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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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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斌点点头:“好主意,他们今非昔比了,装备实力和作战能力决不在其他各部的炮团之下,是该给他们点儿奖励了。”
会议至此结束,胡子、杨斌等人与老道告别之后,匆匆离开赶赴前线,老道看着这帮晚饭都来不及吃的年轻人,感慨不已,悄悄对安毅说:你小子命可真好,能有这群忠耿精明的部下拥戴,这帮年轻俊杰个个心术端正,相貌堂堂,你小子要是不长进就会耽误人家前程了!
安毅听了心花怒发,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似乎非常得意,其实他心里非常怀疑老道的“观人术”和“观心术”是否有他平时偶尔透露出来的那么强大。
随后,安毅和一群弟兄陪着老道和他的两个已是中尉副官地师侄共进晚餐,两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面目清朗,举止从容,对每个人都谦逊有礼,儒雅淡定,虽然穿着中尉军装,却没有一点的鲁莽之气,隐隐透出一种超出其年龄的沉稳干练的风范,让安毅和顾长风心中暗自钦佩。
晚饭后,安毅和尹继南、顾长风等人陪着老道围着大营悠闲散步,雨后清爽的春风,带来缕缕淡淡的花香和沁人心脾的草木气息,使人心情舒畅,惬意而又悠然。
“快看,营门外是谁?”眼尖地顾长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低声向安毅示意。
安毅有些奇怪地抬头一看,顿时停下了脚步,神色古怪地摇了摇头,向老道、尹继南低声交代几句,便与顾长风一起走出辕门,向哨兵回个礼来到两位美人儿面前停下。
安毅对神色激动的冯洁云和周若婷礼貌地问道:“天快黑了,两位小姐还有闲情逸致出来散步?”
冯洁云梳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一缕长发,红着脸低声回答:“我们……我们是特意来求见将军的。”
“啊!?为什么你们不向门口的官兵通报一声?看样子你们待在这里很久了吧!”安毅笑问。
冯洁云脸上的红晕更盛了,张了张小嘴,一时半会儿却不知该怎么说好,她身边地周若婷嗔怪地瞪了瞪眉开眼笑的顾长风一眼,转向安毅,仰起白皙的下巴,理直气壮地大声回答:“还不是因为你吗?每次见面就想躲避瘟神一样,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了……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傲气不讲情理的将军,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你越是这样,咱们就越不会放弃,看看谁能坚持下去,哼!”
安毅与顾长风对视一眼,哈哈一笑,显然被周若婷不经世事的小儿女娇态给逗乐了,顾长风盯着周若婷的眼睛,和颜悦色地问道:
“周姑娘,你此话怎么讲?难道是因为我们没有同意你们入伍的原因吗?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两天都在打仗,没有哪一个部队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去考虑招收新兵的,更何况二位姑娘身份如此特殊,在没有征得你们家人同意之前,我们可不敢贸然答应下来啊……哦,对了,两位怎么还留在镇江?前天晚上潘会长不是说,二位姑娘的家人很快就会来接你们回家去吗?”
冯洁云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颇为羞涩地回答:“现在铁路全都被北伐军给封锁了,客运列车也被军队临时征用运送兵员,至少在五天时间内无法恢复,我还听说因为镇江这边打仗,连客船也停开了,我们地家人来不了,我们也回不去。”
安毅这才想起这个原因,不无歉意地说道:“实在对不起了,战争期间这种情况时有发生,过两天等局势平稳下来就会好地,两位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冯洁云摇了摇头,眉头微蹙:“将军下令全城戒严之后,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了,姨父姨母看到时局如此混乱,显得非常焦虑,特别是在镇江城最大的实业家蒋鹿鸣先生被捕之后,姨父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我和若婷私下议了议,觉得可能是因为将军所部对蒋鹿鸣先生展开地逮捕和抄家行动,才使得身为镇江首富的姨父为了自己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感到无比担忧,特别是得知蒋鹿鸣先生被押送至南京进行审判之后,姨父更为难过了,姨母和我们怎么开解都无法使他放下重重顾虑,因此,我们来到这里,想请将军屈尊移驾寒舍,好好开导他一下,或许这样能让他振作精神,打消顾虑,否则一大家子都寝食不安。”
“哦……原来是这样!”
安毅与顾长风对视一眼,对潘鹤年忧虑什么彼此心照不宣,不由心里暗暗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如今他手上沾上了部下的鲜血,再想轻松撇开关系,难上加难了!
安毅虽有所感脸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转向冯洁云和气地开解道:“两位姑娘可能是误会了,对孙军的死硬分子蒋鹿鸣地查处并非是由我们做主,而是南京总部亲自派人来处理的,我们作为地方驻军,只能无条件予以配合。
其次,在此事上蒋鹿鸣与潘会长之间毫无干系,蒋鹿鸣此人放着诺大地家产于不顾,悍然充当军阀头子孙传芳的奸细,不但私藏武器弹药,还多次派人悄悄渡江向敌军传递我军兵力布置、武器装备等情报,致使我部六十余名弟兄死伤,被查处那完全是罪有应得。
至于潘会长,我部驻扎镇江期间,他多次带头捐款捐物,义无反顾资助我北伐大业,可见是位支持革命的开明富绅,根本不用为此担忧啊!”
冯洁云频频点头,满脸都是忧虑:“是啊!我们都是如此开解他的,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姨母也非常担心,万一蒋鹿鸣此人情急之下,胡说八道四处攀咬,极有可能让姨父也牵连进去,要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安毅看着冯洁云纯稚的美丽面孔和额头沁出的微微汗珠,心中一荡,随即抬起头望向夜空,心念一动随口说道:
“这样吧,明天我会到南京汇报公务,可以抽出时间找到负责此事的总部长官打听一下,有什么情况回来就告诉你们,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冯洁云感激地点点头,睁大晶莹秀美地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安毅:
“谢谢你,将军!如果姨父知道将军如此帮忙,一定会感激涕零的,可是……如果将军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的话,小女子还是想请将军过府去亲自劝劝姨父,将军去一趟,要比我们说上一万句都管用。”
“这……”
安毅看着冯洁云期盼的眼神,一下子犹豫了。
顾长风看了一眼凝神望着自己的周若婷,含笑建议道:“我看干脆去一趟吧,就在街头拐角对面,没几步路,自从我军进驻镇江以来,承蒙潘会长和镇江民众的热心关照,诸事顺利,军民融洽,非常难得,既然如今潘会长有此顾虑,我们去安抚一下让他宽心也是应该的,你说对吧,若婷?”
周若婷面对顾长风俊朗的迷人笑容,再听到他如此亲切自然地称呼,一愣过后心儿狂跳,粉脸通红,痴痴地望着顾长风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毅见状会心一笑,低声告诉冯洁云让她们俩先回去,自己安排一下打个招呼,随后就登门拜访。
冯洁云强压住心中的欣喜,礼貌地致谢告辞,随后便与激动得微微发抖的周若婷相互搀扶,羞涩满怀仪态万千地匆匆离去。
“虎头,你这家伙这么积极,不会是看上人家周姑娘了吧?”
进入辕门,安毅边走边笑着问道。
顾长风诚实地回答:“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周姑娘品貌端庄,热情率真,肌肤胜雪,娇媚万千,我可从未见过长得这么迷人的女孩子,相比之下,她虽然没有冯姑娘的贵气,但却多了一分灵动,两人冬梅春兰,各有千秋,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地花中极品啊!”
安毅点头同意,由衷赞叹道:
“周姑娘亭亭玉立,体态婀娜,鹅蛋脸高鼻子大眼睛,非常迷人,让我突然想起一个叫范冰冰的美人儿来,不!周姑娘美丽天成清纯柔美,一双眼睛洁净得就像高高雪山中的清澈碧泉,比那姓范的更胜一筹……”
“范冰冰是谁?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顾长风感兴趣地问道。
安毅愣了一会儿,摇头嘿嘿一笑:“很久以前在广州见过一面,听说她祖籍山东青岛,在上海的某个私立女校读书,如今出国留学去了,估计这辈子见不到了,嘿嘿……快走吧,别问了,眼前的姑娘比梦中的更值得去珍惜,对吧?”
“这话说到我心坎儿上了,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哈哈……”
正文 第二四六章 情何以堪(二)
第二四六章 情何以堪(二)
弯月、烛光、香茶、甜酒……潘家大院的花园里,幽香阵阵,琴萧悠扬。
周若婷用古筝弹奏的一曲《芙蓉春早》,在顾长风的长箫和应下,余音袅袅,动人心扉,博得众人齐声喝彩,就连满腹心事、惶惶不安的潘鹤年也禁不住击掌叫绝。
站在园中长廊尽头担任侍卫的沈凤道为曲声所动,幽幽叹息,一旁的小九林耀东也低声赞叹。
两人都是幼年开始师从名师的文武兼修之人,对国学与古乐均有一定的修养和见地,也都掌握一两种传统乐器的演奏,因此都能听出周若婷琴声中的矜持倾诉和顾长风啸声中的温婉爱慕,彼此相视一笑,都没有说什么。
顾长风放下长箫,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面的周若婷。
周若婷倚在身边的冯洁云肩头,媚眼迷离,心跳加速,痴痴望着顾长风热辣辣的眼睛,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抖。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绝了!”
安毅故附风雅,大声赞叹,仰头灌下一杯潘鹤年珍藏多年的陈酿,放下雅致的酒杯,连忙示意小丫鬟再来一杯,说什么趁现在余音未绝得快点儿浮一大白,他夸张的语言与神态,惹来众人一阵大笑,冯洁云捂著小嘴,笑得花枝颤动,凤仪万千,周若婷也因此躲过众人的注意,靠着冯洁云笑个不停。
一身华服的潘夫人和身后地几个丫鬟也都开怀大笑,宽大幽静的花园里,顿时欢声一片,春意盎然。
潘鹤年客气地将一碟桂花糕缓缓移到安毅面前:“呵呵,听说将军也深韵词曲造诣颇深啊!”
安毅听了一愣,缓缓放下酒杯,指指众人围聚中的几张矮几上的乐器,不无遗憾地说道:“不瞒潘会长和各位,本人其实粗俗得很,只会一些乡间俚曲,难登大雅之堂,像这些古筝、琵琶、秦琴、长箫等我都一窍不通,哪有冯小姐、周姑娘和顾兄的深厚功底?潘会长谬赞了,我自己想想都脸红啊,惭愧啊!”
众人全都愣住了,冯洁云和恢复神采的周若婷根本不信安毅的话,冯洁云低声笑道:
“我们可是听说了,大营里地将士们每天高唱的《精忠报国》就是将军传授地,此曲悠扬高昂,意境深远,气势磅礴,豪气冲天,每次听到都使人热血澎湃无法自己,将军如此自谦,太不应该了吧?”
众人齐声附和,顾老2也说自己无论如何写不出这样豪气万丈的曲子来,安毅尴尬不已,只能嘿嘿一笑:
“《精忠报国》那首歌不是我写的,当年四处流浪的时候,有幸听到个姓屠的游侠唱起,我傻乎乎地远远跟在他身后哼哼,也就记下了!来来,潘会长、潘夫人,还有各位,像今晚这样的良辰美景,一辈子难得几回,过几天晚辈又得与麾下数千弟兄北上征战,下次见面不知何年何月啊!喝一杯吧……各位请,借花献佛,感谢大家了!”
众人捧起美酒,心中暗自伤感,喝下一杯之后相互低语,和声交谈,安毅靠近身边的潘鹤年低声笑道:
“战争期间百业凋零,估计近期内镇江城没什么生意可做,潘会长如果有兴趣,不妨在明日上午与晚辈一起到南京城走一趟,也许有机会见到我们蒋总司令也未可知啊。”
潘鹤年大喜若狂,情不自禁抓住安毅地手感激莫名:“哎呀……将军啊,连日来老朽惶惶不安,苦求无门!不瞒将军,为避免嫌疑惹火烧身,老朽三次致电上海请求岳父大人帮忙斡旋,岳父大人也建议老朽前往南京觐见蒋总司令,禀报实情洗清嫌疑,只是半个月来将军全城戒严,苍蝇都飞不出去一只!老朽深恐叨扰将军,或者落下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疑,一直犹犹豫豫,寝食难安,如今得到将军体恤,怎么不令老朽感激莫名啊?感谢将军、感谢将军……”
“快坐下、快坐下!潘会长不要如此见外,晚辈率部进驻镇江以来,得到潘会长的支持不少了,这举手之劳何须如此感谢?要不是听说蒋鹿鸣在供词中胡说八道张口乱咬,晚辈还不知道此事会牵连到潘会长,无奈查处的权利在总司令部陈长官的机要部门,已经远远超出了晚辈的权利范围,否则哪儿有这么多的周折?
听说潘会长的岳父大人冯老先生与我们蒋校长是多年故交,与虞先生、杜先生、孔先生一样都是上海滩名震天下的名流,长期以来对我革命军颇多支持,居功至伟,潘会长这点小小地误会算得了什么啊?只需到南京求得蒋总司令一句话,谁还会误解潘会长?哈哈!来来来,喝上一杯吧,很长一段日子没机会像今天这样放松了!”说罢,安毅再次举起酒杯,热情相劝。
潘鹤年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端起酒杯,双手频频颤抖,一饮而尽刚要说话,安毅就在他耳边悄悄低语几句,潘鹤年会意地连连点头,转向相互交谈的众人说了几句场面话,以精力不济为借口满面春风地拉着夫人的手告辞离去,安毅和顾长风礼貌地站起来,将潘鹤年夫妇送到长廊入口处。
回到席中小坐片刻,安毅再次起身,大大方方地邀请冯洁云四下走走,欣赏美景,冯洁云羞涩地站起来欣然同意,向身边的周若婷歉意一笑,跟随安毅步入左侧花径。
丫鬟们见状,全都知趣地悄然离开,席上只剩下顾长风和周若婷两人,安静得似乎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顾长风四下看看,站起来走近脑袋都快埋在酥胸上了地周若婷,温柔地邀请周美人漫步花园,走走聊聊。
周美人抬头望了顾长风一眼,再次低下头,好一会才羞羞答答站起来,跟随在顾长风身后半步,走向前方地假山荷池,谁知才走到一半,两人就停下窃窃私语起来,不知不觉间拉着手拐入右边幽深小径。
……
午夜时分,安毅和顾长风回到大营会议室,尹继南、陈侃、詹焕琪、彭剑青等人仍在紧张地制定扩编报告,两人习惯性地坐下,一起帮忙。
尹继南吸吸鼻子,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疑惑地看看安毅,再转向顾长风,突然,他眼神一定,望着顾长风嘴角和腮巴,似笑非笑地问道:
“虎头,怎么偷吃完了也不擦擦嘴啊?”
“胡说什么啊?不就是和老大一起到潘老头家坐坐喝杯茶吗?什么时候偷嘴了?”顾长风嘴上这么说,可一只手已经摸到自己嘴皮上。
安毅这时才看清楚顾长风腮巴上的两个唇印,对他如此神速的进展佩服不已:“虎头,老子算是服你了!不愧是咱们特种分队的首任主官啊,哈哈!”
顾老2看到众弟兄却都望着自己的脸暧昧大笑,连忙站起来疾步走出会议室,跑到后面安毅地卧室里,抓起桌面上的圆镜,走到白炽灯下仔细端详自己地脸,看到上面的桃红唇印,随即温柔地摇头笑了笑,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抚摸与周若婷亲吻时留下地印迹,久久不愿擦掉,闭上眼细细回忆美妙一刻地每一个片段:果敢而强壮的他一把搂住娇滴滴地美人之后,怀中散发着缕缕幽香的灼热娇躯没有丝毫地抗拒,美妙的声声低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接着就是香艳滚烫的四唇相贴……
良久,顾长风留恋地擦去嘴角和腮帮上的桃红,把镜子放回到书桌上,想了想安毅和冯洁云并肩回到席中的每一过程,两人衣衫整齐,神态自然,除了眼眸中浓浓的柔情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这时顾长风倒是很想问问安毅,与美得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的冯洁云在长达半个多小时地独自散步中都谈了些什么?
次日上午,两辆轿车在四辆运兵卡车的护送下,离开镇江开往南京,其中的黑色雪铁龙轿车里,坐着心怀忐忑的潘鹤年和脸带喜色的冯洁云与周若婷二女。
雪铁龙轿车前面,仍然是安毅自己驾驶的黑色轿车。
与安毅彻夜长谈直至天亮地老道仍然精神饱满,与身边的顾长风低声交谈,笑声不断,开车的安毅与副座上的沈凤道则是一言不发,静静倾听,不时也发出爽朗的笑声。
行至途中的桥头镇,正逢圩日,公路两边一个个摊点密密麻麻排成一大串,众多的赶圩村民和附近山民将公路挤得水泄不通,看到运载荷枪实弹革命军的车队到来,人们神色慌乱,连忙让道,车队在第一辆卡车的开道下,缓缓通过。
老道望着窗外的人群,摇摇头低声叹道:“相比全国其他地方来说,这片地方应该算得上是富裕之乡了,可你们看看窗外地人,大部分都光着脚板,身上地衣服也陈旧破烂补了又补,可想而知这长年的战争,让多少人被盘剥得一穷二白,咱们这国家何时才能安定下来稳步发展啊?”
安毅接口说道:“很难啊……不过估计接下去十年间应该有个较为稳定地发展期,人们的生活水平会成倍提高,十年后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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