昌总部太过遥远。没能秘密输送组织中的骨干前往总部接受培训,九一八事变骤然爆发,东北情报网因此而严重受损,外围组织中的数百弟兄绝大多数至今仍杳无音信。

付出这样的代价,李寒松心里也万分痛苦,他看到侯五亮夫妇如此伤心自责,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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