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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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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福海在刘舜臣后面坐,刘舜臣怕葛福海和镇长闹撑了,忙用葛胳膊肘从背后碰碰葛福海。刘舜臣附和说:“啊,镇长,我知道,过去那事还真的多亏你帮忙!老葛也没有忘记你?可是,你说这闹年成的事,咱也不能不管吧。”
  镇长不再搭理葛福海,又对刘舜臣说:“老刘,你说我对你如何?啊?现在闹年成,我是瞎子看不见?闹瘟疫,我看不见?我都看见了。可这是老天爷的事,怪不得我呀!再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们说是不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定数!”
  刘舜臣知道镇长是在狡辩,还是说:“是啊,镇长。可是,你也看到了,现在时天天在死人。不是饿死,就是得瘟疫死。要是没有人了,谁来种地啊,你说是不是?我想,咱们是不是把租子减少些。瘟疫咱们无能为力,让人们吃上饭,填饱肚子;总中吧!”
  这俩人咋这么死脑筋!镇长冷笑说:“租子不能减少!你们也知道,除了我们吃之外,还得向上边缴。皇粮国税,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再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汤恩伯的十三师还住在咱这里,还不断催要军粮,都得从咱们身上出。”
  刘舜臣和葛福海还是不走。镇长看这俩人太死心眼了,翻了翻白眼,跳下烟塌,穿上鞋,自己向外走,说:“不行,一粒籽都不能少!今年少了,明年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镇长独自出去了,把葛福海和刘舜臣丢在那里。
  刘舜臣回到家后唉声叹气。老伴知道他的心思,劝道:“天灾人祸,这是老天爷要杀穷人啊,咱有什么办法。还是少说话吧。”刘舜臣忍不下这口气,说:“去年,蚂蚱吃谷,颗粒无收,人们吃草根树皮,草根树皮吃完了吃观音土。还吃人。你没有看到村子里人越来越少?”老伴何尝不知道这些,她能怎么办啊!她知道怎么办?她只能劝刘舜臣:“咱还是少说话,能保住咱一家人吃的饭就不错了!”
  老伴不说这样的话还好,说了这样的话,刘舜臣更生气了,说“好歹我也是读过书的人,也是受过孔孟教育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外面倭寇入侵,杀人放火。村里又蝗灾,闹瘟疫。天天在死人,我辈怎能坐视不管?”
  老伴是个农家妇女,不懂这些大道理,也说不过老头子。每当老头子生气时,她都是劝说。老头子不听了,她就不再说话。让老头子一个人发牢骚。直到老头子发够了牢骚,一切才算停止。
  “大不了不再干这个破保管!”
  一听说这话,老伴马上又着急了。刘舜臣在镇里是保管。官不大也是个官,多少家里也沾些光。一听老头子说不干了,老伴着急道:“你不在镇里干,咱能干什么?我和孩子咱办?”
  “你记着,咱们本来就是农民。不干这个官咱还有土地,咱还可以回去种地!”
  老伴不再说话。
  这天晚上是个月暗头天,伸手不见五指。还有风,秋风凛冽地吹着。刘舜臣在大门口看看,老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说:“还不进屋,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风。”刘舜臣没有说话,抬头看看天,向外面走。老伴追出来,说:“干什么去?”刘舜臣说:“去镇公所。”也不管老伴的叫喊,只管走。刘舜臣本来就不爱说话,这些天就更少说话,常常一个人沉思默想。老伴知道老头子的脾气,只要想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老伴忙喊儿子:“太武,太武啊,快出来啊。”
  “娘,什么事?”刘太武从里面跑出来。
  “快去找你爹去,他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
  刘太武撵上刘舜臣。刘舜臣知道是老伴让来的。他心里有事,不想让儿子知道,说:“你回去吧,爹是镇公所的人,是有工作的,去镇公所是上班。啊,听话,回去吧。”
  刘太武说:“爹,上班都是白天,现在是晚上了,还上班啊!”
  刘舜臣抚摸着刘太武的头说:“孩子,爹爹是去加班。啊,回去吧,好好学习,爹一会儿就回去。”
  刘太武说:“爹,我没有去过镇公所,就让我也去看看吧。”刘舜臣看儿子执意要去,就不再说什么,让儿子跟着去。刘太武在城里上学,星期天回家。大儿子刘太文不在家,家里只有二儿子刘太武。儿子年龄大了,是该知道些事情了。学习书本知识只是一个人获得知识的一个方面。社会知识,特别是当前的国家大事,也应该让儿子知道一些了。
  刘舜臣到镇公所里点燃了煤油灯,关上房门,指着柜子说:“孩子,你知道这里面放的都是什么?”刘太武看着那么多的柜子,摇摇头。刘舜臣打开一个柜子让刘太武看,里面放满了文件和一些表册。刘舜臣很小心地介绍说:“这里面放的是咱们朱坡全镇人的地契啊。”刘太武问:“爹,什么是地契。”刘舜臣说:“地契就是农民种地的凭证。镇里要根据农民种地的多少收租子。”
  刘太武说:“爹,你看这些干什么?”
  刘舜臣说:“孩子啊,你在学校读书,读孔孟书,知天下事,知道的也多,爹我告诉你吧。眼前的形势你也看到了。自去年以来,先是干旱,又是蝗虫成灾。去年秋庄稼就颗粒无收,今年的蝗虫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秋庄稼又绝收了。可是现在镇里还是要按照地契收租子,这是不让穷人活啊。”刘太武说:“爹,不能和镇长好好说说,不让收租子。”
  刘舜臣说:“孩子啊,爹为这事和镇长交涉多次了,镇长不听爹的话,一定要按照地契收租子。爹也没有什么本事,我要把这些地契烧了。”刘舜臣主意已定,说:“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这样的事,你既然一定要来,爹我就不再隐瞒了。”
  在刘舜臣的指挥下,刘太武帮助把各柜子里的文件和地契都搬出来,堆在院子里,然后放了一把火。火苗借着风势,燃烧起来。汹汹的大火把镇政府的院子都照亮了。火苗子照着刘舜臣的脸。火光在刘舜臣的脸上跳跃,雀跃。
  这实在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第二天刘舜臣就被镇公所宣布开除。刘舜臣的家是刘楼村。他又回到了他家刘楼村
  葛福海到了刘舜臣家。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过了很长时间,葛福海说:“天不下雨,蝗虫成灾,是自然灾害。富人对穷人的压迫才是最重要的。而富人压迫穷人的根源在于富人拥有土地。所以说,你烧了地契,并不能解决穷人对富人的压迫和剥削。”
  刘舜臣知道这也不过是扬汤止沸,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自己毕竟是做了一件好事,为全朱坡镇的老百姓!刘舜臣是相信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的道理,现行自己是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葛福海说:“有办法,要想让穷人翻身,就要把穷人组织起来,和富人斗!只有打倒富人,穷人才会有活的出路。”葛福海还举出了历代农民起义的发生,都是穷人在无法生活下去的时候才揭竿而起。
  刘舜臣眼里跳动着火苗说:“是啊,历朝历代都是弱者在无法生存的条件下才揭竿而起。天不让人活,人也不让人活!实在没有生存的希望,只有搞了!发如韭,剪复生。跌倒了再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一定有成功那一天!”
  几天之后,天终于下雨了,一场凛冽酣畅的秋雨。




三、另一条战线

  刘太文的军事原则是:心里有敌人,手中有武器,脚下有工事,行军即打仗。作为一名战士,手中要时刻不离武器,走在路上也要时刻注意周围的一切动向,只要发现敌人就要立刻投入战斗,不需要向谁请示。
  在黄山坡的遭遇战中,刘太文的军事原则帮了大忙。刘太文出院后,将这次战斗经验整理出来,作为一次典型战例,准备在部队中推广。
  刘太文在黄山坡取得胜利,师长黄永奇沾了不少光。黄永奇受到了汤恩伯的嘉奖。
  黄永奇把刘太文叫到师部,一脸笑容,接着是一阵恭维:“你这次在黄山坡击溃日军,为我军的转移立下了大功,战区汤司令很赏识你啊。蒋委员长也很高兴,啊,你为党国立了大功,也为党国军人长了脸面啊,应该好好奖赏奖赏你啊!”
  刘太文是个直性子人,说:“抗击倭寇,保国守土,是每一个中国军人的责任。守土抗战这是蒋委员长提出的口号,是我们每个中国军人都应该做的事情。奖励就不必了,还是把钱财用到战场上去吧!”
  师长黄永奇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你咋这么不会说话呢?打了胜仗就不认识自己了?给你个鸡毛就当令箭啊,真是个书呆子!他这样想着,话题一转,知道该敲打敲打刘太文了,说:“不过话可是说拐回来。这一次,咱也牺牲不少战士啊,一个排的弟兄,只剩下三个人。咱们可是汤长官的嫡系啊!在当今年代,有兵就是爷,我们要留着这些人向蒋委员长要枪,要钱,要粮。还要留着这些人,将来打共产党。蒋委员长说了,反共、防共、溶共。共产党才是我们的真正敌人啊。”
  刘太文听了这话就心里别扭,胸脯一挺,就要分辨。师长冲他挥挥手,不容置辩地说:“你下去吧,以后要爱惜士兵啊。”
  刘太文没有得到师长的嘉奖,反而得到师长的教训,他心里不痛快。师长又不给自己辩护的机会,心里就更不痛快,离开时也没有和师长打招呼。
  到外面,准确地说是刚到门口,碰见师参谋张赖。张赖和刘太文同是河南测绘学院毕业的学生。然而两个人的性格不同,为人处事也不同。刘太文为人老实,诚实,是个实干家。张赖外号是“翻嘴”,意思是打小报告,他就是靠打小报告当上的师参谋。
  刘太文官不大,在历次战斗中却屡立战功。在学校时张赖就嫉妒刘太文,刘太文就对他不屑一顾。他们这种隔阂,或者说是仇恨,一直带到部队里。刘太文官小,很少到师部。张赖经常借师长的名义到部队里转悠,拿出一副当官的样子,狐假虎威。刘太文却偏偏不买他的账,这就为张赖打小报告埋下了伏笔。张赖经常在师长黄永奇面前打刘太文的小报告,黄永奇虽然是个不懂军事的人,但他也知道刘太文是个人才,就是脾气不好使。对于张赖的小报告他也只是听听,只不过是不提拔刘太文罢了。
  刘太文知道这次黄山坡阻击战是张赖用的借刀杀人之计。但刘太文还是接受了,并且大获全胜。
  两个人面对面了!刘太文有点意外,还没有反应过来,张赖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恭喜你啊!老同学,这次黄山坡大捷,你可是抗日的英雄。武汉《新华日报》做了专题报道,蒋委员长也给予很高的奖励啊。这一次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是我推荐你去黄山坡的,是我给你提供了展示才华的机会,要不是我,这块肥肉就让别人抢去了啊!”
  刘太文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就升起来,说:“中国有个成语叫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好心吗?啊?是真心好意还是借刀杀人,只有你自己知道!”
  张赖遭此抢白,并不生气,依然笑着说:“老同学,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张某人可是真心为你好,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刘太文刚才是文明地骂张赖,张赖却是粗野地骂人。刘太文不和他一般见识,说:“有一句话叫做天不灭曹!”
  刘太文撂下这话就走,他要去找自己的战马。
  刘太文回到连部,李书信已经在等候。
  李书信是新四军五师一个连长。在国共合作,共同抗日的大旗下,国民党军队和新四军经常来往。刘太文思想进步,主动靠近新四军,为新四军暗中做些事情。
  刘太文看见李书信,憋在肚子里的话就忍不住倒了出来:“老李啊,我有个想法。以往送东西我都没有去过,这次我要去,我要见见部队的首长,必要的时候我要见见李先念师长。我一天都不想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呆了,我要到新四军里面去。即使战死,也落个为国捐躯。在国民党的部队里我遭暗算,遭打击,遭压制,受的是窝囊气啊。”
  李书信沉思片刻说:“这次去师部一定受到什么委屈了吧?说说看!”刘太文就把在师部的遭遇说了一遍。李书信听后,说:“你说的我能理解。我给你说说当前的中国的抗日大势。1941年以来,日寇加紧了对抗日根据地的进攻。根据地在缩小,缺衣,少粮,伤病员缺少医药。你这里不仅为我们提供了枪支弹药,还提供了医药啊。你提供的东西救治了伤病员的病,让他们得以重返战场,去打鬼子保家乡。你也是在抗日啊!你是两条战线上杀敌啊!你做的事是我们想做又做不到的。请允许我叫一声‘同志’,你是我们的‘同志’啊!”
  刘太文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李书信,说:“你说什么?我是‘同志’?”
  李书信说:“是啊,你是同志!是我们的人啊,咱是一家人。”
  刘太文沉思片刻,说:“好好,咱们是一家人!好好,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把货送出去。”
  李书信说:“今天晚上,二更天,那边有人来接应。”刘太文捉着李书信的手,使劲摇了摇。
  夜色降临后,刘太文和李书信来到山后。等待片刻,山路上传来三声野鸟的叫声。李书信回应了三声,接上暗号。李书信和新四军派来的人接上头,到埋藏武器的地方,挖出武器,放在牲口背上。来人和刘太文道过别,沿着山路,消失在夜色中。




四、刘太武的爱情

  葛福海家在葛村,同属朱坡镇管辖。
  葛福海早年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上过学,回来后办了学校,自任校长。学校里有三名教师,一百多个学生。在教学的同时,葛福海也做些地下工作。
  葛福海想让刘舜臣到学校任教,刘舜臣认为自己在镇政府里跑了几年,现在去当教书先生,面子上过不去,就婉言谢绝。“停停再说吧!”
  刘舜臣在村口碰见刘玉真。
  “哟,这不是舜臣老弟吗?咋,没有去镇里上班?”刘玉真满面的笑容,皮肉里藏不住奸笑和挑衅。这家伙一定知道自己被镇里开除了,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不在镇里干了!”刘舜臣索性把话挑明,不再给他说风凉话的余地。如果刘舜臣还在镇里干的话,刘玉真多少还有些畏惧。现在自己不再镇里干了,刘玉真就会放开手脚了。这一点刘舜臣意识到了。
  不料刘玉真不再向下继续说,“好好,好啊!”刘玉真冲刘舜臣一个神秘的微笑,一脸奸笑地走了。走了两步又停住脚,说:“听说你小儿子没有去上学?”不等刘舜臣说话,刘玉真就走了。好像这话是无意说出来的。刘舜臣也没有在意。他知道他和刘玉真之间的隔阂年深日久了,不是一天半天可以消除的。甚至在他这一辈都无法消除。
  刘舜臣忽然想起二儿子刘太武没有在家。这孩子在城里上学,说是有病了请假回来。刘舜臣总觉得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可又看不出是为什么。在刘舜臣的两个儿子当中,大儿子在战场上厮杀,刘舜臣是希望二儿子能够学业上有所成就。刘舜臣也去过几次城里的学校,问过先生。先生对刘太武的反映还是不错的,聪明,反应得快。
  刘太武去找了杨雪。
  杨雪是本村杨大发家的闺女,和刘太武同年同月出生。杨雪家穷,和刘舜臣家是邻居,刘舜臣家经常接济杨家,一来二往,两家的关系就不同寻常。
  十六岁的杨雪,虽然穿得破破烂烂,却掩饰不住丰满的身体,窈窕的身段。特别是那鼓囊囊的胸脯常常让刘太武想入非非。先生教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句。刘太武也读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诗句。杨雪穿得不好,家庭贫穷,却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刘太武这样认为。
  刘太武平常趁别人不注意时就从城里捎回一些装饰品之类,悄悄地送给杨雪。那杨雪自然乐得和刘太武来往,欣然接受他的赠品。
  刘楼村的后面是一架高岗,岗半坡是绵延不绝的草地。秋天的草成熟了,长长的,厚厚的。风一吹,波浪一样起伏连绵。坐在上面软绵绵的,躺在上面,软绵绵的。让人从内心里迸发出痒融融,软绵绵舒服的喜悦。这里实在比学校强多了,比在家里强多了。
  这一次刘太武给杨雪带来的是一盒胭脂。
  “扬州产的。”刘太武笑吟吟地说。
  “多少钱?”杨雪脸上雪艳艳的,灿若桃花,衬着秋天的阳光,越发显得光彩照人。
  “不用问价钱!”刘太武盯着一张桃花的脸,心里一种东西开始涌动。“周幽王为了他的心上人可以千金一笑。唐玄宗为了杨贵妃可以不要江山。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可以和李自成动刀兵。我为了你,不在乎钱,只要你喜欢。”
  杨雪心里的毛毛虫也开始涌动,满面羞雪,闪着火光的脸对着刘太武,撒娇地说:“别光捡好听的说,我和你说那些人无法相提并论。我爹是你们家的长工。我们家是你们家的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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