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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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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诡异的违和感,就像是六月天里的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总算是让他那颗激动的复仇之心,暂时性的冷静下来,至少,晏十八是不敢小瞧这位神秘的齐公子了,他不由得想到:“要是衡毅在这里就好了,再不济,子虚在也可以啊。。。。。。”

    “有他们俩在的话,起码也能给我点暗示,至不济也能帮着打个圆场啊。”

    只可惜此时此地,没有张守正,也没有高登善,不过却有一位超脱俗世外的广思师父。

    这位在没出家以前,身上还有着一种读书人固有的死板,和天性不羁的晏十八,并不是一路人。

    不过自打他跟随普光大师之后,随着眼光的开阔,他也从固有的模式里蜕变了许多。

    对于这位原本的天之骄子,为了他们那一代人所蒙受的冤屈,一直坚强不屈的,和宣平侯周旋了这么些年,他是由衷敬佩的。

    他刚才一直在认真的聆听着,不管是晏十八的话,还是齐玄辉的话,他都听的很明白。

    将此刻双方的谈话,跟那些他所听到的传闻一联系,广思师父真心觉得,与其让晏十八和水匪之类的纠缠不清,还不如就跟随这位气质不俗的齐公子呢。

    再怎么说,这位也是正经人,不但是头顶青天,脚踏实地,最主要人家还不怕事,主动对麻烦缠身的晏十八伸出了橄榄枝。

    广思大师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和尚,他不会什么未卜先知,更不会看相,但是他会细心观察。

    齐玄辉一行人来到宏若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据他平日里的观察所得,齐玄辉这个人的身份很特殊。

    首先是了然大师对他,不像是对待施主,也不像是对待晚辈,反而是像朋友一样,那种喜爱都不是高看一眼可以形容的了。

    至于曹三老爷和崔二老爷对待这位的态度,就更要表现的明显一些,这两位明明是长辈,但是做什么事情,却还总要征询下齐玄辉的意见如何。

    崔二老爷和齐玄辉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是长辈的温和,而是透着由衷的恭敬。

    曹三老爷就更矛盾了,广思师父曾经无意间看到,这位瞧着齐玄辉的眼神,充满了挑剔,没错,就像是买东西,在看值不值这个价码似得,真正是诡异的很。

    就这样一位让人着实看不透的齐公子,明知道晏十八得罪的人,是江南的土皇帝,却还是风淡云清的表示,愿意收留这个大麻烦。

    那么很有可能,这位的身后也有不小的靠山,甚至他身后站着的人,要比宣平侯还要有权势些。

    若非如此,他的底气怎会如此的足呢?

    想到这些,广思师父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双手合十,低声唱了个诺,对晏十八言道:“十八,本来贫僧已是出家人,不该参合你们俗世里的事情,可是谁让我的心里还有不甘?”

    “我和你一样,同样痛恨那个老匹夫,这种明知道仇人是谁,却无法让其付出相应代价的感觉,真心是锥心刺骨,痛不可当。”

    “我的师父警告我很多次,时时刻刻都在提点我,不要被一时的仇恨蒙蔽了心眼,要放下才能得到解脱。”

    “但是,这话说着容易,做起来难,我想,恐怕只有你的心愿达成,我才能彻底放下这个心魔,做到真正的超脱。”

    “可我虽然寄希望与你,但却不愿意让你和水里龙这种匪类打交道,我觉得,眼前的齐公子,才是你该有的正确选择。”

    晏十八瞧着广思师父,看的很认真,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来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嗨。”良久,晏十八叹了口气,无奈的对广思师父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有君子在,奈何还要与贼为伍乎?”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君子如玉,易碎,我等应该珍之,护之才对,而贼人本就该死,何不利用之?”

    这话里的意思,却是不想牵连齐玄辉,是打着要驱虎吞狼的主意了。

    广思师父明显被他这护玉之说,给绕进去了,原本清晰的思路,瞬间就变成了一团麻绳,顿时就纠结起来。

    这位干脆再不说话,当下就闭目诵经,陷入了理清思绪之中。

    晏十八两句话就搞定了广思师父,眼神中迅速的闪过了一丝歉疚。

    他握了握拳头,打起精神,看着齐玄辉言道:“齐公子,在下明白,您对晏十八有救命之恩,而衡毅对您更是事先承诺过。”

    “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话’,在下也是圣人的学生,知道什么叫一诺千金,更知道要知恩图报。”

    “可是,我。。。。。。我与此人仇恨不共戴天,不亲自为当年的数百学子找回公道,不亲眼看着此贼伏法,怎能心安?!”

    “人都爱抱着大树好乘凉,但对于救命恩人,十八岂敢生出利用这等龌龊之心?”

    “请齐公子容我几年功夫,若是。。。。。。”

    “本公子看晏先生也算是消息灵通之人,那有没有听说,宣平侯在虞城瞧中了一座铁矿?”齐玄辉没听晏十八说完,就淡淡的问了他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收服

    齐玄辉这话一问出口,正说到动情处的晏十八,登时就无言了。。。。。

    人家这边正对你坦诚相待,把心里话倾诉出口呢,你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貌似和整场谈话,都毫无关联的问题。

    这被问的人,肯定短时间里,回不来这个弯啊!

    其实,齐玄辉会这么问,是因为话都已经说到这块,他也不想再绕什么圈子了。

    这地窖里虽然凉爽,但是空气却不甚新鲜,四周黑黢黢的,无形中就让人觉得压抑,他是真的不耐烦久坐了。

    想来这晏十八,既然还能说出这几句为他人着想的话语,说明这位还算是个良心尚存之人。

    干脆,咱也别藏着掖着,相互之间打哑谜了,就此把该说的都说到名面上,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呢?

    晏十八话说到一半,就被人突然打断,而且对方还反丢给他一个奇怪的问题,问的还是那么风马牛不相干的一件事情。

    这种不按理出牌的行事风格,当下就把晏十八的计划全然给打乱了,他从诧异中回神后,将这个问题过了遍脑子,眼中猛地闪过一道诡异的神色。 “嗯。”晏十八对此事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自古这盐铁,不论于公于私它都是大事情。

    至于他的对头宣平侯,为什么会四处收购铁矿,已经达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原因,晏十八也全都清楚。

    但要是对齐玄辉实话实说,这一座铁矿后面所牵扯的事情。可就大了去了。

    甚至意味着他晏十八,藏在心底深处,那个最大的秘密,都很有可能会暴露。

    所以这个问题上,还真不能多说,不过对着这位刚救了他和手下性命的齐公子,张口就说谎话来敷衍人家,晏十八也觉得自己忒不地道。

    在这种两头为难的情势下,他干脆就随意的说了句,“在下倒是听说过虞城的事情。貌似因为这件事情。京城里那位新晋封的王爷,还打算亲自过来谈呢。”

    “您也知道,这毕竟是一座铁矿,可不是什么石头渣子。放在谁身上。也不会轻描淡写的就给处理了。”晏十八打算来个浅谈。绝不深入,就这么不痛不痒的给敷衍过去算了。

    脑子里却是飞速的运转,暗暗寻思。“这位齐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一问话,就问到了点子上?”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边出了奸细?

    怎么这么绝密的消息,倒像是被搞的人竟皆知似得呢?

    晏十八他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想方设法的想要从这里脱身?

    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大计划!

    而这个大计划,偏不偏巧不巧的,还就是奔着良王爷下江南的这个消息去的。

    他是打算,就趁着良王爷到江州城的这个大好机会,联合水里龙这个大水匪,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乔装成宣平侯府的死士,在连云江上弄出场大动静来给朝廷看。

    利用良王爷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把整个江南都往泥地里陷。

    经过这黑暗无光,又漫长无止境的二十年,精神和身体都已经疲惫不堪的晏十八相信,自己这些在皇帝面前,犹如蝼蚁般存在的小人物,就算是死个成千上万的,也不能让这位高高在上之人动容。

    可是,若是皇帝宠爱的皇弟在江州出了差错,宣平侯这个妄想在虎口夺食的地主,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等到当今圣上查出来事情的原委,知道自己的皇弟是因为什么才跑到江南的,而对良王爷坐船出手的,又全是宣平侯府的死士。

    宣平侯这个惹事的罪魁祸首,他绝对得落个满门抄斩的结局!

    虽然这个能将宣平侯完全置于死地的办法,和晏十八的初衷有悖,但是,眼前想给二十年前的旧案翻案,几乎可以肯定是希望渺茫的事情。

    那么,他晏十八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只要这个最终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只要他晏十八在还有一口气的时候,能亲眼看着宣平侯府湮灭成灰,那他真是死都闭眼了,哪怕他自己造的孽障,会让他死后被打入阿鼻地狱,那他也认了。。。。。。

    不得不说,这位和寒宁先生两个人,不愧都是当世大才,在对付宣平侯这件事情上,就连想出来的办法,都是那么的相似。

    总之都是想要拿齐玄辉这个王爷,来好好的做上一篇锦绣文章。

    唯一的区别,大概也就是韩宁顾及自家主子,会对齐玄辉万事留一线,而这位晏十八可就是彻底不管不顾了,你良王爷是死是活,全看你自己的命数如何吧。

    齐玄辉本就是个城府深的,历经两世后,更是敏锐到了一定的境界。

    他一听晏十八知道此事,再一看这位犹豫不定的神色,把这些和某人急于离去,还有突然出现的水匪全都揉在一起,马上就猜出来几分隐情。

    在坐的这几位,懂得阴谋算计的,可不只是晏十八和寒宁先生呦,齐玄辉这位曾经密谋,想要换天上位的,心眼真就不比他们俩少。

    既然已经猜出来晏十八打的什么主意,那么对症下药,才是正着啊。

    齐玄辉当即便拍手叹道:“可不正是晏先生这句话么?不过他宣平侯倒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怕这铁疙瘩忒硬,他压根消化不了么?”

    “要知道,我堂兄他在京城的花销,小一半都是打从这铁矿上来的,他堂堂一位王爷之尊,手下来钱的营生,竟然是被底下的臣子打起了主意。”

    “这不明摆着欺负到我们兄弟的头上了吗?这口气要是忍了,咱们兄弟的腰杆子。以后还能在京城直的起来吗?”

    “不管是为了脸,还是为了银子,这个场子咱们都得要想法子,给找补回来的。”

    对于高登善都不是完全信任的齐玄辉,更遑论要相信眼前的晏十八了,所以他真正的身份,不到万不得以,那是绝对不会泄漏给人知道的。

    齐玄辉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又多上两个针对自己的敌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理念。他迅速的给自己编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良王爷的先行官,代言人。

    齐玄辉有完全的把握,能让高登善顺着他的编排,按着自己的剧本。合伙给晏十八演场戏看。

    与其让这位。绞尽脑汁的在良王爷身上打主意。何不抛出一个共同的目标,大家来携手合作呢?

    不出他的意料,晏十八一听这话。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问道:“齐公子,您是良王爷的堂弟?此次南下是专门为良王爷办事的么?”

    齐玄辉微微抬起下巴,很是自得的点了点头,“正是,因着我十三堂兄要参加九堂兄的大婚,暂时不能成行,便让本公子与寒宁先生先行一步,暗中搜罗宣平鱼肉百姓的证据,到时候,他自有用处!”

    眼前的少年,分明是一位骄傲的世家子弟,那毫不掩饰的得意劲,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低调沉稳?

    晏十八不禁是眨了眨眼睛,他本来就看不透这位,再瞧着齐玄辉的这一番临时发挥,登时便越发的糊涂了。

    不过,这位是沉稳,是肤浅,是淡然还是傲气,都不是现在需要细究的事情。

    只听这位话里的意思,是想要从他这里,挖出更多不利于宣平侯的消息,想来这位齐公子之所以会出大力救人,也是抱着这个目的的。

    “就是不知道,良王爷是想靠着这些消息,整垮敢觊觎他囊中之物的人呢?”

    “还是想要握着这些把柄,来把他在虞城的铁矿,卖上一个更高的天价?”

    晏十八此刻的心思,是急如电闪,瞬间便已经将眼前的现状,分析了个利弊出来。

    想跑那是彻底没戏了,这位真要是个富商,那他还有几分机会,厚着脸皮不要,想来也就走脱了。

    可结果呢?人家是良王爷的堂弟,皇族中人,怪道姓齐呢,原来是国姓啊!

    看起来这位,至不济,也是郡王家的公子啊。

    这般一边倒的局势下,晏十八果断的选择了,目前对他最有利的决定,故作恍然大悟般的言道:“原来如此,要是早知道公子您乃是良王爷的人,在下还用得着这般瞎折腾么?”

    “就是不知道,以我等此刻‘逃犯’的身份,又怎能随侍您的左右呢?”

    齐玄辉闻言淡然一笑,“晏先生,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您应该很熟悉才对吧?”

    聪明人之间,从来不需要说的太多,就这一句话,晏十八就知道,这位齐公子是要带他重返江州城。

    他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情形也容不得他反对了,对方的人强势大,从一开始也就没打算放虎归山。

    既然如此,何妨静观其变,“我倒要看看,戒严的江州城,你要怎么把我们给弄回去!”

    到了此刻,本就成竹在胸的齐玄辉,算是完胜晏十八这条肥鱼。

    亲眼看着晏十八的态度,是怎样一步一步的来了个大逆转,广思师父看向齐玄辉的眼神里,是明显的佩服。

    齐玄辉想着,这会还让韩宁留在地窖里,也是没什么用了,搞不好,这位还会和晏十八顶起来。

    干脆直接将人带回宏若寺吧,这位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呢,可别搁在里面憋坏了。

    回寺的路上,寒宁先生碍于广思师父,一字不发的低头看路。

    这一回到齐玄辉的住所,他立刻就十分严肃的对齐玄辉言道:“公子,这个晏十八为了报仇,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听他的话音,貌似对王爷很有些想法,咱们不得不防啊。”

    齐玄辉点头言道:“先生说的是,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更要把他带在身边。”

    “你想,把他这个主事的,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总强过不知他人在何处,哪怕是更要费心劳力的防备他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水里龙,怎么和他搭上线了?”

    这俩人,一个本是江中的大水匪,一个乃是世家公子哥,两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

    现在却是合伙要跟宣平侯做对,晏十八跟宣平侯有深仇大恨,可是这位水里龙又是为了什么呢?

    疑点这么多,还是得细查啊。。。。。。

    回到禅房,齐玄辉毫无睡意,干脆让人将木行方叫来,想让他明日回江州一趟,查一查这个水里龙和宣平侯府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没想到木行方一听是问这个,摸着脑袋言道:“那个,公子,这个事情不用查,当初广闻寺的事情闹得很大,明着是被当官的人压了下来,可谁都知道,广闻寺灭的好,张多见这个畜生活该被点天灯!”

    “大家都说水里龙是替天行道,可是这张多见是宣平侯嫡亲的大外甥,水里龙杀了侯爷的外甥,那还能讨得了好去?”

    “水司衙门这几年那是下死力的剿杀水里龙,可是水里龙纵横连云江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被逮住?”

    “反倒是跟宣平侯府,还有江州附近的官员们对上了,他是专劫这些人家里的船,而且不管是拉人的还是拉货的,全都不放过。”

    “这水里龙和宣平侯府根本就没有联系,他们之间乃是死仇啊!”

    这事情在江南真不算是太隐秘的事情,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

    可是齐玄辉这初来乍到的,他也不是神仙,虽然因着寺庙的缘故,知道广闻寺的旧案,可那里就能把这桩旧事,也跟宣平侯联系到一起啊?

    现在听木行方这么一说,齐玄辉这才恍然大悟,这可不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么!

    他都能因为这点,而去联合晏十八,而晏十八这个被宣平侯府逼入绝境之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点呢?

    晏十八此举,说的好听点,就是以暴制暴,说的不好听了,那就是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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