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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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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冷清场面,让人望而生叹,齐玄辉和齐玄辉不由得是两两相望,都是暗暗的在心中摇头。

    想一想当初,后宫众妃每日来坤宁宫朝拜皇后的热闹场面,再看一看眼下,这树倒猢狲散的可怜劲。

    失败者的悲惨结局,还真是引人侧目。

    齐玄礼不禁是在心里庆幸,“好在最后胜出的,是自己家!要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便瞧了眼轻蹙眉头的齐玄辉。对这位在夺位中,起了决定性作用的弟弟,越发的生出了几分感慨来。

    他们兄弟俩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自打景元帝驾崩后,坤元宫这边,就已经被刚登上宝座的文华帝,给彻底的控制住了。

    前几日还让皇后在臣子,内外命妇前露个脸,显出一副母慈子孝的和乐局面。

    眼下不到十日光景,这位新帝。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这位先皇后动手了。

    想想这个时机也的确合适的很,反正一直以来,先皇后就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子,没少和太子站在一起。打压敬妃和她的三个儿子。

    眼下胜负已定。失败的人。也是该趁早走人了,两桩国丧合在一起办了,还能节省不少财力物力和人力不是?

    踩着已经好几日没人打扫过的白玉台阶。齐玄礼和齐玄辉登上了坤元宫正殿的门廊。

    齐玄礼抬头望着殿门上的匾额,淡淡的吩咐道,“林勇端上汤药,范阳随我们进去,其余人就在这里等。”

    他们俩身后的一个年长太监,眼神闪烁,笑着问询道:“两位郡王爷,这殿里可还有七八位嬷嬷,宫女呢,您二位多金贵的人那,只带两位小公公进去未免不妥吧?”

    齐玄辉转过身子,平平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言道:“主子的吩咐,做奴才的也敢质疑?一会回去给圣上复命的时候,本郡王倒要问问田公公,平日里都是怎么管教奴才的。”

    这年长的太监顿时慌神了,忙忙的跪下,磕头如捣蒜,左右开弓的自己打自己耳光子。

    口中一迭声的斥道:“让你个狗奴才多事,让你个狗奴才多嘴。。。。。。”

    “郡王爷息怒,郡王爷饶命。。。。。。”

    在齐玄辉的眼中,这些人都只是奴才,还不如他平日里惯用的物件,值得他上心。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怠再给,转身就拉着齐玄礼,大步踏进了那正红色的巍峨宫门。

    齐玄礼见两人已经离得远了,这才小声斥道:“我一个人来不就行了?你个没眼色的,就非得在圣上跟前争。”

    “现在可好了,两个人陷进来了一对,咱哥俩谁也没跑了,你可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齐玄辉看都不看他,沉声言道:“九哥,将心比心,你不愿意弟弟陷进来,难道我就是个狼心狗肺,不知道好歹的?”

    “难道我就能一声不吭,眼睁睁的看着你来替我么?这可是送先皇后上路,若是圣上一辈子不提起,那大家都相安无事,皆大欢喜。”

    “可一旦他那一天动了翻旧帐的心思,今日谁进了这个宫门,日后,谁就得因着这件大事,带累着全家跟去陪葬!”

    齐玄礼听着他用平静的口吻,阐述着一个明摆着的事实,不禁摇头苦笑。

    叹道:“也许是你我兄弟都想多了,六哥他毕竟是咱们俩的亲哥哥,他不至于。。。。。。”

    说到这里,他也是哽的说不下去。。。。。。

    说句良心话,谁家都能说个兄弟情,偏就是皇家不能说。

    特别是高高坐在皇位上的皇帝,这位天生是要称孤道寡的人,那是除了自己,再不能有别人。

    打从齐玄禛登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先君臣,后兄弟,在国家大事面前,兄弟之情不但是起不了好作用,反作用怕还是剧增!

    齐玄辉心里无数次的回想过,自己重生后,问自家六哥的那个问题。

    齐玄禛的回答绝对在清理之中,他说的很明白,“只要你不危害到朝廷社稷,为兄都能容你,但只要你超越;呃那个界限,为兄也只能是以国事为先。”

    他这话听起来即冷情又不圆滑,但却是大实话,总不能让你祸害的国之不国了吧?

    前世里齐玄辉一门心思走了歪路,最终是被寒宁先生的绝门毒药,给送的归了西。

    这自作孽不可活,他也就认了!

    可是今世里,齐玄辉是眼明心清,不但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还一直都是全力以赴的帮竹齐玄禛夺位。

    所以他一直都暗自存了一个心思,就想要看一看。这样忠贞不二的良王爷,还会引得圣上猜忌,对自己个儿下手么?

    齐玄辉会这样想,也只能说,帝王心思,从来都是最难猜测的。

    就算是齐玄辉这种,活了两世之人,也难以断定。

    至于那帝王心术,也只有太子才有资格,能得高才的先生教授。

    但是。试问那一位皇子。不是在背地里,另找高人求教的?

    皇家无亲情!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妄语,更不是虚言。

    他们这些打小在深宫里长大的,谁的心思能是个真单纯的?

    就连一向老实无闻的平郡王。得了势还要嚣张一把呢。

    这位甚至敢向天借胆。毒杀先太子。看过这么一出弑兄惨剧之后,谁还敢说皇子里有老实本份的?

    齐玄辉这个走在前面的,都放慢了步伐了。依旧不见齐玄礼跟上。

    他很是纳闷的扭脸一看,嗬,就见齐玄礼的神色变的有点恹恹的,双手袖在大氅之中,低着头,慢慢悠悠的直往前蹭。

    再一细看,自家九哥似乎连一贯挺拔的脊背,都有些微微的弯曲。

    想来这位圣上的亲弟弟,此刻心中的纠结,恐怕更甚于任何人。

    他这会的心里,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患得患失呢。

    齐玄辉抬手拍了拍齐玄礼的肩膀,含笑轻声对他言道,“九哥何止于此?咱们兄弟此时,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多想几步,看的长远些,那是不会有错的,可也不是说,六哥他就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说句心里话,弟弟我总觉着,咱们兄弟三人从小相处到现在,这生死与共的情分,到底和旁人要不同些。”

    “圣上他看在咱们兄弟俩衷心的份上,也不会容不下咱们俩的。”

    “再说了,你我身后可还有母妃呢,等过几日她老人家成了太后,咱俩可就有了大树靠了!”

    他这话宽慰的成分绝对占了大半,说到底,齐玄辉还是不忍心,见自家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九哥,活的这样谨小慎微啊。

    齐玄礼原本惴惴的心里,自然而然的,就顺着齐玄辉的话去想,他先想到亲娘对自己的疼爱,再想到自家亲哥哥一来就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想自己和十三弟能有老娘这把大伞罩着,过上几十年的太平日子,那还是不难的。

    他的心中一定,原本的跳脱脾气,就又蹦了出来,他指着齐玄辉嬉笑道:“还是你小子机灵,想得多。”

    “可不是你说的这话么?咱们俩还有母妃呢,不担心,不担心。”

    但这会要是不把先皇后给安置好了,那敬妃娘娘的太后之位,就只能是空想了。

    可别说什么敬妃娘娘乃是皇帝的亲娘,人家先皇后那可是先帝的正室,按着祖宗的规矩,新皇也只能尊她为太后。

    一念及此,齐玄礼突然有点开窍,暗暗想到:“大约九哥这么着急的,要送先皇后去陪父皇,也是为了自家母妃的封号着想。”

    “常言说,这名不正则言不顺,只要这会我和小十三,将挡在母妃前面的这块大石头给搬走了,那么圣上下旨封母妃为太后,可就是理所成章的事情了。”

    “怪不得这都小十天了,圣上还不下旨分封皇后诸妃呢,原来却是在这里想着呢。”

    齐玄礼郁结的心结一旦打开,瞬间就觉得心情大好,眼前的令人心寒的坤元宫,看着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他刚还拖拖拉拉的步伐,突地就加快了速度。

    齐玄礼几步就赶了上来,反而拉着本在他前面的齐玄辉,朝内殿急急的行去。

    齐玄辉瞧着前面拉着自己,走的生起劲的齐玄礼,不禁是好笑的摇了摇头,“九哥的神经粗些,倒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现在的他是快乐的。”

    。。。。。。。。。。。。。。。。。。。。。。。。。。。。。。。

    坤元宫,寝殿西侧殿。

    先皇后正斜倚在临窗的美人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大开的窗外。

    她身穿一身白布孝服,一头长发,只用了一枝白玉钗,松松挽起。

    没有打扮,不施脂粉的她,反而要比盛装的时候,看起来年轻秀雅些。

    这样冷的天气,这诺大的西侧殿里,也只不过在先皇后脚下,燃着一个炭盆。

    她身上只搭了一床薄毯,面对这大开的窗户,这面上,双手,早已经是如冰般冰冷了。

    只是这种身体上的寒冷,丝毫也比不上她心灵上寒冷。

    先皇后就这样,任由冷风吹着,肆无忌惮的出着神。

    其实自从太子被废以后,她就明白了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何种结局。

    刚开始,先皇后的心里还憋着一股子气,打定主意不让死对头母子好过。

    再怎么说,她也是皇上的正室,也只有她,才是大靖朝名正言顺的皇后。

    只要她不死,那么太后之位就跑不了,她就是要占着那个位置,让那娘俩心里憋屈到死!

    可是事情越往后发展,先皇后就越看的清楚,自己的对手,是绝对的面善心狠。

    想必她要是挡了人家的路,估计首先要倒霉的,就是她身后的国丈府。

    果不出所料,先帝驾崩的第三天,新帝就派人来传了一句话,“太后位,国丈府,任择其一。”

    她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娘家下地狱,自己当这个有名无实的太后?

    为了能让新帝能对她的娘家高抬贵手,给家人换取一条生路。

    先皇后并没有选择撕破面皮,而是选择了妥协,自那时起,她便凡事都按着新帝的意思来。

    该哭丧哭丧,该守灵守灵,用自己毫不保留的配合,换得一份皇帝的金口玉言。

    这几天,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从来没有觉着,时间也会这样的难熬。

    现在总算是能够得到全然的解脱,先皇后反而觉得一股子释然,油然而生。

    这个大靖朝最尊贵的女子,脱下孝服,换上了皇后的大红金凤双鸾尾朝服,带上了只属于她的九凤衔珠赤金冠。

    在心腹嬷嬷的伺候下,敷上玉兰粉,轻描兰黛眉,带着唯一还属于她的那一份尊严,饮下了送她上路的汤药。

    她很是平静的躺在凤榻上,轻轻合上双眼,静等死亡的那一刻到来。

    就在先皇后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这位尊贵无比的女子,才喃喃的说了句,“唯愿来世,嫁入寻常家。。。。。。”

    文华帝元年,大年初十一,先皇后崩。

    因着万事都要以先帝为重,先后的一应后事,都按着先帝的日子来。

    这样一来,内务局的那些子总管,嬷嬷们,可是忙的脚不沾地,恨不得爹娘再多生一双手,两条腿,这才能够用。

    还好原本的晋王妃,虽然未曾被新皇封后,可也已经进宫居住。

    在她和敬妃娘娘,这对配合默契的婆媳俩的通力合作下,整个皇宫里,虽忙不乱。

    一切的相关事宜,都是井井有条,按着规矩都给办齐全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登门

    宫里接连毙了两位身份最尊贵的人,到处都是一片忙碌景象,而宫外人的日子,也过得照样不得安生。

    平民老百姓家还能好些,只需要尊制守丧即可,但是官宦人家,那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不光是家中的老爷们要进宫守灵,就连有诰命的夫人们,也照样得进宫守灵,这样一来,后院管家理事的权利,可就全往下移交了一茬。

    像崔家这样,有崔大奶奶这个被崔大夫人手把手,教了七八成的嫡长媳妇儿顶上,还算是好些,不能有什么建树,但起码也不会乱套。

    而像曹家的局面,就只能是让曹二夫人主理,长房的曹榕从旁辅助了。

    这样一来,长房和二房积攒已深的矛盾,难免就爆发出来了,勾心斗角的事情,那真是比比皆是,

    曹二夫人那固执霸道,理所当然的处事方法,真心要让人感叹一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京城里像曹家这样的人家,可不要太多了,一时间,很多人家都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中,暗地里也生出了不少的遭心事端。

    大年初十二,先帝先后夫妻俩发丧皇陵的前一天,曹沐这个挂职的闲散人,乘着马车来了崔家。

    这些日子,崔家从老夫人,大夫人,到大公子,三公子,全都在宫里奔波。

    就连外院的总管,因着要跟着主子身边伺候。也都是到了晚上才能回家。

    二管家听闻曹家三舅老爷到了,赶紧就当仁不让的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将人请到恒吾厅奉茶。

    “三舅老爷今日大驾亲临,不知是有何事?我家老夫人,大老爷,夫人,大公子,三公子都在宫中未回。”

    “您看。。。。。。”崔欣面对着凶名在外的曹沐,哪里敢随意的请一位庶出公子,出来待客?

    为了不让这位曹三舅老爷挑刺。找麻烦。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躬着身子殷殷的问询。

    曹沐悠然自得的品着上等贡上白茶,淡然的说了句,“哦。爷今儿个前来。是找我妹夫叙话的。你家二老爷,他总在家中呆着,没有出门溜达吧?”

    崔家二老爷抱病在家。都有小一年了,满京城谁不知道?

    还出门溜达?

    笑话,要是崔二老爷真的出门,这位也只能是在宫里跪着罢了,还想到处溜达,那绝乎是嫌崔家过的太安生了。

    崔欣在心里腹诽了好一通,面上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言道,“在的,在的,我们二老爷的确是在家,小的这就去请他来恒吾厅,还请三舅老爷您稍候。”

    “不用了。”曹沐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颇为随意的挥了挥,口气笃定的言道:“何必跑来跑去的,瞎耽误时间?有你这一来一去的功夫,爷我该说的话都说了一半了!”

    “走吧,头前带路,爷跟你一起过去便是。”

    崔欣闻言,心里是暗暗叫苦,别的他倒不怕,就怕这位三舅老爷,是来没事找事的。

    想当年,他还是崔家一个小小的长随,但是却亲眼瞧到过,这位曹家三爷,是怎么为了他的妹子曹云岫和年幼的九小姐,大闹自家大老爷外书房的。

    那气势,那驾到,嘿,骂的自家二老爷连头都不敢抬,要不是自家大老爷在前面拦着,怕是拳头早就上了二老爷的身了。

    所以崔欣对于曹沐那是心有余悸,唯恐早先的事情,在一次重演,要知道,今儿个,自家大老爷可是不在家!

    真要是动起手来,谁能护得住自家二老爷啊?!

    可崔欣也不敢说,不带曹沐去西府,更不敢慢待这位不好惹的爷,只能是勉强点头应下,一路将人带到了,自家二老爷现居的谦恒院。

    门口的小厮一通禀是曹三老爷到了,崔广奎这个西府的大管家,是颠颠的跑出来迎接。

    就连闭门不出的崔永忠,也从他呆着的书房,赶出门来迎接。

    这对早年的好友,后来的仇人,现在的姻亲兄弟,在抄手游廊上碰了个面对面。

    两人是四目相觑,两两无言,心中确是难免的,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曹沐从年轻时起就是个爱好的,穿衣打扮都是走在京城的最前沿,色色都得是最好的,稍次一些的物件,那是瞧都不肯瞧一眼的。

    别看现在是国丧,禁忌颇多,但他的打扮也是丝毫不见懒怠。

    曹沐今日身穿一袭白色素面长袍,腰系羊脂玉虎纹腰带,脚上登着厚底的牛皮长靴,外面披了件纯白狐狸毛的白色鹤氅。

    站在这里,被冬日里的风儿,一阵阵的卷起鹤氅的边沿,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上佩戴的香囊玉佩,那是一应俱全。

    就连束发的白玉冠,都是顶尖的美玉雕就,怎么看,这位都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美男子。

    不难想象,曹沐年轻时候的洒脱英姿,他能将那么多的小姐,丫鬟迷得晕头转向,可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再反观这崔永忠崔二老爷,他身上的打扮是简单到了极点。

    就穿着一件素白棉袍,随意的用一根白色结绦系着腰,什么玉佩啊,香囊啊,各色的配饰一样全无。

    就连面色都是蜡黄,蜡黄的,眼圈深陷,眼袋泛着青色,两额的鬓角也都泛起了霜白。

    这样憔悴的神色,配着这样随性的衣袍,看着好不落拓凄凉,简直被曹沐比的连影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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