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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君知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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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沫雅?这是个什么名字,怎么这么俗气?”少女撇嘴,似是很不喜欢这个姓名。
“倒也不俗气。时影如泡沫,勿弃当是时。如此一来,生命短暂,自然要活的风雅些。”
“说得倒也是。只是……”
任栩尘嗯了一声,提了提调子。诗沫雅满怀忧伤的看着他,道:“我似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既然认识我,可否与我讲一讲之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怎会好好的就忘事了呢。”
“记不得也许是好的。”
“我以前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吗?你又是我的什么人?我瞧着这个院子也是极大极气派的,我又是这院子里的什么人?”
诗沫雅的问题颇多,任栩尘也不知该如何作答,顿了顿,言道:“我了解的也是少之甚少,你果真要知道?”
“了解多少便说多少吧。总比我现下脑子里、心里,都是一片空白的好。”
诗沫雅说的是。
任栩尘斟酌几许,与之款款道来,“这里是轩辕一百零六年,你此时待的地方正是陌家堡。因你的容貌与另一女子相似的缘故,数日前被我们抓来审讯。事实上,你并非我们要找的人,而少仕却未曾看得出来,所以一直关押着你并曾用刑与你。三日前,你曾问我此间何年,我与你说之。不想,你听了后竟是脸色苍白,激动不已,而后便晕倒了。”
“晕倒之前,你念了一句诗,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那日也是我初见你,你身着的衣衫很是怪异,我从未见过。而方才,我与你说的少仕即陌十少,是陌家堡的堡主。而我,正是他手下做事的人。”
“那么,这个陌堡主现在知道我并非你们要寻的那人了吗?”
任栩尘轻轻摇头,道:“你之前说的不错,我们要找的那人正是他心爱之人。而那女子,偷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恨她。所以每每见你都无法冷静,自然不会相信你并非那女子之类的言语。而你,也是看透了此事,所以一直不曾与他解释。他在你的身上遍寻不得那件东西,十分愤怒,因而你受了几次严刑,受了些伤。”
“那我一定很恨他的。”
“这我倒不知了。我与你,今次也就第三次见面而已。”
“是吗?为何我会觉得我们已经熟悉了许久?”
湖面被扔进一粒石子,漾着涟漪,不多久,又恢复了平静。任栩尘未言,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那笑容是他脸上的标识,却又好看极了。
诗沫雅有片刻的失神。丫鬟们端来的食物拉回了她游离的思绪,看着一桌子香郁四溢的食物,果真是饥肠辘辘,毫不顾忌形象,大口大口的喂着自己的胃。
“与我容貌形似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去找她?”
任栩尘提着茶壶,让丫鬟去换一盅新茶,“那个女子,叫柳芊芊。你昏睡的这几日,我暗地里寻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丝毫线索。”
“那女的既有本事魅惑一堡之主,定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怎可能轻易叫你找着。你说她是堡主心爱的女子,那么应有两种可能。其一,若她不爱堡主,那么她一定是拿着偷到的东西留作自己用了,不论是为己或者他人。其二,若是她也爱着堡主,那么她应该就在这城中秘密关注着一切,只是不敢露面罢了。不过既然是逃亡,应该会换个妆容的。女子换妆与易容之术也是相差无几了。”
这些她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任栩尘暗笑她的单纯与自作聪明。想陌十少与他既是陌家堡的管理者,又怎会想不到这些?只是陌十少的理智被愤怒击垮,而在这个城里找一个易了容的女子,又是何其简单的,遑论他是暗里搜寻。
“我说的太过轻松了些,是不是?你定在心里笑我天真。”
任栩尘并不答她,“吃饱了?”
诗沫雅倒了杯茶,疏通堵塞的肠道,“吃饱了。”
任栩尘命人将食物都撤了下去,留了个丫鬟下来,道:“这个丫鬟就留在这儿服侍你了,唤作白霜。”
“谢谢。”诗沫雅思索一会子,道:“那我昏睡的这几日,陌堡主没有找我吗?”
“我说,东西还在你的手中,自然不能让你香消玉殒了。他是还爱着那姑娘,我这么一说,他倒也默默应允了。”
“这么说,我倒是借了那姑娘的福祉?”顿了顿,又道:“那要是一辈子找不到那姑娘,他会不会一辈子不放过我?”
任栩尘闻言又是轻笑,“说不定他会移情于你。到时候,我再于你与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他还会爱上你更甚是娶了你。”
不知怎的,说出这句话时,湖面又似被扔了石子,漾了几圈涟漪,又恢复了平静。
“移情怎么说都是移情。退一万步说,就算陌堡主真的爱上我了,我也未必会爱上他。不知怎的,只是听着他的名字,我竟也有稍许的抗拒。真不知他此前是怎么对我施以严刑的。”
诗沫雅仅是随口一说,却是惊醒了任栩尘。
陌十少并不知晓诗沫雅的身份,自然是把她当做柳芊芊。而以少仕的性子,怒极了也是会做些偏激的事情来,但并非柳芊芊的诗沫雅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如此一来,便也能解释为何诗沫雅此前会那般怨恨着陌十少了。可此话,任栩尘却不想告知诗沫雅,让她少知道些也是好的。
任栩尘瞧了瞧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再休息休息,莫要乱跑。”
诗沫雅听了他的叮嘱,在白霜的服侍下又歇息下了。
梦里隐约闪过些许别样的片段,却是看不清也记不得。真真是红尘初妆,不见来时路。
ˇ红尘初妆,不见来时路 (二)ˇ 最新更新:2014…01…17 13:28:25
因之前一直都在昏睡,昨晚上睡下的也早,所以今儿早上醒的极早。正值破晓之时,诗沫雅穿着整齐,坐在房前小院子里的假石之上,瞧着日出,心满意足。
莫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丫鬟白霜寻着诗沫雅,站在她的面前,惊恐未定,“小姐,你怎的不说一声就出来赏日出了,害的奴婢好找。”
“是了。下次我出来赏日出的时候,定然叫着你,不让你错过这么好的景致。”
“奴婢不敢。小姐还是回房用膳吧。”十五六岁的白霜怯懦的瞧着诗沫雅,又暗暗低下了头。方才一时失言,若是这位小姐怪罪下来,还不知上头的人会怎么罚她。
诗沫雅依着白霜的话,回房用了早膳。
白霜收拾好碗筷之后又回到房中候在诗沫雅的身边,悄然无声,若不静下来听听,只怕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诗沫雅瞧了瞧她,问道,“丫头,你在这个陌家堡多少时间了?”
“奴婢白霜,在这里已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那你可知道,那陌十少与柳芊芊的故事?”
“奴婢虽然在这里已有四五年的光景,却是一直都在后厢做事。堡主与柳小姐的事情虽然略略听得几句,却也等于不知道的。”
“丫头啊,我也不是什么尊贵的人,以后别再奴婢奴婢的称呼自己了。”
白霜无辜的望着诗沫雅,道:“小姐,奴婢不称奴婢,那称奴婢什么?”
“你可以只称白霜二字,或者直称是我。若是你实在介意或是改不了口的话,在有旁人的时候,可以规矩些。”
“小姐,你待下人一向都是如此吗?要是白霜早些跟着你,就不会在后厢吃那些苦了。”
白霜声音嚅弱,听着有几分可怜与委屈。诗沫雅有些心疼,又觉她单纯的可以。
“倒也不是。”诗沫雅驳了她的话,“我也记不得从前了。只觉得丫鬟仆人也是人,做什么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却把丫鬟仆人踩在脚下不当回事。这样的做法,着实叫我很不舒服。”
没想到诗沫雅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着实叫白霜吃惊了不少。虽说她也没读过书,但在这里,总是耳闻目染了些,可小姐说的竟与她知道的那些都截然相反。她若是不觉着奇怪才是真正的怪了。
“怎么,觉得我说的有违礼教?”
“白霜不敢,只是从未听过有人说出这样的言语,所以才感到……略微的惊讶罢了。”
“沏一壶茶来吧,我似是有些渴了。”
“是,小姐。”白霜应声,拿着茶壶退下了。
未久,一道阴影自门口投下来。来人遮住了阳光,望着诗沫雅清澈的眸子,竟是一句话都没有。可诗沫雅觉得,他正在积聚身上的怒火,只待爆发。
“我只听说栩尘救了你,却没想到他将你养在了这里。柳芊芊,这几日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昨晚上才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感觉是否舒服呢。”
果真如她之前所预料,仅仅听着他的名字便已觉得厌恶。看到他本人,竟然不由自主的恶言相向。
“还是这般伶牙俐齿。怎么,这次没忘了我是谁?”陌十少面若寒潭,每进一步都似用了十分的气力。
诗沫雅无谓的笑了笑,“我忘或不忘,又有何区别?你不是总会来提醒我?”
“提醒你?柳芊芊,你是不是以为我很悠闲?”
望着他愤懑的表情,诗沫雅喉咙一紧,逼回泛出眼眶的泪,似是自我嘲讽,道:“柳芊芊,你竟唤我柳芊芊?我以为就算是我暂时记不得你了,你也会告诉我,我们曾经……而你,为了一本名册,竟然如此待我。”
陌十少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目光灼灼瞧着她,少顷,道:“你为了那个男人,背叛我。现在竟还这般的理直气壮。柳芊芊,难道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我自然是难过的。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若不是他时常威迫于我,我又如何想背叛你?”
陌十少一声嗤笑,道:“这般说来,你也是无辜的。那我的东西呢?”
听此,诗沫雅不由得冷笑,略有哽咽,也带了几分怨愤,道:“你不问我离开的这些日子是如何过来的,只记着你的那本名册。十少,你的心,莫非不是肉长的?莫不是从前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究竟是谁骗了谁?”
说起来,陌十少确实是个可怜人,被自己的爱人背叛,但这无关于她。是以,诗沫雅轻蔑道:“那,是我骗了你又如何?你要的东西,还在我的手里,你能奈我何?”
“我从前倒是小看了你,亦或是,我一直都小看了你。”陌少仕一瞬不瞬的盯着诗沫雅,讥笑,“不过,你以为你手里有我的名册,我便奈何不了你吗?”
“你是想一掌杀了我,还是一手掐死我?随你的意。”
今次,陌十少竟没有上了诗沫雅的当,没被她的激将法所击到,似笑非笑,奸诈异常。与任栩尘那抹似笑非笑的样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果然,他道:“折磨你的办法,可不止这一种。”
“那你想怎样?”
未待一句话说完,诗沫雅已被陌十少一只手粗鲁的扔到了床上,他的另一只手已用掌风将大门关了起来。床沿搁得诗沫雅左手生疼,愣是生生的忍着了,诚惶诚恐的望着他,未语泪先流。
这份害怕,是真的。这些眼泪,却是做戏。只可惜,她这一身清白,怕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这不是折磨,是我赏赐于你的恩泽。从前,都是你婉转承欢。今次换了我主动,你是不是很高兴?芊芊,我的芊芊。”
陌十少是笑着说的这些话,却似一把啐了毒液的刀,一把插在她的心脏。若是此刻真的是柳芊芊听了这句话,只怕会更疼吧。
诗沫雅假意略作挣扎。
衣襟已被退了许多,春。色渐露。
吱,门被人打开。陌十少连忙给她遮住了乍泄的春光,怒看来人。
任栩尘笑比暖阳,温和道:“十少,她的身子还未痊愈,不宜做事。”
陌十少只觉血液沸腾,转瞬移到任栩尘的面前,挡着他的视线,阴沉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
“自然不要我来管的。”任栩尘也不恼怒,轻笑言,“只是前堂有人,给你送了样好东西,还要你亲自去看才好。”
陌十少闻言,扫了眼仍在抽泣的诗沫雅,坦然自若的走了出去。
任栩尘自然也是要随他一起离开的,只是半路上忽然来了个白晴,说了些事情,要他过去主持一下。任栩尘便借此离开,又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诗沫雅的厢房。
此时的诗沫雅已是穿戴整齐,瞧见折回的任栩尘倒也不惊讶,只说:“我之前定是恨着他的。”
任栩尘没有接话,她也无需他接过话尾,又道:“今日他这般对我,此前定然也是这样待过我的。他对我这样凌。辱,我又怎会不恨他。”
“你是故意的!”
言简意赅,直戳重点,诗沫雅暗暗赞许他的锐利。
“是。我想,我此前是不是从未做过反抗。既然他把我当做柳芊芊,那我便戏耍他一次。”说到这里,诗沫雅抬眸,与任栩尘道了谢,“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的话,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任栩尘一笑,不置可否。并非他来得及时,而是白霜特意跑过去将她的处境告知于他。也巧,有人给他们送来了一样东西,可以支开少仕。想到了这里,任栩尘道:“我们要找的东西,找着了。”
“找着柳芊芊了?”诗沫雅不可置信的望着任栩尘。
若是找到了柳芊芊,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离开这里了。
任栩尘摇了摇头,“东西是她谴人送回来的,而她本人没有出现。我已经叫人待会儿跟着那人,看看能否找到她。”
“如果找不到呢?”
“若是找不到的话,可能还会委屈你一些时候。毕竟要十少接受这件事需要时日。”任栩尘与她说这些后事,顿了顿,又道:“若是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那我便不再计较陌十少这些天来对我的侮辱,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僻静的地方,终老。”
问那句话时,任栩尘目光灼灼,听到答案后,眸光缱绻。
ˇ红尘初妆,不见来时路 (三)ˇ 最新更新:2014…01…17 13:34:08
申时末,斜阳渐深。
夙兴楼内一片欢腾。
方才好不容易应酬完一个难缠的男人,吟碧略略扶额,擦拭着身上的酒汗味,十分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厢房。还未推门而入,便已听到了里面喝茶的声音,心下道:谁这么有本事,竟悄无声息的潜到了她的厢房。
待推开门,瞧见那个稍许有些玩世不恭的慕容瑾时,吟碧的防备稍稍少了些。复又大吃一惊,小心翼翼的敛了心思。
“如何?不欢迎我吗?”慕容瑾望着吟碧顾盼生姿的容颜,魅笑,“我可没忘了前些天留下的话,所以我不请自来了。怎么,没有准备好吗?”
吟碧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声若天籁,道:“何以要时刻准备着,慕容公子几时来,我便几时侍候。如此不是更好!”
说着,立于镜前,将头饰发钗卸入妆奁。
“这般说来,姑娘是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倒是我慕容瑾有负姑娘一番心意了。”慕容瑾慢条斯理的打开竹骨折扇,极有兴致的凝着妆台前的吟碧,道:“有道是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赶紧做正事吧。步摇这些装饰,不影响我们做事的。”
吟碧摆放绿意芳华簪的纤手一滞,只觉额间青筋直跳。从前她只是听说过慕容瑾风月逍遥,在桃花丛里游刃有余,今日她算是切身体会了一回。
敛下情绪,吟碧从镜中看着慕容瑾,递予他一个温婉的笑,道:“着实对不住,那才那些粗汉子惹得我身上尽是粉酒液汗的浑浊之味。若是不清洗一番,恐怕弄脏了公子。”
慕容瑾不以为意,却隐隐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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