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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的诅咒2-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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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平台上。鲁盛义可以沿长条边石攀上飞檐,再从檐额上走到不楼另一边的地面。

飞檐的琉璃瓦是光滑的,鲁盛义小心翼翼地踩上飞檐瓦面。他从小楼的结构和构架间的连接上可以看出,飞檐依旧坚固,至少可以承受他的体重。但他还是害怕这瓦面上有什么布置,于是慢慢跪下,放下手中木刻刀,双掌撑住瓦面,伏下身来,侧脸迷眼细细地看去。

小楼经过这样的一番大动作,二层窗棂的花色玻璃都被震碎了,把这飞檐瓦面铺洒得星星点点。这种情形辨别瓦面有无设置,是很有难度、很费时间的。

小楼陷落的巨响没有了,周围很静,只有那些碎了玻璃的窗棂摇动着,偶尔发出“吱呀”一声怪叫。在这静谧的环境里,这样的“吱呀”怪叫显得分外清晰响亮。

随着一声稍长的“吱呀”怪响,二层的窗口出现了一张脸。一张戴着血红狸子面具的脸。随着这脸一起出现的是一根紫色竹管。持紫色竹管的手白如岫玉,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戴面具的是个保养很好的美丽女人。女人的手臂慢慢抬高,悄无声息地探出窗外,将紫竹管的管子头对准趴伏在瓦面上的鲁盛义。

那柔嫩的纤纤玉指按住竹客上一个椭圆的疤痕,手指在渐渐用力,疤痕在慢慢下凹,鲁盛义的生命与那地狱之火步步接近。

“鬼火天竹”,就是刚才在二层发红色火球射鲁恩的器械。这器械是根据宁波朝天波府杨家“排风火棍”改造而来的。据说杨家的烧火丫头杨排风有的兵刃烧火棍是当时开封的天玑巧手朱夫人给制作的,棍中暗藏机括,对敌之中可以拧开机括,从火棍头里喷出火球。后来武林中的几个暗器世家都根据这棍子改造出好多类似的暗器,但最为成功的就是亳州霹雳炮堂做的“鬼火天竹”。据说这玩意儿集轻、巧、快、密、毒、狠等特点为一体,其发出火球为南疆火精石粉,沾身不落。可是这“鬼火天竹”亳州霹雳炮堂只拿出来显摆了一次便销声匿迹了,再没在江湖上出现过。

面对伏在瓦面上引首待诛的鲁盛义,戴红狸子面具的脸开始嘴角向上翘起。她笑了,而几乎在笑意刚露出脸庞的同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凌厉的光芒。

鲁盛义这个目标真的太大了,距离也太近了。一招即中是没有悬念的必然结果。

戴红狸子面具的女人就要让她手中的“鬼火天竹”喷射出光芒四射、艳丽绚烂的“鬼火”,她要用那像生命一样嫣红绚丽的火焰夺去鲁盛义的生命。

就在这生死顷刻的一瞬间,就在这耀目光亮即将出现的一瞬间,女人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五彩亮丽的星光,耳中突然听到一片风摇群铃般的脆响。星光虽然并不十分亮丽,却让女人感到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混沌,铃音虽然很是低弱,却让女人拿不准那声音会不会是要命的刃颤声响。

红狸子面具的女人惊恐了,她迅速后仰身体避让,这样急切地避让让她都忘了依旧伸在窗外的紫竹竿。

于是一只筋肌暴突的有力大手紧紧抓住了紫竹竿,并用力往外拉拽。女人这才意识到天竹还在窗外,同时她还看清那些星光和脆响来自一把飞扬的彩色玻璃碎片。那让视觉和听觉产生恐惧的威胁不是真正的威胁,真正的威胁是窗外拉拽天竹的那股大力。

女人柔嫩的手与拥有的力量是极不相称的。她首先一把将“鬼火天竹”死死抓紧,让已经有一小段逃脱出她手掌心的天竹在她手中变得纹丝不动。然后手臂往后用力,将那“鬼火天竹”渐渐地往里拽回。

外面那一只大手明显抵挡不住女人柔嫩的小手,于是另一只大手攀上天竹,两手一起往外用力。女人的反应也很快,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天竹。四只有力的手一起用力,将四股大力都作用在这样一根笛子般粗细的竹管上。

不知道是哪只手,也不知道是哪股力,按下了“鬼火天竹”的机括。一颗灼热的艳红火球飞出了紫竹管口,直射进池塘之中。这样的情形让外面的人吓了一大跳,抓住天竹的手一下握得更紧更用力了。大手的如此反应让里面的柔美小手也不得不继续加大力度。

于是,紫竹管的管口中便一个接一个地飞出艳红的火球,足足有八九个,连成一串,射入池塘中那个隐约的月形口子之中。

窗外的人当然是鲁盛义,由于瓦面上有许多彩色玻璃的碎片,影响了他对瓦面的察看和判断,一时之间看不出檐面上是否有坎子。但他又不愿就此放弃,因为他要通过这飞檐走到鲁恩系的回头绳那里。

也幸亏是这些影响他察看和判断的玻璃碎片,从它们的倒映中鲁盛义看到一根管子探出窗外,对准了他。檐面不宽,旁边就是冲塌小楼的水道,他无法闪身躲避。手中也没有武器,就算有武器他也不敢贸然去格挡那根管子,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那管子是什么东西,是如何杀伤的。于是他急中生智,随手抓起一把碎玻璃抛洒进窗户。这一招果然有效果,窗棂里面的人避让了,那紫竹管的管子头也转向了。这一切给了鲁盛义活命的机会。

能在屋檐的琉璃瓦面上快速作出反应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轻功高手,一种是建房铺瓦的工匠。但两者又有着不同,前者可以点踩瓦面、飘逸如风;后者却是找的瓦面实点,手脚并用,连踩带爬。

鲁盛义就是这样一个工匠,他左手压住屋檐的檐根部,那是个实点,然后身体翻转,双足脚尖踩住两道瓦面的凹沟,半仰的上身正好可以靠在窗棂下面的墙壁上,而扬抬起来的右手正好可以抓住头顶上方的“鬼火天竹”。虽然鲁盛义不敢格挡这竹管,却敢用手去抓,因为他看见这竹管本身就有一头抓在人的手中。

一番激烈的拉扯之后,鲁盛义夺到了“鬼火天竹”,不是他的力量大,他就算再多出两只手也不一定能从红狸子面具的女人手里抢到天竹。是因为那女人自己松手了,就在天竹喷出了第九颗火球的时候她松手了。

鲁盛义突然失去重心,身体不由地往前跌去。他本来是半仰着靠在墙壁上的,突然的失衡让他的身体离开墙壁,由半仰变作半蹲,整个人的重心已经不在两个脚尖上了,而是转移到上半身。于是鲁盛义冲出飞檐,往水中跌去。

松开天竹的手不会善罢甘休,她能松开要命的武器,说明她另有要命的招数,再说了,“鬼火天竹”射出九枚火球后,就已经和一根烧火棍没什么两样了,除非重新装填火精石粉球。没用的东西干吗费力气去争夺,把这力气留着来击杀争夺的对手不是更好吗?

松开天竹的手没有收回,而是重重击出,击中正往飞檐外冲出的鲁盛义的背心。

抢在鲁盛义前面落入水中的是一片血雨,这血雨是从鲁盛义口中喷出的。血雨如同山水画中的泼墨画法,把墨绿的水面渲染得片片殷红。鲁盛义入水时的刹那,能清晰地看到浓绿水面上如有缕缕红氲。

跟在鲁盛义后面落水的是被他右脚刮带下来的木提箱,随着落水声的响过,红绿夹杂的水面上就只有这只木提箱在孤独地摇荡着,一起一伏的。

淤掩身

鲁天柳真的像融入了星空,因为她看到了许多星星,不时地对着她闪烁。所不同的是这些星星闪烁的是绿色的光,而且离她并不遥远。

突然掉入这样一个陌生诡异的境地,鲁天柳能做什么?什么都不做,她知道现在最有效的方法是静止不动,看清周围的情况再作反应。

鲁天柳的水性说不上是好是坏,她没学过游泳,但她第一次下水就能够凫水不沉。她在水里的速度其实并不快,至少与五郎相比差得很多,可她在水中的动作却能够比五郎控制得好,要动就动,要停就停。还有就是潜水,她练就的“鼓尘”一技让她具有绵长的气息,可以在水里长时间不浮出水面来换气。所以现在鲁天柳能够很轻很慢地摆动手臂和小腿,就像是漂浮的水草一样,将自己身体静止在原处。

鲁天柳尽量保持自己身体的静止,可是那些星星却变作了流星,肆无忌惮地动作起来。而且是成双成对地动作,天星陨落一般对着鲁天柳扑撞过来。

不知道那些星星到底是什么,却知道星星带来的感觉是晦涩污秽的。有着这样感觉的东西迎面快速撞来,迫使鲁天柳只能立刻作出反应,快速移动自己的身体躲避星星的直接冲撞。

鲁天柳在水中控制能力强,她的动作是灵活的,避让是巧妙的。因为她除了眼睛能够大概看到那些撞过来的星星,她还有清明的三觉。特别是在这水中,由于有水作为传导媒体,她的触觉能更加敏锐地觉察到环境的变化和力量的传播。

她的避让幅度很大,因为她感觉到星星带来的冲撞力范围很大,不是那么简单的两个点。这两个点是附着在一个人形的黑影上的,看不出是星星牵引着人影还是人影推动着星星,但这组合在水里的行动不但迅疾而且有力。

星与影的组合从她身边窜了过去,在离鲁天柳最近的时候,那对星星还转动了一下方向,在鲁天柳的脸旁作了刹那的停留,然后才随黑影离去。鲁天柳的动作虽然灵活,但这样的速度是她根本无法躲避过的。看来那东西也没有撞她的意思,只是要靠近她,将她打量个清楚。

鲁天柳在水里的动作让其余的星星剧烈地闪动起来,也许闪动得太过分了些,突然晃了晃便成双成对地坠向无尽的黑暗里。

对周围发生的事情,鲁天柳什么都没想。既然围住自己的那些隐晦诡异的感觉没了,她便迅速行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人毕竟不是鱼,水下的环境对于她来说要比地面上危险得多。

在江南地域,井下一般来说要比井口要宽大得多,这是由于江南一带地下水丰富。水下虽然很是黑暗,但鲁天柳还是能感觉出,这下面不止是宽大,那本来就是个很大的地下水域。而且从清明的三觉获取的信息让她知道,这水域肯定与什么水道池塘相连,因为她感觉到水的流动,那流动的水中不时夹带有清新的气味。

她是朝着右前方游动的。按照常理,左鼻的右前方是龙颔的位置。而且她在那个方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也闻到清新自然的气味,这些情况让她知道,那个方向就算找不到龙宝,也应该有个水道或者水面,在那里应该可以换气。鲁天柳在水中的气息虽然绵长,但终归是要换气的,所以在水中的行动应该是朝着有换气点的方向过去,要不然就必须回到下水的地方换气,那样活动的范围就太狭小了。

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危险其实没有离去,而是刚刚到来。沉下去的那些星星又悄无声息地升了上来,出现在已经游移开一段距离的鲁天柳身后,并且紧随其后,紧逼其后,紧扑其后。

鲁天柳也是在一瞬间就感应到危险的,她迅速改变在水中的高度和速度。这些是她在这样危险的环境里能作出的最佳对策。

那些黑影的速度比鲁天柳快多了,眨眼间,就已经围绕在鲁天柳的上下左右与鲁天柳并列而行。鲁天柳突然返身往回游去,她知道自己速度比不过对手,就只能利用身体的灵活来摆脱它们。可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却突然停住。面前的情形让她害怕了,这从心灵最深处透出的恐惧让她的口鼻间冒出一连串的气泡。

眼前是一大片的星星,有远有近,有高有低,让鲁天柳觉得面前的不是一处墨绿的水域,而是一块深色的晶石,这些星星就是晶石上的发光点。

有星星扑了过来,但是鲁天柳没有躲闪,不是不想躲,是因为她清明的三觉告诉她,无处可躲。她是一个中心,一个被攻击的中心。前后左右上下都有东西迅捷地扑过来,此时,鲁天柳也真正见识到那些东西的速度,那速度比她曾经遇到过的“寒潭翼鳗”还快。

但这些鲁天柳很快就看不到了,那些东西将鲁天柳围绕其中,竟然就像是个阵法一样,前后有序,依次而进。它们并不向鲁天柳发起直接攻击,而是挟带着一些东西,迅速地靠近鲁天柳,在很短距离的位置,将那些东西掷投在鲁天柳的口鼻眼耳上。

那些东西是黏稠的,污秽的,还有阵阵恶臭。鲁天柳试图用双手将这些东西抹去,可是那些黑影紧贴着她快速游动,带起的水流不单是速度快,力道也奇大。许多道水流纠缠在一起,就类似一个强劲的漩涡,产生的巨大压力让鲁天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很快,鲁天柳不但是头脸部,就连整个身体都被那些东西包裹起来。只剩那玉质般的双手还伸在这外面,可是这玉质般的雪白正在快速泛青。

一声巨响,让那些黑影瞬间都停止了动作,定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只有星星在不停地快速闪动,狡黠地、警觉地闪动。它们似乎都忘记了鲁天柳的存在,漩涡水流的剩余力量将鲁天柳从它们静止后的间隙中飘走,它们都没作丝毫理会。

一个巨大的方柱形黑影从旁边缓缓倒下,轻巧无声地撞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又一个巨大方柱形黑影随之缓缓倒下,再撞入一片更为浓厚的黑暗之中。

刹那间,那些星星和黑影的群体疯狂般的直向一个斜上方的角度冲去,那里隐约有个不小的弯月亮。但这个群体没有冲入月亮,而是在一个临近水面的高度狂乱作一团,搅起的漩涡力道比攻击鲁天柳的时候还要强劲好几倍,翻腾起的巨大浪花直冲出弯月形的口子,在水面腾起桌面大小的水柱。

这些鲁天柳已经不知道了,她露在外面的一双手已经变作了青白色,清明的三觉也已经被包裹在那团污秽恶臭之中。那些攻击她的怪异东西游动时带起的水波带着她远远飘走。现在已经没有了漩涡般的巨大压力,但是她的手还是无法抬起,是因为失去了力量。绵长的气息已经所剩无几,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在归去,到一个曾经到过也住过却从没在记忆里出现过的地方。

她仿佛看到自己绿衣婆娑,在微风中舒展得惬意,摇曳得快乐。远处这山浓来那山淡,近处一条大河翻滚东去。身旁,一块黑色大石上端坐着三个高髻古服之人,身前摆放着八只光华炫灿的玉盒。

终于,其中那个穿道袍的人站起,宽大的袍袖拂开面前垂挂着的柳条,荡起的柳枝扫在树干上,穿道袍的人便在这一荡之间飘然而去。这一切让鲁天柳觉得是道袍轻轻抚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自己的脸。

对,是枝条在抚摸自己的脸,这一瞬间鲁天柳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晰,她确确实实地感觉到枝条在抚摸她的脸。

枝条先是在她的身上扫拂,让包裹她的污秽恶臭迅速散去,然后迅速延伸,将她向上方托去。

她睁开眼睛,周围还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托举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在斜上方倒隐隐有个淡淡的弯月亮。难道天已经黑了?自己下来多少时间了?自己现在是人还是鬼?

一个闪亮的红色火球从身边划过,接着是一颗接一颗的火球连续射在周围的黑暗中。借助这红色的光芒,她看见自己的身下是密密麻麻的枝条,她也看到不远处,那些星星都在凝视着她。直到这时鲁天柳才看出那些星星其实是眼睛,一种动物的眼睛。这动物有点像猴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枝条将鲁天柳托起,就像是在进行一种祭祀仪式。

鲁天柳的口鼻之中剧烈地吐出串串气泡,她的头颈和手脚也剧烈地扭动起来,这是垂死的挣扎。气息真的到了尽头,没有一点余量了,肺部已经开始胀得发痛,僵硬得像块石头。她下意识地张开嘴,绿腥气的池水涌入,她尽量用舌头堵住喉咙;鼻子也开始呛水了,这是最难受的,她似乎觉得池水顺着鼻腔冲进了脑子里。脑中空白一片,仅剩下一个念头:我死了。

就在鲁天柳要确定自己已经死了的关口,她一下子冲入了那个月亮,冲进了一片光明。那些密密的枝条将她托出了水面,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嚎,倒吸了一口粗气,随即这口粗气又从肺中猛然喷出,将鼻中、口中、肺中的水喷成一片雾。

出了水的鲁天柳迅速地换着气,身下的枝条好像伸到了尽头,不再继续将她托举,她想挣扎着从枝条上下来,游到岸边,可是不行,那些枝条不仅托举了她,还缠绕了她。

她在新鲜空气的抚慰下已经恢复了意识的清晰,稍稍扭头就看到那些枝条和叶子。刚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她再次绝望了,那些枝条是“一刻生死阴魂菟丝”,一个一样会子啊片刻间要了自己性命的怪物。鲁天柳心说,自己出来时没看看遁甲盘,今天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煞星,遇到的怎么都是必死的局,对家也忒狠了。

生在水中的菟丝藤比较少见,要有也只是像龙虎山道清殿的吴天师讲过的,长在沼泽之中的菟丝藤。这是因为菟丝藤在水中无法判断活物与死物,而它的生长需要抓活物破皮吸血,所以在水中的猎食和生长非常困难。那些菟丝藤的枝条将鲁天柳托出水面其实就是要判断抓住的是活物还是死物,这和扳网捞鱼的道理一样,让猎物离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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