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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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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数量不少的车队渐行渐远,齐玄辉只觉得,自己的魂魄,也已经上了崔婉清所乘坐的那辆马车,跟着她走了。
什么叫做失魂落魄?这会只需要看齐玄辉那恍恍惚惚的模样,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睿王爷见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笑着应付过了身边的奉承人等,就拉着自己的傻弟弟,上马回京。
来的时候,齐玄辉是一马当先,那马鞭子甩的那叫一个响亮。
可是回程么,齐玄辉就像棵蔫巴巴的大白菜,骑在马上,木呆呆的一字不发,手脚都不怎么动弹,就由着马儿自己随意的小跑。
他坐下的马儿慢吞吞的跑,睿王爷自然也是迁就弟弟。这位更绝,干脆连马缰都不拿,双手枕在脑后,悠哉,悠哉的欣赏起官道两边的美景了。
崔长健跟在他们俩的后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仔细一看,他的嘴唇偶尔还会蠕动,却原来是喃喃有词的在背诵书文呢。
后面跟着的侍卫们。一见这三人各自的做派。心里都是偷偷的笑,反正马也跑得慢,有的还并骑在一起,交头接耳起来。
这样一行人。那里还有刚才的逼人气势?
反而像是闲来无事。出来踏青春游的贵家公子哥儿了。
别看齐玄辉看着像是没什么大事。睿王爷却是看的清白,崔家这个小九妹,在自家弟弟的心里。占得份量可真不小。
此番崔婉清远去江南,两人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这样的状况,对齐玄辉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眼看着前面,隐隐约约的都能看到城墙了,睿王爷扯了扯马缰,靠的离齐玄辉更近了点。
他伸手拍了拍齐玄辉的肩膀,笑道:“嗨,十三啊,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想想啊,等个两三年后,这小九儿一回来,嗬,从黄毛丫头摇身一变,就成了窈窕淑女了。”
“你想要求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到哪会,你们俩就可以天天间的呆在一处,多好啊?!”
齐玄辉听他说的还算有理,但那模样和语气充满了调侃,显见那特有的不正经,又自动自发的蹦出来了。
当下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念一想,却是挺了挺腰杆,把缰绳在手里挽了一圈,不咸不淡的说道:“怎么着?晚上陪弟弟我喝一杯?”
齐玄礼一看他这幅表情,顿感一股冷风袭来,忍不住的蹙了蹙眉峰,认真的寻思,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只不过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这会也不好深究,转脸对着自家弟弟笑了笑,“好啊,喝酒就喝酒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只管说,是想在家里喝,还是出去到酒楼喝?地方随你选,好酒随你点。。。。。。”
“怎么样,我这当哥哥的,够意思吧?”
齐玄辉斜了他一眼,轻笑出声,转眼看向远处的城门,并不言语。
心里却在认真的寻思着,晚上要怎么跟自家九哥来通这个气。
他别的都不怕,就怕这位一听之下,就要跟着自己一起行动,非闹着和他一起南下不可。
江南之事,齐玄辉虽然是胸有成竹,处处想的周全,可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经过上次凤筠山的惨事,他怎敢带着齐玄礼,千里迢迢的同去冒险?
若是在江南,不伤筋不动骨,轻轻松松的就立下大功,那感情是再好没有了。
他和齐玄礼处的最好,两人对对方都是真心实意,哪里会害怕九哥分功?
但若是稍微有个什么闪失。。。。。。
这位可是太后亲子,皇帝亲弟,齐玄辉自问,担不起这个干系,扛不起这个责任啊!
要说江南,那可是一块大饼,再来三五个齐玄礼之流,也足够吃个饱腹了。
齐玄辉觉着,只要在最后收网的关头,齐玄礼能占个边,那也就算是成了。
反正最后决定如何封赏的,乃是当今圣上,只要让齐玄礼擦边参与进来,齐玄禛对于自己的亲弟弟,自然不会薄待的。
因此上怎样劝说的齐玄礼,安心留在京城,便成了当下的首要大事。
齐玄礼在旁边,一直都在暗暗的注意着齐玄辉,见这个弟弟一直是低头深思,越发觉得有鬼,“想来晚上这顿酒,大概自有名堂,怕是不那么好喝呢。。。。。。”
崔婉清离京,齐玄辉心情大大的不好,也没什么心思往外边跑,反正睿王府里的厨子,手艺不是一点点的好。
做出来的饭菜合胃口不说,材料还要比外面酒楼里的足些。
睿王府的地方又大,景色又美,几乎随手一指,就有能喝酒赏景的地界。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舍近而求远?
兄弟俩回到王府,在回院子的路上一合计,就将饮酒之地,定在了后花园的龙翠亭。
那里面向滴翠湖,背靠仿江南的假山亭台,现在这个天气去,最美不过。
齐玄辉在自己屋里梳洗沐浴,从里到外都换了干净衣裳,少不了的坐在牀边,在床头的抽屉里,将崔婉清给他做的小物件拿出来。
一一的看一遍,摸一遍,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回原处,原定将崔婉清送他的玉佩戴好。
这才悠悠哒哒的往目的地而去,一路上的风景虽妙,但却是进不到齐玄辉的眼里。
他走着走着,猛地脚下一顿,扭脸对跟在他身后五六步远的梁栋一招手。
等梁栋快步走到跟前了,齐玄辉凑近问了句,“你把咱们南边接头的那套东西,可都给你媳妇儿教会了?”
“王爷,我们俩都还没成亲呢,这就叫人家媳妇儿,不大好吧?”梁栋摸着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显然没抓住要点。
你家主子实在问你,接头的东西,金铃可都全学会了?
你只管纠结一个称呼,这是要闹哪样啊?
果然,齐玄辉登时就来气了,他是没好气的瞪了梁栋一眼,斥道:“真是没出息!瞧你那胆子!比耗子也大不了多少,出去可别说是爷的人!丢人不丢人啊?”
齐玄辉说了几句,突然觉得不对啊,怎么自己也跑题了?顿时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清了清嗓子,沉声言道:“少扯那些有的没得,快说,她都记熟了没?”
“记熟了,卑职喊她背出来听的,一字不差,绝对都记住了。”梁栋稍一愣神,就明白自家主子的焦躁,从何而来了。
他的脾气温和,也不着急,反过来还好言好语的劝说道:“王爷,您只管放心,金铃,玉玲的身手,您也是亲眼看过的,等闲壮汉,一二十个都不在话下。”
“聪明机警,您也是亲自考验了一番,你不亲口说都合格了么?”
“她们姐妹俩齐心合力,定能将九小姐照顾的妥妥当当,您可就安心吧。”
齐玄辉一听手下还安慰起自己来了,顿时就郁闷了。。。。。。
不禁在心里嘟囔了句:“这可是我心尖子上搁的人,我能不惦记担心吗?我能不胡思乱想么?”
可这话,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罢了,那里好意思和手下的人真的说出来?
他是凉凉的瞥了一眼梁栋,加快脚步,往龙翠亭而去。
后面紧跟着的梁栋,脚下不慢,心里却在寻思,“刚才王爷看的这一眼,究竟是个啥意思啊?”(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决定
齐玄辉心里有事,脚步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不慌不忙的了,他一加快速度,后面跟着的人,哪里敢离主子太远?
脚下跟着也加快步伐,只不过,他们眼里的疑惑却是明显的很呢。
这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下人不少,碰到给他行礼问安的,齐玄辉也是面无表情,哼都不哼一声的,就过去了。
他这和平时大相径庭的举止,弄得这些个下人们,是好不奇怪。
不由纳闷的看着这匆匆行走的一行人,心里忍不住的暗自猜测,“咱们这位总是淡然自若的良王爷,是和自家主子呆的太久,深受影响了么?”
“怎么也开始,像睿王爷一样,开始的风风火火了?”
他们那里知道,他们这位良王爷的心里,小算盘正打的叮当作响呢?
“不行,我可不能放任清儿孤身在外,今晚上先跟九哥摊了牌,紧接着,就必须要去跟圣上深谈一次,将事情走到明处才能成。”
“至于京城里剩下的事情,不妨就交给九哥替我代劳好了,反正以崔三的本事,高中那是没问题的。”
“只为他谋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对九哥来说,那还不跟玩似得?”
“随便去吏部打个招呼,自然有人争着抢着的,为他效力。”
“既然事事都能按着我预想的进行下去,那我又何必陪着几个男人,留在京城里白耗时间?”
“人家崔长健已经娶得美人归。九哥也是定过亲的人了,他们俩个个脚都踩在实处,就只有我,还在空里飘着呢。”
齐玄辉的脑子,这会是飞速的转动着,越想他就越肯定,若说下午看着崔婉清出发,他还只是动了个念头。
那么这会,他就已经是要下决心了,“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搞定!”
“然后找一艘又大又稳的江船。赶紧去江南,去找我的清儿去!”
对齐玄辉来说,和崔婉清在一起,才是主要的事情。而去江南去博一个未来。完全都是为了能让他们俩今后。可以安稳度日,开心生活,这才策划的。
因此上。他会临时改变主意,将所有的计划全部提前,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还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齐玄辉这里主意拿定,一会要跟齐玄礼说什么,怎么说,也就有了个大致的想法了。
当晚酒过三巡,齐玄辉将伺候的一众人等,支使到远处,就这眼前的美好夜景,徐徐春风,就开始展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对他的九哥齐玄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他为什么要去江南,好处在那里,坏处有哪些,都明明白白的,给齐玄礼说了一通。
反正中心思想很是明确,古来伴君如伴虎,眼下的风光安宁,只是暂时的。
现在新帝才刚登基,万事都是只求一个稳字,对于自家兄弟,自然更是要以笼络为主了。
可是,人这一辈子,少说也有五六十年吧?
谁能保证,剩下的四五十年,圣上对他们俩,就会一直不改初衷,无条件的信任,纵容他们?
要知道,位高者,必有人嫉,到时候,少不了的,会有人在皇帝耳边吹风,进谗言。
所谓三人成虎,这一次两次的,也许齐玄禛还不会相信,但是这日子长了,说的人多了,他还会坚信不疑吗?
“小十三,不是哥哥我说你,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你这也想的太长远了!”
“咱们俩跟圣上那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不能连这一点信任都不给他啊!”齐玄礼听着,听着,由不得的,就辩解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要替齐玄禛说话,他自己心里也不清楚,或者,这话也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在齐玄礼的内心深处,未必就没有这样的顾虑。
齐玄辉见齐玄礼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不禁苦笑,他替齐玄礼夹了一筷子清炒耳丝。
语带无奈的言道:“九哥,可还记得当日在孝慈宫么?”
看着笑容苦涩,眼中深意映现的齐玄辉,齐玄礼心里发颤,他没有发现,自己夹菜的手,已经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只是觉着,“这平日里香脆清爽的耳丝,今日怎么是发苦的?”
当日在孝慈宫,齐玄礼不是没有发现,齐玄禛的神色有异,对齐玄辉有些小小的想法。
可是随着齐玄辉一番,抛心挖肺的真情解释,自家六哥的那股子怀疑,马上就散去了。
他私底下背着齐玄禛和齐玄辉,还曾经查过这件事情,果然,是齐玄禛无意间,听到有人在私下里议论齐玄辉。
说的话很是巧妙,但是隐含的意思非常的耐人寻味,齐玄禛本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可能不暗暗的在脑子里斟酌思量呢?
恰好,没过多久,就出了齐玄辉非要搬出宫的事情,而且自家老娘还跟着凑了一趟子热闹。
可不就更是让人遐想联翩了?
这件事情,只要齐玄辉不提,他齐玄礼就能当成不知道。
可是今晚上,齐玄辉的言辞比往常,都要直白锐利的多,齐玄礼再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次,齐玄辉靠着真实的情感,还有他的机智灵变,使得齐玄禛选择相信了他。
可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就像齐玄辉说的,这日子还长呢,他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气吗?
若是齐玄辉被自家九哥厌弃了,那这些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他齐玄礼吗?
抑或说,已经稳坐帝位的兄长,会不会直接就把目标定在他的身上?
毕竟,这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想到这里,齐玄礼的心中好不感慨,“原来十三弟看起来是自在安闲,其实内心是这样的谨小慎微,他是真的担心,眼前这样的好日子过不长久啊。。。。。。”
“唉。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自古最难明白帝王心,六哥现在已经不是六哥了,他是圣上。”
“到了我们这个份上。从来都是先君臣。后兄弟。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尚且感到有压力,又何况小十三呢?”
他忍不住的。就去看齐玄辉。
只见这位,低垂着头,烛光在他的额际,洒了一片光明,也留下了一片剪影。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问题,齐玄礼觉得眼前的弟弟,特别的无奈,不论是他那看不清的眼睛,还是那下意识在酒杯上打圈的手指。
都凭地为他添上了几分苍凉之感。。。。。。
齐玄礼比齐玄辉大三岁,小时候两人是一张床上睡大的。
而齐玄禛要比他大六岁,早早的就出宫立府了。
一边是看似温和,实则严厉的一母同胞,一边是同吃同住,同玩同乐的异母弟弟。
在别人眼中,也许是非常难以抉择的,可是只有齐玄礼自己最清楚,抛却其他,单从感情上来说,他真的是和齐玄辉最亲。
是以,看到这样默默无语,可怜兮兮的齐玄辉,他立刻就心软了,几乎没怎么纠结,就偏向了齐玄辉这边。
“也罢,我就成全他一回,不过也就是花个两三年的功夫,却是能换来几十年的安宁,也值当了。”
“至少这样一来,我不用面临夹在他们俩中间,左右为难的局面了。”
齐玄礼抬手拍开齐玄辉在酒杯上打转的手,拿过酒壶,斟满了两人面前的空酒杯。
他瞧着纳闷的齐玄辉,轻轻一笑,目带深意的问道:“说吧,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齐玄辉闻言心中大乐,这位感情也太配合了吧?
他刚才暗自担心了老半天,就怕齐玄礼要闹着跟他一起去,抑或是选择置身事外,两不相帮。
可是这位一声不吭的闷了半天,一开口,就是这么开门见山的,问到了正题上。
他心里大感刚才的忧伤姿态,总算没有白摆,也有些纳闷,为什么生性好动,最爱凑热闹的齐玄礼,半字也不和自己提条件呢?
不过,齐玄辉这会也不敢反问齐玄礼一句,万一是自家九哥一时没想到,自己好死不死的问了出来,那岂不是给他提醒呢?
“千万不能自找麻烦!”齐玄辉当即也不再多想,便将自己的大致想法,都跟齐玄礼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的成竹在胸,原来是有这个把柄在手里捏着呢。”齐玄礼抚掌大笑。
他怎能不知道,若是真能将十多二十年前的江南科举舞弊案,和那个人扯上直接的关系,那齐玄辉的胜算,可得真的是很大。
而齐玄辉对齐玄礼所提出的要求很是简单。
第一,当他在圣上跟前请命的时候,让齐玄礼在一边帮着推一推,好让此行能顺利成行。
第二,就是关注下崔长健的恩科名次,到时候万一齐玄辉留下的人,没能把崔长健安顿到预定的位置上。
那么,就得齐玄礼顶上,一定要让崔长健成为新泽州,水丰县的知县。
第三,就是让齐玄礼在圣上跟前做个内应,想必那人也不会傻乎乎的束手就擒,要是此人反咬一口,往齐玄辉身上泼脏水,那么齐玄礼就得及时出手,拦上一拦了。
齐玄礼点头答应的极为爽快,可其实,心里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皇家的丧事,向来比官宦平民家,过去的要快很多,这谁能让新皇为先帝守丧三年啊?
既然皇上是特例,那么他们这些做皇子的,也都能跟着占个光。
按理来说,先帝百天过后,也就可以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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