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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把他们异样的眼神放在心上，继续着自己的行程。在一处断壁残垣的农户家里，渡边一等兵一眼便发现了一个年轻女子。

　　渡边一等兵对我大喊：“山上队长，这里有个中国女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我带人走了上去那女人从昏暗的屋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们。从远处望去就可以断定，那个女人顶多不过二十岁。我们慢吞吞地跨过了一条狭窄的田垄，大胆地站在农户家的屋檐下。

　　透过带格子的板窗往里瞧，女人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屋子里显得极其狭小阴暗，靠墙斜放着犁，镐等农具。简陋的家具堆了满屋，洗脸盆里的白菜和土豆，全都蔫了。

　　“喂，姑娘！”丸山曹长嬉皮笑脸地向她打招呼。姑娘的脸上顿时露出紧张彷徨的神情，一双眼睛显得乌黑、清澈。她的外貌长得不错，只可惜衣服太脏，头发满是污垢，成了灰色。

　　“挺好的姑娘，可惜太脏啦！”丸山曹长不无遗憾地说。

　　“进去看一下。”我命令道。

　　话音刚落，渡边一等兵就去推木板门。门似乎上了锁。他喊着“一、二、三！”用肩膀去撞，“咣当”一声，门被撞开了，门柱和锁一同折断。

　　渡边慢腾腾地一步跨进门去。这时，那个女人突然后退一步，右手握着手枪。

　　把枪口对准了渡边一等兵。渡边大吃了一惊，他语无伦次的说：“队，队长，枪，这，这女人，有枪。”

　　我惊慌的忙带人冲入，女人扣动了扳机。只听“咔嚓”一声，子弹没能射出。我弓背一闪，接着像踢球一样，照着女人的心口窝飞起一脚。一刹那，女人跌翻在泥地上趴下了。渡边一把夺过手枪，站起身来，他喘着粗气开腔骂道：“臭娘们儿，敢向皇军开枪！”

　　我的人迅速将女人团团地围在中间。那女人侧身躺在泥土上一动也不动，唯有那鼓起了的胸部和腹部因剧烈呼吸一起一伏。这一阵阵的波澜起伏，清清楚楚地映入了我和我的部下的眼帘，燃起了我们狂暴的情欲。*冲动剧烈的激荡着，士兵们要尽情地折磨这个抵抗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部下们想要把*尽情的发泄在这个抵抗皇军的女人身上。但是只要我不容许的话，他们是什么也不敢做的。

　　丸山恶狠狠的说：“这家伙肯定是间谍，咱们应该对她进行搜查。”

　　我点了点头，这个女人真是脏的要命。她的手臂和裸露着没穿袜子的小腿上满是泥巴和污垢，黑得令丸山皱起眉头。硬着头皮，伸出手“刺啦刺啦”地撕开了她的衣裳，她的内衣也脏成了灰色。从她上衣的口袋里搜出了一个布做的钱包，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个女人也真是奇怪，我正想着如果她痛苦流涕、开口喊叫的话我就会马上让我的人停手的。可是她即没有说话也没有痛哭，完全没挣扎的把双手放在身后，任由我的部下为所欲为。

　　于是其他的士兵飞快地扯开了她的内衣——女人白色的肉体整个地裸露出来。那肉体白得令人目眩，目眩得几乎无法正视。丰满的胸前耸着两个滚圆的乳房腰胯的曲线在暗黑的泥地上熠熠生光。

　　我们一时间都呆住了，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反正我还是生平头一次看到了女人的肉体，看得如此的真切。我的眼睛盯在了他的胸前的两个丰满滚圆的具有哺育后代和吸引异性双重的器官上。

　　我觉得浑身有点发热，嗓子有点发干，我连续的咽了几口口水，可是还有些干。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虽然真的很诱人。但是在部下们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来，真的是很丢人的事。可是眼睛却有点不听使唤了，它们被那女人的两个乳房牢牢的吸引住了。幸好我的部下们也都同我差不多，他们咽着口水，双眼牢牢的盯住了那个女人和她的乳房，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我知道此刻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们想让我带头爬到那个女人身上，尽情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欲望。即使他们最后什么也捞不到，他们也心甘情愿的为我压住那个女人的手脚。因为只要我开了这个头，那么以后他们就会自由的多了。但是我正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从那女人的乳房上移开了。

　　突然，那个女人的胳膊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呀”青木军曹一声怒吼，举起了刺刀。

　　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女人的乳房下方扎去。雪白的肉体反弹似的向上痉挛。女人双手撰住刺刀，痛苦地呻吟着。那情形就如同制作标本时，用大头针钉住螳螂一样。女人惨痛地折腾一阵之后，终于不再动弹了。死了，站立一旁观看的士兵的皮靴低下，湿漉漉流着紫黑色的血。

　　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青木。他面无表情，拔出了刺刀，甩了甩上面的血液。从那女人身后拿出了一颗土制的炸弹，交给了我。我看了看炸弹，又看了看青木说：“你救了大家的性命啊。”

　　此刻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窗口出现了两张士兵的脸，朝里边张望的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渡边一等兵低声说：“有臂章，他们好像是宪兵。”

　　我低声说：“咱们附近有野战宪兵队吗？”

　　丸山曹长说：“好像是……，有吧。”

　　渡边说：“这下会不会有麻烦呢。”

　　青木说：“人是我杀的，我跟他们去说清楚就是了。”

　　我说：“大家都不要乱说话，我来同他们说好了。”

　　那两个人走进了屋内，确实是两名宪兵。我上前打招呼说：“二位辛苦啦。”

　　他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部下们，随即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被剥得精光的女人的*。他们也咽了一口口水，对我说：“这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我说：“这个中国女人其实是一名潜伏下来的间谍，她想用炸弹炸死我们。所以我就下命令把她就地处决了。”说着拿起炸弹给你们看。

　　渡边也忙说：“请看，她还有这个，枪。”

　　这两名宪兵也没怎么看我们拿出的证物，枪和炸弹，只是惋惜的说：“这个女人看起来还不错呢。就这么处决了，还真有点可惜了。再怎么说处决之前也应该搞一下……”他们没再多说什么，就自行离去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想：这样的混蛋家伙，也能混入宪兵队，真让人心里不平衡啊。

　　我回头对我的部下说：“就进挖个坑，把这个姑娘……这个女间谍埋了。”

　　很快坑就挖好了，两名士兵抬起女人的尸体就走。

　　我说：“等一下，看看有水没有。她实在是太脏了，给她把血迹擦一擦，再把她的衣服也整理一下。”

　　“嗨。”士兵们应着。

　　士兵们很快的把那女人的尸体埋了。

　　我带着我的人迈过田垄，向来时的公路走去、我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征用粮食了。

第25节
第25节

　　六个士兵动手搭炉灶，他们围了一圈石头，向上垒成一个马蹄形，然后在灶顶架上一口中国的大铁锅，不时的有人加着柴火。锅里的水被烧的滚开，不断的冒着热气。

　　草野中队长很有兴致的站在锅边，看着锅里正煮着的肉片。他今天的心情看来不错，老远的看见我们挥手示意我们过去。我带着人来到了他的附近。

　　他笑呵呵的说：“随便坐吧，坐吧。咱们最近几仗打得不错，联队长大人很满意呢。今天佐藤他们搞到了一头猪，咱们正好来庆祝一下。”我点了点头。

　　传令兵继续的往锅里投放着大块的猪肉片。草野中队长对传令兵说：“猪的内脏到哪里去了，我是最喜欢那种东西的，吃起来比猪肉还好吃呢。”

　　传令兵说：“那几名中国伙夫正在清洗呢，很快就会送来了。”

　　“恩，原来是这样。”草野中队长说。

　　这时，从军和尚竹内大师也来了。草野中队长说：“竹内大师，您来的正好啊，马上就可以吃了。”草野中队长很看重对死亡者超度的事情，所以对随军僧人总是很客气的。

　　竹内大师看了看锅里煮得猪肉，显出了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渡边一等兵伸开双腿，摆弄着刚刚从那中国女人手里夺过来的手枪。因为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枪，所有一直在琢磨它的使用方法。

　　我从他手上取过了枪，看了看，这是一把上个世纪的产物、是一种前端装弹只能打一发弹珠老式火枪。我拍了拍枪管，里面的弹珠随即划出，看了这把烂枪已经到了无法发射的地步了。

　　我心想：拿着这种烂枪的家伙真的会是一名间谍吗？难道她原来就是想要求死的吗？可怜的女人啊，你不会是一时糊涂了吧？我的脑中一连画出了好几个问号。但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我怕青木君会听见。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心态怎样了。就让他一直把那个女人当作间谍好了，他会以为处决了一个间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样他心里会好受许多的。

　　熟肉的香味开始从锅里不断的涌出，草野中队长先弄出一块猪肉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说：“可以了，可以了，大家开动吧。”

　　众人纷纷到锅里把猪肉弄出来，我看着手上这块白花花的猪肉片，猛然又想起了那位中国女子的白色肉体和白色的溜圆的一对乳房。我虽然已经在战场上杀过不少敌人了，但是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在面前还是生平头一次。

　　这多少对我产生了一些影响，我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了。我草草吃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而青木军曹更是干脆的一口都没吃。

　　竹内大师这个所谓的和尚，吃起肉来可是一点儿都不比年轻力壮的士兵们差。他拿起一大块猪肉放在嘴里野兽般的撕扯着，一边吃一边说：“山上老弟，你怎么不吃了呢？”

　　我说：“哦，已经吃饱了。”

　　竹内大师笑着说：“你知不知道，联队长大人对你的刀法可是十分欣赏的。他时不时会这样说：山上君的刀法真是很不错呀，不知道最近又砍倒了多少个敌人了。”

　　我说：“联队长大人，真的这么说的吗？”

　　竹内大师说：“当然了，我可是出家人啊，怎么会哄你呢？”

　　我看了看竹内，心想：“亏你还能用那张塞满了猪肉的嘴里说出自己是个出家人来。”

　　草野中队长笑着说：“山上君，我对你砍倒敌人数量也是很有兴趣的，你记得有多少吗？”

　　我想了想说：“记不得了，其实我每次都不会去数的。”

　　竹内大师笑着说：“是多到数不过来了吧，呵呵呵。真是一位优秀的年轻人啊，照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能得到一枚金制勋章，到你回到家乡的时候，绝对可以抱上一位最俏的媳妇的。

　　竹内这个家伙绝对是全世界最奇特的一名和尚了，他不仅喝酒吃肉，而且对于杀戮和女人的事情也有着极高的兴趣。

　　“可不是嘛，我们村里就有一位得到了金制勋章归乡的人。他后来就娶到了全村里最漂亮的一位姑娘。所有必须要得到金制勋章，这是最重要不过得了”丸山曹长起哄道。

　　这时，几名中国伙夫捧着一大堆洗干净的猪内脏送来了。草野中队长看了看说：“洗的还真是干净呢？做得真不赖，中国人有中国人的用处啦。”说着命他们把内脏放入锅里，这几名伙夫是被半强制地征来当伙夫，整天无力地耸拉着下嘴唇在厨房里一个劲地干活。三个值班士兵只消打个手势，他们就会毫无怨言地服从指挥，勤劳忠实得令这些士兵感到不可思议。

　　我每次遇到他们都会与他们说一会儿话，他们也十分愿意同我说话。难得有一名皇军军官能够同他们无障碍的沟通一下。他们始终对自己的命运产生担心，害怕某天皇军会把他们杀死后弃尸荒野。

　　我总是对他说：“不必害怕，皇军是来帮助你们的。你们愿意为皇军做事，都是大大的明白事理。皇军只是要你们来做饭的，不会伤害你们的，这一点大可以放心。而且你们的工作也不会白干，最后会算工钱给你们的。只要这一地区的战斗结束，他们就可以带着一笔可观的工钱，返回家里去好好过日子了。

　　然后拍一拍他们的肩膀、递给他们一支烟，他们就像受大人了安慰的孩子，连连的说着谢谢。然后抽起烟来，沉浸在纯真的喜悦当中。这是一些多么善良朴实的人们啊。

　　每当这个时候士兵们不禁感叹：日中亲善真是简单啊，事实证明，在如此特殊的时期，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纯属私人范围的友好亲善，的的确确实这么简单。正因为相互威胁生命这种情形完全是有国家造成，与个人的意愿毫无瓜葛，所以，只要拆除这块心墙试着接近的话，就会发现彼此都应该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战争受害者。士兵也好，平民也罢，都会怀有一课渴望沟通的寂莫之心吧。

　　当天夜里，我很晚都没能睡着。我时不时的想起那名可怜的中国女人，想到她那张充满恐惧的脸，和她洁白的很有吸引力的肉体。我想着如果她没有被杀死的话，将来会过上一种怎样的生活呢？看她那健康的身体和一对溜圆的乳房，她一定可以生很多孩子吧。我胡思乱想着，看了一眼青木，他还在那个小小的日记本上认真的写着，他在一个光线极其微弱灯下已经写了好久了。我不知道他在写些什么，但我能猜出绝对跟那名可怜的中国女人有关。

　　想着女人，我想起了我的那个女人，不，其实是我一厢情愿始终无法忘怀的那个女人，高桥美香，她远比那名中国女人更加美丽，更加*。她如果在我面前*衣服，让我看到她那极具诱惑力的*，我想我一定会发狂的吧。

　　我脑中闪现着一副诱人的画面，美香趴在床上对我微笑，美香招手让我过去，美香开始脱去衣服……

　　突然，传令兵跑到了我的身边说：“山上队长，中队长大人让您马上去一趟。”

　　我慌忙起身来到中队长的临时指挥部，其他小队长也都到齐了。草野中队长说：“回去马上准备一下，咱们两个小时后就出发，第三中队遇上了麻烦了，需要咱们紧急增援。

　　“嗨。”我应声道。

　　我看着我熟睡的部下们，我没有忍心马上叫醒他们。我不时的看着表，希望能够让他们尽量的多休息一下。

　　终于到了非叫醒他们不可的时候了，我朗声说：“全体集合，整装出发。”

　　“嗨。”士兵们从梦中惊醒，虽然还有些晕头晕脑，但是仍然没有忘记应着长官的命令。

　　夜幕之中，草野中队开始了行军。士兵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更不知道又将有多少人无法活着返回故乡了。

第26节
第26节

　　“八嘎，第三中队怎么搞的。打这么个仓库，用了这么多天没打下，反而伤亡惨重需要咱们增援，真是把大日本皇军的脸都丢尽了。咱们中队这次一定要打出大日本皇军的军威，准备冲锋，天皇万岁。”草野中队长大叫着，做着战斗前的动员。

　　“天皇万岁，天皇万岁。”大家也都欢呼着喊了起来。

　　“轰　轰”的炮声再次响起，重型榴弹炮在仓库周围一杖杖的落下，把整座仓库炸的千疮百孔，人在里面的处境可想而知。

　　“冲锋。”草野中队长发出了进攻命令。

　　战斗打响后，我们终于发现，我们面对的敌人顽强到了连作为敌人的我们都想给他们发枚勋章的地步。在如此重大的火力打击下，已经固守了三四天。仍然还有这么高昂的斗志。炸弹非但没能把他们的精神轰垮，反到使他们越打越有办法。他们在炮火轰击时隐藏，我方部队到达距离仓库三十米左右的时候。此时炮火会停止下来，他们就抓住这个空挡跳出来开火，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杀伤。

　　在第三次冲锋又被打下来的时候，草野中队长已经暴跳如雷。他挥舞着军刀叫喊着：“集中所有人，这次连我在内全体组织一次敢死冲锋，一定要把仓库拿下来。”

　　我赶忙上前说：“中队长大人，我有个建议。我们小队可以顺着那边绕到仓库背面去。以他们的火力配备，很难封住来自两个方面的同时冲锋。”

　　草野中队长想了想说：“但是，你们移动时将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屋顶那几挺机枪的火力下呀。”

　　我解释说：“那也要比从正面硬冲好一点啊。”

　　“恩，好吧，拜托了。”草野中队长同意了。

　　“大家跟我来。”我挥手招呼我的小队。

　　我带着我的小队刚冲出隐蔽体就被敌人发现了。我们仿佛是一群奔跑在旷野中的兔子，无遮无挡的暴露猎人的枪口下。机枪枪声响起，大量子弹密如雨点的射向我们，我身边接二连三的有人中弹倒下。我一边狂奔一边大叫：“先别管那些受伤的，往前冲，谁也别停下，天皇陛下在看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