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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的诅咒2-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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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更为浓重的阴气,但也稍稍有一点尸气,尸气是尸茧发出的,可这阴气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嘶嘶的响动在鲁天柳的耳中已经变成细雨洒叶一般,那个浑身破烂的血人发出的喘息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反倒是人为弄成的飙风狂吼没能让她的听觉产生太大反应。清明的三觉就是这样,只对有灵性的东西有很大反应。于是从嘶嘶声她知道那雨滴就是“尸茧蠨蛸”,从雷鸣般的喘息,她知道这个血人就是陆先生。

鲁天柳发出的那声吴语腔调的娇喝,不但制止了陆先生的拼死一扑,而且还让这院子里暗藏的一些高手心头一滞。狂风猛地—停,正厅的几扇花格门叶骤然打开,空中随着狂风飞旋的雨滴瞬间落下,在青石地面上不断地弹跳蹦跃。

陆先生知道来了援手,不用再着急拼死扑击了。本来要冲破雨帘的打算变成了避让雨滴。他左躲右闪,跌跌撞撞,样子非常狼狈,这是因为浑身的伤痛让他的行动难以自如,同时他为防止有其他意外,躲避时坚持在按“六分秤点”的延伸线走。

雨点终于都躲过去了,陆先生一下松了劲道,跌跪在正厅门槛的外面。这一跌,让他浑身像被撕碎了一样疼痛,浓稠的血,涌出了伤口,渗透过棉服,顺衣角滴挂下来。他将被痛苦扭曲了的、被血污和火焰涂抹了的脸艰难地抬起。刹那间,所有丰富的表情都被单一的惊愕所代替。那是因为他看到正堂中央挂着的一幅画。

鲁天柳一直冲进扇形侧门的门口才止住了脚步,她想离得近一点,以便看清这“尸茧蠨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因为她虽然从枯尸太监口中知道女活尸可以对付“尸茧蠨蛸”,可是怎么对付,她却不懂。

就在这一刻,院子里的狂风突然再起,但已不是盘旋,这次鼓风的高手驱动的是单向风势,满地的雨珠在风势推动下碰聚在一起,再次合并成一挂“水晶帘子”,晃悠悠往鲁天柳身上罩盖下来。

女活尸越墙而过,扑落在“水晶帘子”上面。帘子没有散,一个翻转反将女活尸裹在了其中。原来是关五郎见着帘子要罩盖鲁天柳,自己又被鲁天柳挡在身后,急切之间只好将女活尸从墙头上扔了过去。

女活尸被帘子裹得满满当当,地上还有些散落的雨珠也围聚过来,一同附着在女活尸的身上。就连斜下铺设的排水暗槽里也有雨珠倒流而出,快速地往女活尸的身上聚拢过去。飙劲的狂风竟然不能阻止它们,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已经将它们与女活尸连在一起。

鲁天柳与女活尸离得很近,她能看到那些透明的尸茧中有蓝色的虫影,她能看到尸茧里有一根黑色尖刺穿出,插进女活尸的身体。女活尸的身体迅速变大,就如同充气的气球一般。鲁天柳忙往后退出几步,她生怕这女活尸会爆裂炸开。而晶莹软滑的尸茧都干瘪了,变成两张薄膜套住一只发出蓝幽光泽的虫子。这虫子就是蠨蛸。

《越绝书》(注:不知出自何朝何人之手,最初为碑刻,记录的都是古时越地的奇闻怪事。后碑碎,只遗碑拓。再后来碑拓破损,只能抄录成书册。至今仍有手抄残本存世,品相好的价值极高。):“蠨蛸吐丝极韧,不惧风劲雨暴。”

元《异虫点谱》(注:元代山东地界一个叫康悦松的人所著。此书最初应该是专门收录蟋蟀的蟋蟀谱。因为它的前面有一半都是描述的各种蟋蟀的特点和饲喂方法,后面一半才陆续有其他怪虫收录其中。台北博物馆有此书籍的元代版。):“有蠨蛸喜毒秽,入尸茧,吸油吐液,滤尸毒中杂质,其伏尸茧明净如珠……遇死活物,附身尽吐茧液,随后复吸,茧大如轮。”

这“尸茧蠨蛸”,其实就是喜欢吸食人油的一种蜘蛛,它不会织网,只会单根吐丝,但吐的丝能飞射很远,黏附力强且极具韧劲。这就是它们粘结成帘子后能风吹不散的原因,也是劲风不能阻挡它们向女活靠拢的原因,都是有那丝连上了。而且这“尸茧蠨蛸”不但自有剧毒,而且还喜欢吸食毒质。它们一般的吸食的方法是先将自己茧子里的毒油注入猎物身体,让猎物麻醉、死亡,等猎物的体液也都变作毒液时,它们再吸入身体注满茧子。

女活尸是“百浸毒尸”,本身的体液就含有剧毒。所以“尸茧蠨蛸”刚将毒液注入尸身后,马上就开始往回吸了。

女活尸又迅速瘪瘦下去,尸液很快就注满了一个个尸茧;女活尸越来越瘪,尸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只只黄皮香瓜。是的,是黄皮香瓜,因为这时它们吸入的尸液是浑浊的,它们要经过多次吐吸过滤后,茧子才会重新变得晶莹透明,而且要多次将无用的水分杂质排出后,茧子才会变作原来的大小。唯一不同的是,从现在开始,它们的毒性又成倍增加。它们不止是不能碰,就是用器械杀死它们,也要当心茧子里的毒液溅出。这毒液成分已经极为复杂,没人知道该用什么药物来解。

女活尸已经变得比枯尸太监还要枯瘦。胀大了几倍的“尸茧蠨蛸”也暂时失去了攻击的能力,它们粘连成一大长串,慢悠悠地往排水暗槽里滚去。无法驱用的“尸茧蠨蛸”归了坎位,那风也就只得停住。

惊愕跪跌在正厅门口的陆先生突然被一阵震动惊觉过来,震动来自身体下面的青石板。那青石板不止是震动着,好像还微微有下陷的趋势。这又是什么恐怖的坎面?

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感觉从陆先生头顶直窜到脚底,他赶忙爬起来来,跌撞着往扇形侧面跑去,可刚走出两步,就又摔倒,于是他手足并用着往侧门爬去。

爬行的过程中,他看到关五郎想来帮他,就赶紧又是摇手、又是高呼地制止五郎过来,因为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一个沼泽泥潭的上面,两个人的重量很可能会就此陷落下去。

五郎停住了脚步,他是从陆先生摇晃的手臂上看出来他不让自己过去的,陆先生大张着嘴,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鲁天柳根本没看陆先生,更没对五郎的动作有一点反应,她有些木讷地站在院门口,半闭着眼睛,像在聆听,更像在吐纳运气。

陆先生也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想着尽快从这地方爬出去。他匍匐在地,四肢叉张着往前爬行,样子有点像海龟。

陆先生终于离鲁天柳和五郎不到一步了,他的手尽量往前伸着,期望谁拉他一把,或者能一下抓住谁的脚脖子。

鲁天柳没理会陆先生,样子依旧像在做梦。五郎弯腰伸手,想要将陆先生拉起。鲁天柳却从忘我的三觉状态中惊醒,神情异常紧张。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住五郎,往院门外面一下子退出了十多步。

陆先生的手在快要触摸到五郎的刹那僵住了,眼睛死鱼般盯住身体下的石头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出。好一会儿,真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来,将一双原来盯着地面的眼睛望向鲁天柳。鲁天柳也正在看着他,两双眼睛就这样无声地交流着。

慢慢地,陆先生抬举着的手臂落了下来,轻轻地落在石头地边上,然后极轻极轻地往前挪动身体,但他的视线却没有改变方向,一起那么死死地看着鲁天柳的眼睛。

关五郎想要去帮陆先生,他是个实心眼的人,这个朝夕相处的山羊胡子老头对自己和鲁天柳不错,跟一家人似的。现在眼见着他血肉模糊地在那里挣扎爬行,自己不去帮把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今天的鲁天柳是怎么了?她不是和陆先生最谈得来吗?怎么这样无动于衷?

五郎刚想再往陆先生那里迈步,可鲁天柳的手紧紧拖住他的上臂,并且将头移到他耳边,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话“别动也别出声。”说这话的时候,鲁天柳的眼睛依旧是与陆先生对视交流着。

这句话让五郎很是心惊,因为这次鲁天柳没说吴语,她说的是字正腔圆的北腔官话。柳儿平常和自家人从不说官话,只有在一种情形下,她才和自家人用正宗北腔说话,那就是在情况万分危急的时候,因为她怕这时用吴语会产生误会,也怕对方一时听不清楚,误了时机。

可面前的情形,五郎一点都没看出有什么危险可言。于是他稍稍扭头关切地看了看鲁天柳,心里说:没什么呀,这么紧张,别是中邪了。

陆先生现在的爬行已不像海龟了,而是像蜗牛了。他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尽量不发出声响。而且是婉蜒曲折着朝着他们这边过来。

陆先生终于在鲁天柳和五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样的挪动爬行很费体力,况且他现在浑身伤痛,失血过多,一双腿软得都站不住,幸亏是关五郎给他架着。

陆先生的眼里满是泪花,很激动。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对一个只有一夜缘分的女人魂牵梦绕了二十多年,为这个女人一个吩咐在鲁家为客二十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终于见到藏在心里二十多年的那个女人,却没什么兴奋与冲动,倒是这双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儿女,才分开一个多时辰,倒有了生死别离的激动和感慨。

他的激动主要还是由于见到这双儿女无恙,这样自己多少可以对鲁家的知遇之恩有点交代了,也可以对自己的行为减轻一点负罪感。

激动的同时,他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惧,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死封铃为了爬行时不发出异响,留在前厅天井里了。他抓着一把竹签倒是没丢,于是颤抖着手,夹起一支竹签,在碎石小道旁边的泥地上写下歪扭的三个字:“驭龙格。”

鲁天柳眉头一锁,悄声问道:“那个青石地面下是阴世魔龙?”

陆先生又歪扭着写下:“不晓得。”

“哪能办(怎么办)?”鲁天柳又问道。

陆先生的手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在泥地上画写的字也开始变得遒劲:“寻龙颔,夺龙珠!”

观明阁

鲁恩立刻意识到自己遇到的高手一个胜过一个。守住过廊的这个又是个少见的高手,自己在他手下根本过不了三招。可是对手没有下杀手,只是打掉自己的刀,将自己的招式全封住,进退路都堵死,只留下可往池塘去的路径。

鲁恩现在已经知道池塘的可怕,这样被逼着过去,一定是个很惨的结局。结局是什么样?他不知道。至于有多惨,刚才刀人不顾性命的惊叫和比死还恐惧的目光已经很清晰明白地告诉了他。

鲁恩手中已经无刀,对家高手也无刀。高手虽然手中无刀,可是他的一双手脚如锤如刀,无刀的鲁恩越发无法抵挡。

虽然鲁恩左手持着的鱼皮护套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可是对手硬是从这风车的间隙里伸进手来,指尖在鲁恩的虎口处轻轻一敲,那软鞭似的护套顿时变作死蛇,翻转着摔落到过廊外面。

锤刀一样的双手狂风般砍砸过来,健鹿般的脚步左蹿右跳。鲁恩敌不过这样的攻势,也绕不过这样的步法。连续几步退让,人已经到画舫过廊的栏座上面。

那高手突然跃起,手脚齐出。这招之下,鲁恩肯定是会合身摔在池塘边的草地上了。

可是鲁恩已经预料到这一点,预料到了如果仍然中招,那是不懂技击的人才会犯的错误。所以在高手作势还未跃起的瞬间,他就已经抢先跃出。不过在对家高手招式封堵下,他可选择的方向并不多,基本都是往过廊外面的,所以他往过廊前段躲闪。

鲁恩纵身由廊外绕过钉着砍刀的廊柱,到了过廊的前一个间隔。身形下落的刹那,他的右手一把抓住那个间隔的上檐花格框,将自己身体悬吊在空中。

是的,他用的是右手。是因为他的身体面朝过廊里侧,身体绕过廊柱后,侧身向前跃出只能用右手抓住花框悬吊,那只破“无影三重罩”时受伤脱臼的右手。

右手抓住,身体吊住,侧向前纵,于是身体旋转摆起。“嘎嘣”,这是骨骼转动复位的声音。鲁恩发出一声简短的惨叫,松开右手,身体正好摆回,如同一个大米袋重重地横砸在他刚刚绕过的廊柱上面,整个过廊被撞得一阵抖动。

拦阻的高手跃起击空,便收势停身,稳稳地站在了过廊的栏座上。他稍稍侧身,正好看到鲁恩摔落在地。高手刚才一直在暗处看着鲁恩破坎杀扣,鲁恩身体哪里受伤、哪里是弱点,他都非常清楚。所以一眼就看出他如此的狼狈和痛苦是由于慌乱无措中用了受伤的手,于是他在期待鲁恩由于慌乱无措再出昏招,让自己轻松将他扔出过廊。

鲁恩面部表情极度痛苦,他腿脚艰难地站起,速度虽然不慢,但能看出,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形得很严重,刚一站起,左手就以单掌剑形,对着栏座上的高手腹部直击过去。

按理说,鲁恩目前最合理的做法应该是继续往过廊前段躲避,调整好状态再坚持在过廊里缠斗,可是他竟然在摔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反向高手进攻。这正合高手所愿,他双手将鲁恩左手一个缠绕,再使个双鞭提甩,鲁恩的身体便直飞出过廊,身后带起一溜儿飞起的血珠。

像鲁恩这样在战场拼死血斗过的士兵,越是劣境,越是绝处,头脑就越是清醒。他跃出时就已经算好右手抓握的角度,借助身体吊起后扭摆之力,瞬间已将他脱臼的手腕复了位。身体重重摔出撞在廊柱上,是用这样的方法震动那钉着砍刀的廊柱,松松廊柱咬住砍刀的力量。

鲁恩单掌击出,正遂高手所愿;高手交他提甩而出,正遂鲁恩所愿。身体飞出同时,鲁恩的右手已经坚定地握住了自己那把乌青厚背砍刀,并轻巧地将它从廊柱上拖出。刀已在手,他没有劈,没有剁,没有砍,只是借着高手将他抛甩出的力量,将砍刀刃口轻轻在高手的项颈边带过。

高手到死都没明白鲁恩的右手什么时候又能握刀了,也没明白他的右手什么时候有刀了。他们两个是一起摔出过廊的,高手虽然摔出去没有多远,但他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而远远摔出的鲁恩立刻一个翻滚重新站起,返身冲跃入画舫过廊,鲁盛义紧随其后,两人一同冲到了小楼的门前。

鲁恩经过过廊时,顺手将地上的背筐拎在手上。他没在观明阁前停留,而是从沿水栏道直接走到小楼的前面,站在石头平台上面,警惕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特别是那怪物跃入的墨绿池水。

鲁盛义衔住刻刀,双手食指迅速扭动,解开了小门上的“狗尾双蝠扣”,然后轻轻一推,小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看来这门是经常开合的,要不然那门枢不会摩擦得如此光滑。此时鲁盛义与鲁恩形成了一前一后、一内一外相呼应的状态。

鲁盛义打开小楼门后,没有马上进到屋里,而是从木提箱里拿出一个圆球,轻轻地放在地上。这是一只鲁家“定基”一工用的“循坡球”,是瓷土烧制,外圆中空的,球的里面灌有水银。这球放在地面上,会随着地面肉眼看不出的坡度滚动。

“循坡球”在陈旧的木板地面上缓缓滚动着,从靠门这一侧的墙壁边一直滚到屋子中间的太师椅边。鲁盛义心中判断,这样的一个滚动痕迹不是坎相,而应该是经常有人从门口走到太师椅那里,这样才会出现这样一个被踩陷和磨损的轨迹。

坎面是不会有人经常踩的,除非是人为地将它做得低陷下去,那就是坎子行里所谓的“金钩倒挂”,也有叫“请君入瓮坎”的。

鲁盛义很小心地蹲下看了看木板地面,这木板地面已经非常陈旧,而且是真正天长日久才会造成的陈旧,不是做出来的,可以排除“金钩倒挂”的可能。即使如此,他还是提着万分的小心,循着“循坡球”滚动的轨迹往太师椅那里走了过去。

“循坡球”停在太师椅下面,也说明这张椅子的下面是最低的低凹处,这情形只有经常有人坐的椅子才会出现。

鲁盛义想都没想,他也在这椅子上面坐下了。他想知道经常坐在这椅子上的人在看些什么。

这个位置只能看到部分水面和池塘边沿,院子里其他的景象就算看到点也看不清楚。观察了一会儿,鲁盛义就弯腰将椅子下的“循坡球”捡起,在椅子前一步左右再次放下。球原地绕了个圈,便朝着通往石头平台的花格玻璃小门滚了过去。

鲁盛义跟在球的后面,他先在“循坡球”绕圈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然后便也朝着小门走去。小门是虚掩的,鲁盛义再次捡起了“循坡球”,伸手轻轻拉开小门走上石头平台。

鲁恩正站在平台上,他已经不再警惕地查看周围的情形,而是仔细地打量小门两侧立柱上悬挂的对联立匾,目光和神情非常地投入。

对联立匾上的字是用嵌贝工艺做成的,每个字都散发着贝壳的幽幽光泽。内容很直白简单,上联写的是:“捧水洗玉藕”,下联是:“提竹拔金莲”。

鲁盛义见到这对联不由一愣,虽然只有十个字,其中却似乎隐含着些什么。

鲁盛义还没想出什么,就听鲁恩喃喃念叨了一声:“观明阁。”顺着鲁恩的目光望去,正是二层的匾额。鲁恩微皱的眉头突然一展,然后快步走进了小楼。他没有像鲁盛义那样小心翼翼地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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