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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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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玄辉不可谓不感叹莫名,连带着看向张守正的眼神,也不再是平静无波,多了几分身世的探究眼神。

    而寒宁先生听到这里,却是满心的震惊,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经现今的慈元皇太后亲父托付,投靠在十多岁的齐玄禛身边,做幕僚了。

    对当年江南爆发的这桩大案,主仆俩还曾经秉烛夜谈过,两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闹得太过。

    可以说是这些涉案的人员,都状似疯癫,像这样漫无止境的互相攀咬,搞不好还要引发更大的变故。

    其后果,已经远远超出了事情的本身。

    这起科举舞弊案的起因,怕是没有那么的简单,估计是有人在暗地里操控,故意挑起事端。

    现如今的事态,被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从江南闹到了圣上的御驾前。就连朝堂都之为之震动。

    不知道这样严重的结果,是否还是那些人起始者,想要看到的?

    如果说,隐在暗中之人,乐于看到事态扩大,并一心要从中为自己牟利的话,那此人其心可诛,如此恐怖的恶行,更是令人发指!

    但是当时的齐玄禛才多大点?不过是半大的孩子罢了,在朝堂上还连丁点位置都没有呢。

    他们主仆俩真是人微言轻。空有想法。却不可能将其实现,也只能是尽自己所能,为此事做些什么。

    因着当时群臣都是激愤莫名,大小朝会。都是吵得天翻地覆。为了不给自己个身上惹麻烦。所有的一切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

    齐玄禛甚至不敢让人知道,他在和绝大多数人作对,在圣上跟前发表这样截然相反的言论。

    于是便在给自家父皇上请安折子的时候。夹带了一封多出来的信函,里面很是委婉的,阐述了他们俩人对此事的一些观点。

    当时景元帝的跟前,铺天盖地,都是叫嚣着要严惩的折子,突地看到这么一封,要宽大处置,以免激起民变的信函。

    这位正值巅峰时期的皇帝,倒是觉着眼前一亮,这件事甫一开始,景元帝是怒不可遏,也是打定主意,定要严办。

    可是随着事态的发展,一件舞弊案,却闹的整个江南大半沦陷的境地,精明的皇帝,终是嗅到了这件事清中,蕴含着阴谋的味道。

    所以他对这个排行第六的儿子,小小年纪,却能有如此冷静的见解,而且还知道低调行事,不招惹人注意。

    还是挺自得的,觉着真不愧是他的亲儿子,身上留着他的血啊!

    出于对儿子的保护,景元帝当场就将这封信焚毁了,可是却把这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儿子,记在了心里。

    这件事情,对江南来说,是一场大浩劫,可是对齐玄禛来说,算是给他迈向朝堂的步伐,开了一个好头,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后来景元帝对此事的处理,还是尽量在控制着,本着不要牵连太多去解决的。

    如果不是这位大靖朝掌舵人的脑子,还算清楚,提出以钱赎人,用钱赎罪的法子,那么当时被处死的官员,被摧毁的世家,还要多一倍不止。

    最主要是,经过这么婉转的一处理,那些世家大族没有被逼到绝路上,虽说是倾尽了家财,但起码是保住了性命,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这样一来,原本要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就散了,无形中就避免了一场,一触即发的可怕民乱。

    真是没有想到,一眨眼都二十年过去了,此案的影响,居然还没有消除!

    寒宁先生心中少有的阵阵发紧,隐隐觉着,这件事情就是他们江南一行,一切将要发生之事的起点!

    这两位关键人物,脑子虽然是在飞速转动,可是耳朵和眼睛,都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片刻的耽搁。

    齐玄辉瞥到高登善,面色大变,梳的光滑的鬓角,已经有汗水渗出。

    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虽然是端端正正,但是那手上爆出的青筋,完全说明了,它们此刻是怎样用力的交握在一起。

    他看着高登善那参杂了无数复杂感情的双眼,迅速又肯定的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静心细听就好,不要激动。

    为此要是露出什么破绽来,不是白瞒了寒宁先生这么久?那才叫做得不尝失。

    高登善一看到齐玄辉那沉稳的做派,像是一道最闪亮的光源,释放着强大的自信。

    齐玄辉隐含安抚的平静眼神,给他这颗激烈跳动的心脏,瞬间降温,总算是让它安安稳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他被张守正的一番话,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真是心慌意乱的厉害。

    既觉得五味杂陈,五脏六腑都揪到了一起。

    又怕齐玄辉对他起了猜疑之心,从而影响到自己的报仇大事。

    不过,看到齐玄辉一副心中有数,稳若磐石的模样,高登善总算是安心了。

    原本紧握的双手,慢慢的放松开来,而那嗡嗡作响的耳朵。也渐渐能听到旁的声音了。

    就听见张守正悲愤的言道:“十八家中,本来是晏家长房,为这件事情被宗族舍弃,从宗主之尊,生生的被贬成了平民,而十八本人更是被赶出家门。”

    “那时候我们各家,都是遭此大难,原以为当时的境遇就是最坏的结果,可是谁能想到,这些人根本不容我们喘息。”

    “我们出来做工。总是会被百般阻挠。有人来接济一二,要不了多久,这家人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十八本来打算远游,但是见到这样的凄惨景象。那里还能忍心离开。终究是向本家妥协。答应暗中主持晏家的庶务。”

    “为的,不过是想要帮助我等苟延残喘罢了。。。。。。”

    “啧。”就听寒宁先生叹了一声,不无感慨的言道:“看起来。这位晏公子还真是命运多桀之人啊,原本的天之骄子,竟然要落到和算盘珠子打交道的份上。”

    “的确是让人要为他叹一声,世道不公啊!”

    高登善这会大脑恢复常态,也插话道:“十八高才,想要收揽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这个好友,不但是文采了得,琴棋诗画也是无一不精,善酿酒,精制茶,明佛理,好交友。”

    “对做什么生意最能来财,也有着他自己的独到眼光,曾为家族揽了不少的银钱,在江州城是出了名的财神爷。”

    “这样的人中之之龙,谁家不想要?”

    张守正点头言道:“正是子虚所言,可是前些年怎么不见有人喧嚣?”

    “也就是在几年前,那人的狗奴才,突然在道上放出狠话,要晏十八三步一叩,九步一跪的归附他家主子,从此为他家主子鞍前马后的效力,那么一切恩怨悉数购销。”

    “可若是晏十八不识抬举,都已经从晏家宗子的位子上摔下来,变成贱民了,还在哪里自命清高,那可就要让他生不如死,尝一尝被人作践的滋味了。”

    “归根结底,还不是晏家的老祖宗归了天,他们宗族中新上来的族长,又对暗地里还操持家中庶务的十八,心生忌讳。”

    “疑心生暗鬼,就这么着被人钻了空子,搞的晏家是骑虎难下,即舍不得这个财神爷,又担心得罪了那人,没有好下场。”

    “要不是十八机敏,紧捏着晏家的命脉,将宗族推到前面做挡将牌,哪里能够和贼子周旋这么些年?”

    “最可恨的,还是设计诱十八露面的毒夫,若不是十八的娘亲昏迷不醒,他担心老娘回家探母,又怎能被那些知道了行踪?被困在万山竹林两个月,至今不得脱身?”

    还别说,这话题还真是越说,越让人听的有意思了。

    齐玄辉挑了挑眉梢,语调平淡的问了句:“这万山竹林,听这个名字,想来不过就是一片宽阔些的竹林吧?”

    “以你们所言,‘那人’的势力可也不弱,就算那晏十八藏身于竹林,只需多派人手,组成长蛇阵,一寸一寸的搜过去。”

    “我看至多十天半个月,也就把这片竹林篦虱子般的,搜了个底掉了,那里还须两个月之久?”

    寒宁先生也是面带微笑,抚须点头赞同之。

    就听张守正语气中带着一点自得,朗声言道:“齐公子有所不知,我这位老友精通奇门遁甲,机关暗器也有所涉猎。”

    “这座万山竹林,就在他们家别苑的后山,是他打年轻时就开始经营的,没有熟知阵法之人带领,寻常人进去压根出不来。”

    “两月前,十八神也回祖宅探母,出来时被人劫杀,多亏他身边死士众多,就连江湖有名的大侠广川杨上游也来保他。”

    “他们是且战且退,这才得以躲入万山竹林喘息。”

    “现在的情形正是僵局,万山已经被人团团围住,里面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可是,听说他们的主子身边,有人出了毒计,要纵火焚山,将万山烧个精光,这样一来,任凭他晏十八再有多大的能耐,也得被烧成枯骨飞灰!”

    “在下实在是无计可施,这才厚着脸皮,出此下策,有对不住子虚的地方,等十八的事情解束之后,自当负荆请罪,任由子虚处置,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就请公子您看在子虚的面上,伸一伸援手,搭救十八出了牢笼吧,在下以后愿意做牛做马的,回报公子大恩!”

    这一番话说完,张守正又咬着后槽牙加了句,“若是公子不嫌弃,某自当让十八投入您的门下,为您稍近绵薄之力!”

    言罢,便向着齐玄辉深深的行了一个揖礼,久久不动。

    这却是拿自己和晏十八的自由,来换取晏十八的性命了。

    在张守正的心中,晏十八这样的当世奇才,跟谁就是谁的荣幸,他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那里能将好友打包送人?

    眼看着打小一起长大,曾经同吃,同住,同进退的好友,为了另一位好友的性命,如此卑躬屈膝,高登善的眼中一片潮红。

    友情与大局,逼着他在此刻要有所选择,终于,他咬了咬牙,一撩袍子,跪倒在齐玄辉的面前。

    哀声求道:“公子,子虚知道今日大错已经铸成,因着属下一时之轻忽,竟使得主子您置身如此尴尬境界,子虚有罪,自当领之。”

    “但在子虚被您驱赶之前,子虚还是要厚着脸皮,求一求公子,救救十八的性命。”

    “属下敛财之境界,与十八相比还是差之甚远,若是您能冒着这个风险,暗地里派人相助他脱困,属下愿意去劝说十八,让他用心为您效力!”

    “对,十八大才,世人皆知,齐公子,只要您能救出他,在下也愿以性命担保,他必将为您所用。”

    “只是今日之事,完全是在下临时起意,与子虚无关。”

    “我们两人更没有提前串通,还请公子明鉴,要怪就怪在下,还请不要责罚子虚才是。”张守正此时也跪在了高登善身边,连连叩头不已。

    齐玄辉面对着年龄大他三倍的人叩拜,还是面不改色,徐徐饮茶。

    也不说不帮,可也不说要帮,就任由这两年近四十的年长者,对着他磕头如捣蒜。

    良久,他这才将手中的白瓷绿竹纹茶盏,缓缓的放到案几上,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张先生怎么就这么肯定,本公子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呢?”

    “你们俩都说晏十八此人善理财,那么他是绝不会缺银子的,而他现在的处境,有银子也没用啊,那些守着万山竹林的人,不会被银子砸死。”

    “而我,不过一位小小的行商之人,怎么就能让先生如此肯定,如此的下重注来赌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同门

    ps:  今天家里断网一天,这会都还没来,只好跑到网吧,有不好的地方,请打大大们见谅~~

    张守正闻言,身子不觉一僵,而高登善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就连寒宁先生摇着鹅毛扇的手,也是一顿,隔了会儿,才又慢悠悠的扇了起来。

    不禁是瞧着面容平静,问话却这般犀利的齐玄辉,摇头轻笑。

    暗想,“到底是个不俗的,人家说了这么多,明里暗里的捧他,这位主子爷居然还能一眼看到关键处,并没有因此而忽略任何细节。”

    “这样的清醒自持,也难怪圣上总是高看他一眼了。”

    就在这短短数息的时间里,张守正的脑子,却已然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他想要撒谎隐瞒,也想要轻描淡写的一言带过。

    甚至想着说几句奉承话,来遮掩真正的真相,但是,这些突然而来的主意,没有一个是成熟的。

    张守正没有把握,他撒的这个谎,能骗过面前这两个人,只一个老奸巨猾的寒宁先生,他都觉得难以应对,再加上一个出奇沉稳的齐玄辉。

    “呃。。。。。。”张守正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些贸然兴起的念头,登时就像泡沫一般,‘呯’的一声,破碎了。。。。。。

    末了,他是抬头挺胸,孤注一郑的沉声言道:“齐公子您真是过谦了。”

    “在下观您额头饱满光洁,丰隆宽阔。”

    “鼻型丰隆。直接印堂,剑眉风目,气质天成,必然是文武双全之大才。”

    “如此雄姿杰貌,再配上您的身姿挺拔,贵气充盈,年纪虽不大,但却是超乎常人的沉稳。”

    “这般的出色人物,那里能只是区区一商人尔?”

    “唯王侯之高位,才不屈公子这一副天人之资也!”

    他这一番话说完。屋里登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另外那三个听他说话的,都是直直的看着他。

    有的眼中是无奈,有的眼中是探究,也有的眼中是惊讶。。。。。。

    “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家公子。听你几句褒奖之言。便志气满满的为你驱使吧?”寒宁先生心中巨震。

    口中虽然驳斥的那么坚决,可是心里却是在暗叹,“这江南果真藏龙卧虎之地。这才到了几天?就亲眼看见一个身负奇才之人。”

    此人刚才的言语,对于外人来说,也许只是满篇的褒奖之词,可是对于一个懂行的人来说,那可真是每一样都是有理有据,完全符合齐玄辉的面相。

    换句话来说,此人看的的确精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还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推算出和对方匹配的地位。

    这就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的水平了,寒宁先生本身就擅长此道,心中不由对此人起了点爱才之心。

    不过他更知道,这种人可以轻轻松松的帮你上青天,也能因着他心中的**,将你推下地狱。

    面对一个福祸不可预测的存在,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此刻,打击掉此人,由内里散发出来的优越感,才是第一要事。

    要知道齐玄辉乃是当今圣上,用心关爱的皇弟,以后他们这对皇家兄弟,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局面,寒宁先生不敢预知,也不想干涉。

    可是现在,就眼下这个阶段来说,齐玄禛对这个从小收养的弟弟,还是非常看重的,他对齐玄辉的用心之深沉,不亚于亲弟弟齐玄礼。

    此番远游江南,文华帝还专门请寒宁先生夜谈一回,君臣俩人把酒言欢,言语中不乏殷殷叮嘱,一定要将良王爷,给全须全尾的给带回去。

    他们主仆两人,相处的时间非常长,彼此间都是很了解的。

    寒宁先生知道齐玄禛,不是那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狠毒主子,所以没有安排什么后路,也不要什么官职,就这么潇洒随意的过日子。

    同样的,对于寒宁先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习性,齐玄禛也是心知肚明,如此作态,不过是在向自己的头号幕僚,强调一个中心宗旨罢了。

    “只要能保证朕十三弟的安全,先生自可任意施为,可要是十三有什么好歹,那朕只能将其都记在先生的头上了。”

    想到自家主子心里的那本‘账册’,还有那本账册上,一个接着一个消失的名字,寒宁先生也不能让齐玄辉的身份,在此时爆露。

    于是赶紧抢先出声,厉声斥道:“张守正,且说老实话,否则,咱们这就拿了帖子去见官,我倒要告你一个妖言惑众之大罪!”

    他现在的表现,看起来才是最正常的,要知道,大靖朝的等级制度分明,商人的身份低于为官者,可是为官者,也不能与民夺利。

    现在齐玄辉打着经商的幌子,要是对此言论不出声辩驳,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在默认了。

    这种事情严重的可以要命,最不济也能给齐玄辉身上泼上一盆子污水,恶心恶心人。

    不管在京城时,寒宁先生出于何种目的,刻意的和齐玄辉保持距离,但是此时,他们俩乃是一体的。

    既然明摆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他怎么可能眼看着齐玄辉吃亏,却不发一言呢?

    张守正被寒宁先生,连连的高声申斥,哪里还有刚才的和颜悦色?

    登时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满脸纠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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