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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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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弯腰行礼走了进来:“如此,在下叨扰了。”

    柴阳手指旁边的椅子:“掌柜的请坐。”

    陈元侧身坐下。这是陈世美的脑海中留下的礼节,凡是草民见官的,都不能平身而坐,一张椅子再大,你也只能放半个屁股上去。

    柴阳亲自拿起茶壶,给陈元倒了一碗:“这是上好的铁观音,陈兄尝尝味道如何?”

    不知不觉之间,柴阳已经改变了称呼,陈元却没有察觉,端起杯子来闻了一下,一股茶香扑鼻而来。

    “好茶好茶在下虽然不通茶道,也能闻出这味道与其他的茶水不同。”陈元说完,轻轻抿了口。

    正在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茶水就算再好,又怎能和酒相比?”

    说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柴阳一见那人,马上站起身来:“欧阳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小弟说一声?”

    陈元也赶忙站了起来,门口那人却不看他们两个,直奔陈元的酒缸,打开盖子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猛的摇头,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转过头来对柴阳说道:“你就是用这个酒糊弄人的?”

    柴阳笑道:“欧阳兄,这是我招待普通客人的酒,当然不能入你法眼。内宅有陈年佳酿,兄弟特意为欧阳兄留着呢。”

    那人闻言大喜:“当真?”说完趋步就往后宅走去。

    这时候柴阳却忙站起身来:“哎,哎,欧阳兄别急。兄弟为你留着好酒,但是也留了一道难题,还望欧阳兄为兄弟解答。”

    陈元这时候想了一下,既然人家来客人了,自己也该走了。当下抱拳说道:“柴大官人,这为欧阳大人,小可先告辞了。”

    柴阳却忙的拦住陈元:“陈兄不要急着走,我想请陈兄做一见证。看看欧阳修,欧阳大人,是不是真的能对上我的对子。”

    这人就是欧阳修?陈元听后大为吃惊,原来欧阳修就是这幅摸样的。陈元虽然上辈子只念过高中,而且把“醉翁亭”全部忘记了,但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一句却是记得的。

    陈元一向认为,没有偷过情的人,绝对写不出这句话来。

    欧阳修看上去非常的散漫:“你又哪里弄来了对联考我?”

    柴阳呵呵笑道:“先说好,你若是答不出来,就请转身出门,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欧阳修把手中折扇一合:“说吧。”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柴阳,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柴阳也是胸有成竹:“这副对联,是我从一个老童生那里得来的,欧阳兄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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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四节 乡下土对(求误入!)() 
柴阳喝了口茶水,又看了欧阳修一眼,然后才说道:“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

    此联一出,欧阳修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你从哪里寻来这一上联?”

    柴阳见他那副表情,顿时有些得意:“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老童生有感而发,怎么样欧阳兄?若是对不上来,我可要关门了。”

    欧阳修冷哼一声:“我若是被你关在门外,明日整个汴京不是都知道了么?”

    柴阳大笑:“那是自然,我现在就去准备炮仗,若是你对不出,我一通炮仗送你出门,哈哈哈”

    欧阳修还在苦想,柴阳却转头开始和陈元说话了:“陈兄,我听说你本来也是来考恩科的?”

    陈元点头:“是,只是来到汴京,才知道自己才疏学浅,还是安稳做些生意赚点银子的好。”

    柴阳显然对陈元的说法很是赞同:“是啊,世人皆说读好,可是光会读两本又有何用?像那老童生一般,考到白发苍苍一事无成,想起就让人觉得悲凉。”

    欧阳修这时候确是一拍大腿:“有了柴大官人,你那老酒还是早些拿出来吧”

    说完十分自信的站了起来:“大官人听我下联——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柴阳一愣,心中也是佩服欧阳修的才思敏捷,当下抱拳说道:“欧阳兄大才,小弟佩服请,里面请”

    欧阳修确摆了一下手,没有进内堂去,而是看看陈元。

    柴阳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为他们做一个介绍,当下对陈元说道:“这位是天圣年间的进士,欧阳修欧阳大人。”

    陈元施礼:“小生陈世美,见过欧阳大人。”

    其实看年纪,两人也差不多大,但是人家是官,是进士,陈世美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自然要矮上一截。

    欧阳修冷眼看着陈元,态度有些很不友善:“我等读,岂能只为一功名?”

    陈元不想得罪他,赔笑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小人也是生活无着落,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欧阳修的火气并没有因为陈元退让而稍有消减,他自幼贫苦,甚至连纸张都买不起,只能靠母亲在地上写字教他来认,因次对于读的态度非常看重。

    陈元放弃读来做生意,这在欧阳修看来就是对读人的一种侮辱。

    他斜眼看着陈元:“读最重要的,是从中学到知识,有道是万般皆下,唯有读高,这不是读之后考取功名地位高,而是读人的心境。”

    陈元继续赔笑道:“大人教训的是,小可受教了。”

    柴阳心知欧阳修的为人,忙的打断话题,挥手对陈元说道:“掌柜的你去忙你的吧,耽误你不少时间,实在抱歉的很。”

    陈元正想着接话离开,谁知道欧阳修仿佛不把对陈元的责骂说完,心里就很不痛快一般,居然走到陈元面前:“你读读到现在,来汴京靠一恩科,就算知道希望不大也该去试上一试,像这般轻易放弃,不光是丢了读人的脸,甚至对不起你家乡的爹娘”

    这话说的就很重了,如果是陈世美的话,估计能忍下去。但是陈元不能,他的脸上马上变了颜色。

    柴阳拉拉欧阳修:“欧阳兄,人各有志,你这样说好像有些过了。”

    欧阳修冷哼一声:“这等无节之徒,我也懒得多说,罢了,你这就去吧”

    柴阳挥手,示意陈元快走。但是陈元现在一口恶气上来了,哪里愿意离开?

    他当下说道:“小生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辱斯文,只是小生才疏学浅,连一乡下土对都对不上来,若是考上功名,也不能造福一方,不若放弃来的干净。”

    欧阳修一听陈元说乡下土对,再看着陈元望下自己的眼神,知道这是对方下战了。

    当下冷笑一声:“什么对子?说来听听。”

    陈元直起腰来:“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污了大人的耳朵。小生对不上来,想来大人高中进士,定然能对上来的。”

    柴阳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他知道对对子是欧阳修喜欢做的事情,也是欧阳修擅长的,乐得在一边看的热闹,反正就算他们两个有一个下不来台,也不是自己得罪的。

    欧阳修可能真的不愿意和陈元多说什么,只讲了一个字:“说”

    陈元冷冷笑了,心中暗道,我那对子是二十一世纪公认的死对,你对的出来才有鬼呢

    心中这般想,嘴上却又逼了欧阳修一步:“小生还是不说的好,这对子让小生丧失了考功名的信心,若是再打击了大人,”

    话还没有说完,欧阳修便哈哈大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对不出来的对子”

    陈元这次没有施礼,轻启口唇:“如此,大人听好了——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鬼。”

    这在宋代真的不能算是一个对联,因为中间的词文低俗,丝毫没有诗韵。只能算是乡间一句土话罢了。

    欧阳修听见之后先是轻蔑一笑,心中暗道:“这乡下土对也都是这般低俗。”

    可是仔细一回味,虽然低俗,你要对上却着实不易聋子不可能听,哑巴不可能说,瞎子也不可能看见,鬼更是一种虚无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听,说,看,全都在五官之上。听应的是聋子,说应的是哑巴,看应的是瞎子,凭他对了无数对联的经验来看,这简直就是绝对

    欧阳修半晌没有说话,陈元知道,就算他是欧阳修,这对子他也答不上来最少没有几个月的功夫,他是不可能答上来的。

    等了一会,没见欧阳修说话,陈元抬头向门外走去:“欧阳大人,柴大官人,小可自问对不上这一土对,所以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功名是不考了,现在还有些生意要打理,告辞了”

    柴阳赶忙站了起来:“陈兄慢走。”

    而欧阳修这时候完全沉浸在那对“土对”之中,周围的一切他都不在意了。

    陈元走出柴阳的宾悦楼,心中有些气闷。一早上就碰到一个欧阳修来教训自己,好心情都被弄没了。先做两口深呼吸,然后推着空桶返回自己的酒铺。

    今天早上还有事情要做,还要去看看被押在开封府大牢里的颜查散。这个事情是白玉堂交代的,虽然陈元不想和白玉堂这种走江湖的人过多接触,可是人家给了银子让你办的事情,总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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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五节 探监(各位兄弟,看一眼呀!)() 
对面那个卖卤菜的曾经和陈元说过,他有个本家哥哥在开封府大牢里面当差,陈元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把陈元带到了开封府大牢外面,找到那个本家哥哥,付了纹银二两之后,那人答应进去和牢头商量一下。

    陈元和那卖卤肉的在门前等着,不多会就看见他那本家哥哥又出来了:“按理说死囚在临死前是不能见人的,不过我和牢头好说歹说,总算让他相信你只是受人所托来看望一下犯人。也亏得人犯已经招供画押,不然你怎么也见不着的。”

    陈元忙的谢道:“多谢大哥了,今天晚上兄弟请大哥喝酒,还望赏脸则是。”

    那本家哥哥摇头,手指那卖卤肉的:“喝酒就免了,这是我兄弟,他的事情我当然照办。只是进去之后见了牢头,你少不得还要掏些银子出来,别显得小气了。”

    牢头那里,陈元拿出了二十两银子。这才看见在死牢中被打伤镣铐的颜查散。

    看见颜查散的第一眼,陈元感觉他不想一个坏人,甚至连一个江湖人都算不上。

    身材文弱,生气十足,和白玉堂那气概根本不搭边。

    “颜查散?颜兄?”陈元低声的喊了两声,颜查散转过头来,虽然枷锁在身,可是一开口就是标准的生礼仪:“这位兄台,是喊我么?”

    陈元笑了一下:“这里还有第二个颜查散么?”

    颜查散想了一下,马上说道:“请恕在下刑具在身,不便还礼。只是,兄台与我相识?”

    陈元摇头,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计较不能还礼?也不再说什么,从食盒里面拿出一些酒菜来:“不认识,我只是受人所托,来给你送些吃的,再看看你有没有被打而已。”

    颜查散苦苦一笑:“我是将死之人,谁愿意在我的身上多费拳脚?兄台受何人所托?”

    陈元现在也想起来了,包公案中是有颜查散这个人,后来好像还做了包拯的徒弟。既然有后来,那么他注定不会死了。

    当下宽慰道:“你不会死的,放心吧。你也别问那么多,把这些吃的都吃了,我就先走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

    颜查散用手抓起烧鸡来,咬了一口之后,有些自嘲的笑道:“想我颜查散一介生,命不久矣,居然还有人惦记,再也无憾了。”

    陈元又问了一些无关的问题,比如身体如何,需要什么衣物之类的,颜查散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让陈元不要再为他操心。

    看着日头已经上来,陈元想着酒铺马上就要上人了,也不再多说,提起颜查散没有吃完的那些东西,转身告辞了。

    陈元心里想到,这次完成了白玉堂的托付,以后还是少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好,他们是江湖人,翻脸就拔刀子的,更何况会把自己拉向包拯,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陈元的预料。他的前脚刚刚卖出开封府大牢的门,两个身影就从角落里闪了出来。

    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说道:“展爷,这小子看上去不是白玉堂的人,一点功夫都没有,是不是您猜错了。”

    他身边那人一眼看去,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在这个年代算是大个头,面白如玉,两道剑眉之下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听了那壮汉问话,当下笑道:“颜查散在汴京并无熟人,白玉堂也没有。他肯为颜查散冒险寄刀留信喊冤,足以见他们关系非同一般。颜查散入狱,白玉堂定然要来看望,可是他现在又来不了,除了托人来,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说话之人,就是包拯座下第一侠客,御前四带刀护卫,被皇帝金口封为“御猫”的南侠展昭。

    而他身边跟着的那人,就是王朝。

    王朝听展昭这样说,也是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展昭看着陈元的背影,小声说道:“盯住这个人,白玉堂可能还会去找他的。”

    王朝微微笑道:“展爷放心,我已经让两个面生的兄弟住进客栈了,白玉堂只要敢来找这小子,我定让他跑不掉。”

    展昭点点头,接着又忽然摇了一几下脑袋:“哎,这都是我生的事端,若是我不叫这‘御猫’,白玉堂也不会来给我找麻烦。”

    王朝却没有展昭那个气度,在他看来,整个事情都是白玉堂无事生非而已。

    他站在官府的立场上想问题,自然不知道白玉堂等人号称“五鼠”,展昭忽然被人称作“猫”,那在江湖人看来这就是一种挑衅。

    其他四鼠年纪长些到能转过弯来,白玉堂却是年轻气盛,所以才来到汴京,就为了找这只猫来玩玩。

    陈元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在这个漩涡中越陷越深了。就在他来探望颜查散的这一点时间里,已经有两拨人马住进了“悦来客栈”。

    一波是开封府的人,而另一波,则是太师府的人。

    太师府一直没有放过追查那个女子,虽然他们向皇上说,那场械斗只是因为有几个江湖人在门前打斗,太师府的护院为了保证府上的安全才掺和进去,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庞太师已经下了密令,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女子抓回去,或者就地杀掉,那女子手中有一样东西,一定要带回来才是。万不能让她逃脱或者落在其他人的手上。

    他们一路盘查下来,最终线索在宾悦楼全部都断了。

    而那天早上,陈元是第一个到宾悦楼的人,而且还推了一个酒桶离开,所以,太师府现在已经开始注意陈元了。

    只是他们还没有把握,也不想多生事端,这才派了一个人进驻悦来客栈,打探陈元的动静。

    陈元对此毫无知觉,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心里还在想着今日摆脱白玉堂之后,只要把那女子的事情处理好,自己就能做置身事外了。

    回到客栈,陈元像往常一样继续打理自己的酒铺。

    不得不承认,陈元在做生意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本事,铺子还没开,就已经有几个打酒的在外面等着了。这是杨掌柜经营酒铺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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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六节 一点都不好玩!() 
陈元打开店门,给那两个等了一会的顾客打上酒,又多添了一些,开始了自己一天的经营。

    中午的生意不是太忙,来回的客人大多也是打了酒就走,没人有兴致坐在凳子上喝上几口。就连那些苦力们也还要继续找活干,或者继续干活。

    不过一个时辰的光景,门前就冷清了下来。陈元这时候才自己弄点吃的。

    其实也不用他自己弄了,杨掌柜父女吃饭也比较迟,只有等客人们的午饭都安排好了之后,他们父女才把桌子收拾一下,然后摆上几个剩下的菜,喊陈元一起来吃上一口。

    菱花喊陈元的方式很特别。她知道陈元的名字叫陈世美,可就是不喊,也不走过来。每次都是隔着酒铺和客栈的门板,用手轻轻敲击两下,然后喊上一声:“吃饭了。”

    如果耳朵不好的,根本听不见她的喊声。

    但是陈元每次都能听到。对于女人喊自己的声音,无论陈元还是陈世美,都非常的敏感。

    陈元听见菱花再次敲响门板之后,马上打了半斤散酒出来。人家出饭菜,自己理该带点酒过去的。

    杨掌柜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上一口后问道:“怎么样?这两天做下来累不累?”

    陈元摇头,憨厚的笑了一下:“没事,这点活不算什么。只要买卖好就成。”

    杨掌柜的笑了,用筷头点了一下陈元:“好样的我把这酒铺打给你,看样子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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