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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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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十六郡大大小小的官员无数,谁能让人相信?谁又是敢相信的那个?谁又能冒着全家被灭门的危险,来接住这个烫手山芋?”

    “就算退一万步说,属下离开江南冒险进了京,可属下能有门路面见圣驾吗?”

    “就算属下敲了那高悬的登闻鼓,见到了圣驾,可圣上会信他的肱骨之臣?还是相信我这个,随时会被宣平侯抹黑成,打击报复他的平民百姓?”

    “好,就算此事引起了圣驾的重视,他能够下定决心的派人前来江州城探看,属下想请问您,,这般闹得沸沸扬扬,消息怕早就传到宣平侯耳中了。”

    “那时节不但是属下的性命岌岌可危,就是那些被圣上派来的上差,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想来不是被收买,就是被灭口,明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您让属下我怎么上报朝廷?”

    “但是,好在老天爷有眼啊,冥冥之中让王爷您来到了江南,这证明什么?证明天数还是命定大靖朝的呀!”

    “您不但救了属下的性命,更是一步一步的让属下对您心生希望,愿意在玉碎之前,选择相信您能借此秘密,将宣平侯府彻底拿下。”

    “对面的陵墓至少还得二三十年的时间,才能全部完工,公子爷您难道还没有把握,在几年内布局,将其斩获么?”

    齐玄辉听着晏十八一袭肺腑之言,也知道这位说的全都在理上,他其实应该庆幸,晏十八不是个莽撞之人。

    要是晏十八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了,他晏十八一人的生死尚且还是小事,可一旦朝廷和宣平侯撕破了面皮,那事情可就麻烦百倍不止。

    他刚才斥问晏十八为何不上报朝廷,其是怒极了,全然没有过脑子的浑话。

    齐玄辉怎能不明白,齐玄禛和晏十八,这两人一位是大靖朝的天子,端坐在金銮宝殿,无异于同悬在空中的皓日。

    另一位是在府试中作弊,下过大牢,又被家族除名的文生。就犹如那树下的泥土。

    云壤之别的存在,想要见到,又那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晏十八所言句句真言,就算他击了登闻鼓,豁出这一条性命不要,可是江州城和京城之间遥远的距离,就足以抹杀掉所有的一切!

    不过晏十八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让齐玄辉一直低垂的头猛然抬起,他迅速的走到晏十八跟前。

    沉声逼问道:“你刚才说陵墓修好,还得二三十年?”

    “这怎么可能呢?”

    “本王刚才仔细看过。对面的那些亭台楼阁。都已经修葺过半,最多十年定能能完工。”

    “你这二三十年,究竟从何而来?”

    晏十八实在是不明白,这位为什么非在陵墓建成的时间上较真。这貌似根本和扳倒宣平侯的事情。没什么大的影响啊。

    不管这座陵墓是刚开始修建。还是像现在修建了少半,就算是现在修好了,也都只有一个事实。

    宣平侯心存妄念。企图利用墓葬风水,断绝大靖朝的龙运,转而使他黄家得利,其罪等同造反啊!

    他所背负的罪孽,断然不会因为修的多还是修得少,便能减少的了的。

    不过良王爷明显还在盛怒中,谁敢再惹他不快?

    晏十八一个字都没敢问,老实的回话道:“十年能把外面那些花花架子弄完就不错了。”

    “这棺椁最后的安葬处,可是在那座山的中心地带,也就是佛祖头颅的中心点。”

    “挖山可要比在外面盖房子还要费劲,属下算着,就算他有火药炸山,陵墓能在二三十年之内能完工,都算是不错的了。”

    很明显,晏十八这两句话的效果,要比前面那一番长篇大论的效果好的多,对面那位的神色顿时就舒缓了。

    可如此一来,晏十八的心中就更好奇了,真不知道在这时间长短上,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才是关心则乱啊!”齐玄辉不禁是长出了一口气。

    都快让人窒息的后怕,这才算是缓过了劲,他从晏十八的话里,听到了最关键的部分,才突然发现,自己只顾着看外面了,全然忘记,棺椁是要葬在里面的。。。。。。

    顿时就思路清晰了,齐玄辉联想到自家老子的陵墓,可不是从他老人家甫一登基就开始修建么?

    用心一算,前前后后的小五十年都有了,这是因为修了一明一暗两座陵墓的缘故。

    宣平侯修建的这个,虽然工程浩大,但是只需要建成一个,这样的话,三四十年也是要的。

    毕竟他得偷偷摸摸的干,不可能像景元帝那样,征召数万人的工匠,再加上地理环境选得这般隐秘,安全性是有了,但是同样的,在运送辎重方面,难度也就增大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黄家压根就没有皇帝命,你看看,前后都折腾了两世了,前世里落得了个抄家灭族的惨状,今世里的结果也差不离。

    想到这里,齐玄辉不禁暗自嗤笑:“你把陵墓建造的再大,风水布局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我齐家所建立的大靖朝,才是天命所归,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都不要想着能逆天改命,做那些登基为皇的美梦了。”

    他原本心中还在担心,就算自己在这边进行的顺利,手中掌握的证据也足够多,但当今圣上还是会出于对全局的考量,而选择将江南隐患暂缓解决。

    但是现在,他亲眼看到对面那座,比皇陵还要壮观几分的陵墓,就明白,宣平侯府的覆灭,此番绝对是逃不掉了。

    只不过,谋大事者,越是到了需要做最后决定的时候,就越是要稳住心神。

    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必须要认真仔细的把全局都策划好了,才能下最后的杀手。

    齐玄辉这次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想要收拾主人家,他虽然占了天时,却失了地利,至于人和么,人家宣平侯也要略占上风。

    毕竟这可是人家的地盘,手底下的人都在身边,随时可以使唤,比齐玄辉身边的人可多多了。

    可以说,稍有一个处置不甚,就有可能会把他和身边人的性命,至于危难中。

    真的是急不得,忙不得,也乱不得啊。

    好在齐玄辉此刻的手中,握住了一张重之又重的底牌,他的心神才算是大定了。

    齐玄辉抬手让众人起身,指着身后的洞孔言道:“诸位,此间之事,简直让人震惊,谁还没有看,便也去看看吧。”

    “咱们如此辛苦的来了,总要让你们知道是为了什么。”

    齐玄辉走向石椅,缓缓坐下,耳边听着控制不住的惊呼声。

    高登善到这会才轮上趟,看完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拉住晏十八的手,激动的言道:“十八啊十八,天助你我,天助你我!”

    “老贼是自寻死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晏十八和高登善受的一样的罪,对高登善的激动是感同身受,两人一时是相对洒泪,颇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良久,坐在石椅上,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曹沐等人,才算是渐渐的缓过了神。

    了然大师大约是念完了一遍静心咒,当先皱眉而言,“老衲觉得,虽然咱们离的远,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但是,随便想想也不难知道,就眼前这么大的工程量,那需要的工匠,民工还能少得了吗?”

    “而且只看这陵墓的规格就知道,宣平侯不管往里面葬谁,它都是越制了的,这还不是一点点的越制,根本就是。。。。。。”

    了然大师说到这里,深叹了口气,把后半句给憋了回去,感叹了一句:“这样的情形,可怜的还不是那些,被宣平侯偷偷摸摸弄来的平民百姓?”

    “你们不是说,戴老爷曾经告知,这附近的村子里的村民,全都离奇失踪,现在看来,他们应该都在此处啊。”

    “想来戴老爷的长公子,怕也是被他们弄了来,毕竟戴家世代都是做的土木行当,正是对面那些人所需要的。”

    “这些人的性命暂时还算无忧,但是这陵墓不修完,他们也就永无出头之日。”

    晏十八闻言不禁是冷哼一声,“大师,您太慈悲为怀了,您莫非还想着,等陵墓修完,这些人就会被放走吗?”

    “还有,您也是看到了的,对面的那些建筑,全是在悬崖峭壁之上,那些工匠每天做工,都是提着性命在做。”

    “少有一点不慎,就要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么多年了,死的人都已经难以计数,别人修墓,花的是银钱,他宣平侯花的是人命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激愤

    晏十八大概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了,他所有积压在心里的痛恨,不甘,愤懑,全都从心底喷涌而出。

    大声吼道:“老贼死有余辜,他手上沾染的鲜血,足以将他沁死在里面,我们面对这样的豺狼,怎么可以用慈悲心对待?”

    “王爷!此贼现在不除,日后必将是当今圣上的心腹大患,难道您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祸害江南的百姓吗?”

    面对着如此激动的晏十八,耳听着此人字字铿锵的责问,了然大师竟是喃喃不能出声。。。。。。

    只见他右手转动念珠的速度,快了好几倍,双唇微动,又开始垂首念心经了。

    他腹内通达,对历史,杂文广记都有所涉猎,自然知道,但凡是和陵墓两字牵扯上的人,甚少能得个善终的。

    刚才之所以会那样说,不过是本着我佛慈悲,不愿意想到那绝望的地步去。

    可是晏十八今天的无所顾忌,使得他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不怕拿到明面上来。

    那可怜的希望小泡沫,就这样迅速又直接的,被人家戳破了,了然大师只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气了。

    晏十八见了然大师开始念经,寒宁先生盯着他看,齐玄辉依旧是一副深思的模样。

    他干脆把心一横,接着言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暗暗的追查,得知对面那些修陵墓的苦力。有些是大牢里的囚犯,有些是交不起税,以身相抵的平民,还有些是附近山里的村民。”

    “至于稍微会点各种手艺的工匠,则是宣平侯手下开的牙行,说是出海去南洋那边做工赚钱的,其实一上车就把人送到这里来了。”

    “而且牙行还要先收一笔什么保证金,呵呵,真是要了钱不算,还要人的命。当真是做的一手好买卖。”

    “这些人至少也在两万人说话。陵墓一天不成,他们至少还能苟活于世,可只要一旦这座陵墓修好了,此间必定是血流成河!”

    “王爷。寒宁先生。你们两位是朝廷中人。肯定知道江南的税赋在连年的递减吧?”

    “可事实却是,江南近些年并无太大的天灾**,就算是前年的水灾。朝廷也不是只拿眼睛看,用嘴巴说,而是运来真金白银震了灾的。”

    “你们不妨算一算,原本他们收的杂税就在越来越多,搂到腰包的银子是只增未减,而对朝廷却是连年的报亏,这可是里外两层帐啊,敢算吗?”

    晏十八说到这里,已经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指着外间颤声言道:“他黄家,根本就是在拿朝廷的银子给他们家办好事,而且这些贼子上瞒天听,下欺百姓,真的是坏事做绝,比那吸血的蚂蟥还要更厉害。”

    “说句不好听的,朝廷要是还姑息养奸,我看也要不了太久,江南的穷苦百姓就要自己造反找活路了!”

    齐玄辉听到这里,心中更加是发紧,前世里可不是就出了民乱?

    不过那时候,朝廷和宣平侯还是很和谐的,宣平侯正是和安南大将军携手,两家是打着平乱的旗帜,其实却是在给宣平侯府处理烂摊子。

    这俩人一个是江南驻军的最高指挥官,一位是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土皇帝。

    为了私底下不为人齿的无耻之事,也是为了双方在江南的共同利益,这两位不但是欺上瞒下的一手遮天,更是将罪名全部栽在老百姓的头上,还恬不知耻的伸手问朝廷要平叛的银子。

    刚开始,还是小乱,小战,到后面次数越发频繁起来,把原本的鱼米之乡,风景优美的江南,竟是搞成了战乱之地。

    齐玄镇正是被长达数年的江南之乱,弄得头痛不已,最终才算是下了狠心,费了大功夫,对江南下手,终是将宣平侯府这颗毒瘤给割掉了。

    这里面不得不提下,他齐玄辉可也是做了贡献的,那时节他已经变成孤魂野鬼了,诺大的家财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怎可能守得住?

    齐玄禛正是有了这一笔意外之财,腰包丰盈,这才有资本武装军队,将江南重新归于自己翼下。

    但就是因为朝廷一拖再拖,没有及时的处理江南的战事,最后事情结束后,整个江南十六郡都变得满目苍夷,处处都是民不聊生。

    好多美丽富庶的小村子,都成了战争的牺牲品,壮年男子死伤大半,村里剩下的,多是年老力衰的老人,和孤苦无依的妇孺。

    就算是朝廷大力的剿杀和宣平侯府有关的贪官,再从京城派来新的官员,从里到外的给江南道来了次大换血。

    江南也十六郡也足足用了十年,才算是恢复了些往日的繁华。

    既然老天爷,让他齐玄辉有了如此神奇的两世人生,又在冥冥之中多加庇佑,让他一步一步的,知道了这么多前世未知的讯息。

    那肯定是有特别的道理的,佛祖慈悲,天道昭彰,齐玄辉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上天选中,前来改正错误的一切,救民于水火之中的那个存在。

    如此一想,齐玄辉心中倒是有些释然了,他就知道,重生不会只让他改善兄弟亲情,找到心爱女人这样的简单。

    眼前的一切,才是他的终极任务,虽然不是很容易完成,但是以他现在的心态,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南,重蹈前世的覆辙?

    他抬起眼帘,对沈超吩咐道:“去,倒杯热茶给晏先生,让先生坐下谢谢,缓缓神。”

    晏十八闻言还想开口,却被齐玄辉伸手制止,“晏先生。咱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二字,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了,不利于正常的谈话。”

    “喝杯茶,静静心,等你能控制住自己了,咱们再说不迟。”

    晏十八无奈的接过了沈超递上的热茶,坐下轻啜了一口,暗道:“这会知道冷静了?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位。急的想要吃人啊?!”

    不过能让齐玄辉说出这句话。他的初始目的算是达到了,他瞥了一眼寒宁先生,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茶饮了个干净。

    齐玄辉看着晏十八坐下,看着晏十八开始喝茶。在看着这位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小。他自己的心仿佛也静了些许。

    不禁是轻轻的敲击着手边的石桌。呡着唇角,开始认真的思索起来。

    崔永忠是整个队伍中,被瞒得最深的一位。他的震惊可想而知,打从看到对面的陵墓后,就一个字都没说过,一直都在垂头深思。

    是齐玄辉的震怒和晏十八番慷慨激昂的讲述,才将他生生的拖回了现实,不得不说,眼前的情景,对他的冲击绝不是一点点,而是巨大。

    崔永忠这个人,是最正统的世家弟子,打小就学的圣人言行,礼义廉耻更是最基础的东西。

    可以说他忠君爱国的思想,那是早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如果真的遇到灾荒,那是天道有亏,积极赈灾也就是了。

    如果遇到贪官祸害百姓,自有那清明的好官会将贼子拿下,还百姓一个公平。

    可现在看来,这位宣平侯贪墨了本该上缴到国库的赋税,却是为了自家的利益着想。

    不但是大肆兴建违制处数都数不清的陵墓,还坑蒙拐骗来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经过晏十八的详细解释,谁都知道,这些人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想办法,这就是必然的结果。

    这根本就是国之蛀虫,民之祸害,宣平侯所犯的,可是明打明的欺君之罪。

    就算是没有明目张胆的造反,可是这人的行事如此嚣张跋扈,压根不把人命看在眼中。

    由此可见,他黄毅枫打从心里,就没有把大靖朝的皇帝陛下当回事儿啊!

    这种目无尊卑的人,根本就等同是乱臣贼子,还侯爷呢,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崔永忠气得不行,突的站了起来,拱手对齐玄辉义愤填膺的言道:“王爷,此事非同小可,定要上报天听啊。”

    “江南,历朝都属我大靖朝之米粮之乡,南粮北上已是定例,试想想,粮仓之中出了硕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此人如此贪婪,将来一旦逼良为祸,江南大乱,老百姓连命都保不住了,还怎么种田?”

    “南边没有粮食北上,米价势必会不受控制的疯长,到那时,可不单单只是江南乱,江北也会人心惶惶的!”

    “您是当今良王爷,圣上的亲弟弟,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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