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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君知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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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尤其悦耳,引得酒楼里的人纷纷看着她。
  
  因她,侧着身倚着柜台,有些人只能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有的人却能看见她的容貌。清灵毓秀,叫人移不开眼。
  
  掌柜礼貌作揖,问道:“请问姑娘是?”
  
  “算了,我自己上楼找。”红衣姑娘有些不耐烦,纤手一挥,径自上楼去了。
  
  掌柜连忙从柜台里走出来,快一步拦着她,从容不迫道:“姑娘若有事需见堡主,还是先容老朽去通传一声。您可以在这里寻个位置坐一坐。”
  
  红衣姑娘眉头扬了扬,笑道,“你家堡主好大的架子。”
  
  二楼的众人听见动静,齐齐下楼一探究竟。方走到拐角便见到了闹事的女子,唇边三分笑意七分玩味。
  
  “发生了何事?”
  
  听到任栩尘说话的掌柜又一作揖,恭敬道:“这位姑娘要见堡主。”
  
  红衣女子听见声音也本能的抬头望过去,先入眼的是一身墨色锦绣的陌十少,接着是一袭月牙白锦缎的任栩尘。她愣了愣,随即欢天喜地的奔过去,口里喊着“阿善”。
  
  陌十少身形一闪,挡住她的去路。她灵巧的回身一旋,如一朵鲜艳浮动的朱槿,轻巧的落在地面。一抬眼,漫不经心的对上陌十少凌厉的双眸。
  
  酒楼中人均是轻屏呼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你是谁?竟挡着我的路。”
  
  陌十少稳健迈步,走到楼下,道:“你不是要找陌家堡主?”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原来你就是陌振南的儿子。”
  
  “放肆。”话音未落,人已到女子的面前,“我爹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慕容瑾挑挑眉,扶着柳芊芊,观戏。任栩尘也是挑挑眉,观戏。
  
  红衣姑娘“咯咯”笑出声,仿若陌十少说了个十分有意思的笑话,“这世上除了我爹爹和娘亲,还没有我不能直呼姓名的人。我倒忘了你娘的全名是什么,只依稀记得姓楼。你的姓名爹爹也说过,只是我那时候还小,现在便不大记得了。”
  
  陌十少耐了性子,问道:“你爹是谁?”
  
  红衣姑娘又开心的笑起来,看着陌十少道:“我爹却不是你该打听的。”
  
  任栩尘眉角又跳了跳,温声道:“姑娘,你有何事?”
  
  听得任栩尘说话,这姑娘立时高兴起来,越过陌十少直扑任栩尘的怀抱,眉飞色舞道:“阿善,我终于见着你了。我好想你,今儿终于见到了,好开心。”
  
  任栩尘一颤,将她环抱自己的双手掰开,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又回首看了眼诗沫雅。但见诗沫雅面无表情,眸光却深了几分。任栩尘一滞,方要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哪只这姑娘又不死心的抱上来。
  
  不止慕容瑾、柳芊芊瞠目结舌,就连吟碧和陌十少都忍不住瞠目,不明就里的看着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姑娘。
  
  诗沫雅往前迈了一步,与红衣女子侧过身子,冷声道:“方才吃得太多,我便先行回去了。”
  
  任栩尘慌忙推开女子,疾步到她的身边,拽着她的柔荑,道:“你一个人不安全。”
  
  红衣女子也扑过来,拽着任栩尘的臂膀,巧笑道:“阿善是要同姐姐一起回去吗?那我也同阿善一起回去。”
  
  诗沫雅拂了任栩尘的大掌,道:“我安全的很。”
  
  任栩尘还想说什么,却听陌十少声无波澜道:“我同她一起回去。”
  
  说罢,已随着诗沫雅的脚步出了酒楼。任栩尘却仍旧被红衣女子拽在怀里,迈不出步子。
  
  见陌十少离去,慕容瑾放开搭在柳芊芊身上的手,行至女子的身旁,戏谑道:“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庄若水,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瑾礼貌作揖,道:“在下慕容瑾。”复又指着任栩尘道:“这位是你什么人?”
  
  任栩尘儒雅的拿开庄若水的双手,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
  
  话未说完,庄若水又圈着他的手臂,嘟嘴道:“爹爹没教过我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瑾捧腹大笑,只觉庄若水比诗沫雅还要有趣。余光瞥见任栩尘,拧着眉头,无可奈何。
  
  “姑娘,你家在哪里,我差人送人回去。”
  
  “我不叫姑娘,我叫庄若水。阿善,你要唤我阿水,或是水水、若水,都可以。”庄若水粘着任栩尘,娇声娇气道:“我这次出来就不回去了,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家。不过,估计不久我爹爹和娘亲也会来的。”
  
  “令尊是?”
  
  “我不告诉你。”庄若水盈盈娇笑,撒娇道:“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任栩尘嘴角抽了抽,为难道:“姑娘,我不是阿善。”
  
  “你不姓任吗?”庄若水抬起头来,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我是叫任栩尘,但不是阿善。”
  
  不听任栩尘的话说完,庄若水唧唧喳喳的叫起来,欢欣鼓舞道:“那你就是阿善。”又道:“阿善,我饿了也渴,还热。”
  
  慕容瑾又是开怀大笑。任栩尘没有法子,只好叫掌柜弄些菜来。
  
  柳芊芊和吟碧旁观许久,一路下来,走到慕容瑾的身边。柳芊芊看着任栩尘,莞尔道:“栩尘,你是该谢谢这位庄姑娘的。”
  
  任栩尘一愣,不知柳芊芊这话是什么意思。
  
  吟碧和慕容瑾倒是默契的不言不语,一个笑得戏谑,一个笑得轻浅。
  
  “诗姑娘是在乎你的。若不是在乎,也不会同庄姑娘吃醋了。”
  
  “阿善喜欢方才那位姐姐?”庄若水抬眸的问着身边的人,十分好奇。
  
  任栩尘未曾答话,对柳芊芊的言语也只是微笑承之。他不大相信诗沫雅真的在乎他,遑论方才她面无情绪的匆匆离去。
  
  “阿善若是喜欢,我便帮你娶她进门。”说着,庄若水已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道:“你成亲的一定很俊美,那我叫爹娘早些时候过来。”
  
  慕容瑾再次挑了挑眉,拉着吟碧,揶揄道:“戏观足了,我也就不多留了。”
  
  “等下。”庄若水倏地抓住吟碧的玉手,新奇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吟碧。”
  
  庄若水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嘟着嘴又回到了任栩尘的身边。慕容瑾将折扇挂于腰间,揶揄道:“怎么,吟碧你也认识。”
  
  “不认识。”
  
  庄若水答得太清脆,慕容瑾却是有了心思,颇有意味的看着她,又未言一句,带着吟碧与柳芊芊一同离去。庄若水兴致冲冲的拉着木讷的任栩尘,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佳肴都堵不住她的言欲。任栩尘却没大听,只偶尔附和两声罢。
  。
  
  诗沫雅与陌十少二人徒步而行已有半个时辰,却是没一句言语。晒了一路的阳光,诗沫雅撇头望了眼烈日,轻声问道:“穿这么多,热不热?”
  
  “不热。”
  
  诗沫雅一怔,轻笑出声,道:“你我似乎未曾如时下这般平和过,今日倒是稀罕。”
  
  “我倒是想,你却不会。”
  
  陌十少声透疲惫,叫诗沫雅侧首打量着他。半晌,道:“你爱柳芊芊的,是吧。”
  
  “不爱。”
  
  “这么急着回答做什么?”诗沫雅甚觉好笑的继续走着,道:“你要柳芊芊流掉你们的儿子,当真是为了我?还是你觉得那是司徒枫摆得一个局,觉得你们这个孩子不是她甘心情愿怀上的,所以才不要。”
  
  “都不是。”
  
  诗沫雅不以为意的嗤笑,“若是因为我这张脸,你仍旧沉浸在过去的柳芊芊的影子里,你可能会盯我一辈子。但你若是想通的话,便会知道你对柳芊芊用情多深。”
  
  今日的阳光也太炙热了些。
  
  陌十少未语,良久,道:“诗沫雅,为什么?”
  
  这一问着实没头没尾,诗沫雅却能听明白他的意思。这样的话对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来说有多残忍是无法预计的,怕是一颗心会被蹂躏的面目全非。
  
  可他不是那个深爱她的人。
  
  此前,陌十少也总说她残忍,她却未曾觉得自己残忍。她对柳芊芊没什么好感,对陌十少更是没有好感,是以对他二人的感情看得还算透彻。
  
  他凌。辱她,因为恨柳芊芊。他对她恶言相向,因为恨柳芊芊。他看着她时怨愤多余当时的情绪,因为恨柳芊芊。他看着她时瞳孔里印出的是另一个人的模样,因为恨柳芊芊。可是若没有刻苦铭心的爱,又哪来刻骨刻肌的恨。
  
  他从不曾真正对她下狠手,对柳芊芊狠毒时却眼都不眨。
  
  这种种迹象,足以证明他是爱柳芊芊。越是狠,越是恨,越是决,越能证明他爱柳芊芊。所以这么久以来,任栩尘提醒她他对她有心思时,她并不放在心上。
  
  “自己想吧。”
  
  一顿沉寂,陌十少难得轻声哀叹,“想通如何,想不通又如何。”
  
  “想通了便自由了。想不通的话,就困死牢中罢。”
  
  “你的意思是,不论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你都要跟任栩尘走在一起?”
  
  诗沫雅诧异的回首看着陌十少,道:“你以为我喜欢他?”想了想,念在二人此时尤为和谐的份子上,又道:“实话同你说,我不会在这里找一个人终老。”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能同这个世界的人一起终老。
  
  不能,是她心底还想回去。想回去,是这个世界还未出现一个叫她不回去的理由。
  
  “为何?”
  
  “今日我们这般平和的说话,着实太诡异了。”诗沫雅长舒一口气,一脚踏进陌家堡,莞尔道:“我先回房歇着了。”
                                                            
                                                            

  ˇ一纸红笺 (四)ˇ 最新更新:2014…01…29 15:17:17


                                                              
  庄若水在酒楼里酒饱饭足,打了个饱嗝儿,又攀上任栩尘的胳臂,心满意足,“这厨子的手艺还不错,但跟娘亲的比起来就差得远了。阿善,过几日娘亲过来,你一定要尝尝。娘亲的手艺特别得好。其实爹爹的手艺也极好,只是懒得下厨。”
  
  任栩尘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快,却温和道,“姑娘,你既已吃饱,我便差人送你回去吧。”
  
  “我都说了,你要唤我阿水,或者水水。过一段日子,爹爹和娘亲也会来的,我自然是不要回去的。我不仅不会回去,我还会在陌家堡住下。”
  
  任栩尘极有耐心的将庄若水安坐在凳子上,道:“你要住陌家堡?”
  
  庄若水理所当然的颔首,笑道:“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已想法子通知陌振南前辈了,相信他不久便会回来的。”
  
  “你究竟是何许人?”
  
  见任栩尘正经的问着她,庄若水嘻嘻笑起来,道:“这个是秘密。过段日子,我再告诉你。总之,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因是此,夕食时分,二人一道回了陌家堡。
  
  方一进门,任栩尘便差人带庄若水到别的院子里安顿。庄若水却是不依,仍旧拽着任栩尘的胳臂,叫陌家堡里的人都吃惊不已。
  
  “阿善,我要同你住一起。”庄若水撇着嘴,尤其无辜的望着任栩尘,想了想又改口道:“我想同你一起睡觉,可不可以?”
  
  “姑娘你……”任栩尘咽了下半句话,转而道:“姑娘,你我无亲无故,你莫要再缠着我。”
  
  庄若水委屈的看着他,拽着他的大掌,一双杏眸泪眼朦胧,“阿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念了你十几年。总盼着能见着你,同你睡在一起,被你抱在怀里疼着。爹爹说不让我同娘亲同眠,爹爹也不喜与我共枕。这么些年,我便盼着来找你,同你一起共眠。”
  
  庄若水抽了抽鼻涕,哽咽道:“爹爹说,想两个人睡只能跟你一起。阿善,那为什么你不愿同我一起睡觉?”
  
  “姑娘,你何以认定我便是阿善?阿善是你的什么人?”
  
  “都说是秘密了。”庄若水拿任栩尘的衣袖擦了擦鼻涕,“而且我说了好多次,不可以叫我姑娘,我是阿水。你要叫我阿水,并且要喜欢我,不可以讨厌我。”
  
  任栩尘哀叹一声,实在对这姑娘无能为力,只好柔声道:“那你乖一点,一个人住,并且不缠着我,好吗?不然,我真的就不喜欢你了。”
  
  “为什么不可以缠着阿善?为什么要一个人住?我想同阿善一起。”
  
  庄若水仍旧不依,拽着任栩尘不撒手。任栩尘凝睇着她,面色逐渐清冷,道:“若是这样不听话,我便真的不喜欢你了。”
  
  庄若水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低着头,嗫嚅道:“阿善不要不喜欢我,我不缠着阿善了。”
  
  任栩尘徒然心纠得厉害,闻声抚慰道:“你只要听话,我就不会不喜欢你了。”
  
  “那我可以同你住在一起吗?就住在你的旁屋,可以吗?”
  
  任栩尘犹豫几许,道:“那我先差人带你回去。”说罢,已招了附近走动的人来。
  
  若水一听,又急急地问他,“那你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方才不是还说会听话?”
  
  听得他反问,庄若水怏怏的垂下头,在来人为带她离开前嘟囔道:“那阿善早些回来。”言毕,不情不愿的跟着仆人先行一步。
  
  终于摆脱这个小丫头,任栩尘心急的直朝海澜阁走去。
  
  “小姐,你这样站在上面很危险的。”
  
  白霜的担忧诗沫雅不曾听见,双足立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两边的长绳,轻言道:“白霜,在后面推我。你放心,我不会松手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虽然这么说着,但白霜已站到她的身后,轻手推了几下。见诗沫雅真的紧抓着长绳,也十分开心,才使劲的帮推。
  
  入眼的正是这幅欢悦的场景,任栩尘轻轻地扬起嘴角。
  
  “白霜,再使点劲儿!”诗沫雅微笑着大喊,白霜也开心的又加了力气。
  
  诗沫雅闭起双眼,温热的夏风擦过耳际,笑了笑。
  
  秋千从前方飞到后方,又从后方飞到前方。诗沫雅挑了个离地最短距离的位置,忽然松开手,人直直扑向地面。白霜大惊失色,直觉惊呼一声“小姐”。
  
  任栩尘亦是心惊肉跳,立时提气飞到她的身边,仰身双手捞住诗沫雅,二人生生跌倒在地。却因她是向下冲击,力度极大,任栩尘又护着她,几乎承受了全部的冲击力,摔得他后背险些散架。
  
  诗沫雅一愣,睁开眼却见任栩尘抱着自己,叶眉紧锁。
  
  白霜慌忙上前欲将诗沫雅扶起来,她却没有理会。慌乱的从任栩尘身上爬起来,又将任栩尘扶站起来,怒道:“你傻了吗?你不知道这样会有危险!”
  
  任栩尘却顾不及疼痛,如劫后余生一般狠狠地抱紧诗沫雅,声音透着颤抖,道:“沫沫,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诗沫雅微怔,轻轻抚上他的后背,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许久,恍若一个轮回之久,任栩尘终于缓缓将诗沫雅从自己的怀抱里放开,却仍旧惊魂未定,痴痴地看着诗沫雅。
  
  诗沫雅被他望得心里发紧,只好盈盈巧笑,以掩饰自己的心情,道:“不要紧张,我只是试一试千钧一发之际能不能也来个阴差阳错,让我能回去。”
  
  任栩尘喉咙一紧,吞吐道:“你……不想在这里?”
  
  “不是。”诗沫雅顿了顿,脱开任栩尘拦腰的双手,笑道:“只是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任栩尘缓缓垂下双手,心里只剩下她这一句“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半晌,诗沫雅已安然坐在秋千上,悠闲得自己晃着秋千。
  
  “如果,你真的想走,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办法。我怕我……”说到这里,他却说不下去了。
  
  “不会再用这种办法了。”诗沫雅兴致缺缺的看着自己的双足晃来晃去,忽的停下秋千,走到任栩尘的身边,抚着他的后背道:“方才一定很疼吧?怎么那么冲动呢!”
  
  任栩尘一记冷抽,硬是忍住,含笑道:“无碍。”
  
  “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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