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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的诅咒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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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弦动了,琴音又响了起来。女活尸竟然还能有条不紊地弹奏平湖派的曲子《女儿悲》。这乐曲鲁天柳也听不懂,但她只知道曲调越来越慢,弦音却越来越响。最后成了慢慢拉扯琴弦,声音极其刺耳难听。
鲁天柳赶忙将心神一凝,把口中化秽丸藏在舌底,上下两排玉齿轻轻咬住舌尖。她这是害怕琴音中看什么摄魂乱神的手段浑浊了她三觉的清明。刺耳的琴音响了几节,鲁天柳依旧能非常清晰地辨别出每个音调,她没有松手,只是稍微放平手臂。手臂平置,力量就大了,鲁天柳甚至可以感觉到链条陷入女活尸浮肿脚踝的滞涩感。
琴音更慢了,变成不连贯的单调声响。鲁天柳听到“咦”的一声。
鲁天柳对自己的三觉是相当自信的。这层楼有活人!因为刚才那一声绝对是人发出的声音。可是她又闻不到任何活人的气味……
琵琶琴弦发出的琴音已经变成许久才响一次,这样的声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似乎纯粹为了拉扯松动些什么。是琵琶的琴弦?山口?弦轴?或者根本就不是琵琶上什么部件,而是手上什么东西?
琵琶的别名叫做“批把”,为北方胡人所创。汉代刘熙《释名·释乐器》(注:汉代刘熙所著,主要是对当时刚出现的一些新奇事物和外域流入的一些东西进行简要的说道讲解。分类很多,但每类中的数量都很少,最少的一类只有两个。此书多被其他著作引用,每朝也都作为官家藏书。至今在海内外博物馆中还能见到各类版本。):“批把出于胡中,马上所鼓也。推手前曰批,引手却曰把,象其鼓时,因以为名也。”
这琵琶原是骑在马上演奏的乐器,它是从马上使用的器物所悟而创出的。那这器物是什么?对,弓!“批把”二字代表的意思就是推手和引手,而最早的推手和引手却是使用弓箭的术语。并且,弓最初发明的目的是作为武器还是作为乐器来使用,至今也没有人能弄清楚,但是胡人会弹拨弓弦引吭而歌的事情却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弓可以演变为琵琶,那琵琶也一样可以起到弓的作用。鲁天柳还在思考纳闷儿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不同一般的弦音。这弦音里有杀气,有死亡的气息,同时她还闻到一股腥臭污秽的气息夹杂在这死亡的弦音之中。尖锐尾声是奔她的那张粉脸而来的,那是四只黑色箭头,没有箭杆的箭头,由琵琶作弓发出的箭头。
这琵琶比弓厉害多了,弓只有一根弦,每次只有射一支箭,而这把六相二十五品的琵琶有四根琴弦,所以它一次弹出了四支箭头。那就是女活尸的四只尖利指甲,四只黑色的浸渍了尸毒和枯血的指甲。
指甲离着鲁天柳的脸还有这么一点距离,她必须躲,千万不能给这四个小玩意给碰上,因为它们太脏太毒了。
一直死拉住女活尸是没办法躲避的,于是鲁天柳松开了手中的飞絮帕,身子如风中的摆柳,轻轻往右摇一转,躲过了那四只“箭头”。女活尸落在地上,却没有倒,而是往后滑出去五六步远。
鲁天柳瞅准女活尸退开的空当,一个箭步冲出了角落。
“咔——嗡——”随着这声巨大的响声,二层的楼面腾起一片尘雾。这是关五郎“弦拉刀射”的巨大力量震起了长木条楼板间隙的灰尘,这陈年灰尘的霉晦味道让二层楼弥漫着石灰粉气味和尸臭变得淡了一些。
已经冲到最后一排窄椅那里的鲁天柳突然又在地面上一个纵身翻滚退了回去,动作比她冲出来还要快许多,因为她发现了五郎“如意三分刃”发出的刃芒。虽然只钻出很小的一片,但她清楚地看见了。这雪亮的一小片刀刃就在女活尸身后一步左右的地方,像是一面镜子的碎片竖在那里。她要抢回缠在女活尸脚踝上的飞絮帕,那是自己的武器,是自己必须控制住的武器。镜片般的刀刃让柳儿发现了些东西,这让她心里已经有了对付女活尸的方法,而现在只有这武器可以将它牵制到那一小片刀刃的前面。
鲁天柳重新抓住了飞絮帕的把儿,回到楼梯口不大的角落。“咦——”这次的人声比刚才更长更清晰,这次鲁天柳不但听到了人的声音,还闻到了人的气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辩认,女活尸就已经扑了上来,但马上又退了回去。
鲁天柳这次没有和它较劲,她只是牵住手中的链条。女活尸也没有像刚才那样逼得很紧,它站立的位置也不再对鲁天柳形成完全的围逼,而是让出了一个通道,让鲁天柳可以从这里避让到戏台那边。
可戏台那边还有个老男人的枯尸一直都没动,他是在等待什么吗?
鲁天柳没时间考虑太多,她要集中精力对付女活尸,她再次扬起手臂,拉动女活尸,脚下却一个滑步冲向戏台。
女活尸马上脚下用力相抗,前后跨步撑住地面,可是这次鲁天柳没有向楼梯下面挥舞,而是随着她的滑步向戏台那边侧向拉动。
拉动的力量很大,而且是侧向的,女活尸脚下前后方向的力量抵挡不住这样方向的拉力,不由得也侧向滑动起来。两步之后,鲁天柳觉得吃得劲了,拉不动了,这让她心中一喜,轻喝一声吐气发力:“嗨!”
女活尸颓然跪倒在地。另一个暗青色的身影猛然跃起在空中。
鲁天柳一惊,再次松开手中“飞絮帕”,如脱兔一般往一旁闪躲开去……
鲁盛义手中拿着的是卷蜡线。这蜡线是用来在定基时拉基点、判吉相的。鲁盛义在想,既然“定基”时可用蜡线断别团龙、盘蟒之形,那么在这循环洞道之中也该可以找出活缺。于是他把蜡线一头拴在一个太湖石突出的石环上,然后边放蜡线边往黑暗的洞道里走去。
鲁盛义的步法有些跌撞磕碰,这样黑暗的洞道不是一个手艺人能适应的,虽然木提箱里也有照明的物件,却不敢拿出来使用。黑暗中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猎杀的目标,要是再挂个亮盏子,那跟把脖子往对家刀口上送没什么两样。
这时要是有鲁恩在身边就好啦,至少他会在黑暗中抛石辩路;要是鲁天柳那丫头在就更好了,她有超常的触觉,只要将手伸在前面,就能感知障碍物,据她自己说是气流有了变化,拂动了她的手。
贴着洞壁走出去五步后,鲁盛义将蜡线系了个单环扣。又走出去五步,鲁盛义将蜡线系了个单提壶扣,并且将绳扣拴在一块突出的石条上。再走几步,鲁盛义又将蜡线系了个拴马结……鲁盛义会的绳扣有不下百种,他是个严谨的人,这是好工匠必备的技能,所以他曾经将这些绳扣按用途和系绳方法排过顺序编过号。已经系了十三个绳扣了,这表明鲁盛义走出去有六十多步。这时他摸到了自己系绳头的石环,这意味着自己在这洞道里走了一圈。
于是他又迈动步子往前走去,每走两步打一个绳扣,这样的话,他每走十步,打的绳扣就和前面一轮的绳扣重合,在他系到第二十个绳扣的时候,他系到一个重合绳扣。再往前走了两步,他准备系扣时却又摸到了一只绳扣。这就不对了,连续两个重合的绳扣,说明自己走进了一个小回旋,是在第二个圈里绕起来了。
他定了一下神,开始在这个小圈里一步一个绳扣地走动起来。很快,也就十几步的样子,他就又连续系到重合绳扣了。这就快了,已经接近实圈,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踏在实圈上。
兴奋并没有冲昏鲁盛义的头脑,他始终保持着极高的警觉,不放过周围的一丝异动。旋道里突然远远传来一声轻轻的“吱呀”声,应该是门枢转动的声音。鲁盛义循声望去,没有见到丝毫亮光,那么这门肯定不是旋道的门,那会是什么门呢?莫非是黑暗中的一扇地狱之门?
发出响声的门只是和旋道连接的暗室门,但这门也和那地狱之门相差无几。门发出声音代表暗室里有了人,谁?不知道,但只要是对家之人,将鼓风之物稍加操作,那么鲁盛义就会再一次坠入人间炼狱,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鲁盛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动作变快了,迅速走完这个小圈。现在他摸到的始终是同样的绳扣,他知道自己到了实圈。这种坎面中只要找到实圈,就意味着到了坎面的起点或者终点。在这附近应该可以找到坎面的脱口或者活缺,但需要时间,特别是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
暗室里迟迟没有鼓起风来,没有风,那布置得精巧绝伦的“玲珑百窍”就不会发声,炸鬼嚎的扣子就不会动作。这给了鲁盛义机会。
鲁盛义从木提箱中拿出一把小木槌,这个空心的木槌叫回音锤,是“定基”一工中用来判断地层结构和土石硬度的工具。坎子家的高手也可以用这锤子找出暗藏的坎门或者活缺。
回音锤敲击查找的声音有些像庙里和尚敲木鱼,漆黑静谧的旋道里回荡起这般如同驱魔梵音的声响,显得有些森森然。
许久之后,鲁盛义始终没有找到坎门和活缺,他很是失望,心中开始焦躁起来,额头上也沁出粒粒汗珠。
突然,旋道里一声木板碎裂的巨响传来,由于“玲珑百窍”的作用,让他心头猛然一震,血往脑门直涌,蹲在地面的他差点儿就昏厥过去。幸亏只是单调一声,持续的时间不长,否则鲁盛义刚才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了。
当鲁盛义从震荡、惶恐、惊吓中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直直的、硬硬的,看不见脸,那隐约的身形让人觉得像是地府里勾魂的无常。
那身影在鲁盛义面前站立了好久,鲁盛义也蹲在地上好久,他们都没有动。终于,鲁盛义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对峙,他猛然站起身来,掏出一只“夜行火绒”,手中一扬,变作一朵小火苗。跳动着的小火苗没有多少光亮,但已经足够照亮那惨白的脸和无神的眼睛。
一个人,一个被炸鬼嚎摄取魂魄的人,一个失去所有思想、如同木头的活死人。
“啊!是你?!”鲁盛义的声音里不仅有惊讶和诧异,还有恍然。
荷叶转
鲁恩的步法迅捷而有力,如同山林里的豹子,而且是受了伤也受了惊的豹子。
池塘到过廊的距离并不远,也就是三四十步的距离。可是就在这么短的路程里,老江湖的鲁恩迷路了,他看得到过廊,却走不过去,他看得清小楼,却无法靠近。因为他的面前总有花圃、树丛、荆棘墙等物什挡道。这些障碍其实算不了什么,不管从它们的高度还是宽度,鲁恩都可以一跃而过。但是在这里,这是万万不能做的事情,哪怕面前就是两只花盆挡道,也只能绕不能跨。无路就是死路,这是坎子行公认的原则。
绕走了好多个来回,鲁恩感觉如同走了十多里的路,可是他依旧是远远地看着过廊和小楼,没有能往前接近一点点。园子中布置草木花石都像在不断变化、移位,所以虽然就几样东西,却让鲁恩有繁杂纷扰的错觉。
对家有一绝妙坎面叫“咫尺千里路”,与鲁家的“大石龙形绕”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北斗七星连头尾二担星,再暗合斗转星移之法布置的,这样的布置只需用简单的几件物什就可以让人无法脱出。
难不成这就是“咫尺千里路”?两处灌丛,两片花圃,一块太湖石,一个荷叶缸,一道荆棘墙,正合北斗七星数。可是那头尾两处二担星的六颗星位又在哪里呢?找不到这六处星位就只能在这坎面的正中打转,连个坎边也无法摸到。
如果是按坎子行中较量技艺的规矩,慢慢地找弦解坎或是寻缺儿脱出,没有一两天的工夫是成不了事的。可鲁恩需要的是短时间中快速破出,只有一招可行,那就是冒险砸空儿,强破一把。
作出这样的决定是需要决心和信心的,找空儿虽然比找缺儿、弦儿容易,可砸空儿却是危险的。坎面中的空儿与缺儿和弦儿的区别很大,它其实是坎面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坎面扣子出扣点的边隙,也是坎面动作时的转换处。其实就是坎面扣子伤害威力较小的部位。砸空儿是坎子家被困后实在没法子才使的招儿,算是坎子行中脱出坎面最低下的手法。
可不是所有坎面的空儿都是那么好找的,鲁家的“大石龙形绕”就很难找到空儿,因为这样的坎面是困坎,困坎中坎就是扣,扣就是坎,找不到出扣点的边隙。那么与“大石龙形绕”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咫尺千里路”肯定也是很难摸到空儿的。
鲁恩虽然在鲁家多年,却也找不到“咫尺千里路”的空儿,但他觉得“咫尺千里路”与“无影三重杀”的相接处应该是一个空儿,可这会儿怎么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只要是招儿,就肯定有漏洞;只要是人儿,就肯定有弱点;只要是坎儿,就必定有不足。这是鲁恩信奉的真理。所以他再次加快步伐多绕几个来回,必定会有所发现。
急促奔走的鲁恩突然发现了一些什么,但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眩晕让他不由地踉跄起来,身体止不住地摇晃。他连忙用左手的刀撑在地上,试图稳住身体。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身体像一根被砍倒的木桩往前滚去。砍刀深深插在地上,乌青色的光滑刀身颤悠悠地晃动着,像一泓秋水起伏波动。这也难怪,鲁恩被短矛洞穿的肩膀血流得太多,坎面儿里的疾走和寻找又消耗许多体力,多种复杂的情况汇集在一起,让他一口气没回顺,痰顿时堵了心窍,晕跌在地。
小楼前挑出水面的石头平台上幽灵般飘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戴着银白色狸子面具的女人。厚厚的彩锦帛包裹了整个身体,却依旧可以隐约看出身材的曲妙。她一动不动站在石台之上,就如同一尊彩塑。
这女人之所以出现在石台上,是因为她原先藏身的位置突然间看不到陷在无面中的鲁恩,可是等她站在平台上后,依然看不到。
荆棘墙、太湖石、荷叶缸,这三样东西正好从三面将鲁恩的身形挡住,唯一的一面虽然只是矮矮的一片花圃,但是要想看到他,就必须站在往过廊去的花荫小道上。这位置是入坎的诱道,坎子家是不会在这里布置控制坎面的竿子的。
鲁恩晕倒之后一直没有起来,戴银色狸子面具的女人也一直没有动弹。园子里死寂一片,只有小北风拨动树上枯叶发出一点声响,只有风推动池水荡起一点涟漪。
好久好久,戴银色面具的女人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左手,这个举动是个命令,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从过廊端头的花圃石栏下钻出来,像风一样快速轻盈地飘向花荫小道,一个黑白绕过树丛,再斜跨几大步到了荷叶缸的另一侧。
这个注满水的荷叶缸不单是大,而且也挺高的。他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越过满缸的枯花荷叶看到鲁恩的一双脚。于是他回头递给石头平台上的那个女人一个请示的眼色。女人面无表情,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荷叶缸开始平滑地转动起来,无声而缓慢,就像池塘水面上轻轻滑过的树叶。
“慢!要不得!”这是一个女人的高声呵斥,尖利的嗓音中稍带些甜腻。声音是从池塘的另一侧传来的。
这声“慢!”已经的确慢了一步,虽然平台上的那个女人急忙做手势让停下来,虽然那修长的黑影也竭力在阻止荷叶缸继续转动,但这一切真的是慢了。荷叶缸依旧在顽强地转动着。不是机括失灵了,而是因为缸的另一面有个更加强大的力量在推动。
一只左手,一只刀客的左手。这样的手虽然平常不持刀,但它作为刀的辅助,会给敌人更加直接的打击,这就要求它具备对手难以承受的强劲力量。但如果只是这样一只左手,它转动荷叶缸的力量依旧无法和对面那个黑影一双手的力量抗衡。原因是这荷叶缸属于“单廻迷目扣”,它的转动变化是单向、有序的。所以单廻扣的旋转装置,朝着设定方向可以轻松让它动起来,而已经转动起来再想要让它停下,就需要几倍的力量,除非已经转到下一个坎相。一双手的力量超过一只左手,一只左手的力量加上机括的运转力量却远远超过一双手。
那黑影的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缸沿,可是脚下却是不由自主地跟着朝前滑动。他知道自己这时是止不住那转动的,这样只是做个尽力的样子给那两个女人看而已,但他心中却是知道在下一个坎相处,机括一入卡窍就要给定住,千万不能让它再继续转向再下一个坎相了。
鲁恩在“咫尺千里路”中的奔走和查寻并没有让他找到回去的路径,却让他发现了坎面的一个不足,一个可利用的严重不足。
唐天旬名家袁天罡所著《天宿星说》(注:据说是袁天罡所著,因为此书出在唐朝盛世,而且是官家发抄录。当时精通天文的除了袁天罡再没其他顶尖的人物,而且当时能让官家发抄录的也只有皇帝器重的袁天罡。但也有人说此书是当时西域游商卜盛德所著,卜盛德曾有段时间协助袁天罡查看天象,官至勘天尹。所以也有可能卜盛德的成果被袁天罡盗名了。)有记载:“北斗七星,第一天枢,第二天璇,第三天玑,第四天权,第五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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