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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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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混战黄山坡

  一、混战黄山坡
  一九四一年四月二十五日。
  是个好天气。
  刘太文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黄山县城日本鬼子一个运输队,去往南阳,经过繇子岭。刘太文主张打日本人一个埋伏,既可以杀杀小日本的威风,又能发一笔不小的财。
  连长刘山不同意,态度非常坚决:“你的消息就那么准确?万一是小日本一个诱饵,我们一出手,人家从后面包抄,我们一连人还不都完了?”
  刘太文是个排长,平常注意搜集日本人的情报。刘太文自持消息可靠,一再恳求道:“怎么会呢?他们总共才百十个人,我们全连都出动,打他个埋伏,保准把他们全部消灭掉。”刘太文拉开墙上的作战地图,指着说:“你来看,繇子岭是个山沟,两旁是陡崖。只要将部队布置在山崖上,到时候,小日本就是笼中的鸟,刀下的肉!”
  刘山不接刘太文的腔,自顾自喝茶。刘太文兴致正浓,说:“小日本经常从繇子岭经过,也没有发生危险,所以,他们就自以为是——”
  刘山放下茶杯,打断说:“你知道在深沟陡崖设伏,小日本不知道?兵书上说,山地伏击的理想场所就是深沟陡崖!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还用你去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刘太文不理会刘山的抢白,继续争辩:“咱都知道马陵道!庞涓在军事上不亚于孙膑吧?他为什么败在了孙膑的手下?他不知道马陵道适于设伏?他知道!他惨败的原因就是麻痹大意!”
  刘山不等刘太文说完,打断说:“我知道你下边该说神头岭了,对不对?我告诉你刘太文,不行!”
  刘太文还是说:“对,我是要说神头岭!神头岭算什么地方?不是深沟陡崖。也不过是横卧山梁的一条公路,两旁没有陡峻的山地,宽不过一百米,两旁的地势略高于公路,那里再也没有任何隐蔽物。这样的地形部队不易隐蔽,又难于展开,还有可能使自己陷入困境。依兵家常理而言,这里既不利于设伏,也不是两军对垒的理想场所,尤其是弱者和强者之间的厮杀。可是,人家八路军硬是在这里打了小日本一个伏击战。为什么?还是麻痹大意!”
  刘山趁刘太文喘气的功夫,插话说:“八路军是打胜了,可是八路军死伤多少人?你咋不说?”
  刘太文说:“死人?打仗能不死人?”
  “可我的人一个都不想死!你知道吗?”这是刘山的一句心里话。刘山又补充一句:“我不想和日本人打!你也别再费心了!你的任务是当好你的排长,领好你的兵,防备着新四军就行了。”
  刘太文要说话,刘山又说:“下边对于你是有议论的。你和新四军来往过于密切。你以后要注意分寸,我们毕竟是两个阵营。”
  这算什么鸟话!和共产党来往是国共统一战线,错了?刘太文看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气愤地向外走,说:“你不打,我去打!”
  刘山还真怕刘太文领着人去打。一个排的人,那不是白白送死吗?刘山吼道:“刘太文,你给我回来,你敢擅自调动军队,我毙了你!”
  刘太文说归说,他没有去打。他并不是怕死,死算什么?死了也落个抗日的名声,也比看着机会白白错过强,强上千倍万倍。
  刘太文知道刘山不让伏击小日本的原因。这家伙有野心,他要养精蓄锐,壮大自己的队伍,一旦机会成熟,拉出去另立门户。
  刘太文屋里墙上挂的是孙子的名言: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没折者,节也。是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扩弩,节如发机。
  刘太文一拳砸在桌子上,在这样的人手下,能有什么干头儿!
  刘太文是国民革命军一四二师的一名排长。一四二师平素就和新四军五师是友师。刘太文和新四军又有着特殊的关系。刘太文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新四军。新四军埋伏了小日本,一个也没有漏网。
  总算没有让小日本跑了,遗憾的是自己没有亲自上战场。
  刘太文的厄运降临了!
  黄山县城的日本鬼子要偷袭一四二师师部,被一四二师安插在日寇内部的细作得知,报告给一四二师。师长黄永奇有心打一仗,扬扬一四二师的威名。一四二师是国民党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汤恩伯的嫡系部队,装备精良,抗战以来一直没有和日本鬼子真正地打过,在当地老百姓中名声不佳。
  师参谋张赖是师长黄永奇的左膀右臂,也是汤恩伯安插在一四二师里面的眼线。张赖是黄永奇肚子里蛔虫,洞悉黄永奇心里的秘密。张赖小心翼翼,看似亲热地说:“汤司令长官曾经说过,在当今天下,有兵就有枪,就有炮,就有银子啊。把部队打光了,没有人了,还怎么向委员长要枪,要炮,要银子啊,弟兄们可怎么生活啊!”
  黄永奇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有兵就是爷!可是听听现在老百姓的骂声吧!作为一个军人,面对敌人而不宣战,是一种耻辱!“我们总得做做样子吧?我们是军人啊,不然到将来怎么说?连一次都没有和日本人干过?”
  张赖笑黄永奇太过认真了,说:“师座啊,仗将来有你打的。汤长官不是说了?我们的真正敌人不是日本人,是共产党!依我看啊,我们的真正敌人除了共产党,是我们国军。”
  这话可大出黄永奇的意料:“怎么说?”
  张赖继续说:“将来谁的人多,谁就是爷啊!现在保存了实力,还能够壮大,等小日本滚蛋了,你看你能有多吃香!”
  就在两个人在这里商量的时候,侦查人员报告,小鬼子离师部还有三十里。
  黄永奇忙到地图前,看着小鬼子经过的路线,心里还在骂娘。他娘的小鬼子,老子又没有惹你,你干嘛要找老子的麻烦。
  黄山坡距师部驻地十里地,十里地也就是眨眼的事情。师部现在开始转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哪个部队距离黄山坡最近?”黄永奇问。张赖回答:“第三三团六连就在黄山坡下。”
  黄永奇说:“传我的命令,命三三团六连阻击敌人进攻,待师部安全转移后,方可撤出战斗。”
  张赖没有答应是,也没有离开,说:“既然是掩护,不可用人过多,只用少部分人即可。我用一个排的兵力就行。”
  黄永奇迟疑一下。张赖贼心又上来了,说:“我老同学刘太文可担当此任。”张赖的话提醒了黄永奇。那一年黄永奇到测绘学校招募新兵,被教员推荐。刘太文入伍后,没有引起黄永奇的重视,当了一个小兵。那一次部队转移途中,被小日本追赶,其他人都慌着逃跑,刘太文则主张迎击敌人。刘太文的连长听了刘太文的话,在一个山头上设伏,打了小日本一个措手不及。小日本还以为遇到了新四军,不敢再追击。事后,黄永奇知道是刘太文救了部队一难,就提拔刘太文当了排长。事情已经过去二三年,黄永奇早忘了这个人。
  张赖之所以推荐刘太文,是因为刘太文从不看张赖的告示。张赖要借这个机会要刘太文的好看。能除掉更好,即使除不掉,也杀杀他的傲气,让他知道我张赖的厉害。
  “那就让刘太文速去黄山坡阻击小日本,掩护师部转移。”黄永奇下了命令。
  张赖窃喜,自己的又一个计划成功了!
  刘太文接到命令后,展开地图。黄山坡距离刘太文的驻地还有三里地。那里是个不高的山坡,一条公路从坡顶经过。两边都是深沟。道路狭窄,不利于部队展开。
  刘太文听说是张参谋的命令后,他明白了,这是要拿他开刀了。刘太文把部队集合起来,说:“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打小日本!”
  “我们的名言是什么?”
  战士们齐声诵道:“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没折者,节也。是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扩弩,节如发机。”
  刘太文立即命令部队跑步出发。
  农历四月天,已经比较热了。部队穿得比较单薄,跑起来也快。刘太文跑在最前头,不断回头催促大家快点。身先士卒,是刘太文的特点,在平时的训练中,刘太文总是和战士们一起摸爬滚打。
  赵大刚平常是以能跑而著称。看刘太文跑在前头,就加快了速度。一口气撵上刘太文。
  是个阴天,小风也起来了。下雨的样子已经明摆着。刘太文看一眼赵大刚,赵大刚看一眼刘太文,他的意思很明显,和刘太文比试。
  进攻一四二师师部的司令长官是龟田次郎。龟田次郎毕业于日本东京军事大学,精通日本军事,对中国的《孙子兵法》也深有研究,参加过台儿庄战役和武汉会战。自从进入河南境内,所遇国民党兵望风而逃。这次进攻一四二师师部,他率领了一百多人,在他看来大获全胜是唾手而得的事情。他的部队走着路唱着日本歌曲,马靴踩在黄山坡的土地上,发出雄壮而不可一世的咔咔声。刺刀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小日本走上高坡时,刘太文和赵大刚也爬上了高坡。双方相距得太近了,都有些惊慌失措。刘太文率先扔出了手雷。赵大刚的手雷也扔了出去。两个人边向前跑边投掷,手雷在敌群中开花。其他战士也投入战斗。
  日本鬼子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糊涂了,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被炸倒一片。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天皇士兵,很快镇定下来,立刻投入到搏斗中。小日本擅长的是重武器。可是事发突然,地势狭窄,人数众多,部队展不开,重武器也无法发挥作用。
  刘太文人数少,机动灵活,战士们几乎是各自为战,在敌群中横冲直撞。赵大刚的手雷扔完了。他背的是步枪,扔了步枪,抓起一挺机枪,不分点地向敌群中扫射。
  战士杨二狗,端着步枪,和两个鬼子拼刺刀。拼刺刀是小日本的强项。杨二狗拼了几下就被两个日本鬼子扎死了。跟上来的战士韩雪举抱着步枪,一声枪响,撂倒一个。另一个鬼子端着步枪向韩雪举冲过来。刘太文扬起手枪,将日本鬼子撩到。
  整个战场上一时间杀声,爆炸声,伴着嚎叫声,惊天动地。
  就在这时,天上一个炸雷,斗大的雨点子砸下来。双方搏斗的人都震惊了,都停下了,刘太文不失时机地叫喊道:“不要停止,不要停止!”
  战士杨进看到一个挂指挥刀的家伙连着砍死了两名国民党的战士,他忙端着枪去和他拼命。刘太文知道那个人一定是龟田次郎,扬手一枪,将他击毙。
  战斗很快结束了,前后三十分钟。
  大雨还在下,瓢泼似的。山岗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小日本和一四二师战士的尸体。血水和着雨水,汤汤流淌。刘太文环顾左右,一个排的战士还有三个人,个个都带着伤。刘太文胸部也被打了一枪。
  黄山坡一仗龟田次郎一百多人被全部击毙。
  黄山坡战斗被武汉的《新华日报》专题报道。重庆蒋委员长的光脑门更加光亮了,高兴得连连叫好,非要问问这是谁的部队。
  日本驻汝县师团司令长官佐佐木,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百多名天皇武士会丧生在国民党军手里,他要他的情报部门打听一下,刘太文是黄埔几期的学生。他的情报部门经过打听得知,刘太文并非黄埔或者其他什么有名气的学校毕业,而是河南战地测绘学校毕业,还是一个小小的排长。
  无名小卒!
  八格!佐佐木咆哮了,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嘲弄!佐佐木抽出军刀,砍掉了书桌,发誓要和刘太文一决雌雄。




二、比蝗虫更厉害的是什么

  天好得很,一轮雪太阳。
  阳城上一年闹蝗灾,蝗虫将庄稼啃食殆尽。到第二年,灾难接踵而至。上年蝗虫产下的卵,在第二年的秋天发育成新的蝗虫,又一次铺天盖地,遮天蔽日,将庄稼啃食殆尽。
  刘舜臣站在田野里,两眼发黑,天旋地转。他无法想象今年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刘舜臣回头看,是葛福海。两个人互相看看,谁也没有说话。葛福海仰头看天。刘舜臣也仰头看天。
  葛福海扶着一棵泡桐树。泡桐树有一把粗了,是做檩条的材料了。如今看上去让人心酸,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却是如此惨景。葛福海说昨天下午城里洪山庙大会,群众在看戏,遭到日军飞机轰炸,死伤无数。树上可见人的肠子,女人的衣服,头发。惨不忍睹!
  刘舜臣叹息道:“真是天灾人祸!上天啊,咋就不睁开眼看看人间的灾情呢!”
  葛福海说:“光埋怨老天爷也没有用,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
  葛福海的话让刘舜臣心里一动,说:“你的意思是——”葛福海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今年的皇粮税收。灾害如此严重,不知道镇里有什么打算。对种地的农民能不能减免税收。”
  刘舜臣叹息连连,说:“昨天晚上,我为了这事专一找了镇长,镇长说一个都不能减免。我还和镇长吵了一架,闹得不欢而散。”
  葛福海着急地说:“再这样下去,连种地的人都没有了!还收租呢。要不咱俩一起去找镇长,和他好好说说。退一步讲,镇里应该把粮食拿出来一些分给农民,让农民度过饥荒。”
  葛福海说的刘舜臣也不是没有想过,都想了,把能躲过灾荒的办法都想过了。他为了减免租子的事和镇长谈了整整五次了,镇长一直都是不松口。刘舜臣甚至想在最后关头打开镇里的粮仓,开仓放粮。当然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葛福海。一来不想让葛福海为自己担心,二来是不想连累葛福海,有什么事自己一个人兜着。哪怕是坐牢!葛福海现在既然提起去见镇长,刘舜臣也想再试试。“行,咱俩去找他。”
  到镇公所。
  镇长是个大烟鬼,正在烟塌上抽大烟。镇长有三个老婆。小老婆叫王飞蛾,比镇长小十五岁。王飞蛾在一旁为镇长装烟。镇长这一袋大烟抽完了,王飞蛾赶忙把烟装上,然后给他点燃。王飞蛾的家里有两个哥哥。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眼看要饿死人,她父母才把她送给镇长做了小老婆。
  “镇长,”刘舜臣一进门就喊。他知道镇长在抽大烟。
  镇长听到有人喊,搅了他的雅兴,心里不痛快,没有好气地说:“谁呀?嗯,进来吧!”
  “我,刘舜臣。”刘舜臣自报家门。
  “哦,舜臣啊,进来吧。”
  刘舜臣和葛福海到里面。镇长一看还有葛福海,是教书的,都认识。镇长就欠欠身子,挤出一点笑容说:“哦,福海啊,你不在学校教书,到镇里有事?”
  葛福海说:“镇长啊,田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今年的秋庄稼还是颗粒无收啊。你说说让人可咋活啊?”
  葛福海有意不把真实意图说出来,看镇长怎么回答。镇长听了他的话,把烟袋交给王飞蛾,颤抖着肌肉,嘎嘎嘎一阵大笑,说:“我说葛老师,你只管教你的学,把学生教好就是了。像这样的事,不该你操心啊。”
  葛福海说:“镇长,我不是管这事,我是看着心焦。就说去年吧,秋庄稼颗粒无收。今年又是这样,又再加上瘟疫,死了多少人?逃走多少人?人都没有了,我还教谁啊。”
  镇长的脸马上就拉下了,说:“我说葛老师,你在造谣不是?你见人都死完了?啊?我不是好好活着?你不是好好地活着?你咋这样说话呢?”
  刘舜臣赶忙帮腔:“镇长,是这样的,福海的话说得急了点。其实他也没有其他意思,他也是为咱镇里百姓着想!这不也是为你帮忙?”
  镇长的脸色有了少许缓和,还是怨恨地说:“我说葛老师,你呀,说起来也是教书的,咋就不能把话说好呢!?”
  气氛想不到的紧张和尴尬,刘舜臣知道葛福海也是急性子,恐怕葛福海再说出什么着急的话来,把镇长逼急了,什么事情也办不成。刘舜臣陪着笑,忙打圆场,说:“我们是得好好考虑考虑农民租子的事。”
  镇长看看刘舜臣,一阵冷笑,坐起来,还是很生气的样子,说:“葛老师,我对你可是很敬重的。你去延安的事,县里可是问过多次了,都是我给你担待着。你说是不是?”葛福海一听这家伙提这事,心里就骂起来。镇长接住说:“1941年,你被捉到县里,是我出面保释,才把你放出来,对不对?咱可是一个村的啊!”
  葛福海在刘舜臣后面坐,刘舜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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