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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霸三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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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这么久,诸葛青青的心情已经下降到了极点,焦急的直在院子里面打转,关索知道要是自己这时候敢唧唧歪歪的提出来什么要求,这女人肯定会要不犹豫的一巴掌甩过来的。

    诸葛青青焦急的扭头看了灯火通明的房间一样,嘴里面已经不耐烦的嘀咕出声来,“这么久了,怎么师叔还没有出来,真是急死个人了。”

    和心慌意乱的诸葛青青相比,黄祖这会子反倒是安静下来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子上,一只胳膊放在桌上,一动不动的。

    “吱呀。”门终于开了,诸葛青青嗖的一声就窜了过去,“师叔,怎么样,我舅舅他——”,黄祖没有动,老人静静的坐在那儿,厚重的眼袋,满是希冀眼神巴巴的看着华佗。

    华佗没有让诸葛青青失望,他疲惫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刚才的手术也是耗费了他极大地心力,轻笑一声说道,“放心,丫头,黄公子已经没事了。”

    听到华佗这话,诸葛青青顿时松了口气,扭头看着身后的黄祖,老黄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身子忍不住微微一晃,要不是边上的关索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黄祖险些就倒了下去。

    黄祖这是太累了,到现在心忧儿子的情况,滴米未沾,华佗叫下人给老爷子熬了小米粥,让诸葛青青好好照顾,自己却不顾诸葛青青他们的挽留,当夜就离开了。

    而在对岸江东那边的柴桑郡,却已经炸翻了天,凌操出师未捷身先死,五千江东子弟折损泰半,只有一千不到的残兵跟着凌统狼狈逃回了柴桑。

    凌统一身铠甲破破烂烂,身上满是血迹,单膝跪倒在大帐中央,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哽咽,泣不成声,“家父兵败身亡,致主公北征大计受挫,统不敢为父亲辩解,凌统愿代父受过,还请主公责罚。”

    说完,砰砰砰在地上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静静等待着主公孙权的责罚,就在帅帐正前方,端坐着一个形貌英伟的男人,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就连眼睛都是碧绿色的,他就是吴主孙权,因为形貌异于常人,所以大家都叫他碧眼儿。

    孙权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三年前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去世后,孙权继承了哥哥江东主人的位子,一同带来的还有肩上深深地责任。

    三年来的磨砺,孙权早也不复当初那个整日游猎无度的浪荡贵公子了,他变得沉稳了,就算是在自己最信任的将军们面前,他也是一脸严肃,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三年的蛰伏,江东在孙权手中非但没有败亡,反而愈加的昌盛起来,强大后,孙权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平江夏,因为他要杀了黄祖给自己英年早逝的父亲报仇,孙权的心里面一直牢牢的记得,是黄祖,就是那个壮实的男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让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家寡人。

    当孙权听到凌操征讨夏口打败的消息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要是以往,自己肯定会立马命令手下把凌操父子推出去斩了,可是现在他不会了。底下这么多将领们都在看着呢,要是这么做的话,岂不是寒了其他人的心?

    孙权脸上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赶忙从座位后面绕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把凌统扶了起来,连声说道,“凌将军,这是什么话,凌统老将军为我孙氏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伤心呢,凌操将军杀敌有功,本侯要亲自为老将军主持葬礼,让老将军风光大葬,还要为他建生祠,世代享受百姓香火祭祀。”

    果不其然,凌统听到孙权这话,感动的是鼻涕眼泪齐刷刷直下,边上黄盖他们几个老将军听到孙权这话,也是感动的要命,孙权刚才这话无疑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面,遇到这样的好主子,自己还不拼命杀敌啊。

    黄盖、程普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哗啦啦的全都跪了下来,抱拳齐声说道,“主公深明大义,我等必定忠心耿耿,替主公开疆拓土,万死不辞!”

    孙权听到黄盖他们这话,高兴的哈哈大笑,一一将他们扶起来,就在大家兴致勃勃的讨论着要从江东加派兵力,一举荡平江夏,干掉刘表,一统江山的时候,大帐里面却响起来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主公不可,圣人云,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尽撺掇着主公行那丧心病狂之事,统统该杀!”

    刚才还气氛热烈的大帐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大家都愤怒的扭过头,看着坐在最末位的一个瘦削少年,一个个老兵油子,那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可是那少年郎却毫不畏惧,高昂着脸,一瘸一拐的走到孙权的面前,看他步履蹒跚的样子,原来竟是一个残废。

    当孙权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冷着脸在位子上坐下,押了一口茶水,看都没看那少年一样,低着眼睑拨弄着茶碗说道:“陆绩,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少年名叫陆绩,今年才二十一岁,别看陆绩这小子年纪轻轻的,身份却非同一般,乃是吴门陆家的当代家族,陆家是江东四大家族之一,陆家世世代代扎根江东,势力盘根错节,孙家虽然是江东之主,但却是个外来户,要统治江东,很大程度上还要依赖这些个本土世家。

    任谁都看出来,孙权这是生气了,少年身后一个年长些的年轻人也伸手拉了拉少年郎的衣服,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谁知道那少年郎却好像一点儿都不害怕似的,反而愈加响亮的大声喊道:“昔管夷吾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不用兵车。孔子亦云,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如今主公修道德,而惟尚武,这与焚书坑儒的秦始皇又有什么区别!”

    陆绩这话绝对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就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秦始皇这丫的焚书坑儒不是好东西,而陆绩居然拿孙权和秦始皇去比较,这不是骂人是什么?

    陆绩身后那个年长青年也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说道,“陆逊该死,小叔无状,还请主公饶了他吧,小叔,求你别再说了。”

    原来这年长些的青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陆逊,不过这时候他还不怎么出名,陆逊虽然年纪比陆绩大了四岁,但却是陆绩的侄儿,陆绩腿脚残疾,身子骨也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陆逊就承担了家主的大部分职责,替自己这个跛脚小叔叔支撑起了这个庞大的陆氏家族。

第一百二十九章陆家人的坚持!() 
不止是乖侄儿陆逊,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陆绩这小子胆大包天的话语给吓得愣在了当场,

    无论如何,陆绩的主张在这时候绝对是很不合时宜的。

    三国是个什么时候?群雄割据,军阀混战连年,今天你打我,明天我干你的,尚武用兵、以拳头论高下,而这个陆绩却不识时务,说什么不用兵车,修文德的鬼话,还骂孙权是秦始皇,这丫的不是找死是什么?。

    诸葛瑾坐在那儿,满脸的焦急之色,陆绩虽然年幼,但是却少有才,自己也很欣赏这个正直的少年郎,诸葛瑾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不处理好,陆绩这条小命,今天就算是交待在这儿了。

    诸葛瑾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心里一想到这个结果,便什么也顾不得了,作势就要站起来,要给陆绩求情,可是孙权却摆摆手制止了他。

    孙权的脸色很平静,真的,好像是从没听到过陆绩刚才骂自己一样,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他先是摆摆手让陆逊起来,接下来便不再说一句话了。

    令人极度焦灼等待中,孙权总算是开口了,“好了,天色不早了,诸位都回去准备去吧,明日一早,大军攻江夏,众将须全力进攻,不得有误,子愉,你留下!”

    孙权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深深地看了陆绩一眼,诸葛瑾听到孙权让众人离开,却独独把自己给留了下来,心里面顿时一紧,赶忙低下头,暗暗琢磨着孙权留下自己想干什么。

    等众将都离开了,偌大的帅帐里面剩下孙权和诸葛瑾两个人,诸葛瑾心里面还在担心陆绩的事情,连忙抢先开口说道,“主公,陆绩年少无知,请主公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孙权淡淡的摆摆手,“哎,子愉说的这是哪里话,孤有这么小气么,不过这陆绩年纪也不小了,身为陆氏族长,陆、孙两家世代交好,也不能怠慢了他不是,这样吧,孤王决定任命为陆绩为郁林太守,南征大将军,子愉以为如何?”

    “啊,这主公这——”诸葛瑾听到孙权这话直接就傻了,你想啊,陆绩双腿残废,是一位残疾同志,本来应该留在江东好好照顾才是,可是孙权却要派这样一个双腿残废的文人去当什么南征大将军,让他背井离乡长途跋涉去镇守南疆,这不明摆着是给人“穿小鞋”吗?

    孙权斜着眼睛看了诸葛瑾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怎么了,子愉以为孤的决定有什么不妥吗?”

    孙权的身子突然向前倾了倾,双手撑着桌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诸葛瑾,诸葛瑾赶到嘴边的话立即咽了回去,他知道孙权心意已决,肯定是改不了了,只能无奈的拱拱手表示遵从。

    见到诸葛瑾这么机灵,孙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也没有再去找他麻烦,诸葛瑾默默地站在那儿,心里却显得分外沉重,陆绩的身子骨本来就差得很,郁林那鬼地方气候炎热,瘴气又重,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主公这摆明了是要把陆绩往死路上逼啊。

    诸葛瑾低着头,心里还在那儿琢磨着等会儿要怎么和陆绩说这件事,可谁曾想,孙权这时候又开口了,“对了,明日打战,让陆绩也随军同去,身为南征大将军,不见见血怎么行呢,哈哈哈!哼,这小混蛋,和他那个死鬼老爹真是一个德行!”

    孙权哈哈大笑着离开了,独留下诸葛瑾一个人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孙权最后那句话虽然低沉,可是仍旧清晰的传到了诸葛瑾的耳朵里面。

    这时候诸葛瑾才突然想起来,这孙、陆两家可算是世仇了,孙策当年攻陷庐江,而庐江太守正是陆绩的父亲陆康而陆康在庐江失守后不久就在软禁中病死了。

    庐江之难中陆氏家族元气大伤,族中精壮百余人全部被俘,陆家老老小小在饥寒交迫中死者过半,那陆康与其说是病死的,不如说是冻、饿、气、羞死的。

    想明白这一点,诸葛瑾大概能猜得到孙权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陆绩了,一方面陆家在江东影响力巨大,孙权在很多方面要仰仗他们的协助,可是因为陆康之死,孙家一直害怕陆绩报仇,所以又要一直提防着这个年轻人。

    造化弄人那,诸葛瑾苦笑着摇了摇头,返身出了帅帐,慢悠悠的朝着自己的营帐那边走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诸葛瑾却很意外的在江边上遇到了一个人。

    看着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长江边上凌统,诸葛瑾以为凌统这是想他父亲了,不由得心里一软,这也是个苦命的人那,诸葛瑾心里这样想着,脚步就慢慢的踱了过去,打算安慰凌统一番。

    凌统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江边的岩石上,看着半空中惨白惨白的月亮,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泪花,想起了白日里父亲死去的惨状,凌统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白日里替自己包扎伤口的神仙姐姐,一想到她,凌统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凌统伸手入怀,出现在手中的是一条雪白色的锦帕,正是诸葛青青白日里替凌操包扎伤口用的那个手帕,凌操非常用心的将它洗干净了,只想着以后有朝一日能亲手交还姐姐。

    凌操回想着白日里诸葛青青温柔体贴的样子,不自觉的便有些痴了,就连诸葛瑾来到自己身后都没有察觉,“凌统,你怎么了,还难过么?”

    凌统被诸葛瑾这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把那锦帕紧紧握在手心里面,作势就要藏到怀里面,不敢给诸葛瑾看到。

    诸葛瑾本来也没注意那帕子的,可是看到凌操这慌慌张张的样子,眼睛也就不免朝那个帕子上瞟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可就出了大事儿啦,诸葛瑾分明就看到那锦帕的一角清楚明白的绣着一个青字。

    这不是青青的帕子吗,怎么会在凌统的手里面,诸葛瑾可是诸葛亮的大哥,诸葛青青的亲叔叔,自家侄女儿的东西,他怎么会认不得。

    “凌统,你怎么会有这个手帕的,它怎么会在你这儿?”诸葛瑾还不知道诸葛青青和关索混在一起的事情,青青不是一直跟着水镜先生呆在水镜府的么,这手帕怎么会到了凌统的手里。

    凌统见到瞒不下去了,只得把那手帕拿了出来,诸葛瑾连忙抢过来,仔细辨认一番,没错,这就是青青的手帕,诸葛瑾兴奋的一把抓住凌统的肩膀,连声问道,“凌统,告诉叔叔,你怎么得到这个手帕的,你怎么会认识青青?”

    听到诸葛瑾的解释,凌操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漂亮姐姐叫诸葛青青,乃是诸葛瑾的亲侄女儿,诸葛瑾反倒是更加好奇这手帕是怎么到了凌统手里的,凌统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是诸葛瑾这个人精的对手,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凌统就把白日里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跟诸葛瑾说了。

    诸葛瑾听到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诸葛青青的出现自己倒是可以理解,老二的老丈人可是荆州黄家的家主,老爷子请了青青来帮忙倒也是无可厚非,真正引起他警觉的是凌操口中所说的那个少年将军。

    刚才听凌统这一番描述,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关索那家伙呢,诸葛瑾越想越有可能,从刚才凌统的描述来看,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根本就和关索那厮如出一辙嘛。

    见到诸葛瑾一脸严肃的样子,凌统心里面不由得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诸葛瑾一眼,轻声开口道:“诸葛叔叔,你怎么了,我我不知道青青姐姐是您侄女儿,要不,要不我把这锦帕还给您好了。”

    凌统小嘴一撅,不情不愿的伸手把锦帕递到诸葛瑾面前,诸葛瑾这次回过神来,看着凌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轻声一笑,伸手又把锦帕推了回去,“好了好了,叔叔才不要这东西呢,还是以后有机会,你自己还给你青青姐姐吧,好了,我走了,早点儿休息,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场大战呢。”

    隆冬的清晨,寒风刺骨,孙权一身金黄色盔甲,按剑站在高台上,江面上密密麻麻的将近有一千艘船,昨夜孙权连夜调兵,可是把江东一半的兵力都给调到柴桑来了,势必要平定了江夏,擒了黄祖,替父亲报仇呢。

    时辰到了,黄盖一身重甲走上前来,单膝跪下,“主公,时候到了,请主公下令吧!”孙权重重的点了点头,叮的一声清吟,精致的长剑直指天空,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儿郎们,出!”

    万舟竞发,陆绩一手扶着船板,静静的站在甲板上,刺骨的寒风,汹涌的江水,脚下的大船摇摇晃晃,陆绩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般,面色被冻的苍白忍不住就要摔倒。

    诸葛瑾就站在他身后,看到他这样子便有些不忍,轻声走过来劝陆绩回舱房休息一会儿,可是陆绩却固执的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诸葛先生不要忘了,我现在可也是个将军了,这点儿风浪算什么,我陆家人可从来没有一个是孬种!”

    虽然浑身就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可陆绩仍旧在勉励坚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船上的孙权,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派往郁林的事情了,在别人看来,二十一岁的太守大人,这该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可当这份荣耀落在一个身体残疾的年轻人身上,这又跟送死有多大的区别?

    孙权明明知道自己一个文人,不要说是杀人了,就是杀个鸡怕都是困难,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说明什么,他这是故意要置自己于死地啊,可是你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屈服了么,告诉你不会的,我陆绩绝不会被这点儿小小的挫折打败的!

    陆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甲都深深的掐进了船板的木头里面,死死地盯着孙权。孙权也注意到陆绩的眼神了,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可是他马上也还不犹豫的返瞪了回去。

    最后还是陆绩身体最先坚持不住了,只见到脚下的大船猛地慌了一下,陆绩一个站不稳,直接被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头孙权见到这幅情况,更是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陆绩!陆绩!你没事吧?”诸葛瑾见到陆绩的额头都被磕破,流血了,心里面顿时吓了一大跳,赶忙跑过去把陆绩扶起来。

    “我没事!”陆绩恨恨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刚才孙权的笑声那么清晰的传到自己耳朵里面,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陆绩气愤的在自己那条残腿上砸了一记。

    看到陆绩气的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样子,诸葛瑾心里也很不好受,长长的轻叹一声,“陆绩,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跟主公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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