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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再回首+玉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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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想这天下还有一人能和他同样铭记著那场残酷的背叛与追杀,也许他是想看顾惜朝一无所有的落魄……”
“别再说了,红泪!”赫连双臂一伸将她抱入怀中,心疼的叫道。
“春水啊,我想找一个原谅他的理由啊!”红泪将脸埋在他怀中,好一会才轻叹道,“只要一个理由!”
☆、4
红玉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关上门,身子一软,倚在了门板上。
戚少商!
顾惜朝!
你们究竟要将人逼到何处才甘心?
红泪便是折箭断交却依然为他们争取了三杯酒的功夫,情感总先於理智做出判断,可是,感情一再的受到伤害,还拿什麽来救赎?
风从长廊一侧吹过来,廊灯一阵摇晃,忽明忽灭,息红玉忽然觉得冷,手足冷得发抖,不由死死抓著门框,衣裙在风中摇曳,乱了的裙摆在狂舞,灯下的影子长长细细便扭曲在墙上。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有消息传来,一夕之间,戚少商已由万人推崇的大侠沦为与顾惜朝一丘之貉,伴随而来的便是不堪入耳的风言风语。什麽戚少商迷恋上顾惜朝的美色……
迷恋?息红玉一惊,如五雷轰顶。
怔了半晌方缓过神来,脑中不知怎麽的又浮现出初见戚少商时的情景,一路同车,那重创的孤独大侠终至不支昏迷过去。
晚晴姐姐为他疗伤时,掀开他的衣襟,里面便是纵横交错的创口,缝了一百多针方将那皮肉相挫的伤口平复。而他却未曾醒来。
他醒来了,是叫著顾惜朝的名字醒来的。
短促,低沈,似乎声音直接从胸腔中跳出来,那双眼睛倏地睁开,仿佛触及到内心最深处的痛楚般,不是仇恨!
当时,情况混乱,一时也无暇分辩,现在想来,那声呼唤倒值得推敲了。
分别时,戚少商曾问过晚晴姐姐几个问题,现在想来也颇费解,他问晚晴姐姐是否在顾惜朝卖艺时认识的,是否就是那个出来为顾惜朝挡飞刀的女子……这般的问询…
息红玉忽然心惊肉跳起来,满脑子便都是戚少商那句:告诉顾惜朝,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懵懂不识情的单纯岁月里,哪会捕捉人话里弦外之音,神情之间那些暧昧的隐藏,这些年,心性收敛了许多,人情世故下亦学会察言观色,这番前尘往事回想起来,只觉得有说不出的暧昧纠缠。当下不由怔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一颗心也浮浮沈沈跳得时快时慢,无意间,她觉得自己窥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戚少商那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感情,也许,他本人尚也不自知,却在这一瞬息间让她剥离出来。阳光从窗棱间透过来,透明的光线中有蜉蝣物上下游弋著,她紧紧盯著看一眨不眨。光线中仿佛又出现了那惊心动魄的千里追杀,晚晴的脸,戚少商的脸,顾惜朝的脸,嘴巴张张合合……有谁在苦苦哀求他们放过顾惜朝;有谁斩钉截铁的说绝不会放过顾惜朝;一张张嘴巴都是说著不,不,不放过,不放过顾惜朝……那是在哪里?她又是怎麽说的?
息红玉神志恍惚,身上冷汗涔涔,恍如在这瞬间做了个噩梦般,醒来,世事已沧桑。
缓缓缓过一口气後才发觉红泪坐在她身边,听到这份消息後便再也没出声,便是连呼吸也淡薄的几欲不闻。这边望过去,只见那秀颀的眉眼氤氲在阳光中,光华澹澹,模糊了她的表情,裳子轻盈欲飞,仿佛便这麽升化在光晕中般。
息红玉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看著红泪,却不敢靠近,那般的落索,那般的寂寞,让人觉得只要一触及便会触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痛,剥离出鲜血淋漓。
屋内静极,静极生怖。
以後的几天,仍是每天都会听到不同的传言,戚少商的堕落入魔在江湖上掀起千重浪,江湖风起云涌,其声势已凌驾於当年顾惜朝千里追杀掀起的风波。
又有消息传来,戚少商於石丘陵被拦截,面对群雄的逼问,却是不松开手上了无生息的顾惜朝,逆水寒面对群雄,光霍霍,一场厮杀日月无光,他带著顾惜朝再次逃遁,群雄皆负伤而归。昔日的大侠与仇敌沆瀣一气,原是指望他迷途知返,殊料迎来的却是杀戮……
说这话的,红玉知道,其实跟戚少商渊源匪浅,所以才以这般惋惜的口吻说出来,若是,一般的江湖客指不定是怎麽样的谩骂侮辱!
息红泪闻言依然无语,她的神情平静的恍如在梦中般,眼神依然平静,便有人托言希望她去劝导戚少商,以免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她冷冷一笑:“我与戚少商折箭断交,全江湖已人尽皆知,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且,赫连府的死士也在追捕戚少商,我是赫连府的人,这般做岂不是让赫连府难堪!”
那人被堵得一时无语,半晌方悻悻而去,息红泪只是冷泠的笑,红玉从未见过她这般冷漠的神情,一时不敢搭腔,只是战兢兢看著。
消息越传越玄,今日戚少商和顾惜朝在东方出没明日已换成遥遥相对的西方……息红玉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唯一知道的是戚顾还未被捕捉到,只是顾惜朝十有八九已遭受不幸。息红泪更不会去追究,赫连在两日後便亲息率领死士亲自追捕戚顾两人。红泪殷殷望著他,眼神中第一次出现温暖与柔软,在戚少商带著顾惜朝走後,她甚至上前为赫连整理了衣领,红酥手在雪白的的衣袍上滑过,指尖仿佛带著一道光晕,淡淡的华彩流逸。
息红玉说不出自己是什麽心情,只是频繁的想起晚晴姐姐,那晚竟做了个梦,梦中竟是连云寨的大帐中,晚晴对她倾诉衷肠。她说:“每天,我只要看到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我心里就无比安宁,看不到他就失落……”
“晚晴姐姐!”想来时,红日已洒窗纸,一片薄晕,她心中忽然有了强烈的念头,想去晚晴的墓前祭拜一番。
晚晴的坟墓在郊外惜晴小居後,一坯土,一方碑,周围花木错落,极是幽雅。
抚摸著墓碑,絮絮说了些闲话,只觉得心中悲戚难抑,顾惜朝,时至今日,你可真正明白姐姐要的是什麽?继而又想到顾惜朝伤重不治,九死一生,也许,很快便会到地下与晚晴相会了……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番,心头忽忧忽愁,始终不得开眉,亦不敢告之顾惜朝近况,痴痴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才发觉旁边已站了个黑衣人,魁伟俊朗,只双眉间褶痕深深,仿佛终日蹙著眉般。
“绥远公主!”他恭敬的行礼。
息红玉盈盈站起身回了一礼:“铁捕头!”
铁手不知怎麽觉得她嘴角的笑意凉薄中透著一丝寒意,这样的笑,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一个人,三年前曾袭卷江湖,三年後的今天又轰轰烈烈的响遍五湖四海,可是,细看,红玉仍是端庄娴静的模样。顾惜朝的影子便在日影下消散无踪,铁手暗笑自己太过於敏感。
息红玉心中喈叹不已,那声绥远公主如惊雷霹雳般,顿时,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晚晴与铁手便是再来一次,终是落花流水,有情无意终是错过。纵使他再爱晚晴,也决不会忽略晚晴的姓氏及这姓氏後的权势对峙,就象她站在这里,铁手首先想到的是她那虚假的公主身份。若是顾惜朝,此时,她站在这里,什麽皇亲国戚,不如他脚下的草芥,他若认识她,也只不过她曾是晚晴身边的丫环。
那个人!息红玉想到这里不知怎的有些想笑起来,胸中的一口郁气似乎也稍稍缓解了些。
他爱晚晴,也是凭著一股疯子般的激情和执拗,甚至一度牺牲了视逾性命的尊严,只为搏得红颜一笑。可是,他曾是那般骄傲的人……阳光从树缝间投进来,落在了墓碑上,温暖而明亮。
铁手不知一个称呼引起息红玉心中的百折千转,仍是端正著脸道:“我已经不是四大名捕了。”
息红玉长长舒了口气,笑道:“还会是的!”
回到府中,意外的看到赫连回府,白袍银枪少将军脸上疲色未消,身上风尘未卸,便对息红泪好一番嘘寒问暖後方说起戚顾二已失踪,全江湖的人都在围捕,他们依然逃之夭夭无影无踪。
“这下子,全江湖都要跳脚叫骂了,可惜呀,还是无可奈何!”
息红泪眉心悄展,脸上仍是平静如初:“你还在这说风凉话,顾惜朝跑了,爹还得向朝廷一番说解呢!”
赫连不快的拧眉:“再过几天,咱们启程去边关,这边怎麽闹由他们去。更何况你与戚少商已折箭断交,要怪也怪不到咱们身上来。真要烦,也该六扇门那一群人烦去。”戚少商接替铁手後成了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如今,惹出这番事来,六扇门怎麽说都逃不了干系。诸葛神侯已著冷血和追命去追捕戚少商归案。
一向神魔无阻的四大名捕这次却英雄无用武之地,每次听闻风声过去不是扑空便是两人前脚刚走,留下一群伤残江湖人士让他们料後。
“戚少商对逃跑很有经验嘛,看来,是千里追杀一路煆炼出来的。”话音未落便遭到息红泪狠狠一记眼风,赫连才省起有点口没遮拦了,千里追杀那般沈重的事也拿来玩笑了,於是,讪讪笑一声,移开话题,连日来沈闷的气氛也在他东扯西拉下渐渐消散开来。
几日後,赫连夫妇奔赴边关,息红玉要回辽,一路同行。江湖上追捕戚顾二人的呼声甚嚣日上,果然,戚顾二人的顺利大逃亡已令整个江湖恼羞成怒。而铁手已听从神侯吩咐,回六扇门,不久後再次执掌平乱珏重做回东方总捕。只这顾惜朝一出,仍是闹得庙堂江湖不得安生。这一场风波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从此,戚少商顾惜朝一同绝迹江湖。当然,此是後话,按下不题。
且说息红玉回国後,辽太子亲率人从边境相迎,甫一见面便执手切切垂询,好一番话後方上得驾辇,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幽州城行去。
回宫後的日子一成不变,太子依旧忙碌或许更忙碌。金军崛起,辽金交战数度,次次溃败,内又有国人造反,军官叛变,内忧外患,这个曾一度为大宋大患的契丹铁骑一族在黄沙夕阳中摇摇欲坠,末落的皇朝,却未必有这分意识。宫中仍是日日笙歌,无视外来风强雨疾,纸醉金迷,粉饰太平。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转眼间从寒到暑,暑到寒,又是三年时间弹指过。
每次见到太子都觉得他身上仿佛重重大山压迫著般,沈闷凝重,但,他依然温言笑语,温柔体贴。
息红玉在年底被查出有孕,太子一时忘形,开心的手足舞蹈,红玉不由失笑,嘴角露出小小的梨涡,两人相视间,仿佛又想起初识那段日子。他不是太子,她亦非虚假的公主,一路伴行,虽波折重重,却相知相惜,没有身外繁事劳身,倒也舒心畅意。
“小玉!”太子握住她的手,一臂环过抱住她,柔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红玉摇摇头,只恨女儿身,不能帮他分忧解愁,亦不能与他并驾其驱追逐河山(汗)……
写信告诉息红泪,红泪的回信很快便由飞鹰传送过来,除了贺喜外,便是殷殷的关切,孕妇注意事项,切忌这般那番的,洋洋洒洒的一大页纸,恨不能随信附上一本妇女妊娠手册一般。
红玉有些想笑,却湿了眼睛,这些年来,红泪便随了赫连共驻边关。宋辽虽签订了停战协约,但边境的纷乱并未完全解约,小规模的战争亦偶有爆发,拖拖延延,打打停停,谁也占不得多大便宜。
再过几个月,又收到息红泪的信件,告诉她戚少商重出江湖,接替王小石成了金风细雨楼楼主。
信中没有提及顾惜朝,只说现在的戚少商做事果决狠辣,神情间颇有当年那个人的影子。
信中提到的字过於简单,息红玉不得不费一些时间精力去猜测,含糊其词的背後,顾惜朝的命运到底怎麽样?
他是生,还是死?
当年的逃亡後又发生了什麽事?导致如今的分离?
然,任是她想破了脑袋,却想不出什麽,顾惜朝和戚少商,这两人的行事,即使当年的晚晴姐姐和红泪姐姐也捉摸不透,更何况她?
想著便有些自暴自弃,顾惜朝大抵死了吧!
否则依他的性子,这江湖恐怕又要风起云涌,不得安宁了!
思一阵想一阵,精神便越发倦怠起来,这事便也撂下了,若是往常还会追思一番,如今腹中的孩子占了她大半的生命,已无暇去关注别的,哪怕,她曾经那麽深刻的思索的事和人。
十月怀胎後诞下龙子,皇宫一时上上欢腾,彼时,国力衰弱,人心浮动,这小王子的诞生倒是一种新的希望潜生般。
红玉至此一心一意抚养著幼儿。
红泪得讯後,又是洋洋洒洒的一封信件,红玉因为太过喜悦,忽略了信件背後潜藏的忧虑。
第二年,金和宋联合攻辽。这在辽国掀起滔天巨浪,朝廷上下,更有人提出将绥玉公主当人质胁迫宋朝退兵。
☆、5
第二年,金和宋联合攻辽。这在辽国掀起滔天巨浪,朝廷上下,更有人提出将绥玉公主当人质胁迫宋朝退兵。
於是,息红玉假公主的身份便这麽被揪底出来,整个皇朝都震怒了,大宋竟将一个不知名的野丫头充作公主来他们大辽当太子妃!
群情激愤下,便有人提出将息红玉斩於校场祭旗,以鼓舞出征将士,并祝他们旗开得胜!
太子当即惨白了脸,却独独拗不过群臣,天祚帝很痛快的下了旨意,著人捉拿假公主息红玉下狱,三天後校场问斩祭旗。
息红玉正於东宫逗著麟儿牙牙学语,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直闯进来,将她双手一扭锁链一套便往宫外架。突如其来的变故,宫中顿时乱作一团,小王子吓得一声大哭,上气不接下气,极是可怜。
“你们干什麽?”倒是息红玉很快回神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咄喝,无形的威严。
侍卫们却也不搭话,拖著她便往宫外走。
出了宫门看到玉墀丹阶下站著帝王将相一干权臣,一眼便看到了太子的身影。苍穹下,金色阳光中,他华丽的衣裳与头上金冠相交映,熠熠生辉。息红玉眨了下眼,似被那灼灼光芒刺伤了眼般,张著的嘴也无力的合上,太子的脸,太子的神情便模糊在这光芒後,仿佛一场华丽而荒诞的梦。她听到锁链在身上啷当作响,跌跌撞撞间,忽急忽徐,深深浅浅的脚步间,路已渐行渐逼仄……
当牢门!地在身前关上,再将锁一横,当的一声撞击,惊醒了兀自浑浑噩噩的息红玉,看看身上的锁链再看著牢门外的铁锁,不由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的扑上去拍打著牢门,一声声伴随著锁链冰冷的撞击声,在幽暗寂静的牢中绝望的响著。
一声一声,固执的响著,终於有狱卒不耐烦的过来,恶声恶气的吆喝。
息红玉拧眉,脸色一端:“大胆,吾乃太子妃!”
那狱卒哟嘿一声,斜著眼睨她:“到了这里,天皇老子也没用,更何况你这个假的太子妃!”
假的太子妃?
息红玉心中一跳,眉便拧深了一分:“你说什麽?”
“咱们太子要娶的是宋朝的公主,哪知你们汉人狡诈,随便弄了个野丫头当公主送过来,还真当我们大辽的人有眼无珠!”
息红玉闻言一哆嗦,身上的铁链又发出一阵共鸣声,当年的公主赐封尤如天外飞来般,她尚自稀里糊涂,一切已尘埃落定。後来,才知那一路同行的萧公子原是大辽的太子,患难见真情,本是两情相悦的事又可以平息两国战端,何乐而不为?却没曾想今日身份被揭露便落得如此下场,太子,他就没有话说吗?
“我要见太子!”
“死心吧,太子是不会见你的!”
“不,他会的!”
狱卒闻言又极度鄙视的剜了她一眼:“你若是真公主,兴许还有些用处,可惜是冒充的,就别折腾了,安心的呆三天吧!”
三天?息红玉手一软,三天後怎麽样?
“三天後校场行刑祭旗!”似乎看出息红玉眼中的疑惑,那狱卒便索性把话说完,免得她又叫嚷著不安生,“金宋联盟攻打我大辽,南院大王领兵出战,誓要用你血祭旗,所以,”说著眼中似有些怜悯,“你就安分一些吧。”
息红玉已听不进他的话了,耳中只不停的想著祭旗的字句,脑中不由又浮现出那模糊在光影中的太子身影,当时,他是什麽表情,会痛苦吗?会不舍吗?还有,未满周岁的儿子,想著,心中大恸,离宫时,孩子的哭声便清晰起来,痛,撕心裂肺。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息红玉倒安静下来,只呆呆的坐在稻草上,想著年幼的儿子和太子,一直想一直想,想得筋疲力尽,兀自睁著眼看黑暗的牢房,有生之年,仅有的三天,只想用来思念最爱的两个人。狭仄的空间,腐朽的霉味在鼻端发醇,慢慢的麻木。
第二天夜里,正自神思昏沈间,忽闻得牢门上有响动,锁眼轻哢一声,门便被推开了。
“什麽人?”红玉强自振作精神,峻声喝道。
“嘘!”那人一身黑色夜服,融入夜色中唯见一双眼,光芒闪烁,灿过天上星辰,久违的熟悉感漫过来。那人竖起一指轻嘘一声,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一道莹白的光泽。
“小玉,是我!”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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