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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之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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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父母告诉过我要小心撒督。可是父母的警告一般情况下不能阻止我探险或搞怪的冲动。我的第一个与水有关的故事其实和游泳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7岁的时候,有一次,爸爸妈妈带我们去一家叫“Chi Chi’s”的墨西哥餐厅吃晚饭。他们告诉我吃桌边碗里的辣酱时一定要小心。你知道你告诉一个孩子要小心时会发生什么吗?你会把藏在他心里的“冒险鬼”吵醒的。那碗红色的酱看起来就像番茄酱一样,不可能太辣,是吧?我拿了一块烤干酪玉米片,厚厚地涂上一大勺特级辣椒酱,然后咬了一口。哇哦!哇哦!哇哦!没过几秒钟,我就开始像风车一样挥着手臂,眼睛好像水龙头一样,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水!水!我需要水!“迈克尔,我们告诉过你要小心。”还要水!水!妈妈的水,爸爸,还有你的!
  “如果我们告诉你那个东西特别辣……那你就得小心点儿。”希拉里的水呢!服务生,请再来点儿水!我喝得太快了,结果有一半都顺着腮帮子流出来了。我就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拼命地想找到哪怕一丁点儿湿润的地方。我猜我父母是了解了,虽然我不听他们的话,但我会自己体验。

第二章  紧急事件(2)
在饭桌前,我的手总闲不住。因为我非得要拿着点儿什么。比如用中间的手指转笔,如果桌上没笔,我会拿小盐瓶或牛排刀代替。我还试过转装了牛奶的玻璃杯,当然后果相当惨。食物来了的时候,一般由妈妈负责把任何可能被打碎、洒出来、造成身体伤害或者给意大利扁面条放太多调料的东西挪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如果我吃饱了,我还爱玩儿食物。拿点儿番茄酱,一些美奶滋,一点儿糖,几块土豆,几片菠菜叶,然后就像做沙锅那样把它们混在一起。这都快把妈妈气死了。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好像还没吃饱,就吃点儿我混合的“沙锅”。其实味道还可以,尤其是再倒上点儿牛奶。至于冰激凌,我觉得化了之后或者压烂了的更好吃。
  我其实就是不能安静地待着。照相时我爱做鬼脸,回答问题时顺便再提个问题,或者爬到不该爬的东西上。大多数人对我都很有耐心,除了一个小学老师。她对我妈妈说:“迈克尔干什么都精神不集中。”“嗯,”妈妈说,“或许他觉得上课学的东西很无聊?”不过老师可不这么认为,她说:“菲尔普斯太太,您不会是说迈克尔实际上是大智若愚的天才吧?我可不这么想,我估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专心做任何事。”
  我小时候是个精力过于旺盛的孩子,我喜欢跟朋友和家人在一起,不过也给他们带来不少麻烦。直到7岁,那年发生的两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那时我们还住在切萨皮克街的老房子里,有一天,我走进父母的房间,妈妈看起来难过极了,而姐姐们正在哭。就是那种你意外地走进一间屋子,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闯入了极其严肃的谈话场合,完全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才能脱身的感觉。以前,我也曾经见过妈妈和姐姐们不高兴或者吵架的样子,但是我记得那天的气氛和以往不同,因为大家都看起来很悲伤。我觉得这看起来不像是我这样的小孩儿该知道的,所以打算离开。
  “迈克尔,”妈妈说,“我有话要对你说。”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过“分开”或者“离婚”这样的字眼儿。爸爸妈妈总是在一起。总是要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一起照顾像我一样的孩子们,教导我们,拍拍我们的背,回答我们所有的问题的。我听见妈妈对我解释说爸爸不再和我们住一起了,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我觉得爸爸一定也就是买什么东西去了。
  直到有一天玩电子游戏的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这一切。每次想玩游戏的时候,我总是冲进书房,焦急地等着爸爸离开电脑,然后我就可以玩了。突然之间,我不用等了。或许,爸爸真的不再回来了?或许,他从来没在我生活中出现过?或许有更多的事情已经改变了。
  我问妈妈和姐姐,可她们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或许根本没有人知道答案。爸爸妈妈在一起很久了,他们都在马里兰州的工业小镇长大。那里以造纸业著称,当地人纯朴保守,热爱体育。我爸爸来自大概只有100户居民的鲁克,妈妈在距那里1英里的人口约2 000人的西伯特长大。他们在高中时代就相爱了,妈妈那时是拉拉队队长,爸爸是出色的橄榄球队后卫,他还曾经参加过华盛顿红皮(一支美国橄榄球队)训练营。他们都拿到了大学学位。妈妈成了家政课教师,爸爸在州警察局工作。他们都不曾是游泳运动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紧急事件(3)
妈妈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她在学校教健康和营养课,曾经两次被选为马里兰州年度教师。这些都证明了,上大学时,仅仅给妈妈一个“C”的那个“育儿课”老师的看法显然是不准确的。亲爱的教授们,来看看这些,我妈妈有资格得“A+”吧。
  我爸爸年轻时喜欢打猎和钓鱼,并曾经在亚特兰大当过保镖。他把争吵看成挺平常的事,用他的话讲:“我们就是讨论了一下。”他是一名警官,他从事警务工作大概有30年,之后当了名独立安全官员。
  自从意识到爸爸可能不回来了,我开始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那时妈妈已经开始让希拉里和惠特尼学习游泳了,因为家庭医生查尔斯·瓦克西认为这样有助于孩子们更安全地接触水。姐姐们在洛亚拉高中的游泳馆学游泳。这里其实就是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创始地,后来俱乐部才迁到了现在所在的梅多布鲁克。姐姐们很努力地练习,因为我记得以前闹钟早晨4点就响,然后爸爸要开车送希拉里去训练。我还记得姐姐们参加每年7月4日俱乐部举行的庆祝活动,她们坐在充气船上用胳膊划水。我那时候忙着玩别的体育项目,不过我也想游泳。所以,这就有了我的第一次游泳课。
  你是不是觉得我第一天学游泳就马上变成了海豚一样,不愿意离开水了?事实可不是这样的。我开始一点儿也不喜欢游泳。这里我说的可是“尖叫,踢人,扔东西,满地打滚”的那种“不喜欢”。游泳和我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我们的邻居,也是妈妈的好朋友卡西·利尔斯在俱乐部给我上了第一课。我快把她逼疯了。我或许有两个擅长游泳的姐姐,但是当卡西小姐带我下到水里时,我才发现,我怕水。卡西小姐尝试着不托着我,可是我根本不行。在浅池的时候还可以,因为我知道脚可以触到池底,可以站起来,不用担心沉下去。但是一旦脚够不着池底,我就开始紧张,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不能游了。卡西小姐看出我的胆怯,但是她让我继续游。我想找借口呢,比如“我很冷”,“我要去厕所”,“或许我可以坐在池边看看别的孩子是怎么游的”……可不走运的是,卡西小姐说:“是你自己的问题,迈克尔·菲尔普斯。你妈妈让你学游泳,所以你必须继续游。”卡西小姐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最后,她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好吧,你试试仰泳,”她说,“你必须至少学一种。”这样至少我不用面对着水底,看不见水有多深,也就不老想着自己可能沉下去。我可以浮起来了,又过了几节课,我学会怎么在水上扑腾着胳膊和腿让自己不至于沉下去了。我不记得从“扑腾”到学会游泳到底花了几节课的工夫,我也不记得又过了多少节课我才开始能够肚皮朝下地游泳,再后来是学会了自由泳。但是我记得的是,自从学会了游泳,我就开始离不开它了。就好像也有了个姐姐们一直玩儿的那种玩具,我每天都去游泳池,要游好一会儿才走。我越游越上瘾,渐渐地简直离不开它了。
  不久以后,还是那一年。一天,我和游泳队的朋友罗素·福特兹尔一起在他家草地上玩儿。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摔过,但是回到屋子里坐下时,我突然吵着说不舒服。那段时间我还没从父母离异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动不动就闹不舒服。罗素的妈妈,洛莉塔,让我躺在一张卧椅上,给我倒了杯果汁,想让我放松下来。我看着卡通,渐渐要睡着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开始在椅子上翻来覆去的,身体里还发出一种好像小狗崽的叫声。洛莉塔给我妈妈打了电话,她们决定马上带我去看医生。多亏了她。那一次我其实是把锁骨弄断了。
  一整个夏天,我脖子上都戴着支架。天气热得要命,真想到游泳池和朋友们一起玩儿,但是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坐着看。到秋天的时候,医生才允许我摘下支架,我真快被憋疯了。
  

第三章  在水中(1)
你们或许觉得不可思议,我不记得第一次参加游泳比赛是什么时候了。比赛的种类很多,年龄组比赛,俱乐部比赛,区域赛,国内赛,国际赛,当然,还有奥运会,在参加这些比赛之前,我还参加过很多小型的、非正式的比赛。我对这些比赛的印象并不深刻,我只记得,我是多么地热爱游泳。
  记得有一次参加在切萨皮克湾举行的1 500米游泳比赛,那天人很多,场面火暴极了。我们从岸边出发,大家拥挤着跑进水里,尽量不要撞到其他选手。比赛竞争十分激烈,每个人都想赢,快接近终点时,领先的是我和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一个教练的儿子布莱德·查特尔。最后,我以微弱的优势胜出,嗯,其实是布莱德自己有点儿失误。这次比赛后,我告诉妈妈,我觉得我以后的职业大概会和游泳有关。
  我猜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就梦想着成为一名游泳运动员。格雷格·埃格特,以前经营了一家叫“梅特罗运动用品店”的游泳用品公司,他卖泳装、泳帽、泳镜、毛巾,还有更多的是:海报。他总是带着公司的样品,在比赛期间顺便支个运动品店做生意。我去看希拉里或惠特尼参加的东部比赛时,在好多地方都能看见他的店,比如普林斯顿、新泽西、格洛斯特,还有宾夕法尼亚。我发现只要在他的店里泡上一段时间,至少能磨妈妈给我买张海报。泡多了,我都觉得自己快成他们的店员了,我能带顾客找到他们想买的东西,帮他们挑泳装,帮他们找到合适的颜色或号码。格雷格干脆告诉顾客:“这是我的助手,菲尔普斯先生。”他照顾我,让我有事情做,妈妈觉得这样挺好。我想,我也帮他卖了不少泳装呢,要不是我热情地推销,有些顾客大概早就跑了。
  接触像格雷格这样的游泳界人士让我觉得这一行适合我。这很重要,因为即使我在学校有很多朋友,很多时候我仍然觉得不自在。我不喜欢倾听,他们对我说话的时候又不习惯看着我的眼睛,所以很多时候,他们不得不说两遍。我说话时,如果说得太快,我容易把Ls发成Ss,更尴尬的是,有时我想要替自己辩解说我不是口齿不清时,我可能都说不清“口齿不清”这个词。而且,我很讨厌我的大耳朵。我过去总是爱戴帽子,因为这样能让耳朵看起来小些。有些孩子知道我这个死穴,每次校车到我家时,总有大孩子抢走我的帽子,把它扔到马路上,然后还要说我是《星球大战》里的怪物。
  我很自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耳朵总受嘲笑,还是因为我不能集中注意力的问题,我特别感激那些有耐心和鼓励我的人们。我的三年级老师,芭芭拉·基尼斯就是其中的一位。她曾经鼓励我说,作为一个男孩子,有我这样的好动个性是很健康正常的。她总是问我喜欢做什么,而不是告诉我应该做什么。后来,我常邀请她和她丈夫,罗杰,去看我的比赛。罗杰是个盲人,我知道每次去和他讲话时,我必须先说:“你好,罗杰先生,我是迈克尔。”我甚至教其他孩子这样做,这样他才不会因为每次都要问是谁在他面前而感到尴尬。罗杰对我们毫无保留,他还和我们讲他失明后如何依靠其他感官生活。孩子们都很敬佩他。
  一次,我赢了陶森市自由泳比赛的冠军,很兴奋地去找他。我抓着他的胳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说:“迈克尔,你真棒!”我惊讶极了,问他怎么知道是我,还有,他怎么知道我赢了?“你没听见报了你的名字后观众的欢呼声吗?迈克尔,那是为你欢呼呀!你真是太棒了!”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在水中(2)
我9岁时开始跟着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的汤姆·海姆斯教练训练。他也带希拉里,那时她16岁。那一阵子我才刚刚在一些比赛上崭露头角,是海姆斯教练让我第一次真正找到感觉。他是出色的年龄组教练,不仅有丰富的教授基本功的经验,而且鼓励我们享受其中的乐趣。快到圣诞节的时候,他会装扮成圣诞老人出现在泳池。一次希拉里她们组意外地赢了区域赛后,他履行诺言,真的让她们剃掉了他的胡子。每个星期五的训练以后,他总带我和惠特尼去TCBY(美国著名国际连锁甜品店)喝酸奶。他一直很照顾我,每次我过于亢奋或是很情绪化的时候,他总是给我讲笑话或者做些搞笑的事情让我放松。
  自从跟汤姆训练,我开始习惯看计时器,开始在脑袋里算计着各个分段的时间。比如,一个人要游出X的成绩,那么游50码的时候,他的成绩必须是Y。妈妈发现我开始变得认真了,因为我开始跟她叨叨十分之一秒或者不好的分段成绩之类的事情。如果数学课本上的问题与游泳有关,我可能马上准备计算。
  听说过真的梦“游”吗?妈妈总会提起,我小时候有一次睡到半夜突然坐起来,在床上大喊“一、二、三……开始”,结果把全家都吵醒了。
  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的管理很严格,不过紧张的训练之余,生活也充满了乐趣。我们以前玩一种叫“分类”的游戏,每次有一个主题,比如,冰激凌。我们在距墙20码的地方列好队,每个人对着一条泳道,沿着墙走,如果另一个运动员说出了你的冰激凌口味,你必须和他比赛。
  训练前,我们有时也玩壁球。掷球者用全力往墙上掷网球,球弹回来时,“下垒”的人抢着去接球。如果没接住,他必须马上朝墙跑去,如果你,掷球者,在“下垒”之前接触到球,那“下垒”就出局了。如果一个人被踢出局三次,他必须靠墙站好,让每人拿他当一次靶子,掷网球。我当时是我们组年龄最小的,很快我就发现,那些孩子简直太会玩儿了。
  能和大孩子一起训练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重要,很有成就感。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两个大孩子,马特·麦克多诺和贾斯廷·弗莱德曼,他们基本上就把我当做泳队吉祥物一样。他们曾经把我隔着分界线在两个泳道之间丢过来丢过去。迈克尔·菲尔普斯,那时是人肉排球。游泳馆里常常能找到装药品的大橡胶罐子,马特和贾斯廷总喜欢把我塞进罐子,然后把药球堆在我头上。这有可能很危险,我的身体会陷进去,而胳膊和腿还在外面,如果这样陷太深的话,想要出来就非常困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不让药球埋住,保持头在外面,把身体靠向一边,然后使劲踢腿,让药球蹦出罐子,这样我才能把自己从下面“捞”出来。我其实不特别在乎马特和贾斯廷或者其他大孩子们整我,至少他们不拿我的耳朵取笑我,至少他们没有不理我。过了段时间,我就习惯了,反正我是最小的,那我就该被大家拿来娱乐吧。
  妈妈很高兴我喜欢游泳,她终于找到好办法使我能尽可能地消耗过剩的精力。我是个泳池老鼠,到处跑;或偷走别人的零食或泳镜,或从背后偷袭,猛拍人家肩膀然后逃走。反正就是到处乱窜,搞恶作剧。回忆起来,我那时经常在游泳馆里“坐板凳”。所谓“坐板凳”,就好像是被关禁闭,你必须坐在救生员台旁,不许出声,老老实实待上一会儿,然后才能回去继续玩。其实通常也就是10到15分钟,但别的孩子玩得那么开心,我却只能坐着看着,那时的1秒钟我都觉得长,更何况这种状况还经常出现。 。。

第三章  在水中(3)
我还是个活跃的观众。我们参加区域赛时,每个州队有75到80名游泳队员,但最多只有一半能进晚上的决赛。另外40多人就以各种方式给队友加油。由于马里兰州曾是印第安人居住地,因此马里兰州队的队员们总是喜欢在脸上画上传统的印第安红、黄、黑色。有人画鼻子,有人涂满整个脸。还有少数人,从热身池出来就*着,上半身画满了颜色。我就是其中之一。有时候这些颜色得好几天才洗得掉。好几次,它们把我的衬衫都给染了,妈妈洗的时候特别费劲。不过,有人画颜色嘛,怎么能落下我呢?
  我就是什么都要掺和,尤其是和好朋友马特·汤森和阿约·欧斯在一起时。那是念五年级时,我和马特一起看学校文艺比赛,我劝他参加,“我们杂耍玩得很好呀,我们肯定比这些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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